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鞍牵着他上楼:“他说,没看出来,我也是个恋爱脑。”
走到房间门口,傅鞍顿了下来,扭头问他:“今天让不让我进房间了?”
谢乐函怒嗔地瞪了他一眼:“你昨天不也没经过我同意吗?”
傅鞍一把打开锁,把人跟门一起往后推,这姿势的谢乐函被他圈进怀里,因为往后倒有些失重,他头晕的厉害,谢乐函紧紧攀扶着他的手臂,一进门,两个人就滚到一起,后背和屁股撞到墙,谢乐函嘶了一声。
傅鞍忙放开他:“还疼呢?”
谢乐函脸有点不正常的潮红,说话跟撒娇似的:“嗯……”
傅鞍:“你先去洗个澡吧,我下楼给你拿点药。”
谢乐函一把拉住他,语气有些着急:“这能拿什么药啊?”
“我问问不就知道了。” 傅鞍说。
“行了别去了。” 整个庄园出动去找离家出走结果把自己走丢的谢乐函,他已经够丢脸了,见傅鞍不太赞成自己的样子,谢乐函咬了咬牙,问,“要一起洗澡吗?”
傅鞍眸一暗。
谢乐函忙解释:“就只洗澡,别的不准做。”
他额头出了些汗,把发鬓沾湿不少:“今天不弄你。”
傅鞍本来也没打算再做,一是这房间里安全套用完了,二是公众号说了,第一次之后要养几天才能好。
很快,谢乐函就后悔了,他两都是刚开荤,光着身子站在浴室,很难正常洗澡,不出一会就吻到一起去了,出来的时候谢乐函整个人都是红的。
又红又热。
傅鞍很快钻进被窝里,手掌贴着谢乐函的额头:“是不是发热了?”
一下午又是出汗又是受冻的,刚刚还在浴室胡来了半个多小时,谢乐函有些低烧。
“我去叫医生。” 傅鞍掀开被子想走,被谢乐函缠住腰:
“不准走,要你陪我。”
傅鞍:“吃点药再陪你。”
谢乐函:“你抱抱我我就不难受了。”
实在是招人得很,傅鞍抱了他一会,还是把怀里的人拉出来,下楼叫了个家庭医生,帮谢乐函量了个体温,开了点药,盯着谢乐函把药喝掉,傅鞍这才放下心来。
“小黄上次生病,我也是这样陪它喝药的。” 傅鞍说。
谢乐函侧躺在他怀里,头顶贴着傅鞍的下巴,两个人身体严丝缝合:“那你也这样抱着它吗?”
“没有。” 傅鞍说,“抱着有狗味。”
“你嫌弃小黄。” 谢乐函指控他的,“那小黄还嫌弃你有人味呢。”
傅鞍嗯了一声:“所以我们不抱抱。”
谢乐函:“下次我去抱。”
傅鞍:“好,不是很喜欢小狗吗?以后可以养小黄了。”
网恋了好几个月的男朋友就这么奔了现,谢乐函还憋着一大堆问题要问,结果没聊两句,就困得闭了眼。
傅鞍摸了摸他细软的发,轻轻印下一个晚安吻。
吃了药之后,谢乐函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的酸痛感也消散不少,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刚好迎接到他从外面归来的男朋友:“你干嘛去了?”
“去问了下哪里比较适合约会。”
他说的一本正经,倒显得脸红起来的谢乐函不好意思了,虽然不想扫他的兴,但谢乐函还是桔了举手:“但是我们得回去了。”
按傅鞍的行程,他们今天就要结束这趟巴黎之旅,然后回去着手准备新项目的事。
傅鞍皱了皱眉:“还没带你玩玩呢。”
他们花了一晚上做爱,花了一晚上看烟花。
“下次再来嘛。” 谢乐函宽慰道。
虽然他也很想继续出差旅游,但公司里缺不得傅鞍,谢乐函整理好行李箱以后,跟傅鞍一起去跟庄园主道了个别,就往机场去了。
“我还得跟你说个事呢。” 谢乐函靠在傅鞍身上,出声道。
傅鞍:“什么事啊?”
谢乐函纠结了一会,说:“那个,回国之后,要不把我调回林副总办公室吧。”
车里瞬间沉默下来,谢乐函见不着傅鞍的表情,有些心慌,抬头去看他:“革安……”
傅鞍定了定心神,问:“为什么啊?”
谢乐函:“跟你待在一起办公,我完全没办法专心的啊。”
傅鞍:“那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 谢乐函挥了挥拳头,“跟我男朋友一起,怎么理智处理公务啊?”
“不行。” 傅鞍捏住他的脸,把谢乐函的肉都往中间挤,嘴唇被挤得嘟起,傅鞍轻轻啄了一下,又重复道,“不行。”
“那我天天在你面前晃悠,你能专心吗?” 谢乐函反问。
傅鞍回答的倒是理直气壮:“不能。”
“所以呀,我不能耽误你上班。” 谢乐函耐心解释道,“而且在我对象手下干活,总觉得怪怪的。”
“不行不行。” 傅鞍没有松口的意思,“我会吃醋的。”
谢乐函学着他的样子,把傅鞍的唇嘟起:“又吃醋,你是醋精吗?”
傅鞍往后躲开他的手,问:“那你会来我家住吗?”
谢乐函:“这个问题不是说过了嘛,还没到同居的地步呢。”
该死的,这个马掉的简直是折了夫人又折兵。
傅鞍叹了口气:“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
“你还想瞒我多久啊?” 谢乐函对他早就发现自己,却一直没坦白的事情还耿耿于怀呢,“害我在你面前各种精分。”
谈话间,这两人已经从出租车上转移到了飞机上,一路粘粘乎乎,手都舍不得松开。
“你真要下去?” 傅鞍捏着谢乐函肉乎乎的掌心。
“对啊,之前刚进公司就是林副总在带我,他人还挺好的,而且人家又不喜欢男生,不准吃醋。”
“这样啊……” 傅鞍顿了顿,说:“那我只好让小罗再帮我找个白白净净的小助理了,出差得带着他呢。”
谢乐函眉一皱:“你——”
“说不定跟咱们一样,碰上得睡一张床的时候,我可狠不下心让他滚到床底下去。”
狠还是狠得下的。
“你坏得很。” 谢乐函骂他道。
傅鞍乐此不疲玩谢乐函的手指,一字一字敲问着谢乐函:“你跟着我不行吗?”
拗不过傅鞍,也不放心把别的小助理放他身边,回国之后,谢乐函跟傅鞍开始了地下办公室恋情。
还挺刺激的。
谢乐函跟树袋熊录的那个剧正在持续推进中,老板变成男朋友后,谢乐函少了资本家的压榨,工作轻松不少,回了家就开始副业工作。
“我今晚要录剧的,要不你先回家吧?”
傅鞍还在认真寻找停车位,丝毫没有准备离开的意思。
谢乐函:“得弄好久呢。”
傅鞍不说话,只朝他眨了眨眼,然后稳稳把车停下。
很快,谢乐函就知道他眨那个眼是什么意思了。
被傅鞍抱在怀里调试机器的时候,谢乐函简直难为情到快要死去,他确认了一眼麦,然后愤愤扭头看着推搡间过来咬自己耳垂的傅鞍:“你别弄我!”
傅鞍贴着他:“帮你呢,待会不是要喘吗?”
谢乐函被他整个圈在怀里,任傅鞍上下其手,这里捏捏那里捏捏,果然如傅鞍所说,他很快冒出几句情难自抑的呻吟,谢乐函不敢开麦,只咬着气声骂他:“你这样我录不好。”
“乖,我不出声。” 傅鞍说。
第23章 别猜了,我是革安
作者有话说:
“嗯…… 哈,别弄了,别弄了…… 好难受……”
“嗯……”
连续不断的喘息声在麦里交织着,突然,一声重物轰隆一声倒下的声音出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谢乐函声音还带着些急促的喘息,他断断续续,说:“对、对不起,东西倒了。”
是刚刚被傅鞍弄难受了,一脚踢在旁边的矮凳上,撞在地上发出的声音,他呼吸有些急促,红着眼扭头瞪了傅鞍一眼,谁知这人还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
“小函老师今天状态很不错啊。”
谢乐函上衣已经被半剥,胸膛欲露不露,一只手轻轻探了进去,弄得谢乐函又是一声哼咛,吓得他立马关了麦。
“你别弄了……”
傅鞍尖尖的犬牙叼住谢乐函耳垂的软肉摩挲着,时不时伸出舌头,湿热的舌尖蹭过敏感处,傅鞍贴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状态不错?因为树袋熊声音动情了吗?”
谢乐函红着眼瞪他,小声抱怨:“你别欺负我!”
傅鞍揽着他的接了个吻:“待会配接吻的声音,不用咬手臂了吧?”
谢乐函简直被他要欺负哭了,眼尾红红的,声音软软的:“要被发现的,你别弄——嘶!别捏!”
麦里有人问小函怎么不说话,谢乐函正被傅鞍弄得低喘连连,咬着哭腔求饶。
算好了上个厕所的时间,傅鞍可算放过他,帮谢乐函打开麦之后,轻啄了他两口,就去浴室洗澡了。
谢乐函平复了一下呼吸,开腔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上厕所去了,我们继续吧。”
谢乐函这里地方小,傅鞍第一次在他们家洗澡的时候,左右都施展不开,谢乐函让他回家里住,傅总不肯,非跟他挤在这个小出租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