他用冷水洗了洗身子,便回柴房去了。
六月的天气,十分炎热。刚刚沐浴过不久,身上便又起了些薄汗。
空气闷得慌,呼吸都似乎变得困难。所幸没多久天空打过一声雷,即将下雨了。
白银枫才有些恍然,或许热得这么难受,正是因为下雨前吧。今夜若是有雨,必然好过得多。
前院的房间惯例是有冰的,房间里放一个巨大冰块,一进便是通体的凉爽。他这里是柴房,断然是没有冰的,只能靠着偶尔下一阵的雨来解暑。
听到细密的雨声由远而近,白银枫便跛着脚,摸索着走到窗下。
柴房窗户高窄,他只能勉强推开一条窗缝。
一阵凉风习习,从窗户漏下,吹得身上瞬间松快了起来。
他站在窗边吹了一会儿,才摸索着回床上去。
这几天心惊胆战,又加上天气不好,他已经许久没睡得上一个好觉。这天晚上雨声沙沙,又凉快了一些,他几乎一沾床,就睡了过去。
睡到后半夜,他朦朦胧胧地感觉到身上似乎压着一块巨石,让他喘不过气。
他伸出手想要推开,推之不动,触手温热,却像是人的体温,下体那个地方被塞得甚紧,紧得似乎让他不适时,那又粗又硬的阴茎便退出去了,待他心头又空落落地,像失了什么时,那硬硬的粗大性器又将他下面的甬穴塞得个满满当当,快活得让他仿佛要灵魂出窍。
他猛然间惊醒过来,发疯了似的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男子毫不费力地捉住他的手腕,一左一右地压在他的脸侧,语气有些不满:“你开着窗户,不就是为了等五爷过来吗?怎么这呵儿给你照顾生意了,你还不高兴?”
“谁等你过来了?给老子滚啊!”白银枫又惊又恐,他以为那么多天了,林以风没来,应该是把那天的事忘了,毕竟一个纨绔子弟每天可以玩乐的东西有很多,隔一段时间没兴趣,那便是没兴趣了,没想到他居然还会来。
“腿张那么开,不就是等我吗?你摸摸,我一操,你这鸡儿就硬得不行了。”
林以风牵着他的手,握住了他下面已然高耸硬起的阴茎。
没想到他的身体这么快就背叛了他……白银枫只觉得面颊热得发烫,呼吸也似乎急促起来。
只听到林以风诱哄的嗓音道:“你守了那么久的空房,里面一定痒得厉害吧,五爷帮你止痒来了,怎么脾气那么大哦,动不动就要撅人。”
他一急起来,就爆一两句蜀中方言,竟使得他那色迷迷的语气没那么恶心了。而且听他说了以后,白银枫竟然真的感觉到深处无法触及的地方,有一丝丝痒意。
白银枫气得发晕,但林以风都进去了,他力气又没林以风大,反抗不了。身体早就有了反应,没多久就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林以风也没出言嘲讽,专心致志地抽插着身下,时不时在他身上啃两口,发出啧啧的声音。
雨声渐大,白银枫觉得或许能盖住自己发出的声音,心里的羞耻才少了些。
随着林以风的进进出出,他身上起了一身的薄汗,阵阵快感袭来,他也顾不得其他,放肆地让自己沉浸在欲海情潮之中,喘息和呻吟声越来越大。
林以风被他叫得越来越起了欲火,当下把他的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抬起,往他的胸前压去。
他整个人都仿佛被对折了一般,偏偏腰肢无力,无法推拒。
这个姿势使得白银枫进退不能,无助地只能任由林以风为所欲为。
惊慌害怕充盈了他的全身,偏偏心底还有一丝自己也不明白的期待,喘息未定之时,他感到林以风提着硬挺的性器从上往下,将他一捅到底。
“啊……”极致的快感袭来,他听到自己放荡地叫了一声。
林以风却像是得了趣,如此这般地贯穿他,给他一次次灭顶的快感。
这人这般恶劣,让白银枫心底的怒意更甚,却对自己的处境无能为力,口中忘情地发出了不知有多淫荡的声音,仿佛不似自己。
“不,不要这样……呜,嗯,嗯,啊……”
林以风坏笑道:“不要这样那是要怎样?你不是挺爽的吗?”
白银枫已是听不清他话里的意思,快感袭来仿佛潮涌,他无意识地紧紧抓住了身下的稻草,放纵自己陷入情欲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银枫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射了出来。随后他听到林以风发出了一声低吼,一股热流注入他的甬穴。
白银枫意识逐渐回笼,他不禁又是羞耻又是惭愧,沉默地从床头扒拉了一下,翻出了那锭三四两重的银子:“你的银子,还给你。”
说完便往林以风的身上砸去。然而他过于着急,手上没力气,力道并不大,砸出去以后,甚至没听到声音。
林以风冷笑一声:“怎么地?你是嫌少,不肯收?那爷就再给你一锭!”
没过多久,白银枫便感觉自己两边手都被塞了一块三四两重的银子。
他还没反应过来,林以风就重新推倒了他:“我看你是不识抬举!爷可是给过钱的!今儿你就是叫破了天,爷也要嫖了你!”
林以风就着还没有流完的体液直接插了进去,直没入尾端,抽插了起来。
不知是愉悦还是愤怒,白银枫感觉自己浑身颤抖了一下,分辨道:“这是你……嗯,你的银子,我不要!呜嗯……”
他愤怒的声音被断断续续的呻吟冲击得破碎不堪。林以风忽然若有所思道:“不错,是我的银子,我的小银子!”
白银枫郁闷得个半死,忽然感觉有一股气息轻轻吐到自己的面庞上。
他直觉地就是一扭头,林以风的唇便只能亲在他脸颊。
林以风掐住他的下巴,想要再亲,白银枫忽然奋力挣扎起来。
“睡都睡过了,矫情什么?”林以风似乎有些着恼,却不强求他了,只在他的甬穴中进进出出。
白银枫被身下忽然而来的刺激转移注意力,不由得又开始呻吟。
这次过于猛烈,白银枫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忽然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紧紧捏住,柔软的唇瓣堵住了他的。
在他愕然之时,灵巧的舌尖伸了进来。
第40章 包养
白银枫还想趁机咬掉林以风的舌头,没想林以风似乎防着他,掐着他的下巴掐得死紧。白银枫几乎没法合拢,被他亲了个结结实实,不禁满腔愤懑,无从发泄,用尽全身力气,亦是要将林以风推下去。
遥想当日和唐晓雾亲吻之时,他虽不解心中朦胧情愫,亦是觉得欢喜甜蜜,怎么想得到,有今日这般屈辱难堪情状,竟被一个无耻色胚压在身下,恣意玩弄。
他感觉眼睛附近隐隐作痛,却因为经脉坏死,流不出一滴眼泪。双腿无力地被林以风压着,腰几乎要被他压断。
两人一前一后地达到高潮以后,白银枫已然浑身无力,腰肢也似乎被折断了一般,酸疼无比。他从未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是个残废,希望有反应的地方动不了,不希望有反应的身体,却因为高潮而痉挛着。
被林以风折腾了一夜,白银枫困得意识模糊。
此时已是拂晓,外边的雨却还没有停,因此天亮得晚,整个妓院没有其他动静。
林以风发泄完以后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
白银枫感到自己的面颊被拍了拍,林以风得意洋洋地道:“早乖乖让爷亲不就没事了?倔个什么劲?”
他却连发作的力气也没有,听到林以风穿了衣裳以后,推门而去。
总算是走了,这位爷应该又消停几天了吧。
白银枫无力多想,陷入了昏睡中。
似乎没睡过去多久,朦胧中,听到有人在唤他,还有人推搡他的身体:“小银子,醒醒!”
他一惊而醒。以前很少有这种被人近身才发觉的时候,武功尽失以后,他那敏锐的感知力也失去了。
只听到鸨母吴姐姐喜滋滋地道:“小银子,大喜啊!”
吴姐姐的嗓音本来就极有穿透力,大喜两个字又拖长了音,让白银枫瞬间清醒了许多。
但他对吴姐姐所谓的“大喜”没什么期待,妓馆呆久以后,人是很难保持正常人的想法的,更别提做鸨母多年的吴姐姐了。
他脸都僵了,问道:“吴姐姐,这……何喜之有啊?”
吴姐姐笑道:“你先把衣服穿上,出来我跟你慢慢说。阿兴,阿顺,你们把这柴房收拾收拾,柴禾放半间,小银子的床放有窗户的这半间,褥子,席子,纱被都给铺上。”
白银枫一听,还有这么多人在,立时醒得不能再醒了,连忙在床上摸索着,想要找到自己的衣裳,脸上热得滚烫。
也不知是谁,好心地把他的衣裳递给了他,他低声道谢,顾不得后庭隐隐作痛,动作迅速地把衣裳穿上,拿了拐杖,跟着吴姐姐出了柴房。
发现吴姐姐牵着他的拐杖往前院走去,白银枫隐约有了不妙的预感,停下了脚步:“吴姐姐,到底是什么事,您能不能先给我提个醒儿?也好让我有个准备。”
吴姐姐笑道:“就是前些日子来的那位林五爷,你给他弹过三弦的,当时他一见到你,就把你记在心尖尖上。这不,今儿他一大早,就到咱们爱晚楼,说是要给你梳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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