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忙,他有好多工作,我们见面的时间并不多。但他为我提供了很好的条件,给我请最好的钢琴老师,会在花园里种满我喜欢的白玫瑰,也会在我父母的忌日带着我去看他们。
也许是混血的缘故,晏深长得很白,但我总觉得他的脸色太过苍白,而他身体似乎真的不太好。
他是个看起来很温柔的人,但他的脾气有时候会变得奇怪,看起来很暴躁、很可怕,尽管如此,他极少朝我发火。
可惜那时的我并不明白,虚假的面具底下藏了怎样一个魔鬼。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面具在我面前变得没有那么天衣无缝了。
当我无意中撞见他拿着针管往手臂上注射那种透明液体的时候,我好似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总是身体不好,为什么他情绪会阴晴不定。
他很白,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有些发青。我害怕极了,傻站在门口,他注意到我,朝我笑了笑,浅色的眸里闪过几分我看不懂的东西,然后关上了门。
他有一间很大的地下室,他会在我不在家的时候带年轻的漂亮男孩或者女孩进去,我只无意中撞见过一次。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打开了那间地下室的门。
那天是我的生日,我们原本晚上八点是要出去吃饭的。
但是他突然不见了,有些可笑的是,我当时竟十分担心他,因为他曾经白着脸在我面前晕倒过,身体抽搐着,那么不体面
我不明白,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接触毒品这种东西呢。
电话拨不通,但我隐约听见了他的手机铃声,在那条通往下边的廊道里。
手机躺在地上,地下室没像往常一样上着锁。我当时担心,害怕他犯了毒瘾昏迷没人管死掉。
然后我打开了那扇门。
我从来不知道,在我居住的房子下边,那间地下室像地狱一样。
地下室好大,我站在门口叫了他几声,没有人回答。我走进去,有一面墙上挂着长短粗细不一的皮鞭,墙角有个橱子,上边摆满了瓶瓶罐罐,周围有好多好多东西,许多我不知用途的器械,房间里有个很大很大的笼子,笼子里有张床。
我隐约意识到什么,我害怕了,转头想跑。
余光里我瞥见晏深倚坐在离我不远处的椅子上,地上有支空的针管。
他睁开眼睛,亢奋、疯狂……好多情绪在那双浅色的眸里闪过。他刚注射完毒品,情绪很不稳定。
他叫我的名字,让我过去。他的声音像平时一样温和,慢吞吞的,只是我听在耳中只觉得恐惧。
我该转头就跑的。
我的养父是个疯子。
那一天我没能跑出那间地下室。
他把鸡巴插到我屁股里的时候我痛死了,我根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好痛,我一直哭,求他放了我。
我只当是因为毒品,晏深才会那个样子。
可是他突然停下来,趴在我耳边问了一句,
“小初喜欢男孩子吗?”
我哭得嗓子都哑了,不解地看他。视线模糊,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们班长…那个高个儿的男孩子。”他手指搭上我的脸,擦去我眼角地一滴泪,还放到嘴里尝了下。
“什么?”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提到那个男生,但我其实有点心虚。倒不是我真喜欢班长,只是他前天跟我表白了,我想拒绝他的,男生怎么能喜欢男生呢?但是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亲了我一下。我吓到了,就跑开了。
“不喜欢怎么能接吻呢?小初不要学坏了。”他手指抚在我的唇上,眼神像冰冷的蛇。
为什么他会知道?我震惊地睁大了眼。
而晏深却勾了勾唇角,笑了起来。他笑着笑着突然停了下来,眼里浮上一丝狠戾。然后埋在我身体里的性器很重地顶弄起来。
真的好痛,就像一把刀在我肚子里搅。
后面撕裂了,开始流血,他却好像更兴奋了。
我求饶,他不理我。然后我开始骂他,我把我所有会的脏话全都拿出来骂,但是我没骂完。因为他从墙上拿了个口球堵住了我的嘴。
我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刚才看到的那些东西,那些…都是用来干什么的……我惊恐地睁着眼,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我的第一次是没有任何愉悦的,痛、怕、羞耻、绝望…
他把我锁在笼子里的床上,那时候我好像已经昏过去了。
我开始发烧,后边还有撕裂伤,全身都痛,意识也迷迷糊糊,隐约间好像记得有医生来过。
醒来后晏深拉着我的手坐在一边,他一直说对不起,用那种掺杂着心疼和后悔的复杂眼神看着我。
我骂他疯子、变态,骂他是个强奸自己儿子的神经病。
然后他又生气了,眼神一下子冷下去。
我做的第二件后悔的事情就是激怒了他,我亲手把魔鬼伪装的外衣撕了下来,于是他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在那一个月里,那间地下室里几乎有一半的东西都在我身上用过。
我最怕的是那些瓶瓶罐罐,那些东西会让我变得不像自己。
他在我身上用,把一整管药都挤进我后面。
痒,好痒,像一万只蚂蚁在我屁股里爬,我尖叫着挣扎,回应我的只有锁链碰撞的声音。
羞耻心,尊严,我什么都不要了,我跪着求他,说那些能取悦他的话。
我变成一个只能张着腿求人操屁股的傻逼。
在我偶尔清醒的时候,我真的对人体的承受能力感到震惊。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后边永远都合不上了。
他却说我天赋异禀,怎么撑都还是那么紧。
可我觉得那里好像破了一个洞,通到我的心里,然后我开始漏风,掉进一片黑色的海里,海水把我浸没。
晏深是我见过最变态的人。
他甚至往我身体里放活物。
我永远也忘不了,小指粗的虫子往我屁股里爬的感觉。
我丝毫无法挣脱,甚至连后边都被扩肛器撑着,我就像个肮脏的器皿。
“痒吗?”他手指搭在我小腹上。
“它会在里面产卵,然后精液射进去,幼虫孵化出来,那时候会更痒,小初会变成一个只会扭着屁股求爸爸肏的淫娃娃。”他低声在我耳边说。
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就好像真的有好多虫子在我肚子里孵化出来,蠕动着。
尽管我知道他全是编出来骗我的。
而我紧绷着身体,瞪大眼睛,竟然在恐惧和恶心中射了出来。他愣了一下,笑起来,摸着我的脸说小初真厉害呢,是个天生适合调教的好孩子。
我完全愣住了,我觉得我的身体坏掉了。
他低低的笑声在我耳边响着,我说你怎么不杀了我呢。
我觉得我也疯了。
我真的撑不下去了,我好恶心自己。
甚至不需要用药,只要他随便挑逗一下,我就会失去理智,变得淫荡不堪。
我自杀了。
其实我是没有这种机会的,他把我关在笼子里,锁在床上。我如果绝食,他会派人给我打营养针,我的身边没有任何锋利的东西。
我偷偷地藏了一个杯子。
在他不在的时候,我把杯子打碎了。
血是喷出来的,很红。
好痛啊…我想笑,却疼得哭出来。他很快就来了,那绝对是除了犯毒瘾外,我见过的他最狼狈的一次。
他跑过来的时候差点摔趴在地上,解下领带绑住我一直流血的手腕,打电话时手机都抖得要掉到地上了,他一直抱着我在说什么,但我没有听清。
意识一点点涣散,我朝他笑了笑,我说放了我吧,我不想跟你玩了。
就这样吧,结束吧。
但我最终并没有死成。
我是左撇子,我的右手力气不大,伤口割得不够深,哪怕流了很多血,最后还是被抢救了回来。
我醒过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我卡里仍然有花不完的钱,他依旧为我提供着所有的优越的资源,但是他再也没出现在我眼前过。
可我还是不想活。
我病了,烂了,好不了了。
突然有一天,我好像不恨了。
我抓着胸口那里,里面好像什么情绪都没有。迟钝、冷漠,代替了痛苦,我甚至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我开始遗忘那段痛苦的经历,只有在某个噩梦惊醒的时候,心脏那里才会传来钝痛。
可我的身体好像被那些药物搞坏了,我需要做爱,想要被肏,身体觉得空虚。
我去做了很多次检查,体内并没有那些药物残留。
原来那个洞,是破在了我的心里。
我开始玩,约炮、滥交,那种自我厌弃感也逐渐没有那么强烈了,我就这样接受了糟糕透顶的自己。
手腕上的疤被纹身遮住了,倘若以后再相见,我希望血是从他胸口喷出。
后来我离开洛城,去了雾城,我遇见一个人。
我似乎活得越来越像个人了,我甚至有些贪恋和他待在一起的感觉,喜欢上西瓜中间最甜的那一口。
我觉得我是不配谈什么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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