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来。”
楚渊顺手把信息发给金朝宗。
林薄雪紧握着拳头,快速的刷着热搜信息,看着越来越多不明真相的人,在往谢州身上泼脏水。
他冷静又气愤,“他不是这样的人。”
楚渊眉眼微蹙,沉着的说:“我相信阿雪,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他,聊一聊视频的起因和真相。”
“别忘了,我还是投资的制作公司,我会帮他的。”
林薄雪揉了揉额前的发,眼眶微微的染上红色,越看越生气,主动回拉楚渊的手,“楚渊,我替他谢谢你。”
就算楚渊不帮忙,钟书白也不会置身事外。
这个事,可能比想的还要复杂。
林家的事情还在查,林氏当年的企划案丢失,只在人们的记忆里留下了回忆,系臻去联系董事,追查当年的研发人员。
本以为事情会越来越清晰。
但知道的越多,仿佛变得越来越复杂。
谢州的事情可以说是来势汹汹,公司一如既往的装死不回应,甚至发微博宣传新人,侧面表示不再需要谢州,事情与他们无关。
官博回应如下,“亲亲,不清楚的呢。”
#谢州合约即将到期,他该何去何从#
官博同时买水军,冲上热搜榜。
这幅吸血的嘴脸,无耻又恶心。
下面的评论更是充满了恶意,有来自对家的、路人的、还有水军的评论。
当一个出现负面新闻,尤其是谢州这种年轻男偶像。
占据了市场最热门的两个点,那就是偶像和粉丝。
[唯爱mon:哎呦,这不是第一名出道的那谁嘛,自己公司都得罪成了这样,说不定出道位都是公司买的呢,还一点不知道回报。]
[呜呜,要不是他抢走的,我崽崽就是第一名,永远的仇人,现在看你下来了,真爽啊。]
[抱抱姐妹,谢州资源多好啊,这样还不知道感恩,他难道不清楚,这些都是他粉丝给他的吗?也太膨胀了。]
[偶像失德,不是说自己是最和善的,快走开走开。]
[这种娘娘腔的,居然还有一堆女的追着舔,还能说是男人啊,真丢人,我们这些好男人请-愿通通封杀!]
屋内,谢州拿着手机,手指不停的敲屏幕。
他按下一大串话,又通通删了。
钟书白安静的坐在一边,声音是冷淡的温和,并不会让他感觉是在嘲讽自己,“有用吗?”
“有用。”谢州闷闷的说,整个人眼睛红红的,十分的委屈,看着他的粉丝黑头像,看着他的粉丝替他挨骂,为他解释,但始终冲不过去。
无形中,仿佛有一道墙,在隔开。
他委屈是因为爱他的人,会因此受伤,而不是挨骂。
钟书白抽走了他的手机,放到了自己的手里,按了关机,“别看了,看这些人骂你,没什么意思。”
谢州咬了咬嘴巴,把身上的毯子裹紧了一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才不是,挨骂,我早习惯了。”
“从出道,走出偶像的圈子开始,我就一直在挨骂,去机场有路人举着手机骂我,去参加综艺有路人骂我,在公司有老板骂我。”
是真可怜,不知道怎么这么能受气。
表面还是一副乐天派的样子。
在看到热搜的第一时间,谢州给妈妈爸爸打了电话,让他们最近不要出门,自己出了点问题。
他说,我会澄清的。
妈妈只说让他压力不要太大,爸爸妈妈也不在乎他挣多少钱,一定要安全。
“这两天,你先住在这里。”钟书白拍了拍他的肩膀,递过去两张纸巾,“我们开工暂时延迟,我陪着你解决。”
“不知道怎么谢谢你。”谢州忍不住的抽了抽鼻子。
楚渊和林薄雪进来,金朝宗刚起床,还在后面。
钟书白看着酒店经理发来的监控,投在了电视上,他反问谢州,“如果公开追责,你愿意吗?”
昨天的监控视频,清晰的记录了女生的跟踪和对话。
虽然,这只是其中的一项,同真相密不可分。
“我可以。”谢州说。
林薄雪认真看视频,突然,他蹙起眉,转头看向了谢州,“这个女孩的眼睛,我见过的,去年你受伤,推搡的人群里有她们出现。”
谢州小声说:“很多次了,我都认识。”
他冷脸是因为劝了很多次都不走,甚至想闯进他居住的地方,因为这个,没少搬家。
为了安全起见,他现在还住在公司的宿舍里。
“微博上的视频,都是私生饭拍的恶意截取。”
林薄雪递过去一瓶牛奶,“现实是,他们越来越过分了。”
楚渊抬起冷眸,“你最近有接触什么人,或者公司吗?”
谢州:“没有,我一直在拍戏,没有出去过。”
钟书白低下头,看着手机的消息。
[钟殊,最近的恋爱,谈的不错啊,还是个小明星。]
[夫人说了,他不行,你更不能待在这边。]
他突然站起来,酷酷的一张脸带上了寒意,拿着电话走了出去。
谢州抱着抱枕,茫然的问,“这样的事情,会是我的公司做的吗?”
73.“只对你的过度依赖症。”
——
一旁,清冷的嗓音突然响起来,“我有办法。”
正耸拉眼皮,巴巴算自己过去仇人的谢州,立刻抬头看林薄雪,“什么办法呀?”
“给我们送上来的热度,不要白不要。”林薄雪温软的眸中透出狡黠,揉了揉谢州的小脑袋,非常有信服力,“按照我说的做,保证能澄清。”
楚渊冷眸低垂,他坐在沙发上,本该吃饭,却一直盯着林薄雪的手,甚至悄无声息的揽住小兔子的肩膀,把他往自己身边拽了拽,温声细语,主动道:“我帮你。”
刚带容斐进门的金朝宗嘶了一声,换来楚渊的一个冷眼,醋意十足的拉着林薄雪坐了下来,手臂一扬,从身后搭在肩膀上,圈在了自己的范围内。
林薄雪被带走,他拿了谢州的手机,在一边认真的看弹出来的一条条消息,没看到楚渊的小动作。
楚渊捏着勺子,端起小碗,“我喂你吃饭。”
“啊呜。”小兔子张了张嘴巴,咬下一口鲜嫩的鸡汁小馄饨。
容斐拿起一杯牛奶,咬着吸管喝,坐过去,小声对谢州说:“不用太担心,有大家在,很快会解决的。”
谢州捧着小脸,黑色的发丝半盖着眼皮,整个人是疲倦青年的感觉,受了重创。
他仰起头,靠在了布艺沙发上,盯着天花板,露出一半水润泛红的眼睛,安安静静的,他回答道:“我相信,会的。”
如果说,谢州以前是孤军奋战。
那么现在,他不再是一个人。
谢州的身边,有为他想的朋友,也不用像再18岁去在乎人生里的每一寸得失。
他开始理解,苦难和经历对人生的价值,或许,并不是一无是处。
钟书白挂了电话,走进来的时候。
谢州正闭眼,他倚在沙发上,黑色的长袖T恤盖住了手指,又和白皙的脖颈界限分明。
仔细看,眼睫在微不可见的颤动着。
没有睡着。
周围的几人在讨论处理和吃早饭,唯独他脱离了热闹,独自待在角落里,独自思考。
谢州的身上总有这样的美感,突兀又平和的生长在他的身上,又纯净简单的让人侧目。
像一朵山谷间的野玫瑰,有时是恬静的感觉,有时猛地会突出他的刺,大部分时间,他选择龟缩在原地。
“睡了吗?”钟书白弯下腰,手指轻轻触了触他的头发,修长的手指,猝不及防的拨开了发丝。
他近距离的看着谢州,眉间微蹙,像在研究什么一样。
可钟书白的目光里,也在散着几分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柔软气息,好若春风化雨。
谢州同时睁开了眼睛,含着澄净。
心跳在此刻停了一瞬。
他的眼圈还红着,快速坐起来,闷声回答说:“不,我没有睡。”
钟书白在他旁边落座,拆开一碗白粥。
问他,“怎么不吃饭?”
谢州摇了摇头,诚实回答,“我没有胃口。”
钟书白拆开一个勺子,放在了他的面前,“还是要吃点的,州州。”
谢州愣了,眨巴眼睛,“你喊我什么?”
这是他在剧里面的角色小名,一时间分不清钟书白在喊谁,不对,应该是习惯了,不会是他,不会是他。
钟书白的神色带上歉意,有些茫然的不解:“我听他们这样喊你,很抱歉,让你不适应吗?”
谢州快要炸毛了,尤其当钟书白顶着一张他偶像的脸在戏外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太戳他了呜呜呜。
谢州耳垂一红,是他话里不适的语气太明显了,不给他面子了吗,立刻客客气气的摇头道:“当然没有,没有。”
钟书白似乎没有看懂,又或者是在装不懂。
他继续问,“所以,我可以这样喊你吗?”
谢州捂着小心脏,看着这张俊脸,他艰难的违背本心回答,“可…以吧…”
妈妈,他犯规。
钟殊骨灰级颜粉,谢州同学哭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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