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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邻 完结+番外 (跨海大桥头)


甜的他肯定不喜欢,茶包这种不纳入考虑,喻程遴看来看去,泡了秋天时候回舅舅家时,他自己做的窨桂茶。
桂花娇气,矿泉水烧开得凉一会儿再冲,温度高了泛涩发苦,温度低了逼不出茶汤的好颜色,非得八十二三度才能冲出最佳口感。喻程遴一般拿皮肤感知水汽以确定到没到时候,今天心不在焉,没想起来戴着眼镜,热气一腾,眼前一片雾茫茫。他摘下擦了擦,又想着没啥用了,随手搁水池沿架着,边上一只手却把它又架回了喻程遴的耳朵。
喻程遴赶紧把要往下滑的眼镜摆正了,问他:“学长你干嘛呀?吓我一跳。”
郁柬说:“平常别戴这副眼镜了。”
脑子里不知怎的,一下又冒出了刚才罗秉奇的话,喻程遴咬了咬下嘴唇,笑问:“丑么?”
“太可爱。”
“是吧,其实我一开始也觉得有点儿幼稚,不过买都买啦,算了。”
郁柬说:“不是这个意思。”
“那什么意思?”
暖气充盈的厨房,打开壶盖晾着的水凉透了都没人碰,他好好体会了是“什么意思”。
·
郁柬握着他的下巴,摸他弧度圆润的鼻尖。
“意思是,可爱,让人想吻你。”
或者还要加上,想操你,刚才看你在台上,戴着眼镜往二层那么无辜又刻意地一瞥,就想操你——但现在不到说这个的时候。
“可以吗?”
煮水时好容易冷静下来的身体,突然又热了,喻程遴想不出理由拒绝,更不想拒绝,上眼睫乖乖地与下眼睑贴合在了一起。
电影里闭上眼睛就等于索吻的定律并不适用于现实生活的所有场合,但现在的场景里,它完全适用。被压在桌边的宝贝就那么乖巧地闭着眼睛,等自己吻他。
等了那么久,终于属于我了。郁柬将他抱到桌上揽着腰,摸他羞红的脸。
就那么巴掌大一块儿地方,一样两个眼睛一张嘴,怎么就能长得这么合心?
或许因为他迟迟没有落下他期待中的吻,喻程遴像不解似的,悄悄睁开左边眼睛瞄了一眼,被抓了个正着,又快速合上,眼睫像蜜蜂悠悠起飞时裹满了蜜的腿,不堪重负般发颤。
阴茎就因为这么一个小动作,彻底勃起了。
郁柬无声地叹了口气。
还不到时候。
这句话还没在心里说完,镜框在脸上轻轻一碰,那对柔润的唇自动贴了上来。可能闭着眼睛对不准,他只贴在了唇角,又缓缓地挪,终于让两人的唇彻底贴合。
听之任之享受着他的主动,对郁柬而言也并不全是愉悦。
——柳树发的新嫩枝,漾在春风里,也不会比这些吻更柔,更飘飘荡荡撩撩拨拨。
再这样下去,真的忍不住把他压床上操,也不是不可能。
郁柬接过主动权,缠绵气氛里瞬间混满了情欲。
他含住了喻程遴犹犹豫豫试探着往他嘴唇轻点的舌,掐住了喻程遴的下巴,让他合不上嘴,自己长驱直入,舔遍了湿热口腔的每一处。吻得深了,细微的哒啵水声和粗重的呼吸声交杂,郁柬觉得自己忍不住。
读中学时,郁柬不理解一部分男同学,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青春期的男的,仿佛进化未完全,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而现在他明白,或许自己也没高贵到哪儿去,对着喜欢的人,对着喻程遴,他和青春期的男中学生没有差别,同样很难控制性欲。
阴茎硬得疼痛,手心都在烧,他靠仅剩的理智为喻程遴留余地,抚摸着他的背,极度迟缓地一点点往他裤子的皮带伸手。
只要他推开,哪怕只是有推的意向,我就不碰他。
他的宝贝就像感应到他的想法,虽然懵懵懂懂地被陌生的、带欲望的手爱抚得腿都摆不端正,身体极度害怕似得下意识发着抖,还是一动不动,任他为所欲为。
“学长,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像羞于启齿一样死死咬着艳红的嘴唇,脸色难堪,却也决绝,仿佛下了什么攸关生死的重大决定。
而郁柬只怜惜那可怜的红唇,被咬得那么深,手指撬开他的牙,能看见唇上深深一小圈印。
他自己解开了皮带,拉下外裤,牵引着郁柬的手,覆到了他下身:内裤包着的阴茎当然也已经勃起。
郁柬还没来得及为他的主动惊讶,牵着他的手领着他继续往里——
他没有摸到男性应该有的囊袋,只摸到一小片湿凉。
这是什么?
湿了一小片的内裤,里边是什么?
隔着内裤迷惑地用手指轻按,他的宝贝就咬着牙想忍住呻吟,最终还是忍不住,丧气地捂住了脸。随着手指的动作,内裤湿了的那片位置,居然渐渐凹夹出了一条缝。
郁柬想不明白,拿手指捏着内裤的两边,把它往边上扯开,嫣红的肉缝终于露出了庐山面目。
——他的宝贝,下身不仅长了男人有的阴茎,还长了女人才有的屄。
光裸下体中的这朵粉色花,直接在郁柬的大脑里炸开了。
原来如此,难怪他的宝贝,扮成女孩这么适合,这么妥帖,这么美丽。
“学长,我就是那个‘不男不女’的怪人。”
“如果……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那也没关系,肯定很多人都接受不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该什么都不说,就跟你表白……不该让你吻我,如果恶心……对不起……”
他长久屏气,出神地盯着湿红的那处,他听不到声音,直到那粉色花穴的主人惨白着脸试图并起双腿,才伸手箍住那两条雪白纤细的小腿,掰着不许他动,不许他阻拦自己继续欣赏。
被掰开了,那屄就像朵美丽的花儿,也跟着绽开。
花穴的主人不肯乖乖就范,不停道着歉,挣扎着要跳下桌。
郁柬有些烦躁,微带不耐地伸出手,往那粉色肉缝轻拧了一把。
手底的人那挣扎立刻弱势下去,呼吸节奏也变了。
很有效。
他当即继续拿手指碾那朵花儿,满意地听到他喘得越来越急促。那花儿被他越蹂躏,红就变得越深,而抬头,花儿主人刚煞白的脸也渐渐染回粉红。
“这是什么?”
他的手指无师自通,不停玩着那朵花儿,嘴里却对花儿的主人明知故问。
可怜这主人,欲哭无泪,心惊胆战,或许猜出玩着他那穴的人并不讨厌他多出来的器官,仍然什么都回答不出,往后躺倒在桌面。

第21章
融融的室内,木桌面的凉意都是温柔的,抵着背,舒缓了点身上的燥热。
喻程遴浑浑噩噩地躺着,刚才顺势一鼓作气诚实坦白的心,就像被投进火炉焚烧成灰,可是扒拉开,那些灰还亮着一点余烬。
学长没有转头就走,也没有露出鄙夷厌恶的神情,他的手指甚至抚在那难堪的部位——
是的,现在这种奇怪的亵玩,居然成了维持那点明亮余烬继续燃烧的救命稻草。
花穴孤单寂寞惯了,从未经历过陌生男人的探访,连它的主人都很少触碰,此时被抚摸安慰着,诉说多年委屈般,娇憨得哭起来就没个完,湿腻腻地哭,勾勾连连地哭。
喻程遴哭不出来,他为那些陌生的液体难堪,但是这份理智却控制不住身体对最原始欲望的反应。
他闭着眼睛干瘪无力地吸了口气,抬手握住了郁柬的手腕。
“学长……”
听到的回答只有喑哑的一个字。
“嗯?”
“你……讨厌我了么?”
郁柬几乎气笑了。
这样浓稠的气氛里,这傻东西居然还能问出这话?
他的嗓子发紧,绷着神经才好勉强维持脸上的冷静。
“不讨厌。”
“我喜欢你,我爱你。”
那尾躺在干涸桌面、刚刚还像濒死一样的鱼儿,仿佛兜头遇上清甜的水,挣扎着活过来。
喻程遴撑着手想坐起身,却被捞进了郁柬的怀抱,耳朵那儿有灼热滚烫的呼吸。
“你还没回答。这是什么?”
“不要欺负我了。”
他像被人禁锢在肩头不情不愿的猫咪,四肢并用往怀抱外头挣。这猫儿指甲都软绵绵,不会抓挠,可能也舍不得抓挠,能不能挣脱,就看抱着它的人是心疼小猫无力的推拒更多,还是不管不顾就想把小猫困在怀里自己爽更多。
这小猫很幸运,这会儿抱着它的人,虽然并非前者,却试着表现成前者。
郁柬允许他从怀里松脱出去,坐着跟自己磨人地对视。
他的眼睛一如往常漾着清亮的水光,看人时,无意也像专心,好像真每时每刻都把你放在心里,当最重要的事。现在,此时此刻,或许郁柬确实是他最重要的。
这对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它的主人把平常的字词也说成咒语。
“你明明知道的呀……”
我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得听你说。”
羞耻来得为时已晚,他悄悄夹了夹腿,把那处器官隐蔽,又伸手捂住他自己那根泄露天机的、勃起的阴茎,抖着嗓子装作若无其事:“就是,阴户……是、性器官的一部分,和肚子里的,唔、子宫连在一起……”
谁去告诉这个可怜的小宝贝吧,就算他选最无趣的词汇,讲得像照本宣科解决任务的中学卫健课老师,只要是他在动嘴讲话,就会勾起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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