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含住了对方的手指,唾液沾湿了指节。
班郡则低下身子,轻轻地把阴茎拔出来,再狠狠地往里面送去,而后驻扎在深处,伸出舌头品尝萧江的耳廓。
他说,萧老板,你所有的求饶,我都会当成废话。
因为你如此地渴望着我,你的眼神,你的身体,你收缩的后穴,和你流淌着淫液的阴茎,它们全部都出卖了你。
我确定了,你也在想着我。
你想了我二十多年,从来没有来找过我。我是什么,是你的幻想,是你的青春,是你曾经给过我希望,又把希望踩灭的决绝,还是你为数不多的柔软,和早就干涸的眼泪。
而我却找了你二十多年,哪怕你当初答应带我走,又把我丢下。哪怕你进入帐篷,总算游说到首领答应带走一个孩子,而你却又悄无声息地登上军车。
我跪在你的脚边恳求你,你抱住我,告诉我你也舍不得我,你带不走我也会回来找我,所以只要我活下去,只要我穿越了枪林弹雨,你就会来接我。
你会带我去雾枭,去那个故事里充满了雾气与花香的地方,你的宅邸和你提到过无数次的公园与学校,去那个永远繁忙热闹的港口,以及人潮熙攘的老街巷。
雾枭军团撤退了,黑岩河彻底被永泽占领了,可战争又结束了,永泽人也都离开了。
可是你再也没有回来。
“萧江,”捏住了对方的面颊,逼着他看向自己,冷下了语气,轻轻地说,“你还记得我吗,阿兵哥。”
第44章
无数的军车离开了黑岩河。
小阿大从帐篷里跑出来,追着军车的尾气。
他的身体还留着阿兵哥拥抱的温度,他不明白为什么阿兵哥走了。
他把鞋子跑掉了,便赤脚踩在砂石地上。他的眼泪噼噼啪啪地掉,可他来不及擦干净。他不懂哪一辆军车上才有阿兵哥,所以他一边跑,一边呼喊。
他说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你是不是忘记带上我了,你是不是忘记带上我了。
沙尘让他呛了起来,还钻进了他的眼睛里。
于是沙粒混着泪水流淌,而那黑影一样的车子就这么开向了远方。
他跪了下来,他再也跑不动了。他的脚板都出了血,他的膝盖也磨了伤。可是那痛却在灵魂上,周围是拥挤的黑暗,他看不到丝毫的光芒。
萧江马上想反抗,然而班郡却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另一边手扯开了他的衣袍,那块手臂上的伤疤证明着他没有找错对象。
所以他奋力地进出了起来,把萧江要出口的话都拆散。支离破碎的申辩和疑问化成了粗喘,每一下的顶入都把闷哼挤出喉管。
萧江的后穴紧张地缩起,又被班郡卖力地凿开。肉体的快感和内心的痛苦撕出伤痕,被褥之下是汗水与淡红的污斑。
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过于强烈的快感,萧江竟然率先在两人之间射精。随着班郡的捅入,龟头一汩一汩地溢出了精液。萧江紧闭起来的眼角也有了湿润的迹象,而就在班郡松开他手腕的刹那,他马上想要把还在进攻的班郡推开,只可惜他又被班郡一把箍紧。
肉体贴合得更加紧密了,班郡把他从床上捞起,让他压在了床与墙的角落里,萧江不再可能往后闪躲逃离,而有了施力处的班郡恨不得把他揉碎了塞进墙砖。
后背冰凉的墙壁和胸口滚烫的贴合形成鲜明的对比,而下身像用烧红的棍子捅戳的痛楚也让萧江逐渐适应后麻木,之前的射精带走了他的力气,他好似一个空了的皮囊,被班郡肆无忌惮地啜吸和索取。
他的穴口被彻底地操开,班郡轻易地便能长驱直入。然而他却又停下来,如野兽一般用舌头撬开萧江的嘴唇,扫荡着他的牙龈,再夺走了本就所剩无几的唾液。
萧江的喉咙因为喘息和闷哼而变得干涩,舌系带也被扯得生疼,可他却已经没有余地再把班郡推开,只能把双手放在对方的腰上。
他有很多的话想说,他想说他也不知道那天为什么就下令撤退,为什么又会收回那个名额。
他听到了小阿大的追逐和叫喊,可是在他马上从卡车上站起时,他被狠狠地甩了一耳光,而后领袖捂住了他的嘴。
他只是一个阿兵哥,他什么都做不到。他甚至不能告诉对方哪怕一句对不起,只有泪水顺着首领的手指滑落。
他的情感被彻底地埋葬在沉默的硝烟里,而小阿大留给他的只是一个影。还有那一句句的控诉,包含着小阿大落空的期许。
在那之后,他去过北原很多次。
只是太迟了,他去得太迟了。
在永泽人驻扎的时候,雾枭与永泽短暂地断交,他不能去。
在永泽人圈起囚区的时候,雾枭因兽象联盟建立而航线被取消,他也不能去。
等到永泽人走了,他总算踏上了黑岩河的土地,可他再也看不到那些穷苦的人们和拥挤的村落,取而代之的是留下的厂房和年迈的老人。
年轻人都走了,无论走去了哪里。
他到处询问,可是他竟不知道小阿大的名。
他甚至都不知道,小阿大的胸口上已经纹了黑岩河的刺青。
萧江再次被操到了勃起,他可以感觉到班郡强烈的恨意。那仇恨变成了粗暴的侵略,好似要把他脱掉层皮。以至于阳具挺翘起来都显得勉强,而他的血液在被班郡吸纳干净。
他说不要了,不要……很痛很痛,不要。
他受不了了,他不想要了。他的快感已经变成了痛苦,可是他却还想要射精。
在这样的掠夺里,他的下身好似已不属于自己,只成了承载班郡的容器。他把下巴搁在班郡的颈窝,而他的嘴边,他的舌尖,都是班郡咸涩的汗水。
不过班郡说过,他所有的求饶都是放屁。
班郡在他的乳尖狠狠地掐拧了一下,逼着萧江再次把手摁在班郡的纹身上。
施暴似乎永无止境,他的精液就这样被撵了出去。
班郡则攥紧了他的头发,几下抵到内里,就着像要把他精液吸掉的后穴,到达了高潮。
精液灌进深处,两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
那是穿上的囚服和拉起的铁网,那是举起的沙袋和推不完的黑煤,那是炎炎的日光和萧瑟的雪花,那是皲裂的砂石地,和奔涌的黑岩河。
那一颗小小的苗子就这样在裂开的缝隙里生根发芽,它顶过了曝晒和雨打,顶过了谩骂和鞭打,顶过了被关进黑屋和地窖,再被送上打靶场,然后他跑了。
他光着脚在砂地上奔跑,没有穿鞋,没有上衣,摘掉眼罩的刹那他便向着那个绿色的旗帜跑去,然后噗通一下,跪在了雾枭人的跟前。
他抱住了来者的裤脚,他说带我走,带我离开北原,带我去雾枭,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可以做。
文勇哈哈大笑,他抬了抬靴子,摘掉墨镜,打量着脚边的班郡。
班郡却没有抬头,他不在乎带走他的是什么人,他只知道,那个人就在雾枭。
文勇跟副手说,这小子不错,你去交涉一下,看多少钱能买下。
阴茎在后穴里滑脱出来,而班郡躺在萧江的身边。
他们长久地沉默,直到身上的汗水被蒸干。外面的光线透过纱帘照进来,温和地打亮这一片尘埃落下的沙场。
“你恨我。”萧江总算说话了,“你……确实是专门接近我的。”
“是的。”班郡坦白。
萧江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长长地叹了口气。
“所以,我身边的那根针是你吗?”
“我不是,但我说的不算,你信了才算。”班郡不假思索地回答。
第45章
女人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香水味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那是一股廉价的香味,配得上她短短的裙子和露出腰际的上衣。她的身边还有两个女伴,她们借着华灯初上,嬉笑着走向那一个霓虹缤纷的按摩房。
女人是这里陆离的灯火,她们比招牌的色彩更加夺目。只不过这艳丽藏在晦暗的灯光下,好似一朵一朵放浪又谨慎的花。这是她们赖以生存的地方,她们能用香水换走对方的金钱和精液。
只不过她要换走更多的东西,那能让她开放得更加娇艳。
她进入房间里准备,毕竟她要招待一个大客户,所以妆容要更加浓郁,还要把胸部挤起,让它显得呼之欲出,波涛汹涌。
她把衣柜里的杂物清理干净,里面足够容纳一个躯壳。而后她细心地补充着她的口红,再地精心挑选了一双高跟鞋。
其实她最不理解男人的地方就在于为什么她还要穿那么多衣服,说到底每一次都要急切地剥干净,最好连袜子都不剩。但长大之后她想明白了,那就和她拆礼物的心情一样。她喜欢看着它还有塑料包装的模样,再完全地把它占为己有。
两个女伴退了出去,她也打开了能看到街道的窗户。从这里能够观察着寻欢的人群,而且她已经熟练到一眼就能看出谁请得起她。
比如那一辆油亮的车停下时,里面走出来的那个男人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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