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的实验有可能,有人掌握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包括也许知道点什么的大蛇丸。”纲手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我也问过了日向日足,关于安奈的事情,他也并不知情。他也不知道说原来日向一族的白眼可以进化写轮眼,族里的长老曾要求他把安奈交予家族实验班,但是被他和三代目全力压制了下来。”
“说起日足,我想起他的孪生弟弟,日向日差。”
“没错,”纲手也在疑惑着,“雷之国忍者头目曾要抓走雏田借此来发现白眼的秘密,而被日向一族的族长日向日足所杀,雷之国不但不承认拐带之事,而且还拿忍者头目被杀为藉口提出了无理的要求,要见到日向族长的尸首,否则扬言对木叶忍者村及日向一族发动攻击,而日差为了避免战争而甘愿替罪,那时候保护雷之国来访的,是宇智波一族所担任的警卫队。”
“可是世人皆知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要比白眼应用的更加广泛,况且白眼不配合日向一族独有的柔术的话,毫无巨大用途。”自来也接道。
“但他们却放弃就在身边的写轮眼拥有者,去抓日向一族的继承人,你不觉得这样有些不合理吗?”
“你有去问过团藏吗?”
“那老家伙,嘴巴闭的很紧,问不出任何的东西,”纲手鄙夷的说,“他觉得在私底下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才会对我问的事情避讳不急。”
“唉,着急不来,总会有办法知道的!鸣人那孩子怎么样了?”自来也忙问起他的弟子。
“去找佐助但是没有找回来,大概又在一乐拉面心情不好的大吃特吃了吧,”纲手说到这里想起了最近流传的事情,“听说宇智波鼬死了,尸体也不见了。”
“……宇智波鼬死了?那可是个真正的天才。”自来也诧异的说,“连安奈都说他是个了不起的人,我以为当年的灭族有很大的疑云。”
“其实我也知道里面有什么内幕,安奈曾经和我汇报过,算是很尊重鼬,灭族的事情不仅仅是鼬的错,我也想过只把鼬抓捕回来,而不是赶尽杀绝。”
“那是被谁?”
“被佐助,宇智波佐助也算是抱了灭族的仇了。”
“那他应该回来了吧,鸣人那傻小子会很开心的!”
纲手的表情有些怪异,眉毛挑了起来又放松了下来,然后又紧紧的挑了起来。
“你那是什么表情,有话就说啊!”自来也看着这样的表情说道,随即他下一秒就后悔了。
只见纲手脾气猛然间暴涨,一拳头把病床边结实的床头柜打烂,然后又不解恨的搬起了床前的电视机一把甩出窗外,低下“轰——”的一声巨响,自来也张大了嘴看着窗外,感叹着是不是有经过医院的人顺便进来看看医生。
“那个混蛋!!他加入了晓组织还去云忍村把八尾给抓了!!!”
“什么?”
“有一种禁药叫枯目草,”巫氺隔着一张桌子对着坐在对面的鼬说道,“那种药在狼哭之里,只有一个家族的人有这个药。”
“我曾经听说过,枯目草谁也没有见过,我也打听了这个家族,可是连狼哭之里贩卖药物多年的人都不知道这个传说的家族,有人传他们早就灭族,也有人传他们隐居在山中的某处,你要到哪里去找。”
“我自然有办法,这个药对写轮眼和白眼很有效果,用的对了是良药,毕竟你和我不是亲兄弟,瞳力的融合靠着这个药想必会减少排斥的痛苦,没用对就会失明,”巫氺看着卷轴上面画着的草药,“你记得当初我们去猫婆婆店里的时候,族里的长老曾经询问过她枯目草吗?”
“好像的确有问过,猫婆婆说找不到了,”鼬微低下头回想,“好像还可以用来开眼。”
“嗯,我明天就动身去找,你在这里等我吧,这个草药可以保存,在保存的期间我赶回来取团藏的眼睛时间刚刚好。”
“那里太危险了,”鼬皱起了眉头,“你一个人吗?”
“嗯,”巫氺见鼬有些担忧的样子笑了起来,“不用担心我,我怎么都比一个瞎子好。”
鼬脸上的担忧一闪而过,微微的勾起了嘴角,即使是嘲讽的话,他知道巫氺从来都不比他差,也许只有在巫氺的面前他才不会像是对待佐助那样的疲惫吧,对立对等的关系,他可以很放心。
“有佐助的消息了吗?”
“……啊,佐助?没没有啊,”巫氺表情有些惊慌,只是鼬现在看不见,巫氺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那小子,还没有他的消息,但祸害遗千……啊我说福大命大,你就安心的在鬼之国吧!”
鼬皱了一下眉头,很快舒展开来,好似压根没听到巫氺话语里的一点点惊慌,淡然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第81章 倒戈(有增加新片段)
看不见四周,一片黑暗却比过去能看见一切还要心静,伸出手可以触及的是过去也可以触碰的阳光,却比那时候更加留念。
“看来你心情很好,鼬桑!”鬼鲛远远的就能看见在屋外回廊坐着的鼬,支着一边腿,有些悠闲的坐在那里,和他们初次见面一样的动作和淡然的表情,可是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同了。
鼬没有说话,不置可否的依旧望向前方好像可以看见独特的日式传统庭院,落叶轻飘飘的铺满了石子小路。
鬼鲛在鼬的旁边坐下,笑着说道,“记得曾经你说过只有在最后一刻才能看清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人,现在你看清了吗?”
“依旧没有,”鼬侧了侧头,“只是在我以为死的那一刻,发现人不会去看清自己,而是去思念着什么,我以为我可以了无牵挂。”
“结果半路杀出了一个宇智波止水吗?”
“我们是人,有着鱼没有的感情。”
“你已经对自己灭了族释怀了吗?”
鼬沉默了,头发被风吹起,闭上了眼睛,却觉得有些冰冷,“伤害同伴的人都不得好死。”
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只听见树叶互相摩擦的声音。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像是现在这样,至少在和佐助对决的时候我就应该死去,在地狱里让等待我许久的族人撕成碎片。”鼬抬手轻轻按住被风吹起的头发,“无法承认自我的人,终究会失败,这是止水,应该说是巫氺告诉我的,一味的忽视其他,以自己的意愿来左右他人,或是一味的听从他人,而忽略自己的本意都是不可取的。”
“我也曾经一味的遵从任务,杀害自己的同伴,立场不知在哪里,存在的世界是虚伪的,活在这个虚无的世界里徘徊,最后我加入了晓组织,虽然对组织谈不上忠诚。那你对你弟弟怎么办,是准备消声灭迹还是再去教育他,要是我没有猜错,佐助被阿飞带走后告诉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和巫氺已经谈过了,我从一开始就一直与他面对面,如果当初我和佐助并肩而立,互述事实的话,也许事情不会发展的那么糟糕,我会尊重他选择的道路,但是我依旧是木叶的宇智波鼬,这句话我想传达给他,不是作为一个左右他人生的罪孽的哥哥,而是以一个失败者的角度,来阐述我自己心里所想,他有权利知道真相。”鼬抬起头问道,“你怎么打算?晓组织你要是想回去,现在取我的首级回去,阿飞很愿意接纳你。”
“呵,被你压制着,这几年过的也不是很自由,说实话我挺讨厌你的,只不过是碍于你的实力杀不了你罢了,但就算是叛忍也是有感情的,忍者也是人,我说过了世界是虚伪的,所谓的组织也是虚伪的,我想看看你和巫氺最后会到什么地步,你和巫氺之间的那种感觉,曾经我也是有过的吧!”鬼鲛的眼前浮现了一个年轻女人,系着雾隐村的护额,对他温柔的微笑,他摇了摇头甩去曾经的记忆低低的笑了起来,“我没打算回去。那地方我没什么好留念的,过点没有组织的人生也很轻松。”
鼬难得的笑了笑,然后问道,“鬼鲛,你能帮我送个信吗?给佩恩和小南,他们看了会明白的。”
“给佩恩和小南,那样阿飞就会知道你没死,而且你的方向也会被知晓的。”
“他们不是很信任阿飞,而我和他们关系交好,”鼬说着摸索着走进了屋里,宽敞的和式屋子的正中央是个矮桌,鼬坐在了桌子前,鬼鲛立即把桌上放着的本和笔拿了过来抵到了鼬的手里。
“你看不见写字没问题吗?”
“没什么太大的问题,”鼬说着一手拿着笔一手压着纸写着字,只有短短的几行,在他和佐助决斗前他也出现过短暂失明,因此字写的位置虽然有些不正,但是还是很清晰。
“不亏是鼬桑,眼睛看不见写的还这么工整。”鬼鲛说完不自然的咳嗽几声,这好像没有什么号恭维的,不过鼬并没有在意把纸整齐的撕了下来。
“如果我没猜错,阿飞会派佩恩去抓捕九尾,你就往木叶的方向去看看就好,或许可以遇见他们,现在就动身吧,越快越好。”
绝看着发现八尾只是章鱼腿后一直默不作声的带土,让他诧异的不是佐助抓了个假的八尾,而是白樱的摸样,忍不住的还是走近了带土,“阿飞,白樱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