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邻 完结+番外 (跨海大桥头)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跨海大桥头
- 入库:04.10
能是谁掐的?除了哥哥自己,还有谁敢掐他,能把他掐成这样?
“我从来没有恨过你,可是现在我好恨你。”
喻程遴在他背上用最大的力气锤。
“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这样,你为什么这样!”
以他的力气,下死劲儿也不过了了,可郁柬好像绷不住劲,手也往下垂。喻程遴抖着手把他的衬衫脱了,见到背上极粗两道印。
“没事儿,沈秩尧打过的人多了,手有轻重。”
这安慰说了比没说还气人。喻程遴话也不想谈,带上宝宝和他去医院。
拍了片子没什么内伤,医生瞧了瞧,说小伙子挺能忍,打那么严重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治,软组织损伤也不是小事,不注意恢复以后可总要痛,然后又看到那一胳膊淤青,眼神一下有些怪异,悄声问喻程遴:“这家里不安耽啊?”
解释不清,也不想解释,回到家喻程遴的情绪仍然没平复,静静坐着看郁柬。
“不是故意让你心疼。我只是在改。”还是郁柬先张口,“咨询师一直不同意厌恶疗法,只能自己来,每当出现监视或控制你的任何想法,就掐右手臂。本来不想让你看到,因为你一定会觉得愧疚。”
“簇簇,我活该的,你别心疼我。”
“哥哥,你说得可真容易啊。”喻程遴问他,“今天如果这伤在我身上,你会怎么办?不是只有你会心疼我。”
我会发疯。
打一副银的手套给你戴,把你的手锁起来,手指不能弯,这样你就没法掐伤自己。
把你和我绑在一起,日夜不寐时时刻刻看着你,不让你有机会受伤。
“学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喻程遴抚着他瘦削的脸颊,抖着嗓子说,“我真的好喜欢你,你怎么可以变成这样呢?”
他的神色那么迷茫,郁柬知道,他是在说,他喜欢读大学时和他谈恋爱的自己,是他的学长,他温柔的爱人。
“会改好的,簇簇,相信我,我会改好的。”
喻程遴摇摇头,哀切又愤恨地说:“你知不知道,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是你把我最喜欢的人杀掉了。”
这摇头像给他宣判了死刑,后面的话又太重,郁柬本来就难看的脸色越发灰败,动了动嘴唇,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
“所以,你要把他完完整整还给我,才行。”
郁柬猛地抬起头,又像不相信似的,痴痴地看着喻程遴。
“你听见了吗?我要你把他完完整整还给我。”
“你给我造的牢笼在哪里?”喻程遴吻着他形状漂亮的唇,“带我去吧。”
“你记住,我爱你,所以心甘情愿走进去。”
“你也记住,我等你把我放出来。”
“不是你能控制住我、囚禁我,是我愿意留在你身边,而这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爱,是你可以完全相信的爱。除了爱,没有东西困得住心。”
第42章
整整三个月,喻程遴没有踏出陌生的房子半步,需要什么也全是郁柬带回。
他不出门,提早跟该知会的人们知会过,所以也很少与外界联系,只引郁柬每天回来后跟他沟通。
前边乱七八糟的事、每天有什么恶劣想法、或者有什么想要的,但凡关于喻程遴的,什么都要说。郁柬一开始办不到,喻程遴心里其实也琢磨过这算不算做过头,可是再一想,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留够彼此的空间了,不下狠药,他们永远脱不了困,也就硬下心。
他说归说,喻程遴也不委曲求全,拿平常的态度对他,该生气生气,该对他发脾气就发,该安慰也会安慰,开心或者哭都不含糊。
这样三个月,郁柬手臂上的痕迹终于少起来了。
而喻程遴身上也有些变化。
或许因为身体的特殊性,上个月、也就是宝宝们八个多月时他就来了月经,乳汁分泌慢慢减少,辅食早开始吃,喻程遴便渐渐断了喂养。这断是断了,习惯被吮吸的胸偶尔却还会溢出乳汁。
这对奶从第一次来月经起开始长,到现在已经有了一手包握大小,平常得穿内衣;头发长过肩,喻程遴嫌洗头不方便,郁柬殷勤地帮他,他就明白郁柬不希望他剪掉,也随它去了。
“头发好难受,先帮我冲掉呀。”
细密的泡沫一朵朵全开在脑袋上,轻盈没分量的湿漉漉就贴着皮肤,不太舒服,喻程遴伸手摸郁柬的衣角。
他坐着仰着头,脑袋往侧边一动,就有碎沫顺着慢慢腾腾地流。
“快点快点,要溜进耳朵了。”
虽然郁柬是想帮忙,其实却有点儿添乱,他完全不懂怎么给人洗头,水的方向也控制得不精准,有些洒在了脸上,还有的干脆就沾湿领口。
一会儿是准备洗澡,但粘着总归难受,喻程遴只能自己解了领口,将扣子扯开些——之前因为要吸奶,差不多所有衣服都是带系扣的,内衣也是前扣。
好容易洗完头洗完澡,坐着吹头发时,喻程遴往边上镜子瞧了眼,胸口那两点又濡湿了。一般奶水特多才会这样,他奶水也不算非常多,偏偏从孕期开始就一直溢乳,现在都断喂养了还会这样,实在无奈。
而且……他瞥了瞥坐在边上的郁柬。这人常常挤着这对奶,挤出奶汁,抹在他身上,还要他含着手指自己尝沾在上边的奶什么味道,太羞耻了。
当时产后恢复的锻炼再科学不过,长的肉因为哺乳而瘦回去了些,他实在不是能吃能长的类型,如今大半年过去,喻程遴又只剩单薄一小个;不同的是身段曲线明显了些,下身甬道也不明缘由变得愈加敏感。
在北方的暖气房过冬是件美事,唯一缺憾是好几台加湿器仍然抵不过干燥。上大学时的冬天,喻程遴用身体乳的速度比孟召瑗她们都快,现在又怕产生静电,吹完头发他就坐床边自己涂,后背有几块儿得使劲伸长手才能擦,怪麻烦的,郁柬便自然地接过去。
轻薄的乳膏很容易抹,极淡的橙子气味像涟漪隐约晕开,叫人心猿意马,背上的手掌贴着皮肤的时间越来越长,掌心很烫。
被他摸湿了,趴着的地方也印了点痕迹,是阴茎顶端分泌的液体。
进到这“牢笼”,除了一开始郁柬对他坦白后那场带着气的激烈性爱,他们有日子没做过了,要说没想,那显然是瞎话。
诱人的圆润蜜桃臀瓣被往两边挤,粉嫩的后穴尽收眼底,再往下,隐约可见隆起的一条细缝,嫩红的屄肉正幽幽吐着花露,手指一碰,就做出十足黏腻的勾引。
手在躯体上游走,身体乳抹在大腿根,喻程遴的呻吟逐渐染得柔媚。
身体仿佛对爱欲过了敏,有段时间没亲密接触的肉棒刚插进去,就挤出了一大片蜜液,水滋滋的,被弄得咕唧作响。长久的瑜伽练习增加了他的柔韧性,一条腿被举高了架在郁柬肩上,另一条软软地展在床上,随着被顶弄的主人一晃一晃。
奶子压着有点疼,虽然布料柔软,乳头磨在床单上还是不舒服,小狗式还光往他最吃不消的高潮区域顶,他背着探手,娇声呼痛,要老公换一个姿势。
其实喻程遴平常就不怎么喊这称呼,之前这段时间又是吵架又是沟通,很久没叫郁柬老公了,这一声勾得欲火燎原,不仅没如愿,反而次次被入到最深,直抵花心。
水儿流了太多,肚子底下的床单都被漫洇。
“老公,让我看看你……”
压在背上驰骋的人动作微顿,很快松开掐着他腰的劲儿,把他翻转过来。
那对浑圆的鸽乳已经被磨得发红了,奶头硬硬挺着,红润润得漾着色情的汁,还有点儿发痒。
形状姣美的奶子,瞧上去坚挺,手包住捏着,却绵软得叫人非得忍不住咬下去,尝尝究竟是什么才能做出这样一对奶来。
乳肉从指缝间挤出去,雪白一点点叫手指的力道染粉,最后红透,沾着被挤出来又四处淌的白色奶汁,淫靡不堪。
“老公把奶挤出来就不疼了。”
“比屄里流的水儿还甜。”
灵活的舌头把奶全舔走还不够,还要说羞人的话。喻程遴伸手也捂不紧他的嘴,只能鸵鸟一样去捂自己的耳朵。一捂,上臂伸展开露出了底下一直藏得严实的光洁淡粉腋窝。这地方的神经像特别密特别敏感,平常又是很少被碰的,叫那舌头一舔,爽得吓人,下身失禁一样往外涌蜜水。
插的频率一加快,快感就不由他控制,身体各处的快乐全串联到一块儿,一波一波绵密地拍涌,腿绷得太紧太用力,脚掌连着小腿肚突然就轻微抽筋。
痛也不是单纯的痛了,连抽筋的疼痛都似乎是爽的,他像只漂在海里的小船,桅杆撑起来,帆被风鼓满,随波逐流。完全溺在性爱的快感里,自己心脏的跳动都变得越来越清晰可数,连流眼泪都完全是无意识的。
窗帘有一小道缝没拉满,喻程遴沉浸在迷迷糊糊里往外边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落起了大片雪花,无声无息。
下雪时,结构松散的雪花多次反射并且吸收了大部分噪音,所以总显得寂静,恰让室内急促的喘息和娇软的呻吟都变得愈加清晰。
穴里的东西一下拔出去了,暧暧灯光下,湿淋淋沾满了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