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视频录制之前,两个人应该已经起码做完了扩张,因为余之的穴口微微打开,湿润着,已经是放松下来,做好了被入侵准备的了。
光是想到在视频之外两个人还做了什么,徐长亭感受到了刺激和快感。
而视频界面里,蒋行也之有腰腹和腿的部分入了镜,紫红的性器显得狰狞,在特写镜头中一点、一点,用一种慢镜头的方式,推入了余之的身体里,又整根地抽出来,特写镜头给徐长亭看那个来不及闭合的小穴,然后才重复了插入和抽出的动作。
余之被绑的动弹不得,只能发出绵软的“嗯啊”的声音,又甜又腻。
徐长亭看不见两个人的脸,但他知道,余之现在已经动了情,眼角应是飞着红的,而蒋行陷入情欲时,那种属于男性占有欲和攻击性的情绪会被具化成既危险又性感的味道。
播放到两分多钟的时候,余之的屁股已经浮了层粉,蒋行的东西还留在余之身体里,但视频戛然而止。
紧接着,蒋行发来第二条消息,这次是语音,很短:“徐哥,晚安。”
语音里面的声音是哑的,被情欲浸染了许久,通过手机传递过来都似乎还带着那种情热的气息。
很明显,蓄意撩拨,就是想勾得他不上不下,勾着他去见他们。
但徐长亭不得不承认,蒋行知道他喜欢什么,也很懂怎么才能勾起他的性欲,只用这两分多钟的时间,就让他勃起了。所以徐长亭遂了蒋行的念头,将视频电话拨了过去。
对面两个人应该是刚洗完澡,两个人头发都湿漉漉的,显出一种干净的无辜,纯粹中露出一种和谐的温暖,一点刚刚那个两分十七秒的视频中表现出来的肉欲、淫荡也没有。
“徐哥。”蒋行搂着余之,让两个人的脑袋都出现在镜头里面,同徐长亭打招呼,“你忙完啦?”
他语气用得正经,然而眼角眉梢都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显然是恶作剧成功之后在高兴。
要是他拍戏的时候是这个演技,徐长亭都要心疼导演了。
徐长亭笑了一下,靠在床头,说“忙完了”,才说:“你倒是还知道不露脸,这种东西都敢拍,不怕哪天流出去。”
蒋行完全没想过徐长亭竟然是这个反应,他到底年轻,和徐长亭玩起来实在太嫩,根本没看出来徐长亭隐而未发的欲望,刚刚那种悄然的得意变成了丧气的样子,眼角耷拉下去,给自己辩解:“没有备份了,我都删干净了。”
徐长亭又看着余之:“你倒是乖,他要拍这个,你也让。”
余之耳朵尖尖都是红的,很惭愧,立即就把蒋行给出卖了:“蒋行说给您发这个您就会和我们通视频,小鱼想您了。”
徐长亭意味深长地“哦”了声,眉眼间的笑意重了一些,用眼神臊白蒋行,眼看蒋行快要绷不住了,才出声:“好了,一会儿早点睡吧。”
蒋行终于忍不住,喊了徐长亭:“徐哥,不,不做吗?”
那段视频湿热地裹着徐长亭,即便是平复到现在他也仍是半硬着,也只有对面两个笨蛋觉得他依旧冷静自持,但徐长亭不想看视频直播了,逗完了蒋行,才告诉他:“我明天去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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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哥,玩弄小狗一把好手。
小蒋:勾引老婆!
2分钟后,小蒋:老婆上钩了!
又2秒后,小蒋:勾引不到老婆呜呜……
第42章 39
第二天上午,徐长亭结束了例会,让最近被他打压得很有意见、整场会议都在给他脸色看得万副总去代他出席某一个项目的剪彩仪式,便让助理取消了下午的全部行程,自己开车出去了。
到晚上六点半,张一驰给徐长亭打来电话,问他要不要一块出去喝一杯,现在宋家一团乱,宋颂和宋城都出不来,他们这小团体一下子濒临解散,张一驰快无聊死了。
然而徐长亭告诉他:“不去,忙。”
张一驰一边薅家里的绿植一边叫唤:“你忙啥?剪彩都是万副总出席的,我可问过你助理了,你没在公司。”
徐长亭说:“是没有,来给蒋行探班。”
张一驰无法控制地喊出一句脏字,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想玩,非他一个么?晚上咱们找个酒吧,什么样的钓不着,包养不是这么玩的懂不懂啊。”
回应他的是一阵忙音,徐长亭直接把他电话给挂了。
张一驰噎得够呛,无声地瞪了手机好一会儿,才一甩手,穿上外套自己出门去了。
而另一头,有人等得抓心挠肝。
徐长亭前一天只说了要来,却没说什么时候到,也没说他来了之后是以投资商的身份探班过来还是悄悄入住宾馆,于是从过了中午,蒋行就开始变得有些焦虑了。
这些日子剧组的成员已经彻底混熟了,导演最一开始因为蒋行是被投资商塞进来的而产生的那点儿潜意识里对蒋行的偏见也日渐没了,不过对蒋行的要求却是越发严了。这天下午蒋行频频走神,失误了好几回,临近傍晚时他们这天的最后一条戏竟然卡了六七次还没过,导演气得撂了脸色:“卡!卡!我说蒋行老师,您那眼神往哪飘呢?你的好兄弟身负重伤,你悲伤一些,悲伤一些知道吗?”
蒋行在圈子里的地位还真受不起导演那句“老师”,顿时脸色涨红了,喉结上下滚顿,说:“我,我调整一下。”
“休息十分钟!”导演端着大茶缸,把剧本往旁边一扔,“赶紧调整。”
拍摄组的大哥将摄像机往地上一放,工作人员喝水的喝水,上厕所的上厕所,片场闹闹哄哄起来,余之抱着蒋行的水杯往那边走,看见和蒋行演对手戏的男二号先他一步走到了蒋行跟前,递给了蒋行一瓶矿泉水:“今天怎么了?”
蒋行没办法说他等自己金主来探班等成了这个不值钱的德行,只好接过矿泉水喝了口,含混找借口搪塞道:“可能没睡好。”
“是么?”对方也喝了口水,冲蒋行笑了一下,“我还以为是有什么好事,看你一脸喜色。”
“我能有什么好事。”蒋行很想去余之那拿手机看看徐长亭有没有发消息,但又不得不应付,干笑了两声,“刚刚还把导演惹生气了。”
“文导生气那是觉得你能演好,我刚入行时候跟文导合作的第一部 戏,他把剧本扔我脸上了。”男二号的演员拍拍蒋行肩膀,“放轻松,争取下一条咱们就过了收工,你不是没睡好,赶紧回去补觉。”
蒋行知道对方说得对,拍完才好赶紧回去等徐长亭,不然一直拖在拍摄现场,就算是徐长亭来了,他也见不着人。是他没经验,拍摄过程很受个人情绪影响了,蒋行又喝了两口水,深呼吸了两口气,冲导演说:“文导,我调整好了。”
这次总算是一条过了。
文导脸色好了不少,把蒋行叫过去指导了几句,这一天的拍摄工作总算是结束,蒋行冲被他连累加班的工作人员们道了歉,又对男二号的演员道了谢,才拉着余之赶紧回了自己的化妆间。
余之也很发愁,一边蒋行拍戏连续NG,一边又联系不上徐长亭,所以化妆间的门一关上,余之就苦了脸,告诉蒋行:“先生不见了。”
他给蒋行看跟徐长亭的微信联系界面,中午时余之发了他们盒饭的照片过去,徐长亭还回复了“多吃点”,但后面余之再发的消息,徐长亭都没回复。
蒋行戳了下余之的脸,从余之那拿了自己的手机过来看,上面一条消息也没有。
余之探着脑袋跟着看,看完更加凄风苦雨,后知后觉地担忧起来:“先生不会生气了吧……我们给他发……那个。”
蒋行也摸不准徐长亭的态度,但还是安慰余之说“不会”,打开通讯录,给徐长亭拨了电话。
电话倒是很快就被接通了,徐长亭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小蒋?”
“徐,徐哥。”蒋行没想到电话会被接通,差点没接上话,结巴了一下才说,“小鱼说你不回他消息。”
余之垫着脚,将耳朵也凑在手机跟前,脸快与蒋行的贴到一起,听到徐长亭说:“手机没电了,刚刚充上。”
他顿了顿,而后语气变得揶揄:“蒋行,你怎么不洗袜子。”
蒋行:……
于是在煎熬着等了一整天之后,回到宾馆,见到徐长亭之后蒋行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将自己昨天没有搓的袜子丢进浴室,狠狠地打了三遍洗衣皂。
阳台上,两只袜子被挂在晾衣架上,孤零零地飘在秋日的晚风里。
蒋行尬得脚趾抠地,在阳台做了三分钟心理建设才进来。
余之已经把徐长亭外带过来的食盒拆开摆到茶几上了,三份熬得浓稠香糯的粥和七八样荤素小菜,不算丰盛,但精致又可口,食盒是保温的,粥尚且温着,喝一口下去胃里暖洋洋的舒适,但真正在好好品尝这餐晚饭的,只有徐长亭一个人。
徐长亭对面两个,乖的那个还在后知后觉的战战兢兢,刚刚还尴尬得想原地消失那个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两个人时不时就偷瞄徐长亭一眼,直到徐长亭将自己那份粥喝完了,这种微妙且诡异的氛围才终于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