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吻他。
这样想着的林北鱼却顿住,慢慢撤回自己的身子。
“嗯!”
习春突如其来的一顶让他没稳住身体扑了下去,嘴唇严严实实的贴在习春的嘴唇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林北鱼慌张的想要起身,没想到习春竟然连续的顶弄起来,他的身体原本就因为之前的蹲坐和长时间的抽插变得酸软又敏感,被习春这样一动作,就像是被拿住了“命门”,根本无法反抗。习春像是发现了这一点,在穴里胡乱的抽送,故意捣在让林北鱼反应最大的那处。
“习春……唔不要……不行那里……”林北鱼被肏得眼眶里含了水汽,说话都瓮声瓮气的,习春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不说话,只是继续插着林北鱼的女穴。林北鱼只得小心翼翼的用手搭在习春的肩膀上,让自己不会因为他的肏干而被顶的东摇西晃。
林北鱼觉得自己里面快要被磨出火了,习春才射在里面,阴茎插得很深,精液一股股被送进他的子宫,好半天才结束,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撑破了。林北鱼瘫在习春身上,两人的呼吸并不平稳,林北鱼能听到习春的心跳,他简直要沉醉其中。
“为什么要道歉?”习春突然问。
林北鱼不说话,他总是这样,用沉默应对一切。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体力恢复了些。林北鱼从习春身上起来,阴茎也从穴里出来,声音有些不堪入耳,林北鱼连忙往外跑,没跑两步腿一软摔在了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还没等习春说些什么,就跑了出去。习春听得出他一脚深一脚浅,只是不知道摔得严不严重,习春想。
林北鱼再回来的时候端了盆水,习春听出他走到了床边,把盆子放在了床头,拧了帕子。随后温热的湿帕子敷上了他的脸,帮他擦了汗,不知道是不是习春的错觉,他总觉得林北鱼在他嘴唇上用的力格外大。擦干净了习春的身子,把被子拉过来把他盖好,端着盆子林北鱼就想走。
“还疼吗?”
林北鱼停下脚步,好像听不懂他的问题。
“腿,我说腿。刚才摔得疼吗?”习春补充道。
“不疼了。”林北鱼咬咬嘴唇回答,他的膝盖通红,明天应该会变成紫色。
“那就好。”习春像是放下了心一样,轻声说。
见习春并没有提刚才发生的事情,或者是被自己“绑架”,反而关心自己的伤势,这样温柔的习春让林北鱼心里发酸,自己果然卑劣到了极点,但是事已至此,已经回不了头了。
“可以松开我吗?小鱼。”习春又说。
林北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姿势太累了,松开一只手也行。”习春用商量的语气。
“……很晚了,你先睡吧。”林北鱼硬邦邦的说。
然后是房门关上的声音。
习春躺在床上眼前漆黑,但是他睡不着,林北鱼说很晚了,算算时间,那从昨晚昏迷到醒来他应该睡了有十几个小时,现在非常清醒。习春的脑子转的飞快,林北鱼对自己感兴趣这件事其实他并不惊讶,只是居然用了这样一种方式和自己做了爱,让他对林北鱼有些刮目相看。
说起来他和林北鱼从幼儿园就认识,在后来十几年的学习生涯中,就算不是同班同学,最远的距离也不会超过学校范围,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但本有可能成为死党的两人却因为林北鱼的有意疏远,而止步于“上过同一个幼儿园”的关系,这成为了习春心中一个小小的疙瘩。
所以现在这样一个状况并没有让习春感觉到有任何的不适,心里反而充斥着一种难言的舒畅感,用一个不太恰当的形容,那大概是一种愿者上钩的心态。
习春想了很多,想到自己第一次主动提出让林北鱼和自己做朋友,想到他从来不和自己打招呼,想到自己总能在一些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他的身影,想到他破天荒的接受了同学的邀请大家一起去了酒吧,想到他几个小时前骑在自己身上发出的呻吟。
想到……他的身体可能和“妈妈”一样。
习春在胡思乱想,就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林北鱼蹑手蹑脚的进来,悄悄喊了他的名字,习春没出声。林北鱼以为他睡着了,便轻轻的解开绑住他手脚的结,把它们放回应该在的位置,再掖好被子,手指轻轻摩挲习春的嘴唇,最终还是没有把蒙住他眼睛的绸缎解开,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才回去。
习春转动一下酸胀的手腕,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猜测刚才的林北鱼是怎样一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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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写自闭了a。
我写的这是什么鬼a。
虽然这样想,但我还是发了出来【因为重新写我也写不出来了⑧orz。
可以做爱但是不可以啵嘴【纯情小鱼???。
林北鱼,习春交友路上的滑铁卢【年幼的小春受到打击。
小春是处男嗯,通过蒙眼和太湿了还有位置等因素综合判断小鱼和妈妈一样。
小鱼是悄悄喜欢小春【其实小春都知道。
小春是关注小鱼成习惯了【十几年关注下来,没有感情天理难容(。
第69章 番外-南风天
最后,习春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他是被林北鱼叫醒的,醒来的习春发现拴住自己的锁链被放长了些,手脚都自由了很多,活动不再像昨天那样被束缚。
“那个不取吗?”林北鱼看着仍旧乖乖巧巧被蒙住眼睛的习春,眉头微皱。
“可以吗?”习春把问题抛回来。
“随便你。”其实林北鱼很想看看习春的表情。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习春说话的时候靠在床头,颇有几分随遇而安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是说被遮住眼睛挺好,还是被“囚禁”挺好。
因为习春说话的时候没有习惯性的朝向自己,林北鱼便把他不取下那条绸缎的原因归结为不想看到自己。
瓷盘、刀叉和床头柜之间碰撞的声音在习春耳边响起。林北鱼放下饭就准备转身离开。
“午饭?”习春不知道时间,开口询问。
“嗯。”察觉到习春或许不想见到自己,林北鱼难受的话都不想说。
“我带着这个,没有办法吃。”明明是他自己话却说的理直气壮。
“你可以取下——”
“小鱼可以喂我吗?”习春打断林北鱼的话。
林北鱼闭上嘴,不说话。习春愉悦的听着刀叉触碰瓷盘发出的清脆声响,与林北鱼配合默契的进食。
等到吃完饭,林北鱼端起盘子正准备走。
“小鱼,我想上厕所。”习春又开始说话,语气相当无辜。
林北鱼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思索片刻,他端来一个盆子。
“给。”把盆子递给习春。
“不够长,小鱼能帮一下我吗?”习春伸手,向林北鱼显示链子不够长,他没有办法把手伸到胯下扶住自己的阴茎。
林北鱼觉得自己给自己下了一个套。
“小鱼,帮帮我。”撒娇是习春的惯用伎俩,百试不爽,少有人会拒绝一个帅气大男孩的请求。
虽然这个请求好像有些“出格”。
但接受这个请求的人是林北鱼,他永远不会拒绝习春的要求。
林北鱼发现他一只手根本圈不完那个大家伙,而昨天它甚至还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谢谢。”习春两个字说的林北鱼脸爆红。
习春的阴茎很硬,像勃起了一样,排泄的时候尿柱很粗非常有劲,林北鱼虽然把头偏到一边不去看,但水声臊得他脸红到脖子。
处理完习春,林北鱼飞快的跑出卧室,生怕他又搞出什么事情自己招架不住。
仍被遮住眼睛的习春百无聊赖,躺在床上无所事事。
捱到下午,林北鱼才又走了进来,在床边站定,看了一会儿习春,以为他在睡觉,便转身离开。
“不做吗?”习春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林北鱼有些难以置信的转过身看习春,他无法分辨习春说的到底是真心话,还是单纯的在讽刺自己。
“不做吗?”习春又重复一遍。
“可以吗?”这次换成林北鱼来问这个问题,声音里是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抖。
“过来。”习春笑道,拍拍床边。他亲手剥掉林北鱼的衣服,让他跪坐在自己身上。
习春的手在林北鱼身上游走,如同在他身上点火一般,从耳垂烧到锁骨,从乳头烧至小腹,他的手就要摸到下面时被林北鱼制止住。
“我……我自己来。”
今天的林北鱼倒是有了些经验,先把手伸进还微微发肿的穴里插出些湿意,扶住习春的阴茎慢慢坐了下去。没有昨天那么疼了,但仍旧涨得慌,林北鱼的身子绷紧了,习春用手摩挲着他的腰安抚他,林北鱼的指尖触到习春的肩膀,轻轻地。两人的身体之间隔了一大截,只有交合处和手是触碰到的,习春不知道林北鱼是有意还是无意,但这样的距离让他十分不满,像陌生人一样疏离,他们俩不该是这样。
林北鱼动的有些笨拙,他微微低着头,看着自己房子习春肩上的手。其实他更想看着习春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