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安奈……不能走!”像是说给自己听,带土难以抑制的慌张起身,大步的走到了大门,想用力拧开门把,拧了好几下都没有拧开,手滑了下去,他把头靠在了门板上,深呼吸了几口才积攒了力气去拧开门,又一次没有拧开,带土心情急躁的一脚踢开了门。
“彭——”的一声,踢开门的声音在走廊回响。
带土大步的跑过街道,眼睛在看着四周,安奈应该会在不远处,他的理智在分析,而感性却侵占了他的四肢,跑的无力了起来,想哭却哭不出来。
“安奈!安奈!”一直在背后的人,消失了!
短暂的夏天结束了,秋天已经接着夏日的尾声,天空上的太阳躲在了云后,云依旧雪白而密的缓步走过天空,一去不复返,就像是那些岁月,纯真也好,战争也好,作为阿飞时也好,现在这样也好,都会离开,穿过街道无目的的游走。
没有下雨也不会下雪,风却带着冰冷砸到带土的脸上,眼眶变的干涩。
跑过了公园,直到了镇子唯一可以通向外面的出口处,带土看见了安奈的背影,隔着一个街道,“日向安奈!”
旁边树上飘下的叶子,像是他记忆里曾经的那个场景,在街道的对岸,等待着牛车的通过,带土想要找寻的琳已经跟着卡卡西跑远了,樱花一片片的落了下来,撑着伞的人静静的在笑着。
听到他的声音,带土看见安奈停了下来,他在等着,等待安奈回过头,风从对面吹了过来,安奈黑色的头发被轻抚了起来,白色的改良忍服。
安奈没有动,也没有回头。
但带土心里里忽然亮起了一丝微弱的光,他想安奈一定会回头,和曾经一样。
安奈只是停了一会,然后脚向前迈了一步又是一步,不急不缓却坚定的走了。
“日向安奈,你要离开我吗?”带土咬着牙,声音颤抖的喊出了声。
就算是听到了带土说的话,安奈也没有停下来。
带土着急的要穿过路口,像是启动装置了一样,刚踩上街,四面巨大的冰柱排列整齐的从地底树立而出,把带土困在了中间,随着密集响亮的声音,冰柱拼接了起来,犹如一个牢笼把带土罩住。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困住我吗?”带土的写轮眼变的血红,空气也开始旋转,突然带土没有动作了,空气也正常流通了起来,透过冰柱之间的缝隙,他看见了安奈侧过了脸。
面无表情的脸上紫色的眼睛深到发黑。
安奈,流下了一滴血泪,随即冰柱上爬满了白色具象的符咒。
带土木在了原地,忘记了动作,安奈转回了头大步的跑了起来,越来越开,最后一个瞬身消失在了带土的视线。
冰柱造成的笼子顿时融化,却没有凝结成水,像是随即蒸发了一样消失在了空中。
“日向……安奈!”带土喃喃的说道,而安奈早就消失离开了,只要出了这个镇子,安奈的查克拉也不会被压制住,他也无法不知道安奈的位置,这一次,安奈对他手下留情了,彻底的站在了他的对立面,带土眼睛湿润了,“绝对,不许离开我!”
“可惜没有杀了自来也,”黑暗里,黑绝对着不远处紫色奇异眼睛的人说道。
“自来也毕竟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佩恩,阿飞现在不在,但已经下达指令了,现在就去吧,抓捕九尾,”白绝传达阿飞之前的指令,“至于八尾已经指派了其他的人选了。”
“最近阿飞很不在状态,就算他是幕后的合作者,但是这样只让我们出面也不好吧。”一直默不作声的小南出声说。
“阿飞被一些琐事耽误了,你也清楚,阿飞要管的可这不仅仅只是抓捕尾兽这样的工作,”黑绝解释道,“你不要总是对我们怀有异心,合作这么多年了,何况相信晓组织的可最先是弥彦,你没道理不相信他的选择吧。”
小南不做声,但心里的疑惑从没停下。
“那就先这样吧,我会把九尾带回来的。”佩恩出声,小南也没有任何反对的跟着离开了。
“啊,终于去了,”白绝松了一口气,“小南那个丫头怎么每次给我的感觉都是她知道了什么。”
“她能知道什么,不过是对我们还有芥蒂罢了,”黑绝冷哼了一声,“但白樱死定了。”
“实在是太不稳定了,琳的身体绝对是被她弄走了。”
“啧,阿飞那里呢?他把日向安奈藏在哪里了?”黑绝催促的道。
“我怎么知道!只有回来把利害关系告诉阿飞,阿飞是个好孩子,多和他说说他会明白的,为了计划这么多年了,第一件事情复活斑才行,还是只有他最能制得住阿飞了。”
“是这样没有错。”
“佐助倒不知道能不能抓到八尾。”白绝问着。
“放心吧,他现在和他的小队在一起,已经往八尾那里去了。”
“一开始就抓捕八尾,不知道他能不能替代鼬,说实话,鼬确实很强。”
“不知道鼬死没死?”
“不是已经流传了吗?鼬死了,在鬼之国没有治好而死了。”
“这种话还是不要信比较好。”
“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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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来自白樱的威胁
呼……呼……呼……
安奈没命地跑着,胸口在隐隐作痛,连呼吸也几乎连成一条线,感觉到窒息,不顾额上滑落的冷汗,甚至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奔跑,甚至他分不清他现在存在的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
大片黄色的空旷地面,让他看见的仿佛这个世界都没有其他的色彩,天空呈现着灰白色,血红的圆月高高的悬挂在上面,发出仿佛炙热的火一样的红光,和灰白色混合在一起,好像色盘上混合在一起粘稠的颜料。
“呼……呼……”从背后大力吹来的寒风在推动着他前进,凉意从脊椎上升,地表在风的侵袭下突然爆裂开来,龟裂成缝隙。
“咕噜噜——”类似与水沸腾的声音,从开裂的地缝里涌出了冰冷的血,快速的积攒了出来,淹没过他的腰部,在血水里艰难的无法移动,脚腕好像被什么拉住,阻止他的逃跑,也拉着他不让他在越来越满的水里浮出。
“啊!”
安奈猛然睁开眼睛,冷汗湿透了衣服,他茫然的看着四周,是一个桥洞底下,桥洞下曾经是河水的地方早就平了,露出曾经的河底,满是触感干燥的石头,桥洞外正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很细的雨夜无法让着断绝水源源头的河重新满起来。
陌生的环境让安奈愣了一下,是了,昨天他跑出来了,从小镇里面,把要追他的带土用这双奇特的眼睛瞳术限制在了小镇的镇口,他自己一直没命的狂奔直到没有了体力,这里就是支撑不住而昏睡的地方吧。
一阵夹着水的风吹来,安奈不禁打了个冷战,衣服潮湿的黏在身上,被风吹过后就像是一层冰扣在了身体一样,他不自觉的抬手搓了搓胳膊。
“终于醒了?”
一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响起,安奈立即抽出了扣在大腿上的短刀,向发声处看去。
有些昏暗的桥洞,安奈有些看不大清对面的人,模模糊糊的是一个坐着的人影,安奈的心脏在剧烈起伏,他的身上没有苦无手里剑,这一把刀还是从带土换下的衣服里面找到的唯一一把冷兵器,如果不是刚醒过来,做的那个梦让他警惕性减低了,他也不会这么的紧张。
“年轻人就是冲动,我还没做什么呢。”有些爽朗的声音传来,听着声音是大概40开外的男人,安奈开始计算着自己现在可以调动的查克拉多少,对方动了动站了起来,“你先等等,不要冲动,我可没有半点恶意。”
安奈依旧没有收回短刀,一丝不敢懈怠的注视着对方。
对方没有什么反应的从桥洞阴暗处走到了光亮的地方,“昨天可是你自己跑到这个地方的,在你来之前我就在这里了啊,我要是对你动手,你早就没命了,我可不想和忍者动手。”
安奈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握紧短刀横在了面前,“你知道我是忍者?”
“虽然没有佩戴任何证明忍者身份的东西,但普通人可不会这么的敏感,难不成你是武士?”光亮下,一个40多岁的人穿着普通的短打和服,脚下踩着木屐,背着一把破旧的三味线,头发邋遢的支在头顶,伸进口袋的手动了动。
安奈心里猛跳了一下,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不要紧张,我只是和某个脑袋不太对的白痴忍者呆久了,才一眼看出你是忍者的,再怎么掩盖忍者始终给人感觉不一样,我可是个普通人啊!你的刀不要对着我,”手伸了出来,却只是一包烟,对方抽出了一支,“我叫别宫,音乐家。”
安奈狐疑的看了对方几眼,别宫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别看我这样,我的确是个音乐家,虽然是个流浪的音乐家,借个火。”
安奈摇了摇头。
“啧,不抽烟吗?”别宫抓了抓头发,去掏另外一个口袋,翻了半天才找到了打火机,啪的一声,细小的火苗出现,别宫点燃了烟,吸了几口,“小子,你是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吗?我建议你最好先把手里的刀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