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尊严,他仅存的最后一丝体面都被易沉踩到了脚下
他像一只将死的,干巴巴的鱼,麻木地敞开身体任由易沉摆弄,易沉用手遮住他的脸,快速挺动着腰身,在一阵剧烈的抽搐里将精液尽数射进他的身体
他的手被易沉解开,手臂上已经被勒出了红印,易沉从他身上爬起来,扔了个毯子盖到他身上,他用毯子蒙住头,侧过身将身体蜷成一团,缩在床边一动不动
很久之后,他听到易沉起床的声音,几秒钟后,他头上的毛毯被掀开,易沉站在他面前,冷冷地说:“起来,去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他无动于衷,再次将头蒙进了毯子里
身体忽然变轻,他被易沉拦腰抱了起来
易沉冷着脸将他抱进浴室,放到瓷砖上,打开花洒说:“洗。”
“你出去,我自己洗。”他蜷缩在瓷砖上,声音沙哑
易沉将花洒拿到手里对着他冲,“快洗,我没耐心陪你耗,洗完就走。”
他抬起头,眼睛被温水淋得睁不开,崩溃地冲着易沉大喊:“我不洗,你别管我,你走,你出去!!”
易沉跪下来将他捞进怀里,用膝盖顶着他的屁股,手指再一次探进他的身体里
过了很久之后,他转过头看着易沉,“易沉,你跟我一起走,你去学校,去解忧,去考大学,我给你操。”
“你跟我回家,行吗?”
“行啊,”易沉冷笑,“我回去了就天天在他们面前晃,谁也别想好过,你确定让我回去?”
“我确定,你跟我回家。”
第33章 真让人觉得恶心
那天晚上易沉跟着洛寒回了小洋楼,但他并不是每天都会回来,一个星期最多在那里待个两三天,学校也是一样,虽然愿意去了,但翘课也是常态,倒是解忧还是和以前一样,每晚都会过去
有时候洛寒偷偷从门口向里看,偶尔也能看到他和程往凑在一起说说话,光是这样,洛寒就觉得很满足了
他和洛梅悄无声息地搬进易竞泽家中,虽然他们已经尽可能低调,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易竞泽又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很快他们母子二人在易竞泽原配死后不久就搬进易竞泽家中的消息就不胫而走
碍于易竞泽的职位,也为了避免落人口实,易竞泽和洛梅并没有急着领结婚证,其他人也都以为他只是易竞泽半路多出来的野儿子,很少有人知道他其实是易竞泽十几年前就欠下来的风流债
但是这些人里并不包括姜小薇
姜小薇的父母与易家交情颇深,吴群生前又和姜母走得很近,因此姜小薇很快就得知了洛寒的真实身份,也知道了他和易沉之间亲兄弟的关系
星期一的早晨洛寒起得有些晚,昨晚易沉难得回了小洋楼,他进门的时候,洛寒正和洛梅易竞泽坐在大厅里吃晚饭
见他回来,洛寒放下了筷子,走过来叫他:“易沉,你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
易沉没有理他,转过身往楼梯上走
易竞泽将筷子往桌子上用力一摔,指着易沉说:“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三天两头见不到人影,回来了也一声不吭,你哥哥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易沉连头都没回,径直上了楼
洛寒转过身看着易竞泽:“你能别动不动就骂他吗?”
说完他又对洛梅说了一句:“我吃好了,上去了。”
易沉的房间在他房间的右边,吴群生前住的那一间,他走到门前,犹豫了两秒钟,抬手敲门
门开了,易沉已经换了身衣服,上身光着,下面穿一件宽松的短裤,问他:“干嘛?”
他不敢抬眼看他, 低着头说:“你饿不饿?我给你煮点东西吃……”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易沉拉进房间,按到了门板上
易沉脸上的表情很冷,鼻尖抵着他,说:“我回来可不是为了吃晚饭的,”说话间易沉的手已经绕到他的腰后,覆在他饱满的屁股上
易沉的床很大,和十全街的小屋不同,这里的床单是白色的,他全身赤裸被易沉按在纯白色的床单上操干
易沉的动作很粗暴,右手掐着他的脖子,左手锢着他的细腰,骑在他的身上快速进出,他们没有拥抱也没有接吻,冰凉的润滑剂随意在他的穴口里搅弄了几下,易沉的东西就插了进来
这些天他们已经做了太多次,易沉回到小洋楼的每个晚上他都会被易沉按在床上从身后进入,有时是在他的房间,有时就像这样,在易沉的房间
以往他们总有说不完的话,接不完的吻,可如今除了枯燥机械的进出,他们似乎已经无话可说
做得多了,渐渐地他也能从中体味到些微的快感来,毕竟易沉的东西实在太大了,就那么横冲直撞地在他的后穴里捣弄,总有能冲撞到他敏感点的时候,每当那个时候,他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地拱起来,肩胛骨拗出诡异扭曲的形状,像两只即将破茧而出的粉色蝴蝶
楼下传来易竞泽和洛梅隐隐约约的交谈声,楼上的他们躲在黑暗的角落里苟且交欢,明明在一栋楼房里,他们四人却像是身处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魔幻与现实剧烈交织,泥泞和坚硬疯狂碰撞,一声压抑不住的哼吟骤然溢出,在空旷华丽的房间里炸裂开
易沉紧皱着眉头,扣在洛寒腰间的手不断用力,终于将一股股白浊射进面前这具白皙泛红的身体里
一场寡淡的性爱结束之后,没有温存也没有体贴,易沉将他扔进被子里,起身站到窗前,点燃了烟
他颤巍巍地从床上爬起来,大腿内侧隐隐作痛
“易沉……”他轻声唤了一声,易沉没有理他,“明天去学校上课,行吗?秦老师已经问过好多次了,她很担心你。”
“嗯。”易沉冷冷地应了一声,依然没有转身
他盯着易沉的背影看了几分钟,穿上衣服,走出易沉的房间
洛寒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同学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大声说笑,很是热闹
他的位子上坐了个人,是姜小薇
见到他进来,姜小薇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离开,而是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去接着和易沉说话
易沉趴在桌子上并不怎么搭理她,但她却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洛寒手里拎着两份早餐,孤零零地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李琦坐在前排,抬头看了他一眼,并不说话
“李琦,你说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怎么就那么坏呢?别人掏心掏肺地对他好,他倒好,恶意破坏人家的家庭,逼得人家妻离子散,自己却鸠占鹊巢洋洋得意,你说这种人半夜睡觉的时候就不会做噩梦么?”
姜小薇的声音很大,教室前排交谈的学生很快都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后门
洛寒在众人鄙夷与好奇的目光中将头埋得越来越低
早自习的铃声响了,洛寒咬了咬下唇,在众人的目光里走到自己的课桌旁,站在姜小薇面前,“要上课了,麻烦你起来一下。”
姜小薇哼了一声,目光瞟到他手里的早餐,伸手一把夺了过来,“现在知道给易沉带早餐了,你跟你妈把吴阿姨逼死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易沉呢?”
姜小薇夺过早餐,站起身,走到后门的垃圾桶里,将早餐扔了进去
“真让人觉得恶心!”说完了这句话,她这才转过身走到教室前排
洛寒将书包塞进桌洞里,低着头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前排的李琦叹了口气,摇着头转过了身
教室里再一次热闹起来,众人纷纷收回视线,摇头晃脑地背起了书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从头至尾,易沉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有抬头看过他一眼
第一节 课下课,易沉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出后门,两分钟之后,他的手机响了
“厕所”
是易沉给他发的微信
他拿着手机站起身,去了厕所
他们的教室在4楼,厕所有4个隔间,他被易沉顶在最里面隔间的门板上,操得失去了声音
门板只有薄薄的一层,外面就是来来往往上厕所的学生,他挂在易沉的腰上,被易沉一下重过一下的抽插弄的眼泪直流
他不敢叫,外面都是人,只要他发出一丁点声音,很快就会被人发现他被自己的亲弟弟按在学校的厕所里操弄
下嘴唇很快被他咬出了血,易沉将手指插进他口中,夹住他的舌头搅弄
他咬不到嘴唇,体内的情潮无法排解,只能用指甲死死抠进易沉的后背,渴望以此来排解体内汹涌的折磨
“易沉……不要在这里行吗?这里是学校,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两分钟之前,他按住易沉扒他裤子的手,苦苦地哀求
易沉将他用力按到门板上,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沾着唾液的手指凶悍地戳进他还红肿的后穴
“被人发现了又怎么样?你怕了?怕被别人知道你被自己的亲弟弟按在身底下干?”
干涩红肿的穴口被粗暴地撑开,他疼得冷汗直流
易沉的顶送突然变得猛烈起来,将他往门板上用力地顶,后背和门板相撞,发出“嘭”的一声响,几个在外面上厕所的人突然凑过来,拍了拍隔间的门,“怎么啦这是?里面有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