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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年代文后我有1了 (油盐不进)


  许空山一脸茫然地望着陈晚,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欺负醉酒的许空山实在太有趣,他会害羞但不会反抗,任陈晚揉捏。
  都说酒后吐真言,陈晚与许空山对视:“山哥,你最喜欢谁?”
  “六儿。”许空山眨巴眨巴眼,“最喜欢六儿。”
  “乖。”陈晚亲了男人一口,“山哥想跟六儿永远在一起吗?”
  “想。”许空山醉得厉害,说话开始含糊,强撑着眼皮子不睡过去。
  在许空山听话的配合下,陈晚很轻松地替他脱下了棉袄,掀开被子给顺着力道躺下的许空山盖上。
  男人扭头朝着陈晚的方向,确认他在之后,放心地睡了过去。
  陈晚等了一会,见许空山睡熟了,才轻轻把手从他的大掌里抽出来。周梅他们在厨房里洗碗,陈晚拿了扫帚把地上的垃圾扫干净。
  没喝醉的男客们围成圈扯长牌,陈晚第一次见这种玩法,站在旁边围观了一会。
  “小叔我教你!”陈勇飞让出位置,陈晚摆摆手:“不用了,我随便看看。”
  输了要给钱的,他辛辛苦苦做那么多衣服,至今攒了不到三十块,穷着呢。
  按着赵裁缝的价格,一件外套两块钱,陈晚其实觉得不太合适,一方面于他而言性价比太低,二是这样很容易抢了赵裁缝的生意。
  陈晚本来走的就是精品路线,在质不在量,若继续低价收费,赵裁缝那边的客源必定会大批量流失,届时他这订单排着队,赵裁缝那门可罗雀,岂不是平白招人记恨。
  所以涨价势在必行,这样既能帮他筛选顾客群,同时也不影响赵裁缝的生计,简直一举两得。
  钱包的单薄让陈晚认真思考了一番以后的计划,他没发现,陈勇飞已经连赢了两把。
  惦记着在屋里睡觉的许空山,陈晚准备转身离开。
  “小叔别走!”陈勇飞一手抓牌一手拉住陈晚的胳膊,“你就站我后面嘛,有你在我运气都变好了。”
  陈勇飞的牌面的确很不错,但运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哪能归咎在一个人身上的,陈晚想说封建迷信要不得,陈勇飞的下一句让他瞬间改了主意。
  “小叔,我赢的钱分你一半!”陈勇飞好久没有赢得如此痛快过了,钱是其次,主要是爽啊。
  “你打吧,我看着。”陈晚估计许空山一时半会应该醒不了,决定靠自己的本事赚点钱先。
  运气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算作一种本事,不然怎么别人站陈勇飞身后他没赢钱,换成自己就连胜了?
  开个玩笑,陈勇飞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让他开心开心吧。
  “奇了怪了。”跟陈勇飞一起扯长牌的人眼睁睁看着他赢了一把又一把,望向陈晚的目光犹如在膜拜天神,“陈小叔你别站勇飞后面了,站我这吧,我赢一块给你七毛。”
  “陈小叔来我这,我给你八毛!”
  好家伙,还带竞标的。
  陈晚忍俊不禁,笑着拒绝了他们:“你们玩,我进屋去了。”
  陈勇飞赢够了,继续这样下去其他几个人怕是要对他群起而攻之,为了不吸引太多仇恨,他没再叫住陈晚。
  许空山仍熟睡着,陈晚静静端详着他的睡颜,从男人眉眼间品出一丝疲惫。他看书做衣服耗费的是精力,许空山上山采药耗费的是体力。每天天不见亮出发,夜幕黑沉返回,铁打的身体也会生锈的。
  陈晚没有叫醒他,拿了本书坐在床头轻轻翻动。窗户被报纸糊住,陈晚无需担心会被经过的人发现他与许空山之间的过分亲密。
  许空山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他没有出声,嘴角无意识上翘,眼神柔和得如同盛了一汪泉水。
  陈晚落在身侧的手被男人悄悄捂进被子里,他放下书,侧身将两只手都伸到许空山的被窝里取暖:“山哥你睡醒啦,要不要喝水?”
  陈晚双手放的位置正好在许空山的腹肌处,许空山的秋衣上卷了几分,触碰到紧致的皮肤,陈晚缩了胳膊。时机不对,外面那么多人,得注意影响。
  许空山确实有些口渴,他点点头撑着胳膊坐起来。陈晚提前倒了杯热水端进来,此刻正是能入口的温度。
  “咕咚咕咚。”许空山一口气喝干,“我是不是喝醉了?”
  许空山的记忆停留在下桌之前,后面发生的行为全凭本能,连自己是怎么睡下的都毫无印象。
  “下次不要喝这么多了。”药酒再好毕竟也是酒,喝多了伤身,陈晚吓唬许空山,“以后你要是再喝醉我就把你牵出去卖了。”
  以许空山喝醉以后那迷糊样,陈晚担心若是自己不在,他怕是会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想了想陈晚给许空山定了个规矩:“以后我不在你不准喝酒。”
  “好。”许空山不觉得陈晚的管束太宽,相反他心里非常享受,“都听六儿的。”
  作者有话要说:  陈晚:山哥真好rua!


第45章
  周梅收拾完厨房终于得了空,她找到在堂屋被人拉着讲当兵经历的赵辉:“怎么没见小张?”
  “他喝多了,在勇阳屋里醒酒呢。”赵辉喝的不多,在院子里转了圈酒气就散了。
  “哦,那我跟你说是一样的。”周梅把郑辉带到堂屋外面,“你跟小张的事嫂子有眉目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周梅打听了小半个月,可算给张诚和赵辉相看到了合适的姑娘。两个都是曾经说过亲的,一个叫何燕,二十五;一个叫苗凤英,二十六。
  “姑娘是好姑娘,长得周正,性子和善,干活也利落,可惜没摊上好人。”周梅对赵辉讲了她们的经历,“何燕前脚定好了摆酒的日子,那男的后脚被电打死了,被按上个克夫的名头。苗凤英说亲对象是个药罐子,相当于是被娘家为了彩礼钱卖给婆家冲喜的,结果刚进门,药罐子一口气没喘上来,也死了。”
  “这完全是男方的问题,非要怪到姑娘头上。嫂子是不信什么克夫不克夫的。日子过得好不好看的是人,不是运气。”
  “你跟小张是部队里出来的,现在在派出所上班,按理是不会信这种歪门邪道的话。不过你们要是介意也没关系,嫂子另外帮你们再打听就是。”
  赵辉当然不介意,更不用说张诚,用他的话说,他们两个家人均不在世,岂不是天煞孤星的命,哪能被克到。
  有赵辉的这句话周梅便放心了:“嫂子看过人了,苗凤英性子比何燕活泛,跟你比较搭。小张人更跳脱,要配个能管得住他的,我给他相中的是何燕。你们初六那天能不能空出半天,能的话嫂子安排你们见一面?”
  周梅翻了黄历,初六是个好日子。赵辉不确定那天他与张诚当不当值,但空半天是可以的,大不了跟人换个班。
  “那成,嫂子过两天去跟她们说一声,到时候定了具体时间地点我让勇飞去派出所找你们。”即将促成两桩好事,周梅满脸喜气洋洋。
  张诚一觉睡到吃晚饭,赵辉在回去的路上跟他转述了周梅的话,他顿时停下:“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我该给嫂子当面道个谢啊!”
  “慌什么,少不了你道谢的时候。”赵辉拉了他一把,“走了。”
  院子里的客人陆续离开,许空山他们把桌凳搬去还了,陈晚扫干净院子。趁时间还早,到厨房烧了一锅洗澡水。
  陈晚棉袄毛衣都是干净的,他只换了贴身的秋衣秋裤,换下来以后顺手放到盆里泡着。陈勇飞昨天下午刚洗过,陈晚让许空山把剩下的热水用了。
  擦完头发出来,陈晚估摸着许空山应该结束了冲澡,准备去把泡着的衣服洗了。
  绕到洗澡间,陈晚听见唰唰的搓洗声,定睛一看,许空山拿在手里的物件他格外眼熟。
  高大的男人蹲在地上,手里举着自己的裤衩确认有没有洗干净,陈晚的耳朵瞬间红了。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陈晚仍然忍不住害羞。
  “六儿,我马上洗好了。”许空山漂洗了两遍,清澈的水中不见半点肥皂沫。
  许空山将拧干水的衣服挂到了晾衣绳上,一阵风吹过,两条款式相同大小不同的裤衩飘荡在了一起。
  没错,许空山的裤衩也是陈晚做的,他亲手量的尺寸。
  “小叔,进来烤火。”陈勇飞在堂屋烧了盆木炭,架上几根柴火,底下埋上红薯,一家人围坐着守岁。陈勇阳三姐弟最先坚持不住,没等到红薯熟透便揉着眼睛进屋睡了。
  “我就知道他要犯困,专门挑的大红薯。”陈勇飞笑话陈勇阳,小孩晚饭撑得肚子溜圆,再吃红薯晚上怕是会胀得睡不着。
  红薯个头越大熟得越慢,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陈勇飞将其挑了出来。
  陈晚想了一下他以前是怎么过大年三十的,因为人在国外,春节的气氛并不浓厚,大多是跟家里人通通视频电话,然后开着电视放春晚当背景音,在手机里与朋友聊天。
  有时候灵感来了,他会丢下手机去书房,抱着设计本一画就是一晚上,从去年画到今年。
  虽然陈晚无所谓,但说起来总让人觉得孤独。
  现在他不孤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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