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攸踮起脚卖乖,啄吻在祁开的唇角上:“我太坏了,是不是。”
祁开露出点笑:“还用问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总提起以前是个什么样的心态。可能觉得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苦尽甘来了,回头看看痛苦的过去,也都能承受下来。”
乐知攸被拥着左晃右晃,跳一支笨拙的圆舞曲一样往浴室里慢慢晃去。
“也有可能,就是心大,话赶话地就说给你听了......可是我过去每一天都在想你,一直都喜欢你,虽然不太能见得了光,狗狗祟祟的。”
乐知攸埋进祁开的胸前,闷声道:“祁开,上次你跟我说,我没有分化的那些年,也没有味道,可你一直都喜欢我。我也是的,我也喜欢你,一直都喜欢。”
房间里所有的灯光都亮着,浴室也不例外。
祁开把乐知攸抱到洗手池上坐着,挤在他双腿之间一边接吻,一边脱去衣服。
白皙对着蜜色。
乐知攸被吻得眼睫湿漉,他轻喘着,小腿缠住祁开,喊道:“祁开。”
祁开“嗯”一声。
乐知攸抱住他捧在自己脸颊上的手,问:“你发现了吗,我和昨天有没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发现了。”
利索的回答让乐知攸小吃一惊:“真的吗,哪里?”
“这里。”
祁开牵起他的右手,手腕上缠绕着三四圈银色的细链子,底下坠着一只精巧的长命小锁,正是之前戴在脖子上的那条项链。
祁开笑道:“笨,这么明显。”
乐知攸也笑,傻乐又得意:“这下就不怕咬我的时候碍事儿了,昨天差点被你咬断。”
幸亏接吻不耗多少力气,不然乐知攸还没等do上呢,就要累得呜呼哀哉了。
“现在我就剩右边的脚腕上空荡荡了,你送我一条链子,好不好?”
祁开朝他左边的脚踝上摸去,不好好摸,涩情的手掌沿着腰线来到大腿,边揉边捏,最后握住那截纤细的脚腕,看见一根斑斓的五彩线松松圈在上面。
乐知攸被弄得仰倒下去,后背抵在冰凉的镜子上,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他忍着羞耻,试图挣了两下反被握得更紧:“呜,祁开。”
祁开眼里盈着点笑,直接揽腰捞大腿,抱起乐知攸转去旁边的淋浴间。
他答应道:“当然好。拴着你,你就再也别想跑了。”
在花洒下做了一场,热水加热烫的怀抱,再加热烈的运动和呻吟,乐知攸被热得呼吸不畅,就快要晕过去。
祁开搬一把塑料小凳的给没了骨头的宝贝坐,伺候着揉泡沫洗香香,空调开了,徐徐冷气救了乐知攸小命,能让他喘口气儿再嫌弃道:“不是牛奶味的。”
祁开哄骗他:“是。”
乐知攸不上当:“不是的,明明是...是...什么花香。”
又小声嘀咕一句:“不是山茶花。”
祁开把泡沫冲走,不声不响跟不知名状的沐浴露宣起战来,以苦咖啡盖过花香,来势汹汹,一泻千里,重新霸占住Omega的嗅觉。
乐知攸“咦”一声,抬起脸:“祁开。”
祁开不动声色,不吭不哼,泡沫冲干净了,就用大浴巾把乐知攸卷成一个柚子卷抱回卧室里,头发还潮,先翻翻吹风机在哪儿。
乐知攸已经回过味儿来,乐滋滋地要美上天:“小狗不叫了,小狗闷声做坏事,什么坏事呢?小狗要大闹浴室,和一瓶沐浴露决一死战。”
祁开拿着吹风机回来,二话不说呼呼呼地对着乐知攸的脑袋一顿狂吹,吹完,手下不留情地就往乐知攸的腰上抓去,不出两下就让这个柚子卷儿扭成了一条求饶不能的“蛆”。
祁开恶魔附身:“看我球赛的时候,喊得有这么大声么?”
“有、有!”乐知攸又笑又叫,又啊呜呜地喊“救命”,“祁开!祁开!我是小狗,呜!”
眼泪都流出来了,可怜巴巴地招人施虐。
祁开受不住勾引,覆身压到乐知攸的身上,掐住他漂亮的脸蛋,咬他气喘吁吁的唇。
浴巾被扯松,露出大片透着水润又粉的好皮肉。
祁开循着柔软的触感一点点舔吮,从唇瓣到下颌,到高高仰起的颈,把情欲和占有欲化作一枚枚交错的吻痕,尽数印在这具身体上。
浴巾彻底松散,在打滚的拥抱中被踹去地上。
乐知攸抱着祁开拱在胸前的脑袋,手指情不自禁就抓住了一把还潮湿着的头发,他咬唇也止不住呻吟,有一个热烫的口腔正在吃他的乳尖,甚至还有一条灵活的舌头,一次次小刷子般重重舔上去,把他玩弄到随便一碰就要敏感地打颤儿。
是在弥补浴室那场doi的前戏么?
当时太猴急了,手指探进他嘴里沾取一些唾液就拿去充当润滑,臊得乐知攸连声质问:“你到底,哪学的!”
祁开低笑一声,没回答他,只凑到那只烧红的耳朵边亲了亲。
像被电流刺痛的快感终于停下。
乐知攸含泪喘息,还不待找祁开要亲要抱,另一只乳尖又猛地被咬住了,牙齿钳住这颗小果子轻轻磨一磨,顿时惹来呜呜的急喘和挣扎,祁开的头发都被抓疼了。
香浓的苦咖啡流淌在房间里,温温柔柔,裹满爱欲和一点若有似无的压制。
祁开撑起身,手心按揉乐知攸的屁股,诱哄道:“宝,是不是我的柚子宝贝?”
乐知攸“嗯嗯嗯”地应,搂住祁开的脖子试图让他压下来,那种身贴身感受到温度和重量的感觉,让他无比贪恋。
祁开就依着他,将他全然地抱在怀里慢慢亲吻,说一些情话,叫一些亲密的昵称。
“宝,放松,不害怕。”
乐知攸被宠爱得晕晕乎乎,学舌道:“放松,不害怕。”
祁开笑了一下,又埋下头去四处亲吻。
与之前每一次都不相同,这一回唇舌照搬了双手的用途,将能触碰到的每一寸皮肤都细细地舔,舔湿了,再轻轻地吮,爱到不足发泄时,还会忍不住咬上一口。
乐知攸瘫软在床被里,舒服得眼泪自己往外面流,他嗅到信息素里越发浓郁的压制气息,不激烈也不可怕,像温柔的强制,也像用力的拥抱,让他连骨头都要融化。
“呜,祁开。”
祁开含混地“嗯”一声,正在疼爱他柔软的小腹,在肚脐旁边印下一枚吻痕,形状颜色都漂亮,越看越可爱,于是满意地再添一枚。
乐知攸飘飘欲仙,追悔道:“我...我要回去找你...”
“回哪儿?”
“回好多年前...我要敲开你家大门,求求叔叔阿姨,不要带你走...不要离开我...”
祁开稍愣,心窝里泛酸。
要是能回到好多年前,他也---
“那我太自私了...”乐知攸嗡声吐露心事,“我就...回到高考后,把浪费掉的这两年...找回来...”
祁开捧着他两团屁股肉揉揉,又歪过头在这条颤巍巍的大腿上咬上一口,这里太敏感了,禁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登时就爽得绷紧了。
乐知攸倒吸着气,再顾不及伤春悲秋:“祁开,呜,别、别咬!”
祁开整个人都滑到床边去,空气中压制气息又浓郁了几分,他道:“宝贝儿,别想那些了,享受当下吧。”
乐知攸隐隐感觉不妙,掰开的双腿被用力摁住了腿根儿,所以在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被一口含住的时候,剧烈的快感让他只能惊慌地叫出声,以及徒劳地在床单上踢蹬出凌乱的褶皱。
祁开吃得很小心,如果他的宝贝是吃热狗,那么他现在就是在吃一团棉花糖。
或许可以试试,嘴巴里有魔法,把这团软软的棉花糖吃成一根棒棒糖。
祁开闭着眼,耐心伺候的时候还不忘用手心来回抚摸乐知攸痉挛的腰肢和腿,而响彻屋子的一声声呻吟就是他判断他的宝是否还好的依据,现在听来,他应该已经让他的宝贝销魂到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地步。
乐知攸快死掉了。
本来是惊慌的,在意识到祁开要对自己做什么的第一时间,乐知攸想到的是:绝对不行!
他的那里不会像热狗一样,在几个眨眼的时间里就竖起来,他不行的,场面会变得特别特别难堪。
可是下一秒,信息素让他除了臣服,什么都想不了。
乐知攸痴痴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在被托着屁股往上挺动了第一下、第二下之后,本能就驱使着他继续不要停,有一处温柔的地方会贴心接纳住他,让他舒服。
耳畔有浪到不堪承受的哭喘和呻吟。
那盏水晶吊灯渐渐模糊,变成一片炸开的烟火闪烁在眼前。
屋子里陡然陷入安静之中。
祁开伏在乐知攸身下,仍旧抱着那两团颤成了白豆腐的屁股肉,缓慢地、小心地吞吐着,帮他享受得彻彻底底,把最后一絮湿滑的奶昔咽下肚去。
在浴室里就出过一回,味道尚可,没有很浓。
祁开终于直起身,抿了抿唇,抿出一点笑,又抬起手擦了擦嘴角。
比想象中容易多了,至少没想到会一次就成功。
祁开难掩得意,再垂眸瞧瞧三分钟就缴械、泄完就软的宝贝疙瘩,还吸着鼻尖抽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