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楚斐然在坐月子期间常常会在一天之内断断续续地分泌乳水,份量时多时少,因为季言之不让他给季舒桉哺乳,少的时候就用纸巾悄悄地擦掉,多的时候就不能,因为会胀奶,乳尖酥麻发痒,微腥的乳白液体也会打湿胸前的布料,就需要季言之吸一吸,咬一咬。
“然然低头。”
季言之恶劣地用虎口托起他较孕期消退许多,但弧度仍旧明显的小巧乳房,在他耳边喘,“像不像穿着胸罩。”
“闭嘴,真的。季言之,闭嘴。” 楚斐然张着嘴,潮湿疲软地半躺在他怀里,腿间朝两侧敞开的肉唇软软地吸含着粗硕的阴茎,发紫的淫红乳头还被纤白的手指挑着上下摆动,奶孔颤抖着又分泌出了带着淡淡腥意的奶水,潺潺地流淌而出。
“哈…啊…哈…” 楚斐然被缓缓地放倒到宽敞的办公桌上,两条腿也顺势环上季言之的腰,四肢攀住他的身体,在撞击下摇摇晃晃地耸动着,低沉的喘息交融,水喷了一股又一股。
偌大的办公室内仅有暧昧暗哑的粗喘,被拉下的卷帘遮蔽了日光,楚斐然半阖着迷离的眼睛,睫毛湿得粘连成了一簇簇,瞳孔里的季言之仍旧西装革履,只有头发微乱,而他则赤身披着季言之的西装外套,曲线明显是男性的瘦削,但胸前却是玲珑挺翘的乳房,乳肉上紫红指痕清晰,情态痴淫,满身狼狈,像被奸淫过了头。
不过,月子坐完后大概是激素平衡了,楚斐然胸部恢了平坦,也不流奶了,这让他赶紧跑健身房。
季言之摸着有些楚斐然胸前薄但柔韧结实的肌肉,咬上他的乳尖,有些遗憾地磨了磨。
3.
季舒桉两岁前基本上都是保姆在带,因为楚斐然不会,但他会和季舒桉玩。
季舒桉很聪明,也很爱笑,几乎是一逗她就会笑,楚斐然用手指像逗小动物那样逗她,她也会抓着他的手指笑得很开心,那时候楚斐然也会笑,而季言之就在旁边看着楚斐然笑。
“她好像猫。”
“是啊。” 季言之微弯了眼睛——他喜欢看楚斐然笑。
4.
季舒桉是爱笑,但也特别爱哭,偶尔保姆怎么哄都没用,只认楚斐然,尤其是半夜三更的时候。
“真的没有能让她安静下来的方法吗?” 季言之神色冷漠阴沉,居高临下地看着保姆,白日里的得体有礼的似乎不是他。
“这…真的对不起…”
“算了,不是什么大事。” 楚斐然随意地摆摆手,疲倦地把季舒桉抱进怀里,小小的团子窝在楚斐然根本不熟练的姿势里却以外地变得乖巧,“她睡了我再抱回来。”
主卧仅开了盏小灯,楚斐然缓缓地踱着步,颀长挺拔的身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他规律地轻拍着季舒桉大腿,不知说着什么低声哄她入睡,凌厉分明的棱角在暖色光晕里都变得温柔缱绻。
“然然。“
“嗯。“
季言之的手臂从后环住他的腰,舒展开的宽阔背脊将他收入怀里,下巴也搁到他肩窝里蹭了蹭,低头深吸了口气,楚斐然反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表示安抚,回头亲了亲他的嘴角。
5.
冬至那天下了雪。
季舒桉穿着厚厚的兔子睡衣,趴在沙发上裹着软软的毯子,很开心地看着窗外有些朦胧的霓虹灯,毕竟江南很难得才会下雪,而楚斐然和季言之则在餐厅搓汤圆,在扁扁的面皮里包上红糖、芝麻、豆沙然后裹起来做成圆圆的糯米团子。
楚斐然本来兴致勃勃,但在破了好几个后终于不耐地说:“啧,不做了。”虽然心血来潮提出来的是他。
季言之笑了,“没事,你去洗手我来做。”
楚斐然也就不客气了,干脆做甩手掌柜,但也没去洗手,随手捏起一点面团开始玩,偶尔评论评论,指示指示,季言之也任劳任怨。
“豆沙多一点,还是太少了。”
“妞妞喜欢吃芝麻你也包多一点。”
“你的手真巧。”
“让我亲自给你包个大的,选个配料。”
“嗯,豆沙吧。”
楚斐然把腿盘起来,又捏了个面团开始搓,再挖勺红豆泥,小心翼翼地放在面皮上,比刚刚还认真,看得季言之的眼睛都弯了。
汤圆咕咚咕咚沸腾时,楚斐然靠在季言之怀里看电影,而季舒桉就趴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楚斐然的视线从屏幕转开,低头捏了捏怀里小女孩的脸颊,“妞妞,你还没吃汤圆。”
楚斐然把季舒桉抱上饭桌,季言之则去盛了三碗,托盘上有三个精致的白瓷碗里是圆乎乎的白色糯米球,但有一碗的比较怪,还有些大——那是楚斐然给他包的,季言之慢悠悠吃完后,还把这颗留到最后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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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本来应该是12月31号发,但我忘了!
第71章 Until the sun’s been taken
1.
隧道深处辐射出两盏澄黄的车灯,齿轮急速摩擦铁轨发出轰隆巨响,空旷的车厢微黄偏绿,玻璃窗遍布肮脏的污迹,车顶的白炽灯晃得楚斐然心烦,他嘴角带伤,颓废地靠着椅背,纤长的手指灵巧地把玩着廉价的打火机。
B市的地下四通八达,地铁有新有旧,运作时间也长,虽然今晚跨年,但这种偏僻的路线没什么人。
这列车厢内唯一的少年看了眼“禁烟”的标志,面无表情地摸进外套口袋里,但没摸着烟,“啧“了一声后掏遍口袋,只找出袋刚刚不知道哪个傻逼塞给他的Ecstasy
五彩缤纷得像糖果。
他低着头,神色不明地看了半响,还是反手塞回了口袋,用长长的外套下摆盖好,戴起帽兜靠回椅背,再次把玩起打火机,继续被白炽灯晃得心烦意乱。
车厢内的电子钟变成了00:00,楚斐然似乎听见了烟花炸开的声响和欢呼,但怎么可能,他在地下,只有地铁巨大又吵杂的轰鸣。
又是该死的一年。
死了一般的十七岁。
2.
冷感且色彩劣质的霓虹招牌辉映被油烟模糊的黑夜,斑驳陆离的红色光斑落在人潮里,季言之戴着鸭舌帽,漠然地随着人流往前走。
在走了一段路后他突然觉得有些无聊,转身就上了公交,坐在最后排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放空。
X市繁华喧闹,但他只是这一切的局外人,隔着雨后的玻璃窗像看着一场无关紧要的电影,手机里冒出了好多邀他跨年的消息和生日祝福,但他只觉得烦闷无聊,脑内在这死寂、毫无意义的一天突然想起“Sophie‘s world”里的一段话,
Maybe we can comprehend a flower or an insect, but we can never comprehend ourselves. Even less can we expect to comprehend the universe.
其实他也不知道想起的意义,就顺着想好了。
那宇宙外的宇宙是什么?
季言之坐到了最后一站,然后下车打给了司机。
“碰!”
接二连三的爆破声震醒了冬夜,少年抬头,夜空中绽放出了朵朵烟花,五彩缤纷的光影在他苍白得宛若雕塑的脸上变幻,他安静地看了会儿,突然低声喃喃道
“小然生日快乐。”
3.
其实季言之不知道楚斐然身上的味道像什么,具体他陈述不出来,毕竟人类不会分泌“信息素”,人类也并没有像鼠类那样的犁鼻器来接受“信息素”或“费洛蒙”,无法分析和辨认这些并非嗅觉系统能够处理的物质。
但他确实闻到了。
不是发病期间,大脑感官障碍而出现的玫瑰花香,而是“楚斐然的味道”。
虽然浓郁,但不会扩散,只有靠近他时才闻得到,像烟草,又像檀香,又带着洗衣液又不似洗衣液的味道,但不清香甜腻,虽完全不属于“体香”的范畴,却也不臭。
他不知道是什么,但埋在他的肩窝里,或枕着他的胸口呼吸时,那种满心都是这股味道的感觉,让他很舒服,很安心,即使有时候他连时间的流动都感知不了,只觉得精神疲惫及麻木。
他含着他的乳尖时突然想,如果流奶的话,那股味道会不会带上馥郁的奶味?
他希望不会才好。
他喜欢这股味道。
4.
“你觉得我们能去哪?”
投影仪将世界地图投射到了天花板上,昏暗的客厅里辉映着投影略微暗淡的冷光,楚斐然看了眼饶有兴致的季言之,又转回头,和他并着肩膀躺在地毯上看眼前浓缩于框架的六大洲五大洋,“你暑假一般都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去英国。” 季言之的五指伸进他的指间,和他相扣,两人就大字地躺着,脚趾勾着脚趾。
“好玩吗?”
“没意思。” 楚斐然听见季言之似笑非笑地喃喃自语道:“就因为季方鸠要尽孝,带着乖巧完美的儿子到英国探望他插着呼吸机的爸爸。”
“每次都会觉得很无聊,所以就去搭公交,坐在最后一排,看哪站我想下车就下车,走得无聊了再上车…”
季言之转头看向楚斐然,脸上笑了,但眼神很空洞,笑容在幽幽冷光里也有些失真,“但这个过程只是一个无休止的死循环,我还是觉得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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