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努力张开黏在一起的双唇,“你到底在说什么?”
“鼬在死之前应该对你做过些什么,把瞳力注入到你的身体里,都是为了保护你。”、
“真是天大的笑话,”佐助嗤笑了一声,随即想到了什么,“你……是谁?”
“我……宇智波斑。”
“呵,光凭这个就可以知道你在骗我。”
“意外的,你似乎对我有什么了解啊?”带着诱导的话语有些低沉,“你连自己的哥哥都一无所知,要说服你更加困难了,的确,突然从可以的家伙嘴里听到这些话,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问些关于我的,我会一一告诉你的。”
佐助仔细的凝视了对方一会开口说道,“你是叫阿飞吗?”
“是,怎么?”
“你和日向安奈之间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
“我听到了,日向安奈和大蛇丸之间的对话,在大蛇丸死之前的最后一天。”佐助一直注意着阿飞的动作,对方却什么动作都没有,“你说你是宇智波斑,可大蛇丸却亲口对日向安奈说你不是,就算你真的是宇智波一族的,我没有理由相信你会是什么所谓的宇智波斑,你是谁,你和日向安奈之间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吧!把这些回答给我,我才会相信你。”
“呵,意外谨慎的小鬼啊!”沉默后,阿飞突然笑了出来,走到了旁边的木箱上,懒洋洋的坐了下来,“你想听吗?我是谁,我和日向安奈两人之间什么关系,那我就告诉你吧!”
“安奈哥哥,你怎么都不怎么笑?”正郎走在安奈的旁边帮忙抱着纸袋。
站在另一侧的浩太探头看了正郎一眼,“白痴啊,像你现在笑的这么恶心吗?”
“你说什么?小子你欠扁啊?是想我撕碎你那张破嘴吗混蛋!”
“你撕撕看啊!”浩太挑衅的说完看向了中间没有说话的安奈,“自从带土哥哥走了,安奈哥哥就不笑了呢。”
“不是不笑吧,我也有笑啊!”安奈对着浩太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带着忧愁,是带土哥哥说了什么吗?”
“你说什么呢?”安奈笑了笑,其实每天晚上在睡梦里都会感觉到带土回来了,有时候大脑很清晰,耳朵也很灵敏,身体却累的无法醒来,他可以听见有人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注视了他一小会后,轻轻的吻上了他的脸颊,然后又立即消失了。
正郎走了几步坐在了公园的椅子上,“安奈哥哥,先休息一下。”
“喂,正郎你怎么了,才走多远啊你就喊累了?”
“闭嘴浩太。”正郎向着安奈招了招手。
安奈坐到了正郎旁边,浩太无奈的也跟着休息着,落日余晖暖暖的铺在身上,宁静而和谐的气氛环绕在周身。
“安奈哥哥,带土哥哥什么时候回来?”浩太问道。
“明天吧,约定好一个星期的,明天就是周末了。”
“啊,他回来了可以去参加传统的盂兰盆会,过了这个节日也要进入秋天了。”
“盂兰盆会啊。”安奈低头回想,好似真的没有和带土过这个节日,日向一族有自己的族里聚会,宇智波一族也不例外,对这样传统的节日也是尤为看重,不知道舅舅他们怎么样了,也许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再去问问带土,也许带土就会答应了。
感应到了有人在前方,安奈抬起头,没有看见人,却发现自己旁边空空如也,纸袋倒在了椅子上,从里面滚出了一颗苹果砸落在了地上,惊讶的站起了身,向四周看去,“浩太,正郎?”
夜晚和黄昏的交替完成了,圆月升了上来,温暖的风转凉,吹的树叶哗哗作响,旁边的暗林中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随着絮乱的呼吸声一起不断逼近。
安奈直觉的想要移动脚,却无法动弹,低头看去,脚上缠绕着白色的如同藤木的未知物体,正加紧的把他束缚在原地。
“日向安奈,没有死呵,要不是趁机在阿飞身上放了我独有的孢子细胞,他回到你这里的时候,我是根本就不会知道你的位置,没想到这个地方还真的挺远的。”
“是谁?”
“不认识我?听不出我的声音吗?”
有些陌生而熟悉的语调,在耳边和大脑一起响起,安奈心里有个不敢确定的人选。
“好久不见了,早就应该死了的安奈君。”
眼前出现的少女,一如往昔稚气却美貌的样子,棕色的头发披在肩膀上,棕色的眼睛像是会说话般明亮,和记忆里相同的笑容,与微笑不符的是,她的手上正各自拉着浩太和正郎的衣领,而他们两个已经昏迷了。
“……琳?”那是十几岁少女的琳,“你怎么来这里了?”
见到日向安奈满脸疑惑,白樱笑了笑,“你以为我是琳吗?我是白樱,在我手上死过一次的你,不可能认不出我吧,就算那时候的我用的皮囊是成熟时期的琳,和我交过手的你也不会不知道我是谁吧,莫非,你已经不记得了?”
“琳,你在说什么?你还是少女的样子吗?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会和我一样像是成年人了,我一直想会木叶看你和卡卡西的,带土说等他回来。”安奈虽然疑惑但还是有些见了故人的欣喜。
“难道是带土对你做了什么吗?”白樱皱起了眉头,看向了旁边的浩太,一手扣住了浩太的头,白色的管状物插入了浩太的头部,没有流出一滴血,但安奈可以看见,浩太痛苦的在昏迷中呻吟了起来。
“琳,你在做什么?”
“原来是这样啊,”白樱恍然大悟的把另一只手也扣上了正郎的头部,同样从白樱胳膊上冒出的管子插上了正郎的头部,“简直就是个小型的模拟月读,在他们的大脑里面移植进你们的记忆,加以融合和改造,你也是这样吗?”
“你在说什么?琳,放下他们!”安奈挣了挣脚下的束缚,白色的绳状物如同活生生的蛇一样绕着腿捆绑住了安奈的手脚,“放开我!”
“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呢?”白樱松开了手,走到了安奈的面前,手摸上了安奈的脸,顺着向上滑动。
当太阳穴被管子插入的时候,安奈感觉到头痛欲裂的痛苦,咬着牙也抑制不住的哆嗦着。
白樱闭上了眼睛,仿佛自己可以融在那深入安奈神经的管子里,和山中一族相似的忍术来探查着人的思想,漂浮在安奈的大脑旁,白樱却看见了,在那大脑上缠绕着一圈一圈的冰色封印铁索,其中在铁索之下有一个画着符咒的纸条,上面的画下还有一行奇特的字符,白樱伸出手想要拨开铁索去掀开符纸。
“啊!”白樱缩回了手,手开始被冻结,一点点向其他的地方绵延,寒冷而疼痛,深入这个*的痛苦,好像从身体内部和外部一起侵蚀掉自己的身体,“天啊!!”
站在安奈面前的白樱睁开了眼睛,忙抽开了手,管子也拔了出来,因为失力,缠绕着安奈的白色绳子也消失了,安奈软倒在了地上,捂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气。
白樱吐出了一口血,看着自己的手发愣,在意识空间里被冰封的胳膊,上面多出了封印的术式条,那残留的疼痛还在她的身体上,“封印术吗?奇特的封印术?看来不是带土做的,那就是自己做的吗?”
不可置信的看着正喘息站起的安奈,虽然知道日向一族鼬很强的精神力和封印力,但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吗?日向安奈,有封印能力,还未激发的封印能力,药师兜那个狡猾的家伙应该也发现了,所以才想要抓了日向安奈来实验吗?冰色的链条封印自己的记忆,那符咒也会是日向安奈自己给自己封印的吗?
满腹的疑问却无处解答,白樱重新审视着日向安奈,也许他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感觉好像解开了这些疑问,她就能知道一些关于木叶的内幕,碍于和兜的合作,还有她需要兜对日向安奈的实验报告,白樱的杀意稍微的褪去了一些,嘴角弯了起来,看来自己的左手暂时不能用了,但得出了结论是,带土知道了安奈没有恢复记忆,那就是带土在欺骗着安奈,要是日向安奈恢复记忆的话,后果会如何呢?
“日向安奈,被欺骗的安宁你要好好的享受啊!”
“你……”安奈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半天才喃喃的说道,“你,不是琳!”
不要“我的确不是琳,同样的带土真的是带土吗?”白樱抱起了手,“失去了记忆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什么吗?”
“我……”
“不要说什么我相信带土的话,你一定有怀疑过,日向安奈啊,木叶的忍者,身为忍者时刻警惕,对有疑惑的事情要一直报以不信任的态度,我可以告诉你,你失去的记忆里面全部都是违背了忍者基本规定的,有时候真是怀疑你如何在这个忍者的世界存活下去。”
安奈垂放在身边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话语干涩,“我,一样不信任你,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带土受过伤,他的右手和胳膊乃至肩膀都有着冰凉的温度,就算和身体融合的完美触感真实,毕竟是从肉身里长出来的,和本体的皮肤颜色是有些不同的,他的右手就是断了也流不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