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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邻 完结+番外 (跨海大桥头)


性爱里的喻程遴,所有的一切都属于郁柬,什么都不准自己做主,哪怕是擦口水这种小事,也不准——喻程遴读懂了他的意思,心里积攒的气一上来,松开嘴撒开手,自己做主道:“不吃了,要哥哥插我。”
他当即自食其果。
郁柬早已忍到极限,利用肉棒被他舔完还未干透的湿,和他情动分泌的爱液,手指插了三四下草草当做扩张,直接挤了进去。
喻程遴早湿了,可他的女穴口实在窄,被这样插,还是疼,又记起他根本没戴避孕套,气得狠了,哭着去挠郁柬。
“你戴套子啊!”
“哥哥不射进去,不戴也没关系的,乖,松开点儿让哥哥进去。”
喻程遴抽噎着,想郁柬哄自己怎么样自己还不就得怎么样,又想郁柬在床上向来说一不二,从不屑撒谎,以前也是答应什么就是什么的,只好搂着他的背轻轻恳求:“哥哥要说话算话。我不想怀孕,也不能怀孕的,我不想被别人当成怪物,呜。”
喻程遴又忘了,郁柬变了。
郁柬哑着嗓子说好,又说:“一切都有哥哥,真怀了也不怕,没人敢说簇簇是怪物。”
喻程遴又哭了:“不行,我不要!”
“好,不要,放松点儿,哥哥怕你疼。”
郁柬把他抱着,他怀里的宝贝儿疼得发抖;但从他克制的抽泣声里,能明白他确实已经在努力放松自己。
可还是不够,屄里还是那么紧,动弹不得,前进不能,抽出来更没办法——他也不想抽出来。他想把喻程遴抱上床,刚起身,突然有了主意。
被放倒在地毯上时,喻程遴有些迷惑:“做什么……”
他很快明白了。
他的上半身躺在地毯上,而郁柬坐在单人沙发里,将他两条腿各架上沙发扶手,挎着膝弯夹在身侧,掰开到极限。
这姿势使喻程遴的腿打开到最大,下身完全展开,郁柬扯着他的腿往沙发靠,利用两下里的力,往里深插。
“太深了!哥哥!啊、唔……哥哥……”
太深了。
疼痛都压不过这种一下被插到底的感觉。
刚才因为痛而软下去的阴茎,在郁柬的套弄下又挺立起来,阴蒂那儿偶尔被郁柬的手指轻捻,令他的穴口不受控地自动翕张吸允,绒地毯贴着背,痒得厉害,搞得他忍不住要扭动。
郁柬啪一掌掴在他的阴茎上。
“别乱动。”
这一掌不轻,太疼,可疼里也有尖利的爽,喻程遴呜了声,喘息着射出一股清液,小腿四处乱蹬,手使不上劲儿,只好揪边上的地毯绒毛。
郁柬暂时撒开他一条腿,抓起他的手。
“自己摸奶给哥哥看。”
乳粒挺起来好久了,一直受冷落,早就有些心急发痒,现在被碰到,即便是自己的手,也快活得发骚。
喻程遴顾不得羞耻,呻吟着无章无法胡乱抚摸自己的乳房,含糊喊太深了受不了,喊这个姿势太累要哥哥抱。
郁柬不心软。
要把簇簇插得晕过去,继续一滴不漏全部射进他终于成熟的子宫里,让他的宝贝儿怀上他的孩子。
他等得太久了。

第13章
周一上班,喻程遴迟到了十分钟。
上周五他毫无意外被做得昏过去,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身体里没有黏糊糊的感觉,他想哥哥应该确实说到做到,洗漱完出去又看见郁柬握着刀,有些为难地在切番茄。
喻程遴记得,郁柬是真的几乎什么家务都不会,做饭这种家务里的boss级任务,哪怕他再聪明,刚开始应该也难于登天,何况他其实根本不需要打这个boss的。看他蹙眉小心翼翼捏着颗拳头大的番茄,拿刀的手势都不太对劲,喻程遴心里酸软,过去抱他的腰,说哥哥不要弄了。
搂着搂着又搂床上去了,前后两处被插了个透,厮混一个周末,代价就是早上根本起不来,郁柬还揽着他说继续睡,公司别去了。
“周末没休息好?眼睛好肿啊你。”
开早会时喻程遴打了两个哈欠,散出去隔壁座的一小姑娘就问他。路过零食柜,她自己开了罐冰可乐,又递给他一罐咖啡,“我也困死了。”
喻程遴不喜欢喝咖啡,摇手表示不要,坐下时没注意动作大了些,昨晚擦了药的下身穴口隐隐泛疼。
他的花穴被郁柬操肿了,早晨起来时,阴唇那里有点儿合不拢,拿水轻轻擦都不太舒服。后穴也有点疼。其实喻程遴累,大半是因为后穴高潮,他被激烈的前列腺快感逼得一波一波泄身,眼泪根本停不住,哭得累。
人的共性,没意识到时无知觉,一旦意识到疼痛,就总会想着它,喻程遴也难免俗,隐隐约约的前后两种疼痛夹击,坐立都不舒服,郁柬发来消息问他疼不疼,他气呼呼夸大其词,回复要疼死了。
如果喻程遴知道这句话会引发多少麻烦,他一定选择不说。
写字楼二楼有个公共食堂,物美价廉,本幢楼共十六层,有不少公司,很多不带饭又不想点外卖的员工,都会去那儿吃。
喻程遴前几天自己带了午餐,都是前一晚做饭匀出来的,三十秒叮一下便能吃。今天没有了,他就去食堂。他和同事还没那么熟,自己一个人去。
这食堂除了一些本楼的公司请来的师傅,还有不少外包的窗口,其中,有一个做刀削面的。
虽然群体定义大多没什么实在的数据支撑,不少还是刻板印象的帮凶,但有些无关痛痒的时候,也许可做一点参考,比如其他地区的人相对中原地区,吃面食比较少些。喻程遴属于南方人中特别喜欢、也特别能吃面的那种,读大学时,学校食堂很多面食窗口,他特别喜欢山省的面。
排队人不多,挺快就轮到了。点过单,喻程遴站在边上,傻愣愣看那中年大哥手在面坨上欻欻欻乱飞,削得面揪揪天花乱坠,功夫十分了得,捧场地夸他:“好厉害。”
他长得好看,脸又显嫩,那大哥的老婆把面碗放他托盘时,笑呵呵送了他一碟做成兔子和老虎型的小包子,玲玲珑珑四小个,比包装卖的那种机器产物漂亮很多,也是精巧的手艺活儿。
大哥还贴心提醒:“奶黄的!芯子里烫着,慢吃!”
这多像哄小孩啊,喻程遴端着都有点脸热。
吃到中途,有人擦了擦对面的椅子坐下。喻程遴没当回事,只以为拼桌的。
“不理哥哥了?”
他猛抬头,就见郁柬坐在那儿,衣服还一点不肯沾桌。喻程遴咬着筷子愣了。
“怎么在这儿啊?”
“拿了药。”
他一点不掩饰,堂堂正正地谈论,就跟他们在说普通的天气一样。
“怕你屄里真的太疼。”
食堂很嘈杂,喻程遴又喜欢坐角落,周围没什么人,他知道除了自己,不会有人听见郁柬的这句话,但郁柬这样做,根本是在令喻程遴痛苦。
哪怕死,喻程遴也要守住秘密。
郁柬又说:“吃完饭我帮你擦。”
去哪里擦?郁柬难道还要他在写字楼的卫生间里脱掉裤子擦药吗?
他的哥哥明明应该晓得他有多怕被别人发现什么端倪,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怎么会这样对他。
他沉默地低下头不接话,委屈和对自己的愤恨让他眼眶发酸,却记得这是公共场合,硬忍着,不让眼泪掉。
也许是喻程遴长久的沉默让他不快,郁柬伸手抬起他的下巴。
“怎么了?”
能怎么回答?喻程遴只能对他说实话,是暗含示弱的恳求。
“不要在外面说这些事了。”
郁柬看清他微红的眼角,声音有些干涩。
“对不起。”
他从西服口袋摸出一方小巾,又塞回去,罕见地显出一点无措,“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因为这无措,喻程遴原谅他,他想,不能指望任何别人对他完全感同身受,因为他们不会像他一样,有那么想要死守的秘密,所以很难完全懂得。
他拨开郁柬架着自己下巴的手,咬了口兔子,也给他台阶。
“方巾,为什么不给我,你说你在追我,那我不高兴了,你就得哄哄我啊。”
那天,喻程遴坦诚表示他不敢再像以前一样不管不顾,郁柬很认真地说,我重新追你。其实这话毫无逻辑,但喻程遴对着他,总提不出拒绝。
郁柬道:“擦过手,湿的。”
“笨蛋。”
面点咬在嘴里,喻程遴的脸颊都被撑得鼓鼓得,说话也含糊,郁柬听不清,问:“说什么。”
“我说,你是个笨蛋。”
“确实。”
他承认地迅速。
喻程遴睨他一眼,又愤愤咬了口老虎。
*
“唔……哥哥,不要弄了……”
半固体的药抹在隐私处,带一点凉;那手指却像在发烫,摸过的所有地方,都被烫得酥痒,它们细腻地又抠又抹,喻程遴忍了会儿,开口已颤。
那痒是悬着的,落不到实处,没着没落得就那么勾着,挂着,怎么都挠不到。
连嗓子都像被痒到,发出的声音又细又抖,幼猫儿叫一样,还十分甜腻,哪怕他自己听着,也觉得一阵羞,可又不能不继续说。
“哥哥、你别弄我了,好痒哈……唔!”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它们已经攻城略地,深入这汪甜蜜小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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