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放个预收吧《[娱乐圈]初闻不识曲中意》跪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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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宛初第一次见闻意,天色微明,他从当红小生陆知的房间里出来。
裴宛初第二次见闻意,夜深人静,他在陆知床上对他说:裴导,你听我解释……
裴宛初露齿一笑:打扰了,你们慢来……
一个持才傲物,除了钱什么都不缺的新生代导演,一个财经杂志封面常客的青年才俊,因为娱乐这个圈绕在了一起。
裴宛初没想到闻意竟然缠上了自己,盯梢,夜访,摆拍,那些不入流的手段逼得他进退两难。
他宁为玉碎之时金主闻说:“那个你的新剧,可以不可以让陆知当主演?”
为了资源,穷逼导演裴宛初一咬牙,同意了陆知上自己的新剧。
新剧开拍一个月他就后悔了,他的搭档小白菜被陆知拱了……
新剧过半,裴宛初不知不觉陷入了闻意“演”出来的一见钟情……
一响贪欢,披着晨雾意外到访的来客,击碎了所有美好的假象……
梦醒一刻就是诀别之时,从此天涯海角两不相欠……
地球是圆的,滚得太远的人又滚到了面前……
除了钱什么都没有的土豪攻X除了没钱啥都有的导演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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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番外二
春去秋来又一年,鲁姆那地区治安稳定,刑事案件逐渐减少,再不是祈雨当初来那会一个接一个不喘气的状况了。
柯呷戏称自己在祈雨的光环下提前过上了退休生活。
案子少了,事却比以前更多了,毕竟祈雨现在身兼“导师”身份,要帮助公安系统培养输送优秀人才。
祈雨一直担心年丰会被调走,担心了很久很久,直到某天他实在憋不住想要问个明白。
周六上午,两个人坐在一楼办公室里加班,一起审核又一批即将过来学习的新警,法医资料。
祈雨晃了晃手里薄薄的几页纸。
“我们这算起来新的老的送走了不止三批了吧?”
“嗯。”
年丰看着手上的资料正在头疼,这批上面安排了三个纯新人,刚毕业那种。这几乎是从0教起,再一看学习时间,一年!年丰差点没撅过去,这一年时间并不是只有这三个新人,后面该来的还会来,这么多人怎么安排?他这坑货舅舅是要让他再自掏腰包建一栋教学基地的意思?
年丰看得胸闷,祈雨那边就来两人虽然也是新人,但是已经在基层工作过一段时间,即将转刑警。
祈雨这一两年秉承了:但凡没点啥事他就要开始找事。
祈雨把审完的资料放在了一旁,手欠兮兮地伸去了了年丰的后脑勺,有一搭无一搭的轻轻揪着年丰的头发,揪得力度不大头皮麻麻痒痒搅得年丰心更烦。
年丰按住他作乱的手,心里明白这人总是又无聊要找点事了:“有事就说,头发给我揪秃了。”
“怎么会秃呢,你毛这么多?”
年丰抓住祈雨的手一扔:“祈警官,我已经三十出头了!你有什么事赶紧说!”
“那个,你也来了这边好几年了,我就问问你啥时候走?”
“怎么?想赶我走了?看腻了?”
年丰把手里的资料一拢,站起身一脚踢开椅子噔噔噔上楼了,等祈雨想要解释只剩下空气。
祈雨屁颠颠跟着上楼,房门紧闭推了下没开,他假模假式敲了几下房门。
“年法医你在吗?”
“不在!”里面传来年丰没好气的声音。
祈雨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手里转着钥匙笑嘻嘻走了进去。
年丰站在操作台前左手拿着咖啡碗,右手拿着金属压粉器,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右手上,看都懒得朝门口看一眼。
他就知道一扇门怎么可能难得住祈雨,这家伙搬过来没一礼拜就把里面的插销弄坏了,还不让他换,美其名曰这是全鲁姆那最安全的地方,不用这么麻烦。
后来祈雨时不时惹他生气了,他才知道这人打的什么注意,生怕哪天被锁外面进不来。
“诶诶诶,压太紧了,一会冲出来不好喝,你又要嫌弃了。来来来,这种粗活我来就好了。”祈雨伸手,年丰由着他拿了过去。
祈雨端着咖啡碗的手柄在台面上敲了敲,看着咖啡粉都松了,又用压粉器轻轻压了压,装在咖啡机上按了按钮。
不消一会,屋子里充满了浓郁的咖啡香气,祈雨弯腰从冰箱里拿出一小盒牛奶倒进杯子,预热了蒸汽,斜着杯子把蒸汽管塞了进去,随着突突突的声音,空气中的咖啡香混进了奶香。
祈雨专注的看着杯中液体一点点变成了细密的泡沫,隔着杯子试探着温度,等到热度差不多了抽出管敲了敲杯子,左手端着咖啡杯,右手腕微微晃动,一杯绵密细腻的奶泡缓缓注入黑褐色的咖啡液体。
站在一旁的年丰,看着祈雨脊背挺直,歪着脑袋微微低头,一手稳一手有规律晃动,眼神专注的样子刚才心里的不爽消了大半。
祈雨右手腕一扬,白色咖啡杯黑色液体的表面一个拖着尾巴的心完成,祈雨两手端着杯子举在年丰嘴边。
“老板,请喝咖啡。”
年丰不说话接过去抿了一口,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定,一如既往的比自己做的好喝。
他也是奇怪,祈雨不喝咖啡,说那是洋人玩意喝不惯,学拉花倒是挺快,虽然拉来拉去就几个图案,拉得最多的就是心,为什么他磨得咖啡煮出来就是比自己做的好喝?
一杯咖啡下去三分之一,年丰把杯子放在一边,嘴上挂着一圈奶沫,他正要抽纸巾祈雨叫住了他:“等等,别动。”
年丰微愣,祈雨上前轻轻的把那一圈奶胡子卷进了自己嘴里,刹那一种火气代替了另一种火气席卷而来,祈雨并没有任何逾越,退了回去站得端正:“真甜。”
这几年祈雨在外关于口碑的风评如何,年丰不知道,他知道的是,这个狗男人对付自己的招数那叫一套套的,每一次都不带重样的。不管是谁的错惹起纷争,祈雨总是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解决了!他就……气不起来!什么冷战完全没有机会……
不管谁的错,反正最后显得他要再别扭就不懂事似的,可是人家祈雨明明没说几句……
“你为什么想我走?”
祈雨知道年丰误会了,可是他觉得年丰好像也不算误会:“我不是想你走,我觉得以你的能力可以有更好的发展,但是这几年一直没人要调走你,我想问的其实是,你什么时候调走……”
祈雨说完拍了自己嘴一下,这张笨嘴,表达得颠三倒四,这说半天落在年丰耳朵里不还是想人家走吗。
年丰这会心平静下来,祈雨说得颠三倒四他也明白了意思。
“你是不想我走?怕我被调走?希望我如果要走早点让你知道,你有心理准备?”
祈雨疯狂点头,这博士文化水平就是高!
“我不会走。”年丰淡淡的说,四个字直接把祈雨心中的忐忑卸了个干干净净。
“为什么?”祈雨皱着眉头问。
这一两年特别是最近大半年,不是没有别的省市联系过他,只要他愿意去,给他开出的条件那叫优厚,甚至有人找着赵志涛讨人情让赵志涛来做说客,不管是谁年丰全部拒绝。
于公,他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为刑侦工作做贡献,为人民做贡献。于私,不是鲁姆那需要他,不是祈雨需要他,是他需要祈雨。
祈雨是他这么多年的源动力,换句话说,祈雨在哪他就在哪。他甚至可以不要工资,只要他能给祈雨工作支持。
他不认为在鲁姆那这里会制约他的发展,技术专业上在哪里都一样,他可以接受不超过三个月的借调,但是他不会离开祈雨太久,技艺的增长不是人在哪里,而是心在哪里。
赵志涛明白了年丰的意思,至少他和祈雨在一起的时候,要调动得两个人一起。这很难,几乎不可能,那么年丰愿意牺牲自己……
人家上班是为了挣钱,年丰上班是为了追逐梦想。
祈雨听完原委心里又高兴又内疚,年丰端起快要凉了的咖啡:“算了,就当我为了每天都能喝到不用自己动手的咖啡吧。”
“老板,中午吃点辣的?”祈雨一副被金主养着的狗腿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祈雨突发奇想私底下冲着年丰叫老板,年丰开始不乐意,他道理还挺充分,掰着手指给年丰算。
我现在住的是你的,破案用到的大部分检验结果,源于你掏钱的仪器和你做的工作。我现在身上穿的都是你买的,所以你就是我的老板。年丰拗不过他也就随他去了。
“行叭。”年丰喝掉最后一口咖啡,祈雨立刻把杯子接过去,将刚才用过的东西放一起洗得干干净净,两个人换了身衣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