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吻在一起,欲望化作噼里啪啦的火花在空气中炸开,时初解开了他的浴袍。
时初倒了些润滑液在手上,脚踩在沙发上借了个支点,抬起屁股自己扩张。
他的手指纤细,裹着液体戳进了后穴。
他并不太喜欢自己弄,里面软滑温热的触感让他反感。
手指增加到了三根,渐渐地将那处插开了,搅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宋柏沉的手搭在他腰上,慢慢地向下,摸到了他正插着自己穴的手,黏腻又湿滑。
时初动作停下了,宋柏沉却牵着他的手,和他一起插进去。
总共四根手指,有两根是宋柏沉的。
时初皱起眉,却只能被宋柏沉掌控着节奏,勾着他的手在他屁股里戳弄,里面似乎有越来越多的水。
“唔…”穴里酥酥痒痒的,时初脸上泛起潮红。
“好…好了…唔”他的话开始断断续续。
宋柏沉暂时放过了他,他缓了下,抬起屁股,扶着宋柏沉的鸡巴慢慢坐下去。
进去的时候有点疼,时初身体更使不上劲,于是支不住身子直接坐了下去,整根没入。
“啊!”他疼得眼泪涌了出来,太深了,好似凿进他身体里一般。
宋柏沉抓着他屁股上的软肉揉弄,轻轻地吻去他的泪。
缕缕麻痒从身体里面升起,时初趴在宋柏沉身上喘息。
而宋柏沉似乎没有要帮他的意思,是真的要他自己动。
时初抬起屁股又坐下,扭动胯骨,屁眼吞吐着粗长的性器,每次抬起时肠肉都不住地收缩,舍不得似的,想要吞得再多一点。
“啊…哈……”他渐渐得了趣。
时初坐下时,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落到他们交合的部位,所以进的很深,深得让他害怕,却爽得头皮发麻。
宋柏沉的呼吸也全乱了,粗重的喘息声洒在时初颈边。
时初身子发软,渐渐地使不上力气,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小,但身体里的欲望却叫嚣着不满。
“呜…好痒…”时初勾着宋柏沉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蹭。
“宋柏沉…帮帮我…呜…我好累……”他摸索着去吻宋柏沉。
宋柏沉偏了偏头,他的吻落在唇角。
他其实也被时初弄得很难受,身体里的邪火得不到抚慰,可他却像是故意要为难时初,不为所动。
时初有些恼,又觉得委屈。
身体里好痒…想被狠狠地肏干…
他屁股蹭着那根鸡巴,已经没有力气动了,只能晃着腰乱扭。
宋柏沉忍得辛苦,哪怕看起来平静,下身却忍得发疼,这种隔靴搔痒式的进入反而更难受。
“难受…宋柏沉…”
“操我…呜…”
时初得不到抚慰的身体难过极了,屁股里好似有万千蚁虫在爬,他几乎丧失了理智。
“求求你…我没力气…好痒…”
“肏烂小初的屁眼…拜托…”
“呜…求你了…老公…”时初的声音带着哭腔。
宋柏沉太阳穴跳了跳,他用软绵绵的语调喊出的最后那个词剪断了宋柏沉理智的最后一根弦,他托着时初的腰狠狠地顶弄起来。
他每一次把时初的身体放下来时都向上顶胯,太深了,像是连睾丸都要捅进去。
“啊啊啊…好深…呜…”时初对这种深度感到恐惧,就好像身体要被捅穿一样。
他尖叫着射出来,白浊的精液喷在了宋柏沉的腹肌上。而埋在他体内的巨物仍然精神奕奕,继续捣弄他的后穴。
时初嘴里无意识地呻吟,意识紊乱。他受不住顶弄,身体不住地往下滑,被宋柏沉捞回来。
他记不清一晚上射了几次,后来被宋柏沉抱回了房间肏。
宋柏沉从正面肏他,抓着他的脚踝把腿拉开,一只腿搭在宋柏沉的肩膀上,整个下体都大咧咧地暴露着,宋柏沉能够将他下面糜乱的情景和他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
“好深…不要了…”
“射不出来了…”
时初哭得脸上全是泪,睫毛都湿漉漉地沾在一起,却还要被宋柏沉逼着睁开眼睛看他。
“我是谁?”宋柏沉捏着他的下巴。
“唔…”时初视线模糊,思绪也乱成团。他快要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哪还顾得上回答宋柏沉的问题。
他不回答,宋柏沉就不放过他,故意去磨他的敏感点。
时初被折腾得厉害,几乎快要崩溃。
“我是谁?”宋柏沉看他,眸里是一片不见底的黑。
“唔…宋…柏…沉”
最后一次,宋柏沉深深地埋在他身体里射了进去,而时初的鸡巴抖了抖,只流出些透明的水来,他早就射不出来了,却还是被强制高潮。
时初哭声停了,昏睡过去。他哭得眼睛都肿了,眼尾红红的,唇也被吻得嫣红,身上布满红红紫紫的痕迹。
宋柏沉看了他一会儿,这次,伸手把他揽进了怀里。
第27章 27.涟漪
时初是在宋柏沉怀里醒来的。
他身子轻微动了动,浑身都疼得要死,尤其某个部位……
宋柏沉胳膊搂在他腰上,几乎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时初盯着那张脸,昨晚某些情节在脑中闪过,他心沉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宋柏沉睁开眼就看见他正冷着脸不知在想什么,他收了收手臂,把人搂紧了些。
“放开我…”时初开口,出声时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的嗓子太哑了,喉咙又肿又痛。
宋柏沉蹙眉,竟才发现他的脸透着不正常的红。他抬手摸上时初的额头,心里一惊。
“你发烧了。”宋柏沉冷着脸起来穿衣服。
时初起身,一阵眩晕,差点栽倒,被宋柏沉扶稳了身子。
“老实躺着,我叫医生过来。”宋柏沉把他摁回了床上。
“不行,我要洗澡…”时初皱着眉,哑声说道。
昨晚根本没怎么清理,身上的黏腻感让他觉得很难受。而且床上乱得不成样子,一看就知道昨晚干了什么。要是他就这样待在床上,待会来了医生…
宋柏沉顺着他的视线,注意到自己昨天晚上的“杰作”,他脸色沉了几分,把时初抱进了浴室。
宋柏沉给苏柯打电话让他过来。
“现在?”电话另一边的苏柯刚洗漱完,打了个哈欠。
“嗯。”宋柏沉的语气很冷。
宋柏沉打完电话,把床单扯下来扔进了脏衣篓,换上新的。他不习惯干这种活,床单铺了半天才铺好。
门铃响的时候时初刚好从浴室里出来,他擦着头发,眼神和门口拿着药箱的苏柯对上。
电话里听宋柏沉的语气很严肃,苏柯以为他生了什么严重的病,火急火燎地开着车往这边赶,结果宋柏沉好好一个大活人站在他面前。
时初坐在沙发上含着体温计,苏柯把宋柏沉拉到了一边。
“所以,你说的‘很急’就是给你的…小男朋友…看发烧?”
“你…医院不算远吧?你特意把我一个留学归来的医学高材生叫来,老子今天他妈为了你都旷班了…”苏柯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和他交谈,越说越气,咬了咬牙。
苏柯跟他从小打闹到大,他性格有些大大咧咧,在熟人面前脾气挺暴躁的,容易炸毛。
“扣的工资我补给你。”宋柏沉淡淡说了句。
“这他妈是工资的事?”苏柯忍不住骂娘,心里暗骂这货会不会抓重点。
他懒得跟宋柏沉再说什么,抬手看了看表,去看病患去了。
苏柯盯着手机的温度计,也吓了一跳
——39o7
他配好药,给时初挂上点滴。
时初脖子上还有遮不住的吻痕,任谁看一眼都知道昨晚干嘛了,苏柯上次还觉得这小美人太冷淡,这会儿只觉得是宋柏沉太畜牲。
视线落到时初湿漉漉的头发时,苏柯差点气晕过去,他忍了忍,直到宋柏沉往外送他的时候才开口数落他:
“宋柏沉你有没有常识?把人折腾地发高烧就算了,高烧的人不能洗澡你不知道啊,不要命了?人家真是八辈子倒了霉跟你这么个玩意儿。”
宋柏沉被骂地愣住,回过神来的时候苏柯已经开车走了。
回去的时候时初正躺在床上,他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擦干,宋柏沉自觉地拿着吹风机过去。他给时初垫了个靠背,坐到旁边给他吹头发,他之前哪干过这种伺候人的事。
时初的头发长度快到下巴了,他发丝很黑,衬得他颈后的肌肤像雪一样,宋柏沉瞥了眼那截修长的后颈。
时初一开始是拒绝的,但头发不吹干的话高烧可能会加重,而他挂着吊针又不可能自己吹,最后只能乖乖倚在靠背垫上闭目养神。
吹风机的静音效果不是很好,传出嗡嗡的风声。时初柔软的发丝绕在宋柏沉指间,像撩了他心里某根弦一下。
时初睫毛颤了颤,闭着的双眼突然睁开,心里划过一丝异样,从发顶传来的触感…他不确定刚才那是…
宋柏沉的唇离开时初的发梢。
他关掉吹风机,发现时初早就睁开了眼睛,搭在时初头顶的手扣紧他的后脑,这一次的吻落在了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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