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咬不过瘾,把嘴松松,我把另一侧凑过来让你咬。”
事实证明。
想让林清酒这种痴/汉及舔狗属性及一身的厚脸皮生物改过自新。
大概只能等下辈子了。
成功抱上老婆。
林清酒就怎么也不肯松手了。
肩膀疼得跟容嬷嬷一根根往里头扎针一样。
他无所谓。
立足了花下死的风流鬼人设。
把人缠着。
然后贴贴。
“老婆,你累不累哇,你别咬了,我能忍的,我不是不让你咬,就是怕酸了你的牙,你要是想咬,要不我给你咬点其他东西?”
“我嘴巴上肉多,要不老婆你咬我嘴巴好了,我肯定会很痛的。”
沈酌把咬僵的嘴松开。
胸腔微微起伏。
周身冷得跟块冰一样。
“老婆别气辣~都怪我,经不住诱/惑,是我被猪油蒙了心,一看见老婆还没睡,就不管不顾地爬过来了,我有罪,我忏悔,老婆别气辣,好不好~”
“滚。”
“我们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睡多了就好了嘛,是不是?”
“滚。”
“好啦好啦,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该睡觉了,明天早上还有课呢,还是老婆你不想睡?如果老婆不介意的话,我晚点睡也没事的,就是不知道明天我要是起晚了,被他们两个看见我们躺在一张床上,会不会被误会什么。”
“当然辣,老婆你也知道,我肯定是希望被误会的,我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咱俩有一腿,但老婆你肯定是不喜欢的嘛,所以为了老婆考虑,我一定会藏得好好的,不让其他人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老婆~我是不是很乖!”
滚字已经说累了。
沈酌放弃挣扎。
又一次凭借厚脸皮赖上老婆的家伙。
睡了个从未有过的好觉。
觉里有梦。
是许久未出现的刮刮乐。
这一回要刮的内容。
让人看了就面红耳赤。
林清酒只大意瞥过一眼。
就难得脸红地别开了视线。
模糊的画面。
半解的衬衣。
还有最刺激眼球的。
两个共赴某山的青年。
几乎是瞬间。
林清酒从梦里醒了过来。
天还没亮。
他估摸着自己也没睡多久。
感知到身体的异样。
小心翼翼地松开怀中沉睡的青年。
蹑手蹑脚地爬下床。
进了洗手间快半小时。
才重新把门打开。
紧绷的面色并未缓解。
他犹豫着走到床边。
低声询问了句睡梦中的人。
“老婆~我再和你买件衣服,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昂?”
谁都知道。
没人能回答他。
轻声开掉沈酌的衣柜门。
随手抽了一件他叠过的衬衫。
拿上就往卫生间里赶。
这次不到五分钟。
冲水声便响了起来。
干净的衬衫被放进林清酒自己的衣柜。
闲置好几天的耳机。
重新被戴上。
青年又爬回沈酌的床。
刚把人揽回怀中。
无声无息的人。
在黑夜中骤然睁开眼。
“你做什么了?”
林清酒差点惊叫出声。
总算知道。
之前拿鬼故事吓老婆。
老婆没有弄死他。
是多么仁慈的一件事。
跳出的心脏总算回归原处。
林清酒打哈哈。
“就,就买了你一件衣服。”
“拿去做什么?”
“老婆我好困,我先睡了,晚安。”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出不来,都要半个小时了,老婆呜呜呜我没有病,你别嫌弃我,我真的很健康的,上次学校心理测试,我测出来全正常的,呜呜呜老婆,我真的没办法了嘛,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不闻着,我出不来呜呜呜。”
学校的心理测试能叫测试?
呵。
“所以我家里那几件衣服,你故意带走的?”
“昂。呜呜呜,老婆,我忍不住嘛,又不能把你带回去,你知道的,人都是贪得无厌的,我有罪,我太贪心了,对不起呜呜呜,我只对老婆这样,真的!”
“林清酒,你是不是真的有病?”
“我没有!”
委屈吧啦的青年。
脑子一抽。
忍不住凑过脑袋。
在人嘴上结结实实又啃了一口。
把老婆轻薄完。
还没被揍。
反倒先可怜得跟受了虐/待一样。
呜唧一声。
眼泪还真就啪嗒着落了下来。
“我只喜欢你,我最喜欢你了,我喜欢你的味道,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的样子,喜欢你的一切,老婆呜呜呜,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的。”
“我可能真的有病,但我绝对绝对不会伤害你的,你别因此不理我呜呜呜。”
林清酒呜咽着说了一大堆。
几乎是把几句重复的话来回说了个遍。
端着一张清冷禁/欲的面孔。
做着小狗勾才会做的动作。
反差实在大得很。
沈酌一直没说话。
等他消停完。
冷不丁问。
“肚子痛也是假的?”
林清酒的哭腔哽了下。
犹犹豫豫地问。
“我说实话的话,老婆你会赶我走吗?”
“你说不说,都给我滚回去。”
“呜呜呜,我不要,肚子好痛啊,要痛死了,难受,特别难受,呜呜呜,要跟老婆一起睡才会好。”
没皮没脸的家伙。
硬是凭着自己的本事。
守住了床。
两人折腾到快三点才睡。
一向早起的林清酒。
这回也实在醒不过来。
最后双双被鹿朝阳叫醒。
“你们俩?”
林清酒看了眼沈酌。
连忙解释。
“我们没有在一起!”
鹿朝阳:此地无银三百两。
“是我在追他!”
沈酌:“……”
鹿朝阳:“……”
……
沈酌万万想不到。
有朝一日。
公交色/狼这破玩意儿。
还会被他碰上。
男人的手滑过臀峰。
顺着弧线往上。
停在腰侧。
轻轻撩拨。
见人未挣扎。
胆子越发大。
人往对方身后凑得更近。
刚想就着这姿势。
做些隐晦之事。
“啊!”
脚上突然压下的重量。
沉得似能直接将他的脚蹍碎。
贼眉鼠眼的男人还没痛过这一阵。
咔嚓一声。
沈酌冷着脸。
摁着那人作乱的脏手。
干脆利落地。
使其脱了臼。
“那腌臜玩意儿,要不也顺便帮你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当初开这文纯粹复健瞎写,没想到这几天涨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那我就摊牌了,这文存完稿了,应该不会有下个榜了,感谢追文、收藏、评论、投雷、灌营养液的宝们,周四中午十二点,再加更一回昂,到时候别忘了来看呜呜呜,当天晚上依旧有更新,也别忘了嘤嘤嘤。
第18章 十八
林清酒提着菜。
在沈酌家门口按了数十次门铃。
一直没人来开。
他只好放下其中一袋。
用微信给人打了个电话。
老婆没接。
不死心。
继续打。
皇天不服苦心人。
第五个电话就要自动挂断前。
终于接了。
“老婆你在哪儿哇,我在你家门口呢,我给你送菜来啦!给我开开门嘛~”
“不在家,菜放下,你人可以滚了。”
“老婆想自己做饭啊,我晚点还有事,本来是打算帮老婆把饭做好,等你吃完了再把厨房收拾好就回去的。”
“……”
“告诉我密码嘛,这样老婆你下次不在家,我就可以提前做好饭等你回来吃了,好不好?”
“我五分钟后到。”
林清酒没泄气。
迟早有一天。
自己能光明正大进门的!
“你去哪儿了?”
沈酌夹菜。
“是去买东西了吗?下次不用这么麻烦,老婆你要买什么跟我说就行,我给你带过来。”
继续用筷子夹了点饭。
“今天开始就放寒假了,老婆你后面几天有没有什么安排啊,我们去旅游怎么样,北方下雪了,你想不想去看雪哇?”
停下筷子。
“再不闭嘴就给我滚。”
“嗷。”
林清酒最后不但把厨房收拾了。
一个礼拜没打理的地。
也一并清扫了。
拖完最后一遍。
青年累得连拖把都没力气放。
软着身子。
往沙发上一瘫。
歪着脑袋。
朝沈酌肩上靠去。
“老婆qwq,我好累啊,让我靠靠好不好?”
沈酌已经放弃纠正林清酒对自己的称呼。
闻言。
人往一旁微挪。
闷声一阵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