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泽宇的眼底泛出了笑意:“是。”
其实那天你问我有没有什么要对你说的,我内心的真实想法是:“你是不是偷了我的心?”
晚风微凉,一如初见,除你之外,天地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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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会有番外
恭喜我从全脱纲变成半脱纲
第67章 番外一
施泽宇回国之后,在校外买了一个两居室的房子,面积不大,只有60平米,在寸土寸金的S市,这已经很贵了。
但江越对此完全不知,他只是觉得多出来的卧室真是多余,以及终于不用在半夜被敲门告白了。
同在一个市上学的穷逼魏文俊,徐一啸和纪雨婷听说这件事之后每天吵着要来参观。
江越看着满屋子的透明橡胶,实在不理解怎么会有人用热屁股贴冷板凳。
他们不光贴了,还非常不要脸的登堂入室,睡他的床,看他的星空顶,撸他的猫,逗他的狗。
更过分的是,吃他的甜食,碰坏了他的糖果猫窝。
“我可去你们的!”
三人一人挨了一脚,被永久剥夺了进屋权,江越捡起地上的破碎糖片边吃边哭:“我要一个更大的,我能钻进去的那种。”
为此,施泽宇又开始了熬夜做糖浆,已经熟练到能定时睁眼控火了。
总有人要为他的睡眠付出代价,施泽宇从来不是一个大度的人。
仇是记在了小本上,但是什么时候报得选好时间。
正好,过年回老家的时候,江越在顾欣慈的极力推荐下学会了打麻将。
主要是当时三缺一,江越被一堆女人拉了进去。而且各个不好惹。
扎了他无数次的护士长,切了他阑尾的主刀医生,一句话能让他住院的未来嫂子。
开始的氛围还很好,直到江越初步入门上了头,一局没赢气的扣桌子。
麻将之神并没有眷顾所有人,从小到大走霉运的江越被无情排除在外。
赢钱的几人笑的不亦乐乎,没想到过个年还有意外之财。
江越不肯服输,一局接着一局熬到了凌晨。施泽宇做完工作,见人没有回来,便出去查看。
然后就看到了这一幕,某人的眼里满是倔强,时不时把目光撇向桌子上的人,已经进化到靠观察面部表情来猜牌了。
“小江还玩吗,已经输的够多了。”
“输赢很正常,看开一点。”
“小伙子时运不济,还是不要打了。”
江越低着头一言不发,在施泽宇看来就是被气哭了。
他快速翻了一下当地的麻将规则,把要起身的江越按了回去:“接着玩,不赢一把怎么行。”
护士长一看,感叹了一声:“顾医生,你家这是什么基因,两小伙都这么俊。”
主刀医生因为职业习惯下意识看向了腹部的位子:“嗯,挺不错的。”
在施泽宇时不时的提醒下,江越终于第一次推倒了胡牌,虽然只有两番,但也足够仰天长啸了。
憋了一晚上的闷气终于出了,江越苦大仇深的脸上挂上了笑容。
施泽宇当即把赢牌的江越拉走,回屋,洗漱,睡觉。
护士长看着眼里,指着两人玩笑道:“关系挺好哦,还要一起睡。”
“那是。”顾欣慈附和一声,打算糊弄过去,她也不能替别人踹柜门不是。
主刀医生放下手机看了一眼,仿佛明白了什么。
护士长还蒙在鼓里,对着两人问道:“多大了,有女朋友没?”
怪不得刚才夸人长得帅,原来在这等着呢,顾欣慈连忙阻止:“有了。”
施泽宇回眸看了一眼,掰过江越的头亲了一口,纠正道:“是男朋友。”
江越高兴的笑了,他正好坐的腰酸背痛:“作为报酬,你要给我洗脚。”
护士长倒是没有过于震惊,毕竟见多识广,就是现在的小年轻,做事也太直接了。
本以为事情会这样过去,没想到江越彻底上瘾了,连做梦都在喊八筒,那张他胡了的牌。
衡阳市的麻将摊子出现了一个漂亮小伙,被老少牌友戏称为散财童子。
人菜瘾大,理牌的时候隔的空隙只要是个老手都能猜出胡的什么。没几天就把手里的压岁钱造了个干净。
外面没钱上不了桌,家里人不需要,顾欣慈被折磨完整个年假后,火急火燎的跑去上班。
深怕走慢了被抓回去打麻将,一点彩头都没有,摸牌都提不起劲。
江越也这么认为,玩不了还可以看嘛,勘察了每个麻将馆的营业时间后,重新过上了早出晚归的生活。
施泽宇就很难受了,他那又长高了两厘米的男朋友,亲也不能亲,抱也不能抱,除了深夜回来睡觉,连个影子都没有。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本子上的仇人自动撞到了他手上。
一听是打麻将,三个闲的无聊的大学生非常‘自愿’的去了施泽宇的公寓做客。
于是,江越看着家里多出的麻将桌,猛亲了施泽宇几口,光明正大的抽走钱包上桌了。
刚开始几人还不适应,等熟悉的之后,麻将之神就开始庇护了。三圈下来硬是没让江越赢一把。
眼看着钱包见底,江越水汪汪的狐狸眼看向了一旁给狗撸毛的施泽宇。
一看时机差不多,施泽宇拿出一千块现金拍在桌子上:“底分十块,玩把大的。”
江越自动让位,施泽宇做了上去,一定要把他输的都赢回来。
伴随着麻将的碰撞声,施泽宇下听后转手一摸,一排条被他随意一推:“赢了。”
清一色大单吊,还是自摸,你管这叫赢了,这分明是赢大发了!
几人是脸僵了,江越却是激动跳了起来,掐着施泽宇的脖子摇晃:“太爽了,但我没有参与感啊!”
施泽宇抓住江越的手腕,一把将人拉到了自己的腿上,示意江越去拿牌。
江越挪了挪屁股,调整好位置,兴奋的探出了手,不出所料,一手烂牌,花花绿绿的,没有一张是连在一起的。
“后天转换更有挑战性。”施泽宇柔声安慰道,手把手带着江越理牌。
“你们有完没完,不想打床在那边慢走不送。”纪雨婷实在忍不下去,耳鬓厮磨的,是当她不存在吗?
“咳咳。”徐一啸也跟着磕了两声表示抗议,在他表哥的死亡目光下声音越来越小。
魏文俊没说什么,默默打出了一张牌,牌局轮换着进入了高潮。
施泽宇的手像是开了光一样,一摸一杠,很快就和上把一样,面前就只剩下了一张牌。
好在江越的手实在是臭,连摸了好几次还是没有胡,气的又去扣桌子了。
一圈过后,盲牌区只剩下了最后一张,纪雨婷看着三个杠一阵心慌,祈祷这局没人胡。
施泽宇抓起江越扣桌子的手,摸向了最后一张:“睁眼。”
江越睫毛颤动,眯起了一条缝,由远及近,由暗到明,砰的一声跳起来推到了牌,笑的猖狂:“自摸自摸,给钱给钱!”
几人黑着脸把钱放到了桌子上,起身就走,实在是受不了这两个恩爱狗了,尤其是会算牌的作弊机。
“咔。”
施泽宇用脚磕了磕桌腿:“输了就想走?那个糖果屋我做了半个月。”
纪雨婷翻了一个白眼,认命淡定做了回去:“这局完了不玩了。”
直到深夜打牌声才停了下来,差点把底裤都输出去的几人无奈在客厅打了地铺,发誓以后再也不动施泽宇屋子里的东西了。
江越哼着歌洗香香,自觉钻进了施泽宇铺好的被窝里,这是他打麻将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施泽宇放下书籍,揽过江越关掉了夜灯:“过瘾了就不要再玩了。”
江越迷迷糊糊间对着施泽宇的脸亲了一口:“好,再玩我就是狗。”
第二天,用脑过度的施泽宇晚起了一个小时,一开门就看见客厅的几人轻拿轻放的玩着牌,为了不发出声音连洗牌都亲自动手。
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他无奈的喊道:“福福。”
江越身形一僵,牌从手里滑落,扯着嘴角回头,叫了一声:“汪。”
还在沉睡的狗子瞬间清醒:“嗷呜~”
直到放完寒假归校,江越才放弃了这一运动,因为在施泽宇的再三警告之下,麻将桌以二手的价格卖给了隔壁老王。
三分钟热度的江越,在体验过新的上瘾项目后,很快就把赌博抛在了身后。
第68章 番外二
又是一年情人节,也是江越和施泽宇确定关系后的第一次过节。
一大早,双方都怀着惊喜的心情踏入了校园,然后撞在了校辩论赛上。
标题是,校花校草的评选应不应该被定义。
巧合的是,S大的两任校草都在场,还是不同阵营。
江越脑子里懵懵的,突然意识到他才做了几个月的校草宝座好像又被抢了,而且还是同一个人…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虽然对方是他的人的,但这简直就是往他心口捅刀子。
“不应该,选美就是选美,外貌才是第一,这样才够纯粹!”
江越一拍桌子,率先发难,再配合他那张脸,气势瞬间就上来了,极其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