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 完结+番外 (失眠孤独症患者)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失眠孤独症患者
- 入库:04.10
他每进入一次我都愉悦地叫一声,每撞击一次我都酥麻地喘息扭动,我不觉得羞耻了,觉得性感和喜欢,我想到他对我无穷无尽的情欲就觉得骄傲,他那么喜欢我。我喜欢他的喜欢,以至于他退出去后,还撅着屁股趴在床上,阴茎和屁股里都是酥麻的快感,要不够,还想被他抱着。
他从粗鲁变得温柔,第二次搂着我的时候,不断吻我,深吻,湿吻,我张开嘴唇,后仰着脖子,与他吻得难分难舍。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告诉我要和他分开,估计我会难过得要去死。床一直在摇晃,我听着咯吱起伏的抽插声,羞涩又暧昧地搂住他的身体,他埋在我的胸前舔吻轻咬,我双腿夹着他的腰,微微哭吟。
他舔我的眼泪,阴茎在我体内胀得像一块铁,不断顶我,进入我,粗喘:
“哥哥被我肏哭了。”
我羞耻地咬住嘴唇,抑制自己的哭声,他邪恶道:
“喜欢我肏你吗?”
我羞耻地摇头,不敢承认。他却说:
“你喜欢,你爱死了,你屁股咬得好紧。”
“啊……”我低叫出来,被他肏射了,没有任何抚慰,却像升入了天堂一样,脑子里都炸开极亮的白光,我张着嘴唇还在失神地呻吟,他持续进入,那种快感折磨得我要昏过去。
高潮的时候还在被他肏,我挺着腰和屁股,不断用阴茎摩擦他的小腹,失神地呻吟:
“不要了……啊……”
娄树新挑衅道:“舒服吗?”
“嗯……嗯……”我受不了他进入后深深搅弄,肠道深处泛起销魂蚀骨的酥痒,难受地夹紧他的腰,舒服得要哭了。
他一边顶弄一边嘲笑:“哥哥这么舒服,竟然还敢去想女人。”
我脸都白了,又羞耻又舒服,他恶语不断:
“都被我肏哭了,还敢去找女人。”
“啊……”我的阴茎都被肏得甩动,精液一股股射在自己的小腹上,他骑在我的身上,一边顶弄一边粗喘道:
“是不是老公肏得不够,竟然还要去偷吃。”
“我没有啊。”我要崩溃了。
他揪着这点不放,一晚上都在折磨我,凌辱我:
“真该当着她的面肏你,让她看看你在男人面前有多骚。”
我羞得想死,被他肏得浑身都没力气,软趴趴地伏在他怀里,他捉着我的手腕,不断咬我的脖子和嘴唇,身上的皮肤都被他咬破,没有一块好肉。
做完两次后我就想休息,困得一动不动,娄树新还贴着我律动,他把安全套取了,直接插到我的后穴里,我在那种胀满的进入感中难以消停。
后来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睡梦中都是极热极麻的进入感,做梦都在呻吟。早上我从他的怀里醒来,羞耻地感觉他还插在里面,我轻轻一动,屁股里面就滑出来一根湿漉漉的阴茎,还有粘稠的精液。
我又发烧了,娄树新这个王八蛋,我不要他内射,他偏要内射,有特殊的癖好一样,搞得我又生了病。我一整天都没力气,又不敢乱吃药,被他搂着抱着,晕晕乎乎上了船。
我在游轮上昏睡了一天,悟出了一身汗,终于感觉有了力气。醒来的时候娄树新不在我身边,我趴在床上委屈地给他打电话,他让我不要下床,他马上就回来了。
已经是黄昏了,暖黄的日光通过舷窗照射进来,美得像一幅画。我突然想到《泰坦尼克号》,想到杰克和露丝,看到手上亮晶晶的戒指,觉得好浪漫。
那天晚上我们在房间里吃饭,他抱着我,我靠在他怀里,一边吃他喂的东西,一边和他重温了《泰坦尼克号》。
吃完了饭,电影还没放完,我们却不想看了,又相互搂着,缠绵地接吻。他轻轻摸我屁股,哑声道:
“哥哥好点了吗?”
我轻轻点头,注意到他又硬了,无奈地偏过头。
我主动给他舔了一次,以前我很讨厌做这件事,那天却莫名地想要尝试。他把我的嘴巴都弄酸了,那根阴茎又长又大,我趴在他的怀里,觉得龟头都抵到了我喉咙口。
我舔了一阵就不想舔了,他却哀求道:
“哥哥,快点啊,小娄还没有舒服。”
我喝了一口水,又卖力地帮他舔,舔着舔着又休息一阵。总之休息了好几次才帮他舔出来,他将阴茎插到我嘴里,不让我吐出来,要我吃掉那些腥膻的东西。
不好吃,但他要我吃。
那天我们像回到了小时候,彼此都向对方撒娇,谁也没发脾气。
第152章
我以前觉得和男人做爱很脏,为此我羞耻于年少时和娄树新的关系,他对我的纠缠与爱慕让我感到深深的羞愧和丢脸。
我以前很害怕让别人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很害怕被人发现我会与他上床。那种表面上的“好兄弟”与背地里要上床的反差让我忍受巨大的心理折磨,我害怕被人发现与他有一丝一毫的暧昧。
可是现在,我大概真的沦陷了,与他堕落成了同类。我们频繁上床,用性爱来验证对彼此的热爱,用进入与接纳来满足彼此的需要。我有时候觉得,我可能不是被掰弯了,我只是单纯地爱他这个人,我对其他男人完全没这方面想法。
娄树新很爱吃醋,游轮上有许多外国乘客,有时候那些乘客穿着清凉地在泳池里游泳,我稍微注视了一眼别人的好身材,他都要黑脸。又加上我们在更衣室换衣服,难免看到其他男人的裸体,他更是脸绷得很难看,仿佛我看了一眼别人的阴茎,就是一个搔首弄姿、喜欢勾引人的荡妇。
我对那些男人真的没感觉,尤其是那些高鼻深目的外国男人,我只是纯粹欣赏他们的身材或者长相。娄树新却觉得我做了什么水性杨花的事,要挡在我面前,不准我看。我觉得他真是讨厌又可爱,他与其不准我看其他男人,还不如不准我看其他女人,我看到好身材的女人还会感兴趣些。
某晚我们在游轮上的酒吧消遣时,娄树新去了一趟洗手间,一个高鼻深目的外国男人就来和我搭讪,我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却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对我的兴趣。我注意到他刚才坐在我们的旁边,我和娄树新坐在角落,刚才时不时接吻。
平心而论,那个男人长得很英俊,而且身材健硕高大,应该是冉逸非常喜欢的类型。但我却对他没有任何感觉,他的试探和暧昧让我觉得压迫与厌恶。娄树新回来就看到我皱着眉头和那人说话,立刻生了气,不听我解释就拉着我回到房间里。
他说我不应该和陌生人说话,不应该对别人释放好感。我觉得他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对人释放好感了,我刚才明明皱眉摇头地说着拒绝的塑料英语了。娄树新却有被出轨妄想症一样,总觉得是我不对,总觉得我背着他和别人怎么样了。
我简直搞不懂他的心理,那晚他在床上却和我说,以后不准多看别的男人一眼,尤其是长得比较帅的,个子比较高的。我捧着他的脸,很认真地观察他的表情,问:
“弟弟,你是不是觉得长得帅的我都会喜欢?”
他冷哼了一声,凶巴巴道:“我见得多了,你不准出轨!”
我简直都要被他气笑了,问道:“你见了多少啊,有多少出轨的?”
他捉住我的手吻了吻,还是怒哼哼道:
“反正,你不准喜欢别的男人。”
我轻叹一口气,抱住他说出心里的实话:
“我对别的男人没有感觉。”
他趴在我的身上,抬头惊讶地瞟了我一眼,我怒道:
“你他妈以为我是你,随便找炮友!”
说到此事我就来气,如果说我对娄树新最介意的事,除了他把我拉黑不联系,还有他那些男朋友。我不知道我和他分手后他交往过几个,也不敢去深想,因为每次想到,心口都裂开了一样疼。
我想到他会像对我那样和别人撒娇,甜甜蜜蜜搂着接吻说情话,就觉得心口破碎。就像他每次提到姜思敏都会如鲠在喉。
我坐起来面对舷窗,心口低沉。我们的身体都出了一层汗,腿根都是彼此的精液。我想到他抱过别人竟然会痛苦得想哭,娄树新从后面搂过来,温柔地抚摸我。他咬我的耳朵,舔我的耳垂,沙哑地讨好:
“怎么了,宝贝?”
我质问道:“你他妈到底和多少人上过床?”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很想知道,非常非常想知道,我和他分手的时候,他到底过得怎么样。他突然将我扑到床上,很炙热很炙热地吻我,我生气地要推开他,他情欲沸腾,揉摸我的大腿根道:
“吃醋了啊,不喜欢老公肏别人?”
我难过地哭了,突然生出一种无力感,想到冉逸曾经给我说过的话,这个圈子很乱。男人本来就是下半身动物,男人和男人做又不会怀孕,所以乱搞司空见惯。我不知道娄树新有没有乱搞,估计是有。
我愤怒地掉眼泪,他不停吻我,吻得色情又黏腻,舌头都舔到了我的脸上,沙哑道:
“我只爱你,我发誓我只爱你一个。”
只爱我也要和别人上床吗。娄树新情绪激动,搂着我不停摩擦,又想分开我的腿插进来,我心里有情绪不想让他碰,没想到他又发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