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傅鞍路过林副总的时候轻飘飘道。
林副总起身:“哎?小谢醉啦?要不要我找个人送他回去?”
傅鞍不动声色按住谢乐函的腰,沉声说:“不用,我没喝酒。”
林副总:“你亲自送啊?算了吧,那个小刘,你送小谢回家去。”
小刘闻言,殷切过来:“傅总,我来吧。”
他作势要从傅鞍手里接过谢乐函,被老板一个退步躲开:“你们继续喝吧,我司机在外面,他会送的。”
林副总这才点了点头:“那行,这小谢也太不能喝了,得多锻炼锻炼他。”
傅鞍把人带回车里,司机问了去向之后就安静开车,对后座的事半分好奇都没有。
谢乐函醉得跟摊泥似的,傅鞍圈着他,把人抱在怀里,谢乐函安静趴在他的肩头。
傅鞍一下一下拍打着谢乐函的后背,脖侧是他呼出来的热气,傅鞍轻轻用唇印了印谢乐函温热的后脖颈,叹气道:“你怎么这么没防备心?”
要是换成别人,他也是这样毫无保留的模样吗?
如是想着,傅鞍有点恼火,又覆上刚刚吻过的地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用犬齿稍用力摩擦着,直至原本泛粉的后脖颈被吮咬成鲜红,缀在皮肤上,看起来格外诱人。
谢乐函被他亲得有些燥热,难耐地扭了扭身体,喃喃道:“唔…… 革安……”
傅鞍心中一喜,又去撩拨他:“再叫一声。”
“革安……” 谢乐函声音软软糯糯,“难受……”
傅鞍呼吸愈加沉重,他手掌轻轻滑过谢乐函纤瘦的蝴蝶骨,贴在他耳边呢喃:“哪里难受?”
谢乐函咬着尾音嗯了两声,要多撩人有多撩人,傅鞍胸膛剧烈起伏着,忽然怀里的人呼吸平缓起来,傅鞍一顿,抬起他的头,发现这人已经睡着了。
傅鞍顿下来深呼吸了几下,才把涌上来的火给按耐下去。
司机稳稳把车停到傅鞍公寓的地下停车场,他正等下下一道指令,突然发现后座打开后,老板又回来,把他那个小助理给抱了起来,然后说:“你下班吧。”
司机点头:“好的。”
谢乐函酒品还算好,他醉了之后安静得很,傅鞍把他轻轻放到床上,然后盯着谢乐函的睡颜看了一会,轻轻附身印下一个吻。
“原来你一直都在我身边。”
他找来套干净睡衣,轻手轻脚把谢乐函的衬衣和长裤脱掉,灯一黑,只有手底下温热滑腻的触感,把他捞起来套上睡衣的时候,谢乐函又顺从地贴靠在傅鞍身上,简直乖的要命。
“傅总!” 谢乐函突然冷不丁开口,把傅鞍给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接着,他又听到谢乐函清脆道:“文件改完了!”
傅鞍耐住火,帮他换完衣服,又忍不住亲了亲谢乐函。
“原来我平时对你这么坏啊?”
第19章 你怎么样都好看
作者有话说:第一版 且看且珍惜
闹钟把谢乐函从他安静的梦里拽出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爆了句粗口,然后摸到枕头旁的手机,认命地掐掉闹钟,挣扎了几秒,慢吞吞坐起来——
“我靠。”
又是一句清脆的粗口。
陌生豪华的装潢吓了他一跳,他掀开被子光着脚下床,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被换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让谢乐函紧了紧眉,他快步要推开门出去,谁知门突然被往外一拉,谢乐函愣在原地。
因为拉门的居然是他的老板。
傅鞍整理着袖子,他上下打量了谢乐函一眼,刚睡醒的样子有些发懵,脸颊红通通的,傅鞍皱了皱眉:“去穿鞋。”
谢乐函忙扭头,去床边找到拖鞋,然后尴尬换上,他心虚地摸了摸脸侧不存在的汗:“傅总,我昨天是不是喝多了啊?”
傅鞍神色如常:“是,一直粘着我要抱抱。”
谢乐函脚下步子猛地一顿,他表情变得极其难看:“啊?”
“开玩笑。” 傅鞍不知道自己拿这幅冷冰冰的老板脸说自己在开玩笑,是件多么雷人的事情,“去洗漱吧,要迟到了。”
谢乐函逃似的进了浴室,傅鞍盯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鼻腔里溢出两声笑,然后从外头把阿姨洗干净烘干的衣服拿给谢乐函。
谢乐函擦了一把下巴的水,没想到老板居然还在外面等他,他现在清爽不少,去老板身边拿衣服。
傅鞍盯着他后脖颈那颗鲜艳的草莓看了半晌,然后默不作声收回目光,一尊大佛在这里坐着,谢乐函也不敢直接换衣服,他匆匆在浴室打理好自己,然后局促地站到傅鞍面前:“傅总,我弄好了。”
傅鞍嗯了一声,他缓缓气起身,又盯着谢乐函看了一户,审视的目光让谢乐函后背都在发麻,傅鞍轻咳两声,问:“你真弄好了?”
谢乐函不明所以,抬头:“啊?”
傅鞍向前一步,把他的衣领轻轻整理好,倏地靠近的气息让谢乐函下意识憋住气,僵着身体让老板用这个奇怪又暧昧的姿势把自己的衣领整理好,傅鞍放手的一瞬间,谢乐函立马往后退了半步,轻轻低头:“谢谢傅总。”
傅鞍盯着他泛红的耳廓,心情大好。
“走吧。”
阿姨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谢乐函跟傅鞍面对面坐下之后,更是后悔自己昨天干什么喝这么多,不然也不至于一大早来这么好几轮折磨。
一顿早餐吃得有些焦灼,中途谢乐函还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迟到一个多小时了。
他默默塞了口面包,算了,老板不也迟到了。
“再吃点。” 傅鞍给他递过来半份蟹粉小笼。
谢乐函揉了揉肚子:“傅总,我吃不下了。”
又咬着尾音说话。
傅鞍几不可闻叹了口气,又把小笼给拖回来,吃了两个,然后慢条斯理擦了擦嘴:“拿走吧。”
司机早就在地下室等待,谢乐函连副驾驶座的门都没来得及拉开,就被傅鞍叫着去了后排。
谢乐函紧了紧后槽牙,冒出句好嘞。
反常老板带来的致命感让谢乐函一整天都很战战兢兢,傅鞍今天一句重话都没跟他讲,甚至复印文件、跑腿这种事,都没安排给谢乐函做了,他下班路上还绞尽脑汁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让老板突然性格大转。
昨天没跟革安联系,今天一下班谢乐函就给他打电话了,但那头过来很久才接起,革安语气听起来心情不错:“喂。”
熟悉的声音让谢乐函耳根子一麻,其实每天都能听到革安的电话或者是语音,所以他一时间也说不上来哪里特别奇怪,谢乐函哼哼两声:“喂,你看群里通知了吗?”
革安说:“我刚看了,到时候第二季录出来再开见面会也行。”
谢乐函瘪了瘪嘴,他视为本周熬过上班时间的见面会,结果一下就泡了汤,但是因为谢乐函之前鸽过一次,也不好再提什么过多的要求,只能根据剧组的安排行动。
“可是我们说好了这周见面的呀。” 谢乐函哼哼唧唧。
傅鞍眸光变得温柔不少:“想见面的话,我现在可以去找你。”
“现在吗?” 谢乐函看了眼时间,虽然知道两个人隔得不远,但这什么都没准备的见面,还是有点仓促了,“我都没做好准备呢。”
“还要准备什么啊?” 傅鞍问。
谢乐函嗫嚅道:“那我得打扮打扮吧……”
脑子里闪过他穿公司那套白衬衣,跟小文她们在外面嬉笑时明媚的表情,傅鞍忍不住弯了弯唇,说:“你怎么样都好看。”
谢乐函心里滋滋泛着甜,故意嗔他:“净会骗人,你又没见过我,怎么知道我好不好看啊?”
傅鞍喉咙里溢出一声笑,魅人得很:“肯定好看。”
谢乐函耳根子烫红:“我要去洗澡了。”
傅鞍嗯了一声,又补了一句:“洗澡的时候肯定更好看。”
“革安!” 谢乐函恼羞地叫了他一句。
傅鞍轻笑:“好了,不逗你了,快去吧。”
谢乐函收拾好衣服进浴室,他脱光衣服之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好半晌,突然出了浴室,颤颤巍巍从床上把手机给带了进来。
傅鞍也去洗了个澡,他边擦头发边出来,放在床上的手机突然一亮,傅鞍掐开屏幕去看,消息弹出来的一瞬间,他眸光猛地阴沉下来。
谢乐函还缩在被子里害羞,傅鞍的电话就打来了,谢乐函深吸了两口气,接通了。
“喂……”
傅鞍声音沉沉,还带着点压抑的欲望:“坏家伙,故意的?”
谢乐函红着脸争辩:“不是你说想看吗?”
“是想看。” 傅鞍缓了一下,轻轻敲着手机屏幕,“怎么不再多拍几张?”
谢乐函不吱声了,他被革安粗重性感的喘息声弄的也有点受不了。
傅鞍故意逗他:“怎么了函函?害羞了?”
谢乐函哼哼两声,骂道:“你才是坏家伙。”
“那你还给坏家伙发这种照片?” 傅鞍点出去又看了一眼,眸底的火愈烧愈烈,“不怕我发出去吗?”
谢乐函从善如流解了裤子,他喉间的喘息声如小兽般,急促小声:“你、你想我这幅样子被别人看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