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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跑,我不打断你的腿 (韦秋)


  “好了别聊了,你们不饿我都饿了。”顾子航站起来伸了伸麻掉的腿,说,“吃饭去。”
  “我们就不吃了,”秦母拢了拢耳边的头发,笑着回道,“我们要赶回A市,就先失陪了,下次见面再聊。”
  这时秦思远忽然开口:“等等,我有话跟你们说。”
  秦母看看他床边的一堆人,又对上他明显的视线,不可置信地说:“我们吗?”
  秦思远不耐烦地点点头,又抬抬下巴示意其他人出去。
  等到病房里只剩他、他爸妈,还有陈茗,他就把视线转向陈茗,意思是叫他也出去。
  而他的这个决定就连秦母都觉得不可思议,陈茗看了眼他,欲言又止,沉默地走了出去。
  秦母注视着他离开,什么也没说,年轻人的事,越管越乱。
  房门关上后,秦思远跟他们相对无言,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那个,”秦思远罕见地难为情地说,“想请你们帮个忙。”
  秦母叹了口气:“小远,一家人,不用说得这么卑微。”
  秦思远不置可否,又磨了会儿才说:“能不能帮陈茗把陈氏转到海外?”
  听到这话,秦父先一愣,问:“为什么?陈氏在首都发展得很不错啊。”
  “他想这么做。”
  秦父还要问什么,秦母拉住他,复叹口气,对他说:“孩子们要做什么,都有他们的道理,我们不该瞎操心。”
  说着,她低头装作抹眼泪,秦思远脑子一抽,嘴皮子一开一合:“他想把陈氏彻底变成他的产业,毁掉陈风临。”
  好了,这些就够了,知道太多反而没意思,秦母擦擦不存在的眼泪说:“好,爸妈会帮你,但是你要答应,过几年接手公司。”
  她老早就想甩手不干去环球旅行了。
  秦思远无所谓地“嗯”一声,得到什么就必须有失去。

73、请假条!
  对不起我又要咕一天!这一周都是考试,今天和明天的考试挨得很紧,为了避免挂科,,,对不起!所以明天没有更~后天补更两章!!!
  另外,这篇文好像要完结了?我在想主角完成夙愿之后的事还要不要写

74、那八年
  最后也只有顾子航和邵雪阳去下了馆子,沈宇临时有事离开了,剩下陈茗和秦思远在病房里四目相对。
  陈茗抿着唇,好像有点不开心,站在墙边,离床挺远的地方,默默看着他不言不语。
  平时吧,秦思远脑子虽然缺根筋,但不至于这个弯都转不过来,这人是在不高兴自己支开他。
  “过来。”他抬起手指敲了两下床沿。
  陈茗看了他一会儿,还是走了过去。
  而他走近之后,秦思远不知道说什么了,让他哄人,他也不会,让他实话实说,那刚才做的都没意义了。
  见他不说话,陈茗先忍不住了,他问:“为什么?不是答应我让我一直看着你吗?”
  换作常人,都会骂他是神经病,变态的掌控欲让他变得可怕了许多。
  可秦思远不一样,他知道他本来就有病,何况他并不介意陈茗强势一点,正因为以前的他太软弱了,才会被欺负了去。
  他实在不擅长撒谎,半天想不出什么有理有据的话。
  突然,他想到了和陈茗分开的那八年,于是他转了转舌头说:“给我讲讲那八年吧。”
  说完,他恨不得抬手扇自己两耳光,明知道这是他的烂疮,他还偏跑去撕开。
  陈茗显然没料到他的话题坐了个过山车落到了那八年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直接拒绝,还是把疮剖出来给他看?
  直到医院点的饭菜送上来,谁都没有先开口。
  “先吃饭吧,”陈茗把小桌子架好,然后把床摇高,说,“我喂你。”
  秦思远想说不用,却被他的低气压圈住,只好乖乖地躺好一动不动,任他摆布。
  可在陈茗看来,就像是因为自己没有与他坦诚相待,而惹了他生气,不想理自己了。
  秦思远伤口还没愈合好,只能吃些流质食物,不过他已经很满足了,刚受伤那会儿,天天打营养针,他感觉自己都要产生排异反应了。
  小桌子架得有点远,他伸手也不一定能够得到,陈茗就端着小碗一勺一勺地往他嘴里塞粥。
  他心不在焉,勺子越塞越过分,等他回过神来,秦思远胸前的病服上全是鸡蛋花,不仅如此,好像鼻孔里也有。
  “你怎么不叫我!”
  陈茗慌乱地放下粥,扯了帕子去给他擦脸擦衣服。
  秦思远舔舔嘴角的残渣,想说他有几勺子都顶到了自己的扁桃体,差点就要干呕,他想叫也叫不出来。
  擦着擦着,他忽然问:“你真的想知道吗?”
  对上他黑不见底的瞳仁,秦思远改变了注意,说:“嗯。”或许让他说出来比他自己憋着要好。
  陈茗听了,复低下头,然后幽幽地开始说:“八年前,陈家耗费了大量资源培养的继承人意外去世,陈风临无奈把我带回了首都,他让我拼命的学习,一天只让我睡两个小时,睡在书房,没有休息,吃饭也只能控制在3分钟内。”
  说着,他顿住,似乎是在思考,然后又接着说:“公司十几年的账务,他只给我一星期时间,不仅要看完,还要做报表。”
  他说这些的时候很麻木,早已习惯这么高强度的工作了,也变成了最让他厌恶的模样。
  对商业这块儿,他不说没有天分,但也是极努力的,可即便这样,陈风临仍然不满意。
  他每日向他灌输他是废物的思想,把前一个继承人的遗像摆在他书房,要他每日瞻仰、叩拜。
  明明都是他的儿子,不过虚长他两岁,凭什么就要他下跪?他不服,于是便被打断了双腿,跪在那张黑白照片前一天一夜。
  后来陈风临找了最好的医生给他接骨生肌,让他又能自如的弯曲双腿。
  若他再做无谓的反抗,陈风临就会找各种方法折磨他、践踏他,他撕碎他母亲的照片,笑得像个疯子,骂他:“孽种!”
  他的尊严,就这么一点点被磨得干干净净。
  八年,每天都度日如年,要不是陈家的医生多,吊着他一口气 他这个“陈氏继承人”早该一命呜呼了。
  他不敢跟秦思远联系,不敢让他知道自己过着猪狗不如地生活,怕他也会厌恶这样的自己。
  陈风临有意把绍峰培养成他的心腹,执意要掌控他的全部,包括他的人格。

75、这一天终于来了
  说这些的时候,陈茗浑身都在发抖,那地狱一般的生活,似乎就在昨天。
  他冷汗涔涔,瞳孔放大,喘着粗气,握着毛巾的双手捏得死紧。
  秦思远不顾身上的痛,一把抓住他,把他拉进自己怀里,拍拍他的背,说:“好了好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可陈茗并没有完全冷静,甚至连拥抱也做不到。
  秦思远掰过他的头,细碎的吻落在他煞白的脸上、颤抖的眼皮上。
  陈茗终于睁开眼,里面黑沉沉的,一不小心就会被卷进去,秦思远的心脏抽疼,早知道不多嘴问这个了,没想到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我在,我在,没事了。”秦思远不断地跟他重复这么一句话,把他生生从恐惧的深渊拽回来。
  他埋到他颈间,低低地应:“嗯。”他果然还是走不出来,但他相信迟早有一天,他会脱离这个梦魇,因为有秦思远在。
  等他情绪平复下去,秦思远才感觉到肚子上的疼痛,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陈茗赶紧起身,问:“是不是又裂开了?”
  一边说,他一边解他的衣服。
  秦思远牙齿透风又“嘶嘶”两声,强撑着说:“没事。”
  其实刚刚拉他那一下就动到了伤口,再加上陈茗趴到他身上,肯定会无意间碰到肚子。
  肚子上的白色纱布裹得很厚,陈茗看不出有没有问题,但听他的反应不像是没有问题。
  “好了别动,我给你叫医生,”他按住秦思远不安分的手,歉疚地说,“对不起,都怪我。”
  秦思远吸了两口气缓解了一下疼痛,反过来安慰他说:“不怪你,我自己作的。”
  陈茗担心他的伤口,轻轻握着他的手不说话。
  很快,年轻的主治医师进了病房,毫不客气地掀开了纱布,疼得秦思远眼泪快流出来了,他特别怕疼。
  看见他难受地皱眉,陈茗也跟着揪心,跟医生说:“你轻点。”
  纱布下的伤口看起来依旧可怕,但手术线没有崩,疼痛只是因为碰到了或者挤压所致。
  “没事,死不了。”
  主治医师把纱布缠回去,丢下这么一句话,轻飘飘地走了。
  他那态度实在不讨喜,秦思远火冒三丈,几乎要爬下床跟他打一架解解气,只可惜身体不允许。
  陈茗心心念念他的伤,问他:“还疼吗?”
  秦思远咬着牙回:“不疼。”
  其实陈茗哪里看不出来呢,但说出来也没用,并不能减轻他的痛苦。
  这么一闹腾,他自然把秦思远单独见秦父秦母的事忘个精光,直到之后得到他们的帮助,他才想起来今天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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