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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送折磨 (鲈鱼酒柜)


  这是聂斐然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他回忆着陆郡的做法,没有不自量力地直奔主题,而是做前戏一般,先用舌尖舔试探性地顺着茎身舔舐,一边在心中给自己打气。
  适应了一会儿,含住冠部时,却顿了顿,发现很多细节已经记不清了。
  他的动作实在青涩,甚至可以说不得要领,牙齿不时磕在两边,还要继续往里弄,让陆郡的心因此痛得厉害。
  他忍得艰难,被碰到的地方像聚着一簇火苗,好像经脉都在突突跳。
  可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托着聂斐然的脸颊,怕弄伤他,且一直在重复:"宝宝,可以了,就到这里——"
  毫无疑问,聂斐然可以继续固执下去,可是陆郡却无法专注,在这种心疼的情绪里,性器渐渐从半硬状态软了下去。
  聂斐然这才退出来,急促地喘着气。
  陆郡心都跟着打颤。
  "可以开一盏灯吗?"他想要确认爱人的状态。
  "嗯。"聂斐然回答。
  陆郡轻轻抬手,只开了洗手镜前的灯,光线很弱,不至于刺激到处于情绪脆弱中的人,却又刚好能让他看清当下的情境,以及聂斐然跪在瓷砖上满脸泪水的狼狈相。
  聂斐然只是缓了缓,没有改变姿势,抬头看向他,面色苍白,可眸子湿漉漉的,眼底折射出的细碎水光,透着一种难言的天真,让人不忍过度解读。
  "为什么?"他问,"你不想?"
  对着这样一双眼睛,陆郡说不出谎。
  "不是……"
  "教我,"聂斐然说,"天还没亮,我们有的是时间。"
  "……"
  "教我,陆郡,"他低声请求,"我想解决问题。"
  陆郡沉默片刻,"……你不用学这个。"
  虽然四周昏暗,但尴尬和慌张均不少半分。
  不过僵持以后,他别无退路——
  因为他心疼聂斐然,却明白聂斐然跟他根本就是一种人。
  聂斐然身上透露出一种反差,一半是冷静,另一半是热情。
  而重新开始后,动作更加温柔。
  "牙齿,收一点,"陆郡哼了一声,刚忍着羞耻指导完,又突然睁开眼,慌道:"不用那么……"
  湿热口腔模拟着抽送的节奏,虽然含得很浅,但口腔内壁的嫩肉薄薄地贴在阴茎上,由唾液润泽着,讨好地来回蹭动。
  然后滑软的舌尖抵住了他的铃口,轻一下重一下地拨弄,在他说话的同时,毫不犹豫,直接戳弄了进去……
  "唔……"
  陆郡几乎是立刻硬了起来,腰胯条件反射地往前挺了一下,猝不及防进入得深了一些,直插进聂斐然喉咙深处,而聂斐然下意识吞咽,可能憋得有些难受了,吐出后扶着喉咙剧烈地干呕起来。
  陆郡慌了,俯下身子,在黑暗中摩挲他的肩背,而聂斐然搂着他的腿,脸颊靠着,咳了几声,喘息平复后,说,"再试一次,好不好?"
  陆郡真的不忍心,抱着他,"我会觉得自己在虐待你。
  "不是,这次是我自愿的,只是刚才我没准备好。"
  "已经做得很好。"
  "那就再来一次。"
  陆郡简直拿他没办法。
  聂斐然扶着他的身体,很快又进入状态,而这次一上来就进得很深,进步可谓神速,仿佛把平日的领悟力全用在了这件事上,舌头配合着手指圈弄,几乎每一次吞咽都能让陆郡产生射精的冲动。
  在与情欲的较量中,陆郡确实已是强弩之末,尤其满满当当地撑进去,第一次以这种方式交换体液,让他难以形容身体上的感觉,似乎连手指都是酥痒的。
  快要到的时候,他头皮发麻,感到尾椎蔓开一阵蚀骨的快感,打开的水龙头一直没来得及关上,流水声音仿佛什么暗示,越来越急,让他几乎无法自控。
  而聂斐然感受到了,手在他大腿内侧抚摸着,放弃圈着根部的缓冲,然后自作主张地用指腹挤压了两边垂着的囊袋。
  "别——"
  欲望喷薄而出。
  "呃啊…………"
  陆郡下颌收紧,克制着彻底释放的冲动,往后撤着身子。
  “让……”
  但来不及了,乳白的液体尽数撒在聂斐然的身上,到处都是,唇角,甚至泛着薄红的脸颊。
  他闭起双眼,脑海中印着最后看到的画面。
  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舒展开,高潮来得又急又猛,陆郡身子后仰,宽阔的背抵着墙壁,细密的汗珠集聚后顺着滚动的喉结成股下落。
  “…嗯……”
  他微微张着口,臣服于体内层层扩散的快感,呻吟不停。
  聂斐然被他搂进怀里,用力抱着,好像肋骨都要叫他揉碎了。
  而聂斐然身上的东西蹭了他一身,陆郡眼睛湿着,下面还在继续射精,口中喷出的气息火热,喃喃唤他:"然然……"
  聂斐然抖得厉害,抬起头,扑在他身上,压住他的嘴唇又亲又咬,来来去去好像只会说一句我爱你,却一点也不讲究,口水和体液滚得到处是,眼神迷乱而疯狂。
  "不准忍,好不好?我不要你用自我折磨的方法来所谓的赎罪。"
  陆郡像被什么击中。
  "你没有罪。"聂斐然说。
  "我有。"
  高潮过后,抱在一起痛快地发泄了一场。
  其实双方都明白,这一晚的经历并不单纯为了疏解情欲,还因为浴室是他们关系里的另一座暗礁。
  陆郡的惊魂一夜,聂斐然的去意决绝,隔着时光,仿佛一场闹剧。
  确实是闹剧。
  所以陆郡才能说服自己纵容聂斐然的坚持。
  洗完澡,天都快亮了。
  两个人慢悠悠地在浴室消磨时光,陆郡给聂斐然吹头发,而聂斐然站在他对面,拉开柜子,研究起了很久不用的润肤露。
  他拧开那只设计得有些复杂的盖子,搓热膏体后,细腻的掌心覆在陆郡略带胡茬的双颊,拇指和食指轻轻顺着那对英俊的眉眼抚开。
  他们对视,陆郡看他眼角发红,心潮涌动,知道他刚才哭过,而做那些尝试,也必定经过了一番心理挣扎。
  他把电吹风放下,忍不住低头啄吻聂斐然,眼角也带泪,而聂斐然一口接一口亲他下巴,"……我们只要记得今晚,记得快乐的部分,好吗?"
  哭哭笑笑一阵。
  聂斐然有些自暴自弃地靠在他胸膛上,搂着他的脖子,长长叹了一口气,状似苦恼地说:
  "为什么总是半夜,没有情侣像我们一样了……什么时候才可以不哭了?这一年,好像眼泪不由我控制似的,对你,怎么能有那么多伤心和难过……"
  "不在自己老公怀里哭,那你想去哪儿哭?"
  陆郡听他絮絮叨叨,亲吻着爱人耳畔,一针见血地解决了他不算苦恼的苦恼。
  "可以哭的,然然,你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随时随地,不管多少,我全部都可以接受。"
  -
  在用性治愈爱,还是用爱治愈性上,两个人吃力不讨好地选择了后者,却因此让灵魂更加贴近。
  重新回到床上后,陆郡抱着聂斐然,等他先入睡。
  已是凌晨,仿佛经历一场梦,他亲着爱人的额头,反复回想刚才的一切,然后小小声说——
  "宝贝,谢谢你。"
  谢谢你一直为我努力,谢谢你愿意陪我创造全新的甜蜜记忆。
  无论聂斐然还是他,终于睡了个全身心舒展的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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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135
  时间来到十月。
  这个月发生了两件特别的事——
  第一件是颜饶结婚。
  聂斐然从F国回来前,颜饶风风火火地搬了新办公室,走的是常规流程,毕竟他们俩在公司人缘不错,所以周围同事也没往多想。
  颜饶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纠结,更不记仇,跟陆郡算是不打不相识,而对那段没有结果的暗恋也是说放下就放下,通透而敞亮。
  渡过危机后,他想明白,心也落下来,电话里说完工作上的事还能同聂斐然开玩笑,把跟着陆郡到处跑那几天的经历当奇闻异事讲,吹得叫一个天花乱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异国参与了一次电影级别的帮派大乱斗,逗得聂斐然不笑都不行,但很快被闻声赶来的某人毫不留情地拆了台。
  不过不管怎样,纷纷扰扰,总归平稳落地,聪明人跟聪明人打交道,没有因为私人情感折损共事几年的情谊。
  聂斐然十分珍惜,也感激他的理解。
  但说归说,他结婚这件事还是很突然。
  那天午休前,聂斐然结束一个远程会议,刚从影音室折返,喉咙干得冒火,水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前脚刚踏进门,怀里先被塞了沉甸甸一大包喜糖,从包装到内容物,一看就是给小孩子准备的。
  紧接着,喜帖由颜饶本人双手奉上,红纸烫金字,大大方方写明恭候全福——
  “下个月十六号,别忘了啊。”
  聂斐然面露喜色,“恭喜!才听Richelle说你升职的消息,果真好事成双。”
  “谢谢,不知道算不算托你福?从F国回来航班上认识的。”颜饶不见外,自己拉开椅子坐下,不问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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