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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服城 (串串草草)


  吃罢了饭,关母叫陈梦刀陪着出去散步。关浓州抬抬眉毛,拎起关子宰的领子,预备也要跟着,结果老太太摆摆手,越大越嫌自己儿子,外头人人攀附,结果老大不小还讨不到媳妇,别在跟前瞎晃悠。
  陈梦刀总觉有些不安,但是关姨对他来讲,不说是亲妈,也肯定感情深厚,自家人说话。
  关母语重心长地开口:“小刀,你知道浓州对你来讲,就是亲哥哥一样的……就是前头我也说了,他这个年纪总不能一辈子不成家。”
  “你呢,不做医生以后,和咱们也接触少了,加上他也不让说。这一个人带着关子宰,工作也忙,前段时间都犯上胃溃疡住院了……但是吧,他和关子宰这两父子,脾气一个样,我看着除了你的话,都听不进去……”
  “我做母亲的,没什么别的期望。年纪大了,也不可能照顾他一辈子。总是希望能有个人扶持扶持的呀!”
  陈梦刀庆幸这是在晚上出来散步,脸上的苦笑不至于被关姨发现。年纪大的妇人话匣子一开,便是很容易停不住,这一个哪好哪不好,哪一个如何如何,都给陈梦刀讲了一通,叫他来做一做参谋,最希望能多去旁敲侧击。
  十二月的风寒意重,老人家年纪大,没走太久便回去了。时间也差不多到点,陈梦刀主动起身要离开,关子宰反应飞快,立刻伸手揪住哥哥的衣角,也不说话,睁着圆圆的眼睛望他。
  关浓州不由分说地把小孩从腋下拎起来,搬到房间里去,说十点钟到了该睡觉,随便关子宰嗷嗷叫着拳打脚踢,抬抬手就把他丢到床上去。
  他知道陈梦刀今天没开车过来,主动就说送他回去。
  陈梦刀哪能不知道关浓州是什么意思,从衣帽架上取下外衣穿上,连谢谢都懒得说,径直往停车场走。关浓州和他并排,伸手去帮他掖脖子上的围巾。
  关浓州甚至在他的小区里都买好了停车位,车子端端正正进线。然而陈梦刀暂时没有下车的意思,还开了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他深呼吸一口气,感觉用了极大的力气:“关浓州,我有话要跟你说。”
  身侧的人似乎也有征兆,用鼻腔里“嗯”出一声表示继续。
  “我希望我们终止这种……不正常的关系。我指的是,我希望你结婚。”
  “是不是我妈跟你说了什么?还是关子宰又……”
  “从关子宰出生的那一刻起,本身就不应该再继续有什么下去的东西,不是吗?而且子宰应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
  关浓州没说话,闭上眼睛把头靠在椅枕上,似是在认真思考着陈梦刀的建议。他想反问陈梦刀,那你呢,你就没想过你要怎么办?可是转念一想,任何他对陈梦刀的关心,都因为自己曾经的暴戾冷酷,变得让他应激害怕,只要一碰就张牙舞爪地竖起刺来。
  关浓州睁开眼睛,用余光去看副驾驶座上的青年:他知道,陈梦刀其实在不安,因为多年来,关浓州终究还是让他保持着在家中“安定”的位置,无论是在儿子还是父母那儿。
  但现在似乎不是了,关子宰好像有了更喜欢的宋老师,而关母也开始又紧张起来关浓州的婚事。毕竟关浓芳也在几年前结婚成家,再事业潇洒的女强人也有囿于灶台温暖的一面。就连周馥虞这样的老王八蛋,现在大概都和傅十醒那个小傻子正在英国度假,还捎带着周闵慈一块,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二十九的自己太过于年轻,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然而没想到的是十年后,还是一样没点长进,依旧不知道如何去对待这个敏感又倔强的孩子。
  关浓州把安全带解下来,转过身,双手放在膝盖上,直视着陈梦刀的眼睛,极其认真地反问他:“这是你希望的……你真正希望的吗?”
  陈梦刀的神色非常平静:“对。我累了,你要继续和我耗着,随意。但你的事情很麻烦,我不希望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影响到……我未来应有正常的人生。”
  关浓州看着他,缓缓吐出一个“好”字,然后又补上:“那既然你要正常,我希望你也结婚。”
  陈梦刀愣住了,瞳孔甚至微微收缩一下,似乎不能置信关浓州说出这样的要求。
  可是这不也算是他所想要的独立自由,双方平等么,凭什么只有他里外不是人,而关浓州不能因为他远走结婚而痛苦辗转呢。
  于是陈梦刀点了点头:“如果我遇到合适的人,当然会接着往前走。如果你要结婚,我也希望关子宰能够交付给我照顾。”
  他解开安全带,准备要下车,车门刚开便呼呼地灌进了风,冷得人一打哆嗦。太锐利了,刮在脸上像刀子,疼得人眼眶发红,忍不住泛矫情。
  关浓州见他动作笨拙又滞缓,哪能不知道陈梦刀在想什么,心尖肉又一抽抽地疼,当下就想反悔,一言堂颁下来:我是谁都不要的,除了你我哪里还敢要别的人,还结婚,简直是异想天开。
  可是这么说只会让陈梦刀更抗拒他——他的小祖宗哎,单纯执拗得像水晶,可是水晶这二氧化硅,要是在手里捏得太紧了,最终就变成了沙子,碎得一点都捉不住,只能从指缝中惊慌逃窜。
  他越过身子去,将车门关上:“外面冷。”
  陈梦刀抬手熄灭掉了头顶的车灯,不想让关浓州看见他的表情。
  “不用再上去了吧。在这里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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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槐火方
  那男人跟他说,外面冷,语气柔软又小心,最凡常的三字关心里头压抑多少东西呢。
  在黑暗中只有两人的呼吸声,然后便是衣物窸窣的声音,座椅放了下来,两具肉体逐渐交缠到一起。
  陈梦刀急切地解开身上的束缚,将关浓州的阴茎坐入自己的体内,疼痛远大于了快感,然而这般才更加真切地感受到那器物是在自己这儿的。关浓州就是这样跟他深嵌着分不开,严丝合缝,空荡缺失的内腔必须要得填满。
  他感觉关浓州的手掌贴在小腹的那道伤疤上,让他瑟缩起来。那里很敏感,甚至有过光是关浓州用唇舌亲吻,用龟头描画,便让他高潮着射出来的经历。
  甬道中的阴茎很是温柔体贴,等着他适应后才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回回顶入到腔口处。交合处荡出淫糜的水声,快感开始绵密地淹没他,每一个细胞又开始充盈上叫做关浓州的药瘾。
  然而未经扩张与前戏的女阴还尚是干涩,疼痛持续着伴随他,叫他甚至都要自嘲明明都被关浓州操了那么多年,怎么还能跟个处女一样,不耐弄的。内里的两瓣小唇大概都已经轻微撕裂,有那么些血液做些润滑也好。
  狭窄的空间令他们不得不每一寸肉体都尽可能相贴,呼吸都交织到一次,甚至有种错觉,两人或许要在此处骨血相融,变成雪莱笔下的弗兰肯斯坦。
  关浓州的冲撞蛮横又无力,另一只手卡住他的一侧大腿向上提,强行露出那口肉屄,使得他更加门户大开,张穴吞茎的。上头的肉棍早就颤颤巍巍地立起来,无力地吐着清液,淅淅沥沥地顺着柱身流下来,一纹一道地润湿整个阴户。
  极其微弱的光从外头照进来,映到陈梦刀的身体上头,将那些斑驳的体液流痕都镀上亮光,细细长长的一条,仿佛是银河落在了他的身上。
  关浓州肏得发了狠,不说埋在陈梦刀体内的硬热孽物,刑具一样地搅肉捣芯儿,那露在外头的小腹肌肉上都浮起青筋,青红的纹路像是志怪言说里头描写的入魔一般。
  那永远是他的男孩,他的城池高台中最深藏的雀翎。
  诸漏皆苦,天人五衰,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叫他不要再这般求着去用伊卡洛斯的翅膀飞离呢?
  他保护他,他也毁了他,他一辈子都亏欠他。


第一回 的高潮也是那样汹涌粗暴地袭过来的,比起做爱,大概方才更像是一场发泄,甚至隐约含了那么一些斗殴的意味。全程都只有肉体碰撞的声音,夹杂着痛苦与压抑的喘息,没有一点狎昵的淫词,也不含有深情的道别。
  陈梦刀都要抽不过气来了,方才的性爱过于激烈,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碾碎破穿。上下两处同时潮喷的快感更是叫他恐惧地浑身瑟缩,仰头时若不是关浓州抬手护着,后脑勺便要在车顶上磕出包来。
  他缓了会儿,感觉男人蛰伏在自己体内的玩意又开始渐渐苏醒过来。只是这回没急着狂风骤雨地开始肏弄,甚至还掐着腰将他提起来,叫那东西出来,再嵌进到一口紧闭一线的肉鲍里头去,用两瓣厚熟的阴唇夹逼着磨蹭。
  敏感的唇肉像是被烫着似,小心翼翼又馋得流水,吮吸男人阴茎上头的每一根筋脉。原本躲藏在瓣肉深处的蕊蒂也借着方才的快感被探了头,这下子被一激更是饱涨出绽。小小的一枚阴核被欺负得红肿,还总被圆胀的龟头抵着欺负,碾扁戳捻,只能委屈地哭出一股又一股春潮,尽数湿透整个媾和处。
  陈梦刀整个人都窄,先天不足后天疲惫,如何都生不出二两肉,单单就是除开关浓州手里的两瓣臀和腿心的一口屄,怕是天生有那么几分雌伏的名器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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