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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服城 (串串草草)


  陈梦刀知道关浓州这副皮相和这张嘴多会骗人的,否则他也不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好在关浓州勉强还算讲道理,最终答应了陈梦刀不互相出现在对方工作场所的要求,假使要上床也只在外头的宾馆和陈梦刀的公寓里。
  在外头关浓州怎样都还是威风八面,就算处处都是带着客气疏离的微笑,然而一旦登场下头的人都知道该噤声闭嘴。做院长和做学术是有差别的,就像当官和修书,陈梦刀其实是有些想不通,关浓州怎么会同意转上官场,但他就是不愿意问出口,不表达一点点对于关浓州的兴趣和关心。
  不过许是成为父亲后被关子宰磨掉了大部分的跋扈冷酷,也有陈梦刀当初一走了之带给他的打击与反省。关起门来立刻就变一个样,使劲浑身解数地扒拉着陈梦刀,犹如一只打滚撒欢讨好人的绒狐。
  陈梦刀似乎除了过嘴瘾什么都做不成,被关浓州压着做完后凉凉地骂他:“关浓州,你贱不贱,上赶着来送屌是吧?”
  关浓州亲他的脸颊,吃饱喝足后眼尾眯出饕足的弧,伸手去拿过陈梦刀手里头的事后烟,习惯性地管着他的小妻子:“昨天去少年宫接关子宰,他好像很羡慕别的小孩子有个弟弟妹妹的。”
  陈梦刀又觉得头痛,真是鸡同鸭讲,进了这座城池就是画地为牢。他不理关浓州了,自己下床去换衣服。今天是周末,不过他准备要去取证,打的援助诉讼。关浓州想怎么会有那么别扭的人,前段时间刚帮周阎王处置完刁民,结果今天又要跑去免费做雷锋,就不知道穷和蠢根本不是能治好的病么?
  他下床去,走到穿衣镜前,双手从腰后伸前去,帮陈梦刀把扣子一粒一粒扣上,眼神落在腹部的那道直切的长创上头。系纽扣的动作令他的手掌时不时擦过凹凸不平的深红,暗示性一般地在怜惜他。
  陈梦刀当时走得太急,只想着快些离开那场噩梦,并且从未觉得自己是娇贵的女人,自然不会去对剖产留下的这条伤口过大的呵护,因此伤疤格外的狰狞,并且偶的不注意身体还容易会过敏生疼。
  他拍掉关浓州的手,回头瞪他一眼:“百八十个人上赶着填关大院长的房,你身边什么时候缺过新鲜的人?”
  关浓州似乎很是用心良苦着在委屈:“哪来的话,你怎么作践自己和那些人比!再说你要是肯回来,不就一切都完事了?”
  手一转又绕到上头去给陈梦刀打领带。他总还是把他当孩子看,连穿衣服这样的事情都要管着,嫌陈梦刀自个买的衣服料子牌子都不够好,自作主张地给他换过一衣柜,连贴身的衣物都置换过新的叠好放齐。
  他要跟关浓州兴师问罪,有用么?没有,关浓州仗着体型优势将他拉到床上坐着,然后自个趴在一边,双手环着他的腰,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陈梦刀呵呵一笑,道:“你滚越远我越高兴。”
  然后关浓州便真的会非常失落地模样,紧张巴巴地离开,然后又突然在某一个陈梦刀需要帮助的时候天降神兵——他太精明了,手里头的资源和人脉又多,陈梦刀的仕途就算脱了医疗界,在关浓州的掌控下头不照样还是顺风顺水。
  关浓州是在对他好,好的没边儿了,从始至终都是。可是这种好,在陈梦刀看来只是为了驯养所有物,只是怀柔安抚避免他又闹上天了。
  哎,本质还是家长里短,拉拉扯扯~~~一口气在心里意难平~~~~~~~


第三十四章 氯酸盐铵颗粒
  关子宰突然会出现在自己工作的地方怎么都应该是蹊跷的,但晚上最终打关浓州的电话也没打通,只好回了自己家,照常洗漱睡下。谁知道半夜突然造袭,关浓州也不知道去哪儿忙的,这个点钟竟然才出现。
  结果他还不回关家,跑来爬陈梦刀的床,黏黏糊糊地叼着他的耳朵,扶起陈梦刀的臀部将阴茎挤进去。
  陈梦刀下意识去推他,讨饶:“关浓州,别……轻点!呜嗯……”
  男人哪里会听,十指扣压到陈梦刀的手上,立刻就开始抽送起来,九浅一深地插弄。后背位做了一次还不歇停,又翻过来正面一次,坐莲一次的。
  平日中处处都是陈梦刀刺起关浓州来毫不留情,唯独在性事上头,他一点都反抗不了关浓州。永远都还是那个能被哄着摁着肏得又爽又哭的小东西,只能由着关浓州拿捏。
  且关浓州每次要开荤,绝不是一次便能完事的,好像不把他弄得神智不清不罢休似的。别人都讲君子做事留余地,关浓州就是典型的君子,七分饱三分好,恭谦良善。
  殊不知那都是装出来的道貌岸然,老畜生在自己身上简直是要命,回回都往极致了凿挖,嚼碎了不吐骨头也就算,估计还要反刍的。
  关浓州本来在床上就喜欢说荤话,流氓本色全都霍霍到陈梦刀身上,更不要说缠了那样多年,将近不惑的人都能没脸没皮地撒娇:“周末你回不回来?”
  陈梦刀感觉后腰那孽物似乎又要苏醒,直接一卷被子转过去,不忘抬脚踹一下关浓州的小腿:“回个屁。我现在就在我自己家。”
  关浓州贴过来:“乖,别这样。爸妈和子宰都念着你呢……”
  陈梦刀好睡被扰就算,还被摁着肏干几轮,爽完了也觉得累。还想起那个把关子宰牵走的宋老师,自然全都迁怒到关浓州身上去,抬抬薄唇刺回去:“这样?对强奸犯你还想让我怎样?给钱多倒也不是不能辩护。”
  关浓州知道陈梦刀在指他,不说话了,手臂环过去抱着陈梦刀的腰,胸口贴着背。绵长的呼吸声打在耳边,好一会儿又开口:“今天接了台领导的手术,没接上电话……”
  陈梦刀“哦”了一声,答:“关叔叔跟我提过,这借口相亲时候用的多。”
  脖子上传来湿热,只是男人最终好像又舍不得,咬不下去。
  陈梦刀继续说:“关浓州,你没必要借着小孩子做这种事情,有意思吗?”
  关浓州的声音有些惊讶:“他干嘛了?越大越不省心……比你当初要难管多了。”
  陈梦刀把下午的事情说了,却又略去了大部分关于宋昱安的内容,只数落关浓州:“我要做律师没什么别的原因,就是方便过几年上去了,没那么忙,就把关子宰的抚养权拿过来。”
  关浓州叹了口气,思索了片刻还是觉得不说实情好些——他前段日子胃溃疡,小进一段医院。本身他就没有好好吃饭的习惯,这段时间医院又有上头的人下来检查,忙得他脚不着地,甚至也要陪喝酒,最后就一命呜呼了。
  好在他底子很好,一是因为家里都是搞医疗的,对健康食疗肯定格外上心,成长时期的地基就打得很好;二是出来后好长一段时间,不还有个尤其乖巧的陈梦刀给他负责着准时吃饭这回事。
  后来陈梦刀走了,手心里嘴里却还有一个关子宰。有了孩子以后关浓州便不怎么再碰烟酒。托了保温杯里泡枸杞的福,这胃溃疡没掀起多大的风浪。
  但是关浓州父母都是中山医院的老功臣,就算是退休了,儿子住院,怎么可能瞒得住。又急又骂,歇停了好几年没说的续弦事情又提起来。这没个人扶持照顾,又一个人还要管教抚养关子宰,做父母的不着急便怪。
  于是关父关母又动起了给关浓州介绍对象的念头。不过曾经的惨烈状况也让二老知道,这要明着提意见肯定不成,只能悄悄来,今天和这家老同事吃吃饭,明天又和那家旧朋友钓钓鱼。
  敏锐如关浓州怎么会不知道父母的意思,但是对外还真不能发作,毕竟自己也不是二十多岁了。
  找了一天提前下班回家,关上门把家人佣人都叫过来,又得严正重申:别动那些个歪主意花头筋,我关浓州只认一个妻子,那就是关子宰的亲妈。
  关母把话题叉开去,顺着毛儿捋:“哎呀,知道的知道的。你想多了,爸妈不就是想着当年一起做手术的老战友吗?加上人家林小姐是二院心外的,多交流交流……”
  关父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双手抱在胸前吹胡子瞪眼。
  谁知道却恰逢了今天小学办游园会,提早就放学了。关子宰这个小人精,要是察觉不到之前那些家庭活动频繁得不对劲,那也别当关浓州的儿子了。奶奶还旁敲侧击过问他对那些姐姐的印象,隐约地就知道不对劲。
  到了家门口,大门紧闭,必有猫腻,可惜听半拉的,小孩子想象力丰富,一说要有后妈,立刻就开始委屈害怕,越想越不对,最后干脆直接自己跑出去了。
  关浓州安顿完老人,一个电话又被叫出去,根本不知道关子宰这回事。还是后来班主任把小孩送回家,回家里也不理爷爷奶奶,一个人躲在小房间里生闷气,生着生着就又啪嗒啪嗒掉眼泪。
  关浓芳赶回家救火,看到的是房间外关母抹眼泪说宰宰你有什么事跟奶奶说呀,别不开门锁着自己饿着冷着。关父一脸又忧又急,叩在拐杖上的手不安地打点子。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情况,但听小孩呜呜呜的哭声,肯定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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