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奶奶,也是个特别势利眼的人,本来以为我爸妈结婚会让她的儿子得到什么好处,可到头来希望落空,对我妈也是百般挑剔,处处嫌弃,甚至这种嫌弃也转嫁到了我的身上。我妈从怀孕到生产前一周都在工作,产假后,亲妈还在上班,婆婆不肯帮忙,她只能请乡下来的保姆带我。可保姆嫌工资低,托辞家里有急事也要走。我妈抱着我哭着送走了保姆。她只能拜托邻居老奶奶白天照看我,晚上再接回家。
那时候的我好像就比一般孩子胆大,刚刚学会走路就跌跌撞撞一个人乱跑到车水马龙的大路上,还被邻居奶奶找回去打了一顿屁股。我妈说现在想起来还挺心酸,她听邻居说有一次我独自偷跑回家,在家门口敲门喊“妈妈,你开开门,你是不是在偷吃好吃的?”。就这么凑合着过,直到我两周岁被送去托儿所,从来都没有麻烦过奶奶。而奶奶退休后,就一直住在离我家并不太远的姑姑家照顾姑姑的儿子,我姑父当时已经是当地一家国有银行的行长。
我好像只有为数不多和父亲相关的记忆,那些我们相处的画面似乎都定格在五岁之前。寒冬腊月里,他带我去公共澡堂洗澡,又小又矮的我拿着个大红塑料盆跟在他身后。还有他带我去邻市出差,买了电动汽车玩具和一种蔬菜形状的软糖。说实话,我从来都不恨他,只是陌生而已。他给我的印象是温和儒雅的,虽然在我母亲的描述中他是多么面目可憎,自私自利,可是我却没有那些关于他的不好的回忆。
最后一次见到他是我八岁那年,那次是中午下课,我步行去外婆家吃午餐。我当时还认得出他的相貌,他没有靠近我,只是在远处对我微笑,我也朝他微笑,但很快我们就擦肩而过,没有一句寒暄。他于我而言,不过是个常年不在家的陌生人,我都不记得和他共同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情景。
小学入学那年,他们正式离婚了,我被判给了母亲,而父亲本应该有义务支付抚养费,听说他在法庭上嫌给我的抚养费太贵?哈哈,不管贵不贵,反正他从来没有兑现过。他和律师到处搜集证据把我外公的存款说成是我母亲转移夫妻共同财产,而我外公的存款就被他当作给我的‘抚养费’了。
再后来嘛,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他有没有偷偷来看过我,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没见过他了。现在就算他站在我面前,估计我应该也认不出他了。我爸如意算盘打得响,我妈就是个责任心很强的女人,他不用付出一星半点儿,就会有人帮他养孩子。我妈一辈子都被我捆着,也不是没有媒人介绍对象,她都拒绝了,应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怕委屈了我。从小到大,每个长辈见了我都会说一句话,‘千万不能忘了娘,要好好孝敬她!’。
我知道了,我会的。我懂事早熟,她以我为傲。可是,即使是今天,我还是觉得如果我不曾出生,或者她该狠下心把我丢给我爸,这样她还有机会找个爱她的男人组建家庭,也不至于孤苦无依,无论如何她都会比今天幸福吧?”
我读得入神,忽然听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因为做贼心虚,我手忙脚乱地将日记本顺手塞入了我的包里,然后乖巧地坐好,对着门口做出一个开心的微笑:“哥,这么快就回来啦?”
他狐疑地看着我在沙发上正襟危坐,脚边倒着吸尘器,“很快吗?我找了两家门店都没货了,最后只能给你找相同尺寸的类似款了,你快穿上试试,希望不会不合适。”
6、女人or男人
◎周末夜晚的狂欢,从燃烧的鸡尾酒和上围33-34D往上数的女人开始,酒不是越烈越好,女人也并不是越大就越……◎
周末夜晚的狂欢,佐以燃烧的鸡尾酒和上围33-34D往上数的美人,酒并非越烈越好,女人也并不是越大就越好的,毕竟硅胶缺乏了美感。
鄂毓在包间还没坐稳几分钟,就有个男人勾上了他的肩膀,看来是很熟悉的关系。
男人语气调侃,“哥们儿,这么久都没见你来,今天嫂子大人大量给你放风啊?”
“我分手了!”夜场的音乐声过于嘈杂,鄂毓不得不调高音量,对着男人喊道。
“恭喜你啊!兄弟,今天这杯必须敬你!敬你...重获自由!”男人说着就给了鄂毓一杯威士忌,他并未推辞,大大方方地將烈酒灌入喉咙,久违的辛辣刺激。
今晚的DJ是个调节气氛的大师,将prty带入了一波波小高潮。舞池里满是热情洋溢的红男绿女,伴随着激昂的节奏,热辣地跳着贴身舞。
“欸,你看那边,今晚叫来的妞,很优秀。”男人坏笑着对鄂毓使了个眼色,“有没有兴趣?”
“嗯,不错,看上去胸型挺好的。”鄂毓压根没仔细看舞池里的女人。
“想不想拆礼物?”男人用鼓舞的语气,“老规矩,让兄弟你先挑,然后交换?”
“还是算了吧。我今晚只是来散散心。”鄂毓谢绝了对方的好意,喝了口杯中的酒。他为了南和谦的事烦心,那是他的第一次,而他曾经发誓不再让男人碰他,也不再为任何一个男人沉沦。
男人见他不为所动,依然不肯罢休,继续殷勤地帮他倒满了酒,搂着他的脑袋凑到自己嘴边,“我最近听到些关于你的风言风语,说你...”
也许是酒精作用下,男人尊严的膨胀。“空穴来风...你挑人吧。”鄂毓率先堵住了对方的嘴。
“行,你看站在角落的那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孩怎么样?长得有那么点像有名的岛国□□,咱俩的菜,叫什么来着?”男人指了指舞池边缘,鄂毓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修身的长裙,完美地衬托出大胸翘屁股,而且脸清纯可爱。
“三上。”他的目光被女孩吸引了。
“对,就是她!”男人一拍脑门,突然回忆起来。
两个人继续盯着在场的妹子看了一圈,可是好像除了他们“预定”的那位,都没有特别喜欢的类型了,不是脸不符合审美,就是身材看上去没什么胃口。
“要不问问,妹子愿意不愿意跟我们两位帅哥走?”男人提议道,他的眼睛在鄂毓的身上扫了一遍,成竹在胸的样子,最近流行鄂毓这款,这也是为什么他愿意找鄂毓一起玩的原因之一。
很快,男人就一手搂着那个身材火辣的妹子,一手架着他兄弟的肩膀出了酒吧。他们来到了一辆外形被改装得极其夸张的崭新跑车前,男人炫耀似地给两人表演了跑车的音量。
鄂毓坐的副驾,而妹子只能屈于后座,“和宥,你最近发财了?”。
和宥一直奉行着“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原则。
“可不是嘛,讨好我那个有钱的老爸可是费了老劲了。不过主要是因为我那个不成器的老哥。”和宥回答。
“你哥?”鄂毓问。
“被我老爸发现他搞男人,所以也不指望他传宗接代,那我爸当然只能指望我啰,谁让我只爱美女呢?”和宥谈起他哥的语气充满了轻蔑。
“你爸应该担心你会不会给他搞出太多私生子吧?”鄂毓也不客气地吐槽他。
“这个倒不用担心,我爸向来都觉得多生孩子,就算再家门不幸,十个有九个不成器,总还有一个能成吧。反正家里有钱,养得起。哈哈,我觉得我爸真的是人才啊!”
“的确是。”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快就到了酒店。两位绅士让女士先用洗手间。水声响起,透过磨砂玻璃女人纤细完美的胴体若隐若现。和宥才悄悄地从包里摸出一个小盒子,神秘地朝鄂毓眨眨眼,“来一颗?”
“我不用。”鄂毓神情嫌弃,“你才多大年纪,少用点药,对身体不好。”
“那不是为了一会儿伺候她吗?”
“这样不好吧,女人也并不享受啊,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为了配合你装的?小心黄体破裂,还得送她去医院。”
“好啦,知道你怜香惜玉,女人都爱你行了吧。”
女人洗完澡出来,和宥猴急地就要上手,女人脸上明显不悦。
“走啦,我们一起洗,速战速决。”鄂毓及时拉住了这个刚刚吞下来历不明的三无春/药/壮/阳药的家伙,两个人一起钻进了淋浴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见对方裸着,而且这个南和宥并不是gy,所以鄂毓没有对他有丝毫防备。
两个人挤着洗,让南和宥不爽,他拿沐浴乳都要小心着才不会和兄弟的身体碰上。鄂毓离莲蓬头更近,和宥不得不贴近对方才可以完全冲洗全身。他第一次如此靠近地看鄂毓的背影,这真是,肤如凝脂,男人的皮肤也可以这么细吗?也许是药物作用,他脑袋里浮出了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最近他的狐朋狗友和他提到有人看到鄂毓出现在gy吧,更要命的是有人传言鄂毓和他南和宥同父异母的哥哥南和谦搞在了一起。
和宥暗暗地想,这皮肤的触感应该不比女的差吧?南和宥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这同性恋不遗传吧?
“叫你别乱吃药!”鄂毓回头瞟了他一眼。
“兄弟,跟你商量个事,你多少钱?”
“你吃错药了吧?”
南和宥摸了摸自己的湿发,傻愣愣的样子,“这药还挺上头的!”
“我扶你出去。”
鄂毓扶着南和宥往卧室走,帮他躺倒在床上。
“他怎么了?”姑娘看这两男人在浴室待了大半天才出来,还放倒一个,很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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