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告诉你的?”路辞气得直蹬腿,“路小富就是个叛徒!”
“吃饱了吗?”季时风拍拍路辞的脸。
路辞点点头,装可怜:“季时风,我生着病呢,你别和我生气。”
“不生气,”季时风又弯腰亲亲他,“身上还难受吗?”
“吃完饭换了衣服好多了,”路辞抱着他的脖子卖乖,“季时风,你真不和我生气吗?”
“吃饱了,不难受了,”季时风又开始眯眼了,“那可以挨揍了。”
路辞大惊:“季时风你他妈的!”
季时风就着薄被把路辞卷成个蚕蛹,整个抱到了腿上,“啪”一巴掌打在了路辞屁股上。
隔着一层被子,加上手上收着劲儿,其实打着一点都不疼,但是被打屁股这个行为特别羞耻,路辞嗷嗷大喊:“季时风!我十八岁!我潇洒!我自由!我不受任何人摆布!”
季时风冷冷一笑,又往路辞屁股上呼了三下:“你十八岁游野泳,路大富,你十八岁长狗肚子里去了。”
“你他妈别打我屁……臀部!”路辞在被子里直蹬腿,“季时风你鸟人一个!士可杀不可辱!”
“这就辱了?”
季时风是真来火了,不给这倒霉蛋点真教训,他下回还敢干出这种危险的事儿。
说着,他从边上操起一根水笔,掀开被子,一只手把路辞按在腿上,另一只手扒下了路辞裤子,露出半边雪白的屁股蛋。
路辞骂到一半愣住了,傻傻地说:“季时风,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
“放心,我动就行。”季时风面无表情。
接着,路辞屁股上一凉——一根笔在上头写了几个字。
“你丫的!你写了什么!”路辞挣扎不动了,“总不能是精忠报国吧!”
季时风写完,看着一片雪白上边写着龙飞凤舞的“路大富”三个字,他满意地收笔,拍了拍路辞屁股,大发慈悲道:“行了,就教训到这儿了,晚上洗腚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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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等你长大
被扒了裤子往屁股蛋上写字儿,路辞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嗷嗷着蹦下床要去洗,结果腿一软,吧唧一下摔地上了。
季时风一只手环抱着他的腰,把他从地上捞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低声问他:“还敢不敢乱游泳了?”
路辞又羞又恼,边蹬腿边大声喊:“老子就游!哪条河急我去哪儿游!你他妈管得着吗!”
季时风冷笑一声:“路大富,我管不着你了是吧?”
“你谁啊你!”路辞被按在季时风大腿上动弹不得,抓过季时风的手臂,张开嘴就是一口,“叫你管天管地管你路大爷!”
小臂上多出两排压印,季时风皱着眉,又拿了根红笔,把路辞裤子往下一拽,在另外半边屁股蛋上写下“季时风”三个大字。
如果是被扒一次裤子是莫大的羞辱,那被扒两次裤子就是活不下去了。
路辞叫得惊天动地,嚷嚷着“季时风你他妈不是人”,“季时风我日你大爷”,“季时风你就是个惊天大傻逼”……
季时风其他事儿都惯着这倒霉蛋,但这种原则性问题坚决不能任他糊弄过去。
他太知道这倒霉孩子什么个性了,这回去游野泳要是不让路辞长个记性,下回路辞指不定就奔着什么更危险的地儿搞大探险去了。
“还敢不敢了?”季时风按着他的屁股,冷冰冰地说,“我能不能管你了?”
路辞扭过脸去骂他,骂着骂着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呛出了一脸眼泪,看起来特别可怜,特别叫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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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季时风吃软不吃硬,于是路辞趁着眼泪还在往下掉,立即转换策略,边哭边说:“季时风,你不爱我了!你欺负我,你还爱我吗?季时风我爱你呜呜呜,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别撒娇,没用,”季时风狠下心肠,面无表情,板着脸又问,“还敢不敢去了?”
路辞急疯了,他妈的,连“我爱你”都说了,怎么不管用啊!
“啪”一下,季时风又往路辞屁股上打了一下,加重语气:“敢不敢?”
“你他娘的!”路辞捶床,“你就是个鸟人,你凭什么管我!”
“鸟人?”季时风眯了眯眼,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而后,他轻轻一笑,“行啊路大富,你倒是提醒我了。”
每回季时风眯着眼笑,他准要遭殃,路辞脑中警铃大作:“提醒你什么了?”
“不是刚让你背了《出师表》吗,”季时风眼底眸光闪动,笑着说,“我写你鸟上。”
路辞浑身一震,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愣愣地张着嘴。
《出师表》那么长,他只有一只小小鸟,怎么写得下啊?!
操!不对!甭管写不写得下,那是写字的地儿吗?!
侧卧之榻岂容他人酣睡,裆中之鸟岂容他人涂写?!
“你敢!”路辞挣扎着喊道,“你敢动我鸟,我、我、我他妈用我的鸟干死你!”
季时风闻言,不仅不生气,反而笑了。
“……”路辞看他笑得三分不屑三分轻蔑三分嘲讽,脸颊一烫,更生气了,“你他妈笑什么笑!老子巨蟒!”
季时风任由路辞在他腿上扑腾,他岿然不动,一只手按在路辞屁股上,轻轻松松就压制住了路辞。
他另一只手拿起笔,用嘴咬开笔帽:“路大富,想干我?行啊,你那儿能写下《出师表》,我就相信你有这能耐。”
说完,他作势要将路辞翻个面儿,路辞彻底没辙了,只要能保住鸟,什么面不面子的,不要就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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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辞从善如流,抱着季时风的手呜呜哭:“季时风,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知道错了?”季时风给他抹了把眼泪,手上动作看着有些粗鲁,实际却很轻柔,“错哪儿了?”
“知道了——嗝儿,”路辞哭得打起了嗝,“我再也、再也不去河里游泳了……也不敢和你撒谎说去看电影了……”
季时风看他哭得这肝肠寸断的样儿,心也软了,托着路辞胳膊把他抱起来,让他侧着坐在自己大腿上。
“我不是不让你出去玩儿,”季时风对他说,“你不能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如果出事了怎么办?”
路辞趴在他肩上,一个嗝儿接着一个嗝儿地打,脸上哭得可怜兮兮,心里连着骂了八百个“日你大爷”。
“好了好了,”季时风拍他后背给他顺气,“不哭了,发着烧呢,还嗷嗷叫唤。”
“我屁股——嗝儿,”路辞说,“脏了,嗝儿——”
季时风伸手从床头柜上拿来纸巾:“我给你擦。”
路辞又难为情上了,扭了几下身子:“我不要你来,嗝儿,我自己擦……”
季时风被他扭得燥热起来了,在路辞后腰轻轻一掐,警告道:“路大富,老实点儿!”
两人紧紧贴在一块儿,季时风有什么变化,路辞立马就觉察到了。
他红着耳根,乖乖抱着季时风的脖子:“那你给我擦擦吧,擦干净点儿啊。”
“抬起来点儿。”季时风说。
“哦。”路辞听话,把屁股往上撅了些。
季时风刚把他裤子往下拉了一些,路辞刚好打了个嗝儿,季时风忍俊不禁,故意逗他:“路大富,打嗝啊还是放屁啊?”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路辞烦死季时风这使坏的劲儿了,“鸟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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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辞又开始不老实,张牙舞爪扭来动去的。
季时风被他撩拨得口干舌燥,呼吸都重了三分,没忍住抬胯往上一顶,眼神沉沉:“路大富,故意的是不是?”
被这么冷不丁的一撞,路辞整个人都酥了,一股电流在身体里火速蹿动着,让他四肢发麻、头皮发紧。
他没好意思承认,他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故意的意思,他就喜欢看季时风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季时风,”路辞吸吸鼻子,换了个姿势,两条腿分开,跨坐在季时风大腿上,脸红扑扑的,“你发育得真好。”
路辞咂咂嘴唇,他妈的,真羡慕季时风,那儿好像能写下《出师表》。
“嫉妒啊?”季时风气息灼热,偏头亲了口路辞脖子,舍不得松开,把那块软肉含在嘴唇里吸吮着。
路辞特有自尊心,哼哼唧唧的不承认:“臭美不死你。”
“都是你的,”季时风紧紧抱着路辞,力道大的恨不能把路辞揉进身体里,“只给你。”
路辞耳垂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非要明知故问:“什么呀?”
季时风低笑出声:“往后你就知道了。”
“往后是什么时候?”路辞又问他,搂着季时风脖子,不安分地蹭了蹭季时风。
季时风喘了一口气,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等你长大了。”
“我长大了,”路辞咬了咬嘴唇,“十八了,都能精忠报国了,要不你拿绣花针给我刺上得了。”
他现在还以为季时风往他屁股蛋上写的是“精忠报国”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