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卧室,一路开灯,下楼一直从客厅走到厨房。
乌落云闭着眼蜷缩在橱柜边,一大滩红色的液体从大理石台面上滴落下来,白色台面上玻璃渣反着光。
我脑子嗡地一声差点炸开。
拎起乌落云检查他身体的时候我的手都是抖的,好在他身上没有什么流血的伤口,只是胳膊肘和膝盖磕得发红,应该是在地上蹭的。
身上的冷汗稍微收了一点,我才注意到厨房里浓郁的红酒味道。
我将乌落云抱到外面沙发上,他被我放下时终于稍微清醒了一点。
“宝宝……你这么晚了……还没睡?”乌落云半睁着湿润微红的眼睛问道。
“那妈妈半夜不睡,怎么也跑出来了?”我牵着他的手问道。
被酒精熏红的雪白皮肤带着灼人的热度,乌落云认真地答道:“我睡不着,才出来找一点酒喝。我好怕,我真的怕蒋桥做跟他爸爸一样的事情。我怕我一醒来,又回到蒋家那张床上,旁边躺的是蒋桥。我真讨厌他。”
我亲亲他发烫的脸颊,他立马不高兴地皱起眉,柔软的手掌啪地往我脸上一拍。
“你也讨厌,你不乖。本来我都睡着了,你又吵我。”
我亲了乌落云的另一边脸颊,他又要拍我。我抱起他,掀他的睡裙。
他哭哭哼哼地隔着睡裙抓我的头发,我抓着他的腰,舔他的嫩红乳尖。
被我隔着内裤布料揉弄的肥逼开始流水,小缝里渗出的液体打湿一大片布料,我揉的越用力,乌落云就叫得越可怜。
“妈妈听话,宝贝妈妈。”我将他的身体平放在沙发上,哄道:“我现在做点让你等一会睡好觉的事情。睡着就不会做噩梦了。”
我分开他夹紧的双腿,扯掉内裤再将自己卡进去。
“我不要脱裤子,你把裤子还给我。”乌落云拍我的手背,晕头晕脑地指挥道。
“等会给你弄一条干净的,那个脏了。”我继续诱哄道。
“还不是你弄脏的!你又要干坏事,我才不陪你,我要回去睡觉。”
怎么办,妈妈好像越来越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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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桥:你俩大冬天半夜跟我被子过泼水节呢??半
第36章
乌落云稍微躺了一会,又开始小声挑剔沙发睡着不够舒服。
我将他抱去楼上,顺手掩上我房间的门,去了乌落云的房间。
我没有见到过乌落云不挑食的时候,小时候被一堆保姆厨师照顾,估计他们也是绞尽脑汁地避开他的忌口帮他做饭。他现在也吃不了太刺激的东西,不知道他父母回来后,有多长时间他没能好好吃饭,身体才会这么弱。
房间门被我从里面反锁住,乌落云一沾到床上就抱着被子要睡觉,迷迷糊糊地连我舔他都没有反抗,香软的腿肉夹着我的脑袋不放。
肥胀白嫩的阴唇被我舔得张开,穴里嫩红软肉含着腥甜滑腻的液体,他喝进去的水不知道多少变成淫水喷出来了。
高潮时他紧紧夹着我的舌尖,声音透着委屈。我轻轻分开他瘫软的大腿,摸了摸他还在轻轻发抖的平坦小腹,将脸凑到他嘴边。
“好困啊。”乌落云小声说。
他只睁开一点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晶莹的泪,我忍不住欺负他,故意捏住他的鼻子。很快他就勉为其难地掀开眼皮,眼泪汪汪地打我的手。
我松开手,他立马拉着被子,当着我的面艰难又缓慢地扯被子,似乎想把自己裹成一个卷。但我也压在被子上,他扯了好久都没扯起来,瘪着小嘴委屈得直掉眼泪。
于是我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从床头柜里前一天拆得乱七八糟的套里面随便拆了个戴上,将另一侧的被子翻过来盖在乌落云和我身上,搓搓他通红的脸颊。
“这下不哭了吧。”
我抱着他慢慢顶进,他的眼泪一直不停,穴肉又湿又滑地夹着我发抖,甜腻的闷哼一声接一声。看上去好像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嫩穴还在紧紧吸着,被顶开深处的宫口时也只是抖着腿喷水。我捏着乌落云微肿的阴蒂操他,因为快感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他红嫩唇角流出一点。
我亲了亲他。“妈妈,你爽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他好像又委屈了,呜咽声里带着浓重的鼻音。
“小声点。”我故意说:“要是让周文峰听见,他肯定要死皮赖脸地加进来,到时候妈妈的小屁股也要被操,我怕妈妈哭都哭不出来。”
乌落云抿起嘴重重地抽泣,半长的头发滚得乱七八糟,抬起红肿湿润的眼睛瞪我。
我没办法对这样的他不心软,加快了动作,边弄边含住他的的嘴唇含糊地哄道:“妈妈不哭了,我锁着门,周文峰听不到的。他不会过来的,真的,别生气了。”
他生气地咬了我几口。
做完一次之后乌落云几乎是倒头就睡,给我脸上和脖子上都留了好几道指甲印,我抱着他又去洗了一次澡。
乌落云睡得很沉,我试着轻轻撩拨几下他红肿的乳尖,他也只是皱了皱眉没有醒来。我陪着他睡觉,第二天早上周文峰来敲门时,我直接爬起来去开了门。
我眼睁睁地看着周文峰脸上温和的笑容在看到开门的人是我后一下子僵住然后慢慢消失,对他说:“你小声一点,妈妈还在睡觉。”
周文峰走进房间,我这次没有拦着他,而是让他亲眼看见乌落云红着小脸在床上睡得安稳,旁边的位置上还有很明显被我睡过的痕迹。
“可不是我故意爬床的。”我抬起下巴,“昨天半夜妈妈晚上偷偷找酒喝,喝醉还摔了一跤。要不是我听到动静爬起来照顾他,你昨天睡得跟死狗一样,不得让他在地上躺一晚啊?”
周文峰面无表情地说:“那你可真是辛苦了,照顾妈妈一晚上,脸上全是指甲印。”
第37章 尾声
那天下午警车开到了我们住的那栋楼下,乌落云坐在飘窗边看书,蒋桥被一边一个警察带着上车。
至少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不会看到这个人了。
我办了一小段时间的休学,在外祖父和外祖母的帮助下把蒋桥留下的东西一点点转去国外。虽然总裁跟最大股东因强奸罪入狱让蒋氏集团股价大跌,但是早在风声还没传开时我就想办法将跟烫手山芋一般的股份转了出去,损失也损不到我和乌落云头上来。
开庭前乌落云去见过蒋桥一次,我缠着他问他说了什么,他只说是叫蒋桥认罪。
在蒋桥的公诉结果下来后,乌落云也向法院提交了离婚诉讼。蒋桥的刑期长达十年,走完流程后法院判了准予离婚。
而我也差不多该高考了。
*
“我现在还能做什么?”
“把你做的事认下来。”乌落云说,“这就是我唯一的要求。”
蒋桥身上的疲惫跟狼狈是很难掩饰住的,没有几个人能在被羁押时保持体面。不过他到了乌落云面前,还是尽量想办法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难堪。
“那我以后还能来看你吗?如果我还能出来的话。”蒋桥问。
乌落云没回答,反问道:“你好像想得很开?”
“我确实想开了。”蒋桥看着乌落云说,“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感情跟家庭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没有具体的人能够让我爱。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班回家看到你的那一刻变成了我一整个白天最期待的时间。我从来没有被人爱过,所以不会爱人,很抱歉。”
“或许按照你想要的安静地进监狱,是我现在能表达爱的唯一一种方式吧。”
乌落云不置可否,柔美雪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你知道……算了。”
他将原本想告诉蒋桥的事情咽了回去。“等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再跟你说一件事情。”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他跟蒋桥不会再见面了。
*
几年前,蒋家老宅。
乌落云在含了一大块巧克力又休息一会后终于缓了过来。但他并不想继续陪在蒋桥身边,即使蒋桥并不要求他说什么话或者陪客人也不想。
他慢慢地走下楼,所有人都在待客的那栋楼里忙上忙下,之前被指来照顾他的保姆也他被打发走了,他身边并没有人。
虽然老宅的后院并不是乌落云偏爱的风格,但是这里非常安静。他平时完全不关心蒋争宇,所以并不知道蒋争宇每天的这个时间都会在这里坐一会。
乌落云正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听到了一声嘶哑的人声。
那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没有语调,似乎透着怨愤。乌落云被吓得一颤,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
他回头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发现蒋争宇就坐在轮椅上,死死地盯着自己。
被一个心思阴险下作的老人死死瞪着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但蒋争宇现在是个话都说不了的瘫子,乌落云对他的态度本来就是厌恶远大于恐惧,所以乌落云站在那里看了看他后,便慢慢沿着青石板路走过去。
乌落云走得越近,蒋争宇心里的怨恨就越深重。
自己现在是个动脖子都艰难的废人,而这个——凭着肚子进蒋家的不男不女的东西看上去却那么年轻,双眼依旧清澈水润,皮肤白得透亮,勾人的脸上也几乎不见一点时间的痕迹,甚至还用一种毫无恭敬可言的眼神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