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炽看着被他刚刚咬伤过的嘴唇,孜桐是天然的桃红色薄唇,特别好看,却有个明显的小伤口,他潜意识不敢用力,任由他亲吻。
醉酒的后果让他脑壳越来越昏胀,慢慢地被翻过身也没有多少意识感。
“唔……”
他迷迷糊糊的看着褥子,甩甩昏沉的脑袋,感觉腰上被微微抬高,接着垫了个柔软的枕头,身后逐渐传来一丝微凉,慢慢的被塞进了异物,从稳稳前进到强烈刺激,他下意识紧紧的攥住被子,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
第九章
第二天的早晨,张炽是在头痛中醒来,只觉得脑袋似有千斤重,他锤了下自己左脑勺,单手顶着褥子的坐起身,浑浊的双眼往前扫过几眼,猛然恢复清醒。
他动了动身体,身后似乎有异样的疼痛,他僵了一下,低头一看,裸着的上身有刚被包扎不久的纱布及留下一堆酒后乱性的痕迹。他混乱的捋清了思绪后,暗暗的骂出声:“操……”
他朝着床头柜把手机拿了过来,打给了周肖林,接通后,那边传来了小心翼翼的招呼声:“诶老大,早。”
张炽眯起双眼,低吼道:“周肖林,昨晚的事你给老子一字一字说清楚。”
周肖林迷茫地问:“说什么?”
张炽被气笑:“说什么?说我为什么会在孜桐家?”
周肖林挠挠头:“老大不是,昨天是你说要去大嫂家的。”
张炽:“……我什么时候说的?”
周肖林弱弱地道:“喝酒的时候,你喝酒一直嚷着大嫂的名字……”他想了想,继续作死道:“老大你都不知道,你昨晚喝酒跟不要命一样,一说去大嫂家就停下了。”
张炽:“……”
他使劲一想,脑海里的确是有肖林说的细碎的片段闪过,他扶着发疼的额头,敢情自己还送上门被艹。但是后来发生的事跟断了片一样,死活都想不起来。他莫名有些蛋疼,醉酒后是什么死德行他又不是不清楚。
周肖林咽了咽口水,小声道:“老大,你没被赶出来吧?”
张炽:“……滚。”
他索性把手机一关,他下床准备找自己的衣服,发现孜桐把自己衣服齐齐整整地叠在了床边,他站起身,只感觉浑身的的腰酸背痛。
张炽:“……操。”
他拎起上衣套了进去,扶着腰就走到厅里。
餐桌上,放着一份早餐,贴着了一张白色纸,写着了“吃早餐”。
他打开碗盖,一股热腾腾的酱香味扑面而来,心里不知什么滋味,一股暖意油然而生,嘴边不自觉的扯开。自八岁他母亲去世后,就没人为他做过早餐
他坐了下来,拿起了筷子,不知想到什么随后又放下,咧着嘴拿着手机朝早餐方向拍了一张,美滋滋的群发给了小弟们。
一群拍马屁般的话瞬间袭来,“哇一看就知道是大嫂做的。”
“羡慕老大,大嫂长得好看还会做饭。”
“老大你真幸福,一看就很好吃。”?
“……”
“啧还用你们说。”
张老大得意洋洋的回复完短信,就把手机往旁边一放。
——
知缘糖水店 ? ?短发小妹哼着歌,低头收拾桌子,看着有人从店门进来,抬头微笑正准备打招呼语时,看到是张炽,瞪大双眼,抖着手不知指哪个方向。
“你、你……”
“你老板呢?” ?张炽看着心情很好,短发小妹壮着胆子,攥紧抹布,防备的问道:“你、你想干嘛?”
他没回答她,直接往着厨房方向走。
短发小妹赶紧过去拦着他,道:“你、你别进去啊,那不让外人进去。”
张炽一听“外人”二字,眯着眼看着她,蓦然不爽,恶劣的掐着她的脸:“你老板是不是特别喜欢做善事,结巴的也请来打工?”
短发小妹气得牙痒痒,把他的手甩开:“你才结巴。”
他瞟到她的工作牌,写着的名字是朱圆圆,往她身上扫了一眼,咧着嘴:“我说你爸,这是有先见之明?”
朱圆圆身材适中,但毕竟是个女孩子,多多少少都不爱听这话。她气得向他呲着牙,要不是打不过,她都想往他脸上甩抹布了。
“你别欺负她。”孜桐一听动静,疾步走了出来,无奈的发声。
孜桐离他大概五步的距离,张炽看到他,不自觉的咧开嘴,神采奕奕,发至内心的喜悦。他快步的走了上去,看到孜桐白皙的脸颊沾了些奶油,他伸出手,想帮他拭去,孜桐却向后退了一步,他不满地眯起眼:“你退什么退?”
“你怎么来了?”
“想你还不行吗,别动。”张炽捏住他下颌,食指轻轻拭去他脸上的奶油,直接往嘴里吸掉。
孜桐无奈地说:“用纸巾擦掉就好。”
“不。”张炽凑过去,狎昵的看着孜桐,上下齿咯得香香脆,蕴着暧昧的声调:“你脸上的,吃起来比较甜。”
孜桐别过脸,蹙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张炽蓦然盯着他桃红色的嘴唇,孜桐心一跳,想起张炽平常的种种恶劣事迹,提防地看着他。
“怎么了?”
孜桐的下唇有道小伤痕,很明显是昨天被自己咬的,看得张炽怪心疼,自己腰酸背痛那点事已经不算什么。
“痛不?”
“没事。”
“回去我给你涂涂药,嗯?”
朱圆圆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这是演得哪一出。
孜桐轻摇头:“不需要,你回去吧,我要上班。”
张炽半眯眼,笑了:“要我回去,行,你先把钥匙给我。” ?“什么钥匙?”
“还能什么钥匙,你家里的钥匙。”
孜桐沉默了下,道:“我想,你可能误会了什么。”
这句话如冷水般,从张炽头上浇淋了下来,把脸上的喜悦都浇没,张炽慢慢把笑容隐去,看着他问道:“什么意思?误会?”
孜桐颔首,声调冷如清流:“自然是误会,我想我俩不是那种关系。”
张炽嗤的一笑:“宝贝,你这是始乱终弃、拔吊无情吗?”
孜桐蹙着眉,道:“这…不是这样用的。”
“老子读的书少,还爱这么用了。”
他声音不大不小,自然入得了其他人的耳朵,张炽的身后响起一阵议论纷纷,他现在心情越不爽,就越想找事干。
他转过身,发挥他流氓本质想找个倒霉蛋欺负,一只白净的手伸了过去,直接钳住他的手臂,他低声道:“别闹,我还要上班,晚上我们再谈吧。”
张炽缄默下,要是他再不懂他这意思还要问下去就是活生生一个怨夫。真他妈的、这到底是算几个意思,被上了之后再告诉他这是一场误会?
他对视着他,对着他那波澜不惊的桃花眼,一双他喜欢得不得了,现在却恨得痒痒的眼眸。
他单插着腰斟酌了下,歪着头笑了:“行,不过、老子现在得拿点甜头……”
他眼里毫无笑意,充满压迫感地向前走了两步,还没等到孜桐什么反应,他甩手把柜台的东西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上,把孜桐压在柜台上,狠狠的抓住他的右肩膀,五指微微陷入,如猛鹰般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孜桐警告的看着他,道:“张炽,别闹,唔……”
张炽充耳不闻,埋着头,用力的吸吮他的脖子,直到被推开,他才向后退两步,伸开手,看着孜桐脖子上的吻痕,满意的笑了。
后面传来一阵喧哗声,他也没多在意,流连忘返的舔了舔嘴唇,眯着眼看着孜桐,一字一字道:“宝贝,我等你下班,我们回去再慢、慢、聊。”
张炽走后,朱圆圆才轻轻扯着孜桐的衣袖,担心的道:“老板,那个流氓……”
孜桐看着他身影逐渐消失在眼前,才转过头,低声道:“没事。”
——
孜桐是每晚到十点至十一点收拾好店子才下班回家。他以为会如以往在家门口看见张炽,然而并没有。
第二天,也没有。
孜桐平静的过了两天,直到第三天。
他洗完澡出来,半躺着沙发上搓着湿淋淋的头发,正准备去房间拿手机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咚咚两声又停了下来。
他停顿了下,根本不用想就知道门外是谁。他过去把门拉开,果然看见的是绷着脸的张炽。他抿起了唇线,脸上微醺,闻到一身的酒气味,不过重点的是在他受了伤,右臂有着几道血淋淋的刀伤,从上臂蜿蜒而至手腕,血顺着伤口一点一滴的落下。
“过来坐着。”孜桐叹了口气,指完红木沙发后,就走去杂物间拿药箱,后想想再加多一句:“别坐床上。”
张炽捂着伤口,垂着头,听话的坐在沙发上。孜桐拎了张凳子在旁边坐着,细心的帮他料理着伤口。
他俩谁也没说话,无声无息的度过了十几分钟,张炽终于开口:“为什么不问我怎么受伤的。”
孜桐微微抬着眼皮,鹦鹉学舌道:“你怎么受得伤?”
张炽闷懑地说:“有几个傻逼跑到我地盘砍我兄弟,我肯定得砍回去。”
“嗯。”孜桐低着头,继续帮他料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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