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结果人家根本不在乎你.....苏根本不在乎你.....啊.....”布兰迪觉得自己肯定眼花了,顾怎么能瞬间就站在床前,掐着他的脖子。
“放.....放开....我....”
顾阳掐着布兰迪的脖子,另一只手把他整个后背按在床上,让他的伤口与粗糙的床单接触磨擦,被掐着喉咙的布兰迪痛苦地低叫。
布兰迪的叫声传到隔壁房间,穿过墙体后,音量减弱,听起来变成了另一种味道,苏寒竹把被子蒙着头,捂着耳朵,特别后悔不把他和顾阳的房间分开。
“顾.....不要.....求求你....”
布兰迪的声音仍然隐隐约约传进苏寒竹的耳朵,他忍无可忍地掀开被子,打开房门冲到顾阳的房门前,用力拍门,一分钟后,顾阳只穿着一条睡裤打开了门。
苏寒竹怕影响其他人,压低嗓子说:“你们声音能少点吗?还让不让人睡觉?”
顾阳说了句知道了,便把门关上,苏寒竹愣愣地站在门外,片刻后,他带着满心的失落回到房门,布兰迪的叫声终于小了,但是却叫得更加销魂了。
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布兰迪捂着嘴咳了几声,低声对地上的顾阳说:“可以了吗?我的喉咙又痛又痒,叫不出来了。”
顾阳闭上眼说:“可以了,睡吧,明天早上继续。”
布兰迪愤愤地望着顾阳的后背,他这一鞭,白白挨了,竟然自己挖了个坑自己跳进去。
苏寒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好像一整晚都听到布兰迪的叫声,连早上也是被布兰迪的叫声吵醒的。
妈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今天是苏寒竹当建筑师的第一天,不用外出,他和顾阳分别都有自己的任务,就是组织下属开会了解整个工作进度,再进行工作上的重新调整、分配。
早上,他的手环亮了一下,显示了一串数字,这是安鲁提前发给他的工资,他没有心情想其他事情,耳边总是隐约听到布兰迪的叫声,只有工作才能使他清静下来。
苏寒竹在办公室把建筑工程文件过了一遍,再通知所有工程部的人员开会,会议结束时已是傍晚,中午他特意不回房间睡觉,不想听到不该听到的声音,甚至避开顾阳,独自去食堂吃饭。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可笑,人家顾阳正在温柔乡里,根本不想跟他吃饭呢!
一直工作到晚上七点多,他才去吃饭,吃过饭后,不想再面对工程图纸了,他走在天堂街上,悠转在各个商店,没有顾阳在身边,总感觉异常孤独,看什么都不顺眼。
走着走着,砖红色的风情楼呈现在眼前,苏寒竹在门口踌躇了一分钟,最终迈步走进去,安保礼貌地把他带到前台,一位四十多岁的妈妈桑接待了他,并给他安排了风情楼最红的妓|女--汉娜。
苏寒竹被带到一个套房,这是风情楼最好的套房,除了床,有淋浴间,还有两张单人小沙发,一张圆桌,桌面有茶杯茶壶,要知道,风情楼大部分房间只有一张床而已。
苏寒竹坐在沙发上,自己给自己泡茶,十五分钟后,一个细腰丰乳、面容姣好的白种女人走进来,她脸上挂着专业的笑容,推开门便温声道:“苏先生,让你久等了。”
“没事,你忙嘛。”苏寒竹给桌上两只茶杯倒茶。
汉娜快步走上前:“苏先生,请让我来为你泡茶。”
苏寒竹挥手制止他,把盛着茶的杯子推到汉娜面前:“汉娜小姐,请喝茶。”
“苏先生,我们有时间要求的,过了时间要另外付费。”汉娜坐在苏寒竹对面的沙发上:“要不,我们先做吧,我刚刚已经洗过澡了。”
苏寒竹不急不慢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不用,你就陪我聊聊天吧。”
汉娜错愕了好几秒,伸手去解衣服上的扣子。
“你干什么?”苏寒竹问。
“我要脱衣服吗?”汉娜轻声问。
“聊天而已,干嘛要脱衣服?”苏寒竹把杯子放下:“你当作跟平常朋友聊天就行了。”
汉娜呆愣地望着苏寒竹,久久才回过神说:“苏先生,难怪他们都说你很特别,我终于相信了。”
“汉娜,你不会认为我性无能吧?”
汉娜被苏寒竹逗笑了,渐渐放下了拘束,端起茶杯优雅地喝茶。
苏寒竹从上而下打量着汉娜,汉娜挺着胸|脯,大方地让他看个够,当茶杯放下,汉娜说:“苏先生,你有心事吗?”
苏寒竹嗯了一声,收回了目光,低头看着桌上的杯茶,似乎在思忖什么。
汉娜:“如何你愿意的话,可以告诉我。”
“我弯了!”
汉娜:“?”
汉娜满面狐疑,苏寒竹抬起头重新说了一遍:“我弯了,我本来是直男,我现在被一个男人掰弯了。”
“苏先生为这事而烦恼?”汉娜很不理解:“这没什么啊!”
因为女人实在太少的原因,在斯里国的同性恋比异性恋还多,汉娜作为斯里国的难民,当然见惯不怪。
“你不懂!”苏寒竹说:“他有什么好?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既然这样,苏先生再尝尝女人的味道,说不定我会把你掰直哦!”汉娜甜甜一笑,扭着屁股走向苏寒竹。
苏寒竹想说,我对你的身体毫无感觉,又觉得太伤汉娜自尊,思来想去之间,汉娜已经站在他身边,翘臀一放,坐在苏寒竹大腿上。
“汉娜.......你快起来,我不想......”
汉娜一双雪白的手臂环着苏寒竹脖颈,苏寒竹再次确实自己彻底被顾阳掰弯了,因为性感火辣的美人在怀,他满脑子想的是顾阳又大又厚的腹肌,性感的三角位,还有顾阳温柔又霸气的吻。
“汉娜…………”
“砰!!!”
房门被粗鲁地踢开,顾阳双眼通红站在门口,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汉娜吓得花容失色地从苏寒竹身上弹起来,仓惶地逃出房间。
“你真的去嫖了?”顾阳怒不可遏地盯着苏寒竹。
苏寒竹差点脱口而出:不是,我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天,看!我还穿着衣服。
他有种被人抓奸的感觉,甚至仿佛听到了顾阳气得咯咯咯的牙齿响。
顾阳不是变心了,不是爱上布兰迪了吗?还来找我干什么?
苏寒竹瞬间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这样!
好家伙,想利用布兰迪来试探他的感情。
老子偏不让你知道!
苏寒竹慢悠悠地站起来:“你和布兰迪晚上又搞,早上又搞,你叫我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怎么忍?只能来泄泄火喽。”
“你.......”顾阳气得说不出话来。
“哦,只允许你搞男人,不允许我去嫖?”苏寒竹站在门口与顾阳对视:“哪有这样的道理?你说,你昨晚和布兰迪搞了几次,我也要嫖几次,这才公平......唔.......”
顾阳把苏寒竹按在墙上强吻,疯狂而粗鲁,苏寒竹双手垂下,毫不反抗,顾阳的味道真的太令他着迷了,从现在开始,他要把顾阳紧紧栓在身边。
“他在哪里?”安保端着枪过来。
汉娜走在前面带路:“就在前面的房间,就是这.......苏....苏先生.....”
苏寒竹换气的刹那睁开眼,刚好瞥见汉娜和安保在转角处欲跑过来,他在顾阳背后挥挥手,汉娜明白他的意思,拽着安保离开了。
顾阳还在报复性的强吻,只是他被愤怒淹没了感官,苏寒竹的回吻,都被他粗鲁的吻吞没了。
他们从门口滚到床上,又从床上掉到地上,苏寒竹偶尔装佯挣扎一下,本想停下来的顾阳被他的动作激怒了,吻得更狠了,不知吻了多久,苏寒竹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要麻了,他使劲推开顾阳,装作生气地说:“顾阳.......你疯了....”
顾阳被推到房门口,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苏寒竹克制着身体的反应,指着顾阳骂道:“你敢再吻我试试,老子不揍死你!”
顾阳略略低着头,目光停在苏寒竹微肿的嘴唇上,苏寒竹大步迈出房门,推开顾阳走出去,顾阳自知理亏,没再跟苏寒竹犟劲,只是一声不吭跟在他后头。
前台的妈妈桑给苏寒竹递上帐单,并说:“苏先生,请结帐。”
苏寒竹抬起带着手环的手腕,放在付款机上。
“嘟—————”
付款机响起了连续的嘟嘟嘟声,妈妈桑笑着按下了红色按钮,响声停。
“苏先生,你的余额不足以支付本次消费!”妈妈桑脾气极好地说:“或者你可以写欠条,下次光顾的时候一起付款。”
“你们扣光了我的钱?”苏寒竹盯着手环上显示的余额,不敢相信地抓过结帐单细看,上面竟写着一小时45分,他顿时恼火了:“我进门的时候问过价钱,我的钱明明够付一小时的费用,还有余款,而且我跟汉娜聊天都不够10分钟,就算你们当我做了一次,干嘛要收我两次的钱?”
“苏先生,请听我说,我们是按房间的使用时长收费,超过半小时按一小时计算,你和顾班长虽然没关门......”妈妈桑强忍笑容,竭力让自己保持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