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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何长 完结+番外 (风月渡清酒)




第26章 疼痛
  “操。不是给你抹药了吗?”洛骁喘息了一下,掐住他的脖颈,“别夹了,放松。”
  即使用了松弛类药物,江祈还是痛得厉害。他哭得喘不上气,只能胡乱地拍打男人的手,发出含混不清的抽噎。
  “妈的你厉害了是不是?”洛骁转而掐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恰好与上面的男人对视。
  程逸正俯身,微笑着看他。随即把阴茎捅进了还肿痛的口腔中,直直地插入了食道口。
  江祈下意识地想要呕吐。
  “别动。”朗濯抓住他的手,修长的手指钻入他的指缝扣住,像缠绵的情人,“放松点就不会痛了。”
  江祈已经没有力气抽回手,他被身下的顶撞激得瘫成一团。
  于是口腔变成了另一处泄欲的出口。
  粉白的裸体被几个男人束缚着晃动,不断痉挛。
  两根阴茎先是极其默契地一进一出,等他开始发出小声的哼叫,便较劲似的,一齐开始整根顶入。
  江祈彻底失去了反抗。
  他同朗濯十指相扣,却靠在洛骁肌肉分明的胸膛上,同时高昂着头为程逸口交,像误入虎穴的雪白羊羔,温顺地承受着来源于上下两处的凶猛肏干。
  身下的洞被完全肏开了。穴口失去了知觉,湿软地敞着,只有肠壁散发出无尽空虚和痒意,只有性器磨过时才有片刻的缓解。
  他的意识变得稀薄。
  他吃力地回想自己是谁,却总是得不到答案。
  他跪在地上,看着身前的黑色丛林,迟疑地用脸颊蹭了蹭。
  “乖。”有人捏他颈上的软肉,后穴的冲撞放轻了一些。
  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这样做是对的,会被奖励。
  于是嫣红的唇张开,深深地含住粗硬的阴茎,先是轻舔,又讨好地吞咽。
  “坏小狗。”身前的人低喘一息,射进他的嘴里。
  这个人不高兴的时候会打他。他害怕地摇了摇雪白的臀,乖顺地将略带腥气的精液如数吞下。原本烧灼的胃马上得到了片刻的缓解。
  他好饿,因此还想要更多。
  “啵”地一声轻响,后穴中的阴茎拔了出来。他趁着这个空隙回身,讨好地蹭身后的人,低下头,尝试着去叼那人青筋喷张的性器。
  那个人没有阻止。他欣喜地含住了,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食物。
  他累得脱力,软软地伏在那个人的身上,迷迷糊糊地半阖了眼。
  可第三个人把他拽了起来,把那双纤瘦脆弱的腕高高地扣在墙上,他被迫双脚离地,骤然失去的安全感让他发出呜呜咽咽的,狗崽儿似的哼叫。
  哼叫的结尾是一声带着痛意的悲鸣。
  ——粗长的阴茎把他死死地钉在了墙上。
  “小祈,知道错了吗?”那个声音温柔,带着无穷无尽的耐心。
  ——小祈是谁?
  他不应该替别人回答的,可他实在是太痛了。
  他在刻骨的痛意,和朦胧的歉疚中小声回答:“知……知道错了……”
  “以后还要跑吗?”惩罚性的动作轻了。
  他在被顶弄中疯狂摇头。
  “说出来。”阴茎开凿的力度又开始加大。
  “不!不跑了!!”他慌乱地收缩后穴,却更加慌乱地发现,自己早已失去了对那里的掌控权。
  “放了我放了我放了我求你求你求你求你……”内心深处的恐惧和墙壁的彻骨冰凉让他疯了似的告饶,双手不断地耸动挣扎,软软的红肿的阴茎又开始流出液体,又涩又痛,“我不跑我不跑我不跑我不跑我不跑我不跑我不跑……”
  一双微凉的手托住了布满咬痕的窄腰。
  在他彻底昏过去之前,听到那个人说。
  “够了。”
  *
  那次过后,江祈被锁在一处屋子里治伤,给他看病的医生还是上次在北安时的那个,洛骁手下的人。
  这回,医生看他的眼神带了点同情,站在那里纠结了好久,最终低声嘱咐了他几个做爱时保护自己的方法。
  江祈面色惨白地轻声道谢,却也知道这些对于自己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用一具虚弱的身体应付三个性欲强烈的男人,他已经不再奢求身体健全。
  一个月后,他的身子终于养好了,当天晚上,朗濯享用了他。
  兴许是顾忌到他大病初愈,朗濯并没有拖着他做太久,而是射过一次后就抱着他去洗了澡。
  花洒中流出温热的水,仿佛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打湿了江祈的身体和脸颊。
  他默默地任凭朗濯擦洗,像一个不会说话的陶瓷娃娃。
  朗濯喜欢任人摆布的娃娃,于是对他更加温柔。
  “我不能让你走。”这话说得和缓,竟像是解释,“你对我很重要。”
  所以就要跟别人一起来肏他?
  江祈觉得可笑,但他没有气力反驳,只发出了意味不明的一声“嗯”。
  因为他的头越来越痛了。
  江祈觉得自己好像生病了。
  一开始头部只是抽痛,后来则是绵延不断的钝痛。他尝试着用力撞墙缓解,却被洛骁抓了个正着。
  “想死?”洛骁以为他要自杀,于是用一种可怕的力道狠狠地肏他,当做惩罚。
  下体的强烈刺激和头部的钝痛融合,他在高潮中慢慢下沉,坠入苦痛的地狱。
  他熬不过那些手段狠戾的男人,尝试着强忍痛意,却几次被脑海中的抽痛剥夺了意识,待他反应过来时,眼前已是模糊的鲜红和暴怒的男人。
  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失去了作用,他们以为江祈存了死志,只能将人时刻带在身边。
  说来也怪,明明是互相仇视的强大雄性,却在此时达成了难得的同盟。
  ——只为圈禁一个脆弱难驯的羔羊。
  这天,洛骁带他去了本家。
  也许是因为洛家地处偏僻,空气清新的缘故,江祈觉得头没有那么痛了。
  连日受疼痛折磨,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整觉,他困倦地缩在洛骁怀里,强撑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地睡着了。
  卷曲的长睫轻巧地覆住眼下疲倦的阴影,白到近乎透明的眼皮上隐隐透着青色的血管,更显得人憔悴羸弱。莹白细腻的脖颈陷进柔软宽大的白色T恤,若隐若现地露出一些啃咬的痕迹。是一种饱受蹂躏的美。
  洛骁忽而有一种想要衔住怀中脖颈的冲动,他脑中排演了几百遍,但却没有动作,只把那个轻得吓人的身子稳稳地抱进了家门。
  家仆保镖规矩地侍立在侧,预备着向他问好行礼,没等说出口,便见这位在家中向来极讲排场的大少爷略一摆手。
  众人马上噤了声,随即低头躬身,不敢窥探。
  洛骁进到他的书房,这里是仿古装饰,他先把江祈放在一侧古色古香的榻上,又脱下衣服,盖上。
  这一番动作下来,那人依然睡得深,没有任何动静。
  难得的温柔却给了个毫无知觉的人,洛骁一时气短,愤愤地瞪了江祈一会儿,最后只得作罢。
  这时,门被人轻轻推开。
  洛骁抬眼一看,来人是表弟洛屿,他大伯洛言的儿子。
  “大哥找我?”洛屿瞟了一眼侧榻上的江祈,不动声色。
  洛骁缓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知道为什么找你吗?”
  “不知道。”洛屿不易察觉地后退一步,眼中带着警惕,“但我猜,大哥应该是想我了。”
  洛骁哈哈一笑。忽而长臂一伸,一把抓住弟弟纤细的脖颈拉近,鼻息相闻间恶狠狠地低声道:“就是你他妈把江祈弄走的吧。”
  洛屿被掐得双脚离了地,他的面颊绯红,可表情却很淡然,甚至带着隐隐的兴奋:“不愧是……大哥,这都能发现。”
  权威受到挑衅,洛骁恨不得掐死他。但这并不是个好时机,更不是个合适的地方。
  他把人猛地扔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吃里扒外的东西。滚。”他沉声说。
  洛屿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不退反进。
  他贴住自己的哥哥,轻声说:“哥,我错了。能不能原谅我?”
  还没等洛骁做出反应,他又摇了摇头,泫然欲泣。
  “我偷走了哥最喜欢的东西,哥一定恨死我了。”
  “知道还不快滚?”洛骁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
  然而他忽然定住了动作。
  ——白光一闪,洛屿从腰间抽出了一把短小的匕首,却肉眼可见的锋利。
  “洛屿,你要干什么?”洛骁神色不变,轻轻舔了一下唇,像嗜血的兽,“你以为就凭你,再加一把破匕首,能打得过我?”
  “哥误会了。我是赔罪。”洛屿抚过锋利的匕首,宛若抚摸暴戾的情人,“哥还记得吗?这是小时候你送我的生日礼物。”
  “不记得。”洛骁硬邦邦地说。
  从这种不着调的对话中,他开始怀疑洛屿的脑子出了问题。
  “没关系,我记得。”洛屿将匕首在腕间比量,“哥,我是真心悔过。”
  话音刚落,匕首猛地切下,猩红的鲜血瞬间四处飞溅!
  ——纤细苍白的手被齐腕斩断。
  洛屿苍白着脸,举起断手,轻轻地抛给洛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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