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舒急急地喘了一声。
“好敏感。”郁迁低低笑了,喑哑又暧昧,“想不想我?”
郁迁灵活又迅速地解开了周望舒的裤子,整根握住了他半勃的性器。他用拇指指腹轻轻揉搓着铃口,在那里摩挲打旋,把顶端渗出的黏液抹开到柱身上,用气声调笑:“湿得好快。”
“……闭嘴。”
“遵命。”
郁迁一边使尽浑身解数挑逗他,一边拉开茶几抽屉,从那里摸出一管未拆封的润滑剂。
周望舒喘息着看他,眼神里写着匪夷所思:“呃,啊……你居然在这里放润滑剂?”
“有备无患嘛。”郁迁抽出了湿漉漉的手,又开始调戏他,“好多水啊。”
周望舒愤愤地扭开头,却还是配合地抬起身体,让郁迁顺利地拉下了他的裤子。
郁迁带着沾满润滑剂的手指给周望舒扩张。说来无奈,他们都是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年纪,却也只有过短短两次性经验。也许是太久没做过,周望舒比在民宿时还要紧张,郁迁一根手指都进得困难,只能持续刺激他的前端,同时轻吻他的侧脸来安慰他:“清清,放松点。”
周望舒早就衣衫不整,郁迁却衣冠楚楚,手上还做着下流的事。他看出了周望舒情欲之外的那一丝不满,轻声说:“帮我脱衣服。”
周望舒立刻伸手去扒他身上的家居服。那个久未见面的大家伙儿怒张着跳出来打在周望舒手心,让他下意识夹紧了正在他后方搅弄的两根手指。
郁迁用指尖轻轻按压他的前列腺,嘴里哄他:“摸摸我。”
周望舒握着它开始撸动,用一种匪夷所思又透着天真的语气说:“这东西怎么可能进得去?”
郁迁觉得自己听到这种话还能忍住,实在是个圣人。
漫长的扩张终于完成,郁迁翻出安全套来戴好,抱着周望舒的腰,让他对准自己的性器,缓慢地扶着他往下坐。直至坐到底,周望舒被胀得不住喘气,他才若有似无地顶了顶腰:“这不是进去了?”
“嗯……”周望舒靠着他努力适应,视线落在一旁的润滑剂和安全套上,“你什么时候买的?”
“上个月。”郁迁揉着他的腰窝帮助他放松,“那次没能在医院吃到你,太失策了。”
周望舒没忍住,在他下巴上轻轻一扇。
郁迁微微笑起来,夹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喘息,听上去异样的性感。“宝贝,我要动了。”他开始一下下往深处撞,“抱紧我,别摔了。”
周望舒很快不堪负荷,发着抖说:“先别 ……别那么深……”
郁迁也知道自己游走在失控边缘,胡乱喘了几口,抽出些许,转向精准地刺激周望舒的前列腺。
他问:“这样舒服吗?”
周望舒抖得更厉害了,翘起的阴茎滴滴答答流水,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呻吟出声。
郁迁同样不比他冷静多少。除了他以外无人造访的密地紧窒又温暖地包裹住他,被肏到敏感点时,软肉便蜂拥着吮吻过来,密密匝匝,舒服得让人神飞天外。
周望舒敏感到只靠刺激前列腺就能射出来。白浊的精液打湿了他们的腹部,有几滴甚至溅到郁迁脸上。
“这么多啊。”郁迁眨了眨眼,“看来确实很想我了。”
周望舒剧烈喘息着,闻言羞耻地闭上了眼。
“他被我插射了”这个认知永远都是最强烈的心理快感,郁迁扣着周望舒脖颈要他俯身,凶猛地堵住了他嫣红的嘴唇。
高潮中的甬道紧得郁迁头皮发麻,他勉力向上挺腰,在湿热的肠道内顶出通路,发出黏腻的水声。周望舒的呻吟被他的舌头卷走,他含着他的舌尖,模糊地调笑:“宝贝,你听到了吗,里面好湿。”
“……不是我!”周望舒居然还有意识为自己辩白,“啊……好深……是润滑剂!”
郁迁闷闷笑了一声,既深且重地一下下往上顶他。周望舒被他颠得东倒西歪,躲过他的唇舌,两眼都被肏到失神:“轻、轻点……”
“好啊。”
话音刚落,郁迁便利落地抽出了自己。他在周望舒反应过来之前,把周望舒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腰部软软地往下塌,只有臀部高高翘起,被他两手握住往外分开,露出股间被摩擦地微微发红,正一张一翕期待着被进入的小小入口。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周望舒发出了一声呜咽。他侧着脸靠在沙发垫子上:”你干嘛……”
“你不是要我轻点吗。”郁迁往前挺了挺身,龟头在入口处浅浅没入又抽离,反复来回,“这样够轻吗?”
周望舒手指紧绞着沙发巾,眼角渗出的泪珠洇湿了一小块布料。他感觉到郁迁又进来了,不由得收缩后穴想要挽留。柔软的肠道刚被龟头顶开,又“啵唧”一声抽了出去。他委屈地控诉:“你再玩我,你就别想跟我去D市……”
“呃——”
郁迁用完整的进入打断了他的控诉。他从背后整个覆住周望舒,性器进入到可怖的深度,下腹和腰部发力,撞得周望舒不断往前耸动。
“清清,”他扣着周望舒的腰帮他稳定身体,吻着他的肩膀说,“这样才叫深,你明白吗?”
“呜……”
他九浅一深地以背后位磨了周望舒一会儿,在周望舒再次到达顶点之前又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背靠着坐在自己怀里,从下往上地继续往深里顶他。
这个姿势也方便了郁迁去抚慰周望舒的前端。那根笔直的性器沾满了液体,在他手里湿黏地滑来滑去。郁迁含着他红透的耳尖,狎昵道:“还说自己不湿。”
周望舒浑身卸了劲儿,被翻天覆地的快感裹挟,只能无助地呻吟。
郁迁没再折腾他,快速有力地连续刺激他身体深处的敏感点,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给了他一个颤栗而汹涌的高潮。
而他被周望舒紧紧夹着,也没刻意忍着,痛快地释放了。
他刚射出来就觉得不对,不由得“啧”了一声。
周望舒还没回过神来,下意识“嗯?”了一声。
“没事。”郁迁微微蹙眉,抱着周望舒的腰把他往上提,半软的性器随之抽出。
周望舒这下也意识到不对劲了,他低头想看,却除了湿黏一片以外什么都看不到。
“安全套破了。”郁迁略带愧意地说,“对不起宝贝,射在里面了。”
“……”周望舒这下明白流出来的东西是什么了。
郁迁没给他太多时间害羞或恼怒,抄着他的腿弯把他打横抱起来:“去冲个澡。”
结果在浴室清理到一半,又顺理成章地擦枪走了火。
郁迁这下也不在乎安不安全套了,他把周望舒抱起来抵在墙上一遍遍贯穿,在浓烈的爱欲中射得他全身上下满是精液。
即便无套内射违背了医生的生理卫生原则,但郁迁看着在他怀里绯红着脸不住喘息的周望舒,表面君子内心禽兽地想,内射真的太爽了。
三个月后,郁迁如愿以偿,以外派学习的名义,暂时调动到了D市一间医院。
临走前主任耳提命面:“一年!一年之后我不管你什么理由,爬也要给我爬回来!”
郁迁忙不迭点头说好,看着周望舒发来的信息,又满足又喟叹。
他说:“机场等你。”
不用着急,不必着急。
——船到桥头自然直。
※心脏移植那段的病例是胡诌的,有错误欢迎指出
蒽,我是想写医院play的,但我还在琢磨怎么发生比较自然……
其实我还挺喜欢这一对的,完结了我也有点舍不得QQ
基本所有想交代的信息都全部写完啦,本来还想说一下许蔓之,但估计没人想知道她之后过得怎么样(……)
她的两个孩子毕竟是无辜的,所以她回老家投奔父母了(远目
如果大家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可以提出来,我琢磨一下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