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然然呢?”
“也还行。”顿了顿,“你的还行是能保住第一吗?” 季言之闻言失笑道,拉起他的手护在掌心里,“有然然的加油吻加持当然可以。” 楚斐然躁了,“闭嘴。”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在考试前亲他,和他说:“我成绩不好,但还是…考试加油。”
他们发现从学校后门出来绕进附近的弄堂里可以避开人群,虽然耗的时间比较长但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石库门紧密地排列,拥挤的房屋群间隙形成错综复杂的小街道,发黑的青苔钻着石砖,白鞋踏着潮黑的道路,听敞开的窗户飘来细碎的人声,偶尔还会有单车响着铃声经过。
红灯笼高高挂起,门板贴着对联,年味随着寒风而至,叔爷裹着厚棉袄嘴咬劣质烟,坐在屋外的藤椅上闲聊,老式留声机唱着昆曲,阿婆嚷着孙子滚回家,却因为方言太软而没有威慑力。
楚斐然想起他好像没听过季言之说方言。
“诶,你会说吗?”
季言之小心翼翼地避过了脏污的积水才抬眼问他,“说什么?” 他走了好几遍都还没适应。
“方言啊。”
楚斐然转来前都在逼仄阴暗的小巷里混,当年的小少爷被糟糕的日子磨了讲究,轻拉季言之的袖子让他往内靠点。
“那你会吗?” 季言之顺势抓过他的手,在阴影里挠着他的掌心,眉梢染了浅浅的笑意。楚斐然不知他眼里的狡黠,还点点头,悄声道:“夜里侬想切撒?” 吴语咬字轻,少年声线变得柔软,其中的嘶哑还是叫床叫多了的哑,都带着勾,红唇间吐出的白烟成了江面的水雾,氤氲了玫瑰的艳色。
太乖了。
季言之觉得口干又舌燥,“都可以…” 想吃了你。他顿了几秒,似乎想起了什么,“晚上我们去一个地方吧。”
夜色悄悄降临,渡船皱了江面的灯影,阴雨为沿岸十里的华灯蒙了一层迷离的雾,行人撑着伞穿行于人海。
“不要。”
楚斐然推拒。
更衣室宽敞寂静,酒红绒帘被拉起,只有轻柔婉约的歌声隐隐穿透,楚斐然被季言之禁锢在更衣镜前,两人无声僵持。
“然然。” 季言之轻声叫他,托起他撇到一侧的脸,让他看向自己,“给我看,好不好。” 似是疑问句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我只是想看然然不一样的样子。”
楚斐然被他看得两颊发热,他其实不是不愿意,只是不想在公共场合穿,他抱紧了怀中的黑旗袍,羞愤地问:“不能回家吗?”
“我对你难以克制,情不自禁。”
季言之痴痴地笑,和他额头相抵,“你太美了。” 所以想看你穿着旗袍一脸痴淫的样子,看你臣服于欲望的淫乱样子,让你变得和我一样不正常。
“然然,就一次,我想看。”
楚斐然抱紧了怀中的旗袍,垂下眼睫毛,红着脸骂,“变态啊你。”
“是啊,因为你…” 季言之的手往下滑落至他纤细的脖子,拇指在他的喉结徘徊,悄声道:“我都疯了。” 楚斐然闻言一顿,抬手捂住他的眼睛,“闭眼,我穿。” 还不忘凶他一句,“不准看啊…”
“好啊。”
楚斐然无声地叹了口气,放了手。
黑色的绸面旗袍绣着金丝牡丹,立领包裹着他纤长的脖子,指尖自服帖的盘扣落下,悠扬的歌声忽远忽近,柔黄的灯光染了楚斐然的眉梢,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想碰季言之手臂的时候又收了回来,把内裤脱下,才往后点了一下他的手臂。
冰冷和柔软转瞬而逝,让季言之心猿意马,连忙睁开眼睛,透过镜子和身前楚斐然四目相对。
楚斐然的脸红红的。
太好看了。
“然然。”
季言之垂下眼睛,指尖滑过楚斐然的大腿,哑声道:“结婚也这么穿好不好?” 旗袍修身的剪裁勾勒着他锋利的少年身体,肩膀比女性宽,胯部比女性窄,该是不协调的,可他的腰线又作对般柔缓下凹,让他看起来纤细得近乎曼妙。
“怎么能…” 楚斐然瞪他,此时却只有绮丽和冷艳,像娇嗔,毫无怒意。“我说能,就是能。” 季言之沉着声音,缓缓地抱紧他,手指沿着开衩处伸入裙里,摸了一手的光滑后一顿,阴郁微散,“老婆没穿内裤啊…” 他吃吃地笑,食指和拇指揉弄他的阴囊,中指伸入那那两瓣细嫩的肉唇里拨弄阴蒂。
“嗯…别那么叫…” 楚斐然仰起脖子,脚趾卷缩。他的阴蒂很敏感,揉几下就会勃起,女穴也会开始欢快地吐水,上半身倚着季言之的怀抱,想要反抗又忍不住捂着嘴巴轻喘。
季言之喉结起伏,拨开楚斐然的手把手指插入他的口腔里搅弄,身下的长指也就着淫水插入了他骚痒的甬道里,指节弯曲,狠戾地戳弄着g点。
“看镜子里的你。” 季言之贴着楚斐然的耳朵低声说,气音又欲又沉,楚斐然身体轻颤,喷了点水,鬼使神差地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少年穿着黑色短旗袍,情潮透出薄薄的脸皮,红唇含着男性的两根手指,痴迷地吮吸,还有一条精瘦苍白的手臂自身后伸入开衩的裙边里细微地耸动着,淫湿的气息随着高温蒸腾,啧啧的水声里是少年的克制呻吟和低喘,金丝牡丹失了高贵,成了点缀艳色的诱惑。
“真漂亮,我喜欢死了。” 季言之轻吻楚斐然的汗水,再加入两根手指玩他,阴道本来就有不同敏感点而他的全都被开发了。季言之的指尖插到最深处的时候会挠挠深处的凹凸,第二指节弯曲的时候则擦过临近穴口的粗糙面,那里是g点,最热,也让楚斐然最爽,这时候按着他阴蒂和小阴唇的连接处揉就能让他喷得淫叫连连,这是他最近发现的,楚斐然那时候才没被插几下就直接喷了,还尿了一点。
季言之嗤笑了一声,怀里的人被他奸得意识不清,情迷意乱,他比楚斐然自己还理解这具身体,每一下都能把他搞到高潮临界点。楚斐然前倾着身体再后倒,摆着细软的腰迎合他的手指,那敏感的连接处被拇指拨弄的时候,他的嘴巴连手指都含不住,鸡皮疙瘩爬了全身,尿意汹涌翻搅,高温的穴口夹着三根细长的手指潮吹了。
“呼…哈…” 楚斐然瘫在季言之怀里喘息,水痕落满了大腿根,头皮都发麻,可吃惯粗物的女穴早已食髓知味,不知餍足,手指除了技巧根本满足不了。季言之当然懂,抽出穴里湿漉漉的手指后拿出手机,趁着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挑着角度对镜拍了几张,强忍着鸡巴的胀痛,把他抱进怀里舌吻,让他隔着裤子揉揉几下,才低喘道:“走,带你回家洞房。”
带你回去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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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预警
第42章 42
-言之,下个星期方不方便来见见阿姨?
今天难得出了太阳。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了一地的柔金色,龟背竹心状的叶影随风摇曳,少年沐浴在阳光里,苍白精悍的背脊上尽是深红抓痕,脚下的影子被拉得长,延入了暗木色的地板里。
嘿。
季言之循声看去,角落的阴影凝聚成了一团朦胧的暗灰色,浓烟睁开眼,近千颗人类眼珠朝他眨了眨。
他们来了。
阴冷的潮腥气带着铁锈味,菌丝钻破了水泥,时针的滴答声和铜铃声忽远忽近,诡白色的蘑菇伸展身体,暗青色的苔绒也在墙上细密地滋长,季言之低头,地板被白蚁腐蚀,连他的影子都发了霉——低等的生命体在鸠占鹊巢,在张牙舞爪,似乎在暗示他小心,因为华美的人皮正在腐烂,他会和它们融为一体。
小疯子嘻嘻嘻。
他们来了,小心,小心。
我们等你来玩。
“什么…” 季言之呆滞地喃喃。
“言之?”
楚斐然迷糊的声音击散了鬼魅般萦绕的声音,季言之太阳穴忽而一阵刺痛,涣散的瞳孔凝聚,“嗯。” 他虚握了几下拳头,最后一把握住,指甲刺入掌心,强忍着把手机砸向墙的冲动。他抬手掐了掐眉心,再次抬头时,深灰色的窗帘卷起,薄纱帘子飘飘,角落干干净净的,敲击着耳膜的只有空调细微的嗡嗡声。他蹙了下眉,把手机锁屏后塞入口袋里,转身朝楚斐然走去,“宝贝怎么了?”
“要洗澡…” 楚斐然的声音很哑,也很软。
季言之把楚斐然抱起来,怀里的少年只有上半身罩着件灰色外套,纤白的小腿晃悠悠。楚斐然昏昏的,环上他的脖子就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蹭蹭,因低头而曝露的后颈是一圈泛紫的咬印,延伸至看不见的喉结。
季言之看了几秒,低头轻舔起那圈狰狞的齿痕,楚斐然处在半睡半醒间,因脆弱的地方受到威胁而害怕,赶忙收紧臂弯,窝在他怀里微颤。
“不要…”
“没事的。”
那是昨晚他趁楚斐然爽到崩溃的时候咬上去的。
一口,一口地咬。
那时候的楚斐然淫媚得不得了,像婴儿吮奶那样吮吸着他的手指,浑身湿漉漉的,乳晕胀得像要喷奶,腿心的小肉嘴咬着阴茎不停地喷水高潮。季言之咬他的时候,极致的痛感和快感交织,窒息感和致幻性接踵而来,他意识不清,哭着唤“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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