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何长 完结+番外 (风月渡清酒)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风月渡清酒
- 入库:04.10
——那些人为什么偏偏挑中了我?
他不是同性恋,更没有MB勾引人的本事,对待男人时更多的是宁折不弯的臭脾气,可他们却偏偏不放过他。
他发狠似的咬住下唇,直到有丝丝血迹洇出。
江祈忽然豁出去了——他决定不再去满足自己的身体,他要靠自己戒掉这种低贱的瘾。
于是他抽出手指,双手抓住枕头,献祭似的闭上眼,打定主意生生熬过去。
然而崩塌只在瞬息。
彻底失去缓解的后穴蓦然升起骇人的麻痒,瞬间将他的神智燃烧殆尽。
他整个身子都烧红了,瘾君子似的打着摆子,踉跄地跌到地上,又疯狂地用手指抽插后穴。
清润透明的肠液被带出,在地上凝成一小滩水迹,身体却没有得到任何缓解。
越来越痒。
他要疯了。
他挣扎着挪到门口,冷白的月光透过门上的窗纱打在他身上,映得胸前的银蝶清冷圣洁,可他此刻却是最淫荡的娼妓,前后都欲求不满地流着淫液,等着随便一根阴茎来把他填满。
神智于他已是遥不可及的奢侈品,他晕晕乎乎地挥手推门,却扑了个空,倒在地上摔了个结实。
单薄的手掌刮到什么粗热的东西。
他呆愣地看了手中的东西半晌,认出那好像是一根红色的粗长的蜡烛。顶端还燃着,流着温润的泪。
他紧紧地抓住它,用力地捅进了后穴。
“……呃啊!!”
那根红烛有些过分粗了,江祈一边混沌地想为什么会有这种尺寸的蜡烛,一边握着它,疯狂地奸淫自己,带出黏腻的水声。
烛身光滑温热,每次都能完整地触碰到他的敏感点,他大张着腿,躺在冰凉的红木地板上,嗯嗯啊啊地哼叫,雪白的身子不住地抽动,全然没有注意蜡烛的尾端还未熄灭。
动作间,有烛泪滴到大腿根处和雪白的小腹上,烫出一片晕红。
那种些微的疼痛增强了快感,他抽泣着,眼角红透了,任凭肠道抽搐着绞住蜡烛,一寸一寸地攀向高潮。
粉白挺立的阴茎射出一股精液,他在地上弹动了几下。
“砰”地一声巨响,他带翻了放置烛台的高脚桌。
就在同时,一阵脚步声快速靠近,砰地一声踹开门。
“江祈!”楚煦长身玉立,如同一堵墙似的站在门口,神情焦急,“你怎么……了?”
语气先是急促,到结尾却带着愕然。
白皙柔软的裸体颤抖着,可怜地蜷缩在深色的地板上,像黑暗中的一颗雪白小花,倔强而俏丽地绽放。
楚煦想离开,可却像是被精怪魇住了似的,目光不自觉地下移。
他看到了点缀着因烫伤而微红的小腹和腿根,以及——
撑开后穴褶皱、沾了粘液的大红长烛。
带着鼻音的哭腔响起,其中的绝望让人心中轻颤。
“求你……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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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纯爱战士直面诱惑,楚楚应该如何抉择!
第20章 幽深
猛然从下腹窜起燥热让人无法忽视。
楚煦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室外极冷,他却热出了一身汗。
“不,不好意思。”他被烧得口干舌燥,隔着门,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楚煦贴上去,侧耳听了一会儿,屋内却迟迟没有回应。
他突然发觉自己这样颇像个猥琐的变态,于是掩饰般地咳嗽了一声,“你没事就好,那,我走了啊。”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最后一丝余韵消散,江祈徐徐捡回神智。
他挪动不听使唤的冰凉手脚,几次试着站起,却没有成功,反而牵扯到后穴的硬物。
蜡烛滚落,碎成了几段。
他靠墙瘫坐,盯着地上四分五裂的蜡烛尸体,只觉得火红的烛身分外刺眼。这让他回想起楚煦惊愕的口吻和被大力摔上的门。
之前那次被楚煦撞见,他尚可以用是被朗濯强迫来安慰自己,然而这次他却彻底无话可说。
也是,看到一个男人用这种方式自慰,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感到厌恶吧。
他自嘲地想。
楚煦对他施以援手,他却用实际行动证明,他是一个只能雌伏在男人身下的怪物。
他不值得被楚煦帮助。
雪白的脖颈仰起,他靠在冰冷的墙上,感受着刺骨的寒意渐渐沁染了皮肤,缓缓爬向更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再次试着用手撑住墙壁,勉强能起身。
消耗过度的后穴还在滴滴答答流着粘液,伴随着尖锐的刺痛。
他已经没有心思去在意刺痛产生的原因。
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再厚着脸皮住在这里。
不需要收拾,因为他的东西只有来时的一身衣物。
这一个月,他穿的都是李叔准备的软布棉袄,来时穿着的高定早就被李叔洗好后挂在红木衣柜里。他软着身子换上,撑着力气铺好床褥,踉跄地走到门口,推开房门。
“哎呦!”
只听一声痛叫,一个高大的身影捂着脸,痛苦地连退几步。
江祈睁大了眼睛。
楚煦没想到自己只是在门口稍微犹豫了一会儿,就被突如其来的门板扇了个结结实实的大嘴巴。
他单手揉了揉脸,抬眼去看江祈,却发现对方换了来时的一身黑色高定,露出的面颊和手掌纤白,被泠泠的月光一照,是一种带着点神秘的漂亮。
楚煦瞬间忘了自己回来的目的,只愣愣地瞧。
江祈却把那种目光当成了嫌恶。
他心下一阵绞痛,垂下眼,低声说:“我马上就走。”
啊?楚煦没反应过来。他下意识地追问:“去哪儿?”
江祈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因此他仓促地摇了摇头,迈开步子,准备从楚煦身侧离开。
电光火石之间,楚煦忽然明白了“马上就走”的含义。
他拽住了江祈的小臂。
“等等。”楚煦侧目看他,“你的意思是,你要离开这儿?”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那样的。”江祈的面部白嫩细腻,隐隐泛着冷光,“我……有苦衷。”话语间带着耻辱。
楚煦明白了。
“说什么呢!”他大力拽着江祈往屋里走,语气故意放得轻松随意,“喂,我看起来就那么迂腐吗?”
“每个人都会有点自己的小爱好啊,这很正常嘛!”他带上房门,推着江祈坐到床上,“你别看我这样,我对新鲜事物的接受度很高的!”
说着,他伸手从口袋中掏出几个小瓶子,递过去:“喏,给你。”
江祈伸手接过,是药物喷剂,有治烫伤的,还有……治肛裂的。
直到这时,江祈才感觉到周身和后穴的疼痛让人有些忍耐不住。
他抬头看了一眼楚煦,饱满的唇颤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于是他重新低下头,仔细打量手中的药剂。
楚煦误会了他的意思,一边悄无声息地后退一步,一边摊手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不知道应该买什么合适,因为我刚才看见你身上好像有点烫伤,还有后面那个……有点太……呃。”
楚煦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发出了一声类似于打嗝的奇怪声音。
他尴尬地住了嘴。
江祈长久地看着那些东西,没说话。
楚煦开始默默地用脚趾抓地,他痛恨自己为什么非得把话说那么明白,又形象全无地在江祈面前发出难听的怪声。
我明明很能说的!他崩溃地想。
他又偷偷去瞥江祈的神色,却无功而返——那个漂亮的脸蛋上没有任何表情。
终于,楚煦忍不住了。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再开口补救一下:“其实……”
江祈却忽然出声。
“谢谢。”他的声音很轻,鸦翅般的长睫温顺地垂着,像一幅温婉的画。
“谢谢你,楚煦。”
楚煦如蒙大赦。
他突兀地哈哈一笑,颇有些豪迈不羁地伸手拍了拍江祈的肩:“客气什么,你在我手底下工作了半年,这就说明咱俩有缘,往后你也别见外,就把我当大哥,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我一定……帮忙。”
他又卡壳了。因为坐在床上的人仰起了莹白的脸颊,双眼亮而水润,正全神贯注地看着他。
“总而言之你在这里安心待着,过一阵子我再想其他办法。”楚煦受不了那种目光,他匆匆撇下一句,转身打算离开。
——但有人拽住了他的衣角。
“可是我够不到。”江祈的声音很好听,放软了更是醉人。
楚煦鬼使神差地回过身,木木地问:“什么?”
“里面好痛。”眸光水润,氤氲着依赖,“有点深,我自己够不到。”
楚煦下意识地回:“哦。那我来帮……”
“你”字还未出口,他便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如果“帮忙”的话,那就意味着——
可他已经来不及收回那句话。
“那就谢谢大哥了。”江祈的笑容带着真切的感激。
因为面对的是不曾觊觎过他身子、又明确以长辈自居的同性,他没有任何心防,很快脱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