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着蓝天感叹着自己被鼬陷害的事情,一只黑色的鸟滑过天际,巫氺忙坐了起来,抬起了手,一只乌鸦稳稳的停在了他的手上。
“好久不见了啊!”
“的确好久不见了呢。”随着客套的话语,白樱从树后走了出来,和面前的人对视上,“前段时间听说你被木叶追杀,我以为你死了呢。”
“我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呢?毕竟有很多的事情还没有完成,”像是蛇一样的紧盯着眼前的人,兜笑了起来,“倒是你叫我来什么事情。”
“不是说互相合作吗?”白樱拨开了自己的刘海,“你和我可是有约定的。”
“啊,我没有忘记,那么请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合适的容器也找好了吗?”
“嗯,早就找好了,今天可是有机会去试试能不能用了。”
“工艺苦无,上忍护额,戒指和……阿飞。”安奈看着自己写在纸上的东西细细的思索,复又提笔写上,“一个家,宇智波带土。”
奇怪的联系,在自己脑海一点点的出现,却像是装进了打不开的盒子,不停的碰撞却找不到出口,胸口在疼痛,大脑也似乎要炸裂开来,眼神经鼓鼓做痛,安奈只好阻止了自己继续往下想去。
“安奈君。”早川婆婆的声音传了过来,安奈把纸揉成了一团丢到了纸篓里。
“抱歉,请问有事吗?”
“啊,没什么,看你自带土走后一直没有精神的样子来问问你。”
安奈拿起了药分类着,“没事的,谢谢关心了,那个婆婆。”
早川向安奈看来,听着他想说什么。
“我……,我和带土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啊,大概是十几年前吧。”
“十几年了吗?”
“或许更久远一点,啊你这么说我也就不太清楚了,好像一直你们都在了,具体我还真是摸不准呢,平常我也没注意啊。”
“那我们都是在做什么?”安奈见早川婆婆摸着头苦恼的思考转开了话题。
“你在我的药铺帮忙,带土在外面帮贵族做一些事情,就是这样,没什么特别的了,说道特别啊,大概就是这段时间你忘记在小镇的记忆,带土对你就非常的上心,还会带着你玩,以前也你也不是和我这么亲密的说话,总是温和的微笑而不做声,那时候和现在比起来啊,那个你就像是活在记忆里而不是现实中啊。”
“活在……记忆里。”
“是啊,”早川婆婆一边说一边的把晒干的药材收起来,“好像只是记忆中有你们,但现在看来也许是那时候你们不和我们说话吧,这样才是活的真实嘛,安奈你怎么了啊,怎么想着说这些。”
“啊,没有的,我来帮你吧!”安奈忽视着心里翻涌的情绪,走了过去帮早川婆婆收拾起药材。
阳光正明媚,而现在卡卡西小队所处于的地方却异常紧张。
卡卡西紧盯着上面的人,所有的攻击都被巧妙而敏捷的避开,甚至把这场战斗当成了游戏,而安奈所说的穿透物体的能力,对方也还没展现出来,如果按照安奈的话,他们对招的时候,避开了他的武器,但是却没有避开他的体术,身体上的接触是避不开的,卡卡西先前走了一步,低声的对着旁边的牙说道,“牙,你和赤丸向正面攻击,其他人看情况袭击,大和,接下来困住他就拜托你了。”
队形立即部署好,“上吧,赤丸!”赤丸和牙向着阿飞的位置压低跑去,“牙通牙!”赤丸化成了牙的样子,和牙一起旋转着击向阿飞,就像两个小型的龙卷风,迅速的袭击。
“大和!”趁着阿飞的注意力被移开,卡卡西立即叫道。
“明白!”结印后,几声清脆的响声,木枝立即破土而出缠绕上措不及防的阿飞。
阿飞避开了所有的攻击,等看见拿着螺旋丸冲来的鸣人时,才发觉之前的兜是诱饵,没来的退开,鸣人已经接触到了他的胸口。
原本一系列完美的攻击和配合,却在看见鸣人陷入了阿飞的身体时变成了差异,鸣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从一个人的身体中穿透而过,“什么?”
阿飞还没回头看鸣人,大和操控的木条已经夹住了他的脖子,“好,好难受!”
“就这样把你困住。”大和加紧了力道。
突然间被夹的异常难受的阿飞立即消失了,再次出现到了其他的地方,脚上汇着查克拉倒立在树上,“我的身体可是相当柔软!”
“以为身体上的接触是不会避开的,”卡卡西嘴角抿了起来,“看来就是忍术和所有物理性的接触都会被无效化。”
“现在该我反击了!”阿飞大力的双手合十,“秘术!”
“撤退,鸣人,牙!”卡卡西手一挥指示着他们跳离阿飞。
“伞蜥!”随着中气十足的话语,阿飞身上的衣服因为惯性作用软绵绵的搭了下来,顿时周边一阵寂静,阿飞也抬起了手摸了摸后脑干笑着,“啊哈哈,那个,这个术就是这样的!”
“卡卡西老师!”雏田不安的出声。
“啊,我知道,”卡卡西眼睛没有离开过阿飞。
“到目前为止,一切时机队形都把握的相当精准,也应该击中了。”牙疑惑的看着上面。
“是应该击中了没有错。”
“那也就是说,那家伙摆出躲闪开的样子,其实并未躲闪。而是让你们的身体和术一起穿透了自己的身体,是这样吗鸣人?”
“额……”鸣人疑惑不解的看着牙。
“你说的太深奥了志乃。”
卡卡西用写轮眼仔细的观察了四周,“只有这里有他的查克拉,那么就会是某种独门秘术,只不过安奈和我说过,可以穿透忍具却不会避开身体的接触,用体术或许可以行的通,所以我让牙和近身战的鸣人去尝试着身体上的物理接触,但看来好像不是这样,那么那一次和安奈的战斗是对方不想避开,还是另一种可能?”
“另一种吗?”小樱问道。
“嗯,只不过具体的我还不知道,只是我知道了……”卡卡西没有把话说完,手紧紧的握了起来,无论是什么,就是不太了解这个叫阿飞的人是什么样的忍术,对方也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曾经潜伏在这个人的身边,在五年前濒临死亡边缘,从雨忍村受那样耻辱的伤回来的安奈,也没有任何办法从小心谨慎的对方身上挖出什么弱点,而他面对这样的敌人也会时常感觉到害怕吧,知道安奈一个人的时候,知道这个人敢对安奈做什么。
“志乃!”卡卡西眯起了眼睛,“这个时候有秘术的志乃应该可以解决掉对方。”
“啊啊啊啊啊啊!”失控的马在森林里面狂奔,远远的可以看见高耸的废弃建筑,上面还汇聚着黑色的云朵,只是似乎距离……越来越远了,巫氺用力的拉紧了缰绳,企图让马调转过头,“喂喂,听话,转回去啊!”
欢脱的马还在跳跃着,让巫氺无力的半挂在了上面,引路的乌鸦在他们上面盘旋着不时发出,“嘎嘎!”的叫声。
“很好,我发现了,特么眼眶里还有写轮眼的都不是好东西,有那玩意就是特么中二病的写照啊。”巫氺骂骂咧咧的腾出了一只手掏出了兜里的符咒,夹在两指之间默念了几句,啪的一声拍上了马头上,马匹立即止住了躁动,站稳了蹄子。
巫氺大喘着粗气坐稳在了马背上,从农夫那里买来的马,果然和主人一样又多话又欢脱吗?叹着气,巫氺拉紧了马调转了正确的方向,突然怀里一阵奇异的感应,他伸手从怀里拿出了水球,里面正剧烈的翻腾着黑色的水,其中浸泡的符咒翻着浮了出来。
“居然感应到了我给安奈的手环吗?那家伙还在附近吗?”巫氺有些喜悦的笑了起来,随即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那家伙到底在什么方向啊?”
头上的乌鸦飞了下来停在了他的肩膀,大声叫了起来,巫氺看着乌鸦把水球放回怀里,“等一等吧安奈,我先把鼬那欠揍的小子拉回来的一起去找你。”
“彭——”大刀砍在了地上,顿时震动着地面,由刀尖处向四周龟裂着,鬼鲛撇着嘴拔起了绞肌,看着面前越挫越勇的鬼灯一族白发小子,鬼鲛有种想把对方拉过来给两个巴掌告诉他,打架是不文明的行为啊小朋友……
话说到底巫氺什么时候来啊?鬼鲛扭头向不远处看去,炸开的屋顶上已经燃起了黑色的火焰,暴雨也来袭了,雨水有些细密的下了起来,“啧!”只集中在那一片,不祥的预兆啊,虽然鼬是死是活和他没关系,还少了个监视的人,想来原本他是一心一意想在晓组织里面混下去的,就算没有真正的了解晓组织的目的,所谓什么世界和平听起来很扯淡,但无拘无束的就是好啊。
可他现在却是在为鼬担心,巫氺那小子到底行不行啊,其实瞬身止水这个名号是假的吧,一定是放了水的吧,也许还是看在他们是宇智波一族走后门的吧,要不就是……裙带关系?还是说……[哗——]贿赂?卧槽,太劲爆了,看鼬长的那么好,宇智波一族的基因不会差的,绝对有[哗——]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