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四根手指后,那处已经柔软湿滑,不自觉地一张一合仿佛期待着什么。江一白一头大汗,酒也醒了几分,叼着司韶容耳垂上的肉在牙齿间轻轻碾磨,双手分开了恋人的腿靠了过去。
“放松,呼一口气,乖,”江一白说着,紧紧盯着司韶容的眼睛,“看着我。”
司韶容也是一身的汗,江一白抓着司韶容的手令他给自己戴上那湿滑的套子,又令他抓着自己的根部,要他感受自己的进入。
“你……”司韶容难堪地扭过脸,想要放手江一白却猛地进来了,他登时倒抽一口气,痛得脸色发白。
“放松,呼气……嘶。”哪怕做足了前戏,恋人的里面还是十分紧致,潜意识地拒绝令臀部肌肉不断缩紧,江一白也白了脸,疼得嘶了一声。
一听江一白疼了,司韶容总算逼着自己放松下来,一手还在江一白背上轻轻安抚。
江一白保持不动,搂着司韶容的背同他亲吻,嘴里嘀咕:“亲一口,亲一口就好了。”
这般无赖至极的模样令司韶容心里好笑又心酸,他侧过头同江一白接吻,努力转移腰部以下的注意力,片刻后司韶容就觉得更无奈了——感觉自己要抽筋。
好在江一白有经验,微微直起身放开了一直压着的司韶容的腿。
他的手在恋人大腿和小腿上轻轻揉捏,令对方放松,身体则小幅度动作,一时间屋里只余两人粗重艰难地喘息,还有淫靡可疑的水声。
司韶容看着天花板,想:这种事情哪里舒服了?跟看视频和漫画都不一样,感觉两个人不过机械地动作,心里再多的热情都快被浇灭了。
他正咬着牙受刑般地坚持,突然就被江一白搂着腰拉着肩膀翻了过去。
江一白将他的腰拉起来,令他成了跪趴的姿势,这姿势登时令司韶容没有安全感地躲了躲——却是躲无可躲。
江一白伏在他背上,一手绕过他的腰握住了他的,一手则搂着腰身,不让他有机会躲开。
“你居然在走神。”江一白在他耳边低低道,“看来我对你是太小心了。”
后入的姿势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只是这动作令司韶容有些尴尬。
他正要说什么,江一白却慢慢地退了出去,然后狠狠地撞了进来。那一下不知是撞在了哪里,司韶容只觉头皮一下炸开了,浑身的血液再次热烫起来,膝盖发软,整个人都想往下滑。
江一白紧紧地搂着他,腰部用力,一下接一下地凶狠撞入,硬是逼得司韶容叫出了声来。
只短促地一声,司韶容立刻咬住了牙关,下颚绷出了快折断般的线条,眼角飞扬起了一抹红晕,跟要被逼哭了似的。江一白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探头同他接吻,这个姿势令两人贴近得没有丝毫缝隙,这深度太深了,令司韶容疯狂地想往前躲开。
“别躲。”江一白舔着他的耳朵,低头如兽般叼住了恋人后脖颈的嫩肉,然后疯狂地享受起这顿美味的“晚餐”。
司韶容无意识躲避的动作激起了江一白微妙的施虐欲,他狠狠掐住恋人的臀部,腰部如打桩般疯狂动作,那狰狞的器具露出了本性,湿滑的液体沾湿了下腹黑亮的毛发,看起来淫靡非常。
江一白找到了那能令人发疯的敏感点,一下下故意撞击在那处,偶尔温柔碾磨,偶尔凶狠摩擦,司韶容的前端不由自主地溢出了一些白液,崩溃地摇着头:“别……江一白!不……啊!”
他的膝盖软得几乎撑不住身体了,后背漂亮的肌肉线条绷紧,江一白俯身一下下舔舐着,这亲吻的样子明明显得虔诚,下身的动作却狰狞又疯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啪啪地撞击声不绝于耳;江一白狠狠喘了口气,将司韶容翻过身来,压进枕头里,捞起他的膝盖不等对方回过神来,便再次凶狠地插入。
“喜欢吗?宝贝儿?爽吗?”
“太深……等……啊!”
“嗯?说什么?喜欢是不是?”
“你……慢、慢点……唔……嗯……”
司韶容拽紧了枕头,十指骨节拧成了惨白的颜色,他高高地扬起下颚,被江一白追吻过来叼住了喉结,司韶容眼前一阵发白,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射了,小腹上一片粘腻,耳朵里甚至有些耳鸣,身上的人却丝毫不罢休,将他拉起来抱坐着,凶狠地抬起他的腰身再落下。
司韶容眼前发晕,搂着江一白的肩膀被断断续续亲吻,呼吸几乎上不来,刚射过的地方又被强行夹在两人的小腹间来回摩擦,江一白干脆将他抵到床头角落,喘着气说:“韧性挺好。”
司韶容骂了一句什么,声音太小江一白没听见。
枕头被子落在了地上,床板质量不错,剧烈晃动下也没发出任何异响。
两人的喘息此起彼伏,等江一白终于射出来时,司韶容的大腿根部和小腹上已是一片狼藉。
“爽吗?”江一白喘着气问他。
司韶容半个字也不想说。
江一白退了出来,将套子取下晃了晃,给司韶容显摆里面的东西。
司韶容刷新了对江一白脸皮厚薄程度的新认知,揉着腰瘫在床里不想动弹。
江一白拿了毛巾匆匆给自己擦了一下,然后去洗手间弄了热水来,给司韶容仔细擦干净了。床上已是一片狼藉,江一白将恋人抱到地板的软垫上裹着被单靠着,他赤裸着身子晃着双腿间那玩意儿满屋跑,从柜子里找出新的床单被套来换上了,又把脏污的床单堆到地上,这才将恋人又抱了回来。
司韶容看着江一白这勤劳贤惠的劲,仿佛刚才在床上粗鲁凶狠的不是他一样。
他稀奇地观察了半天,伸手说:“要喝水。”
江一白立刻跑去倒水。
司韶容又说:“饿了。”
江一白看了眼时间,酒吧还没关门,他匆匆套了衣服,下楼去给司韶容从后厨里拿了点烤香肠和牛奶来。
吃饱喝足,司韶容又说:“想洗澡。”
江一白半点不耐烦也没有,一直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守着他,仿佛是个守财奴;他将恋人用被单包着,抱去洗手间洗澡。
这里是李寻的临时私人住地,但跟家到底有差距,楼上的房间是没有洗手间的,只有楼下靠近后厨的地方有——那算是李寻这个老板的私人洗手间,员工和客人用的不是这一个。
洗手间里隔出了一个推拉门的淋浴房,江一白抱着司韶容要下楼,被司韶容挣扎着下了地,一瘸一拐地被江一白扶着下楼洗澡,热水舒缓了腰上的酸疼,洗完澡后司韶容又被江一白半拖半抱地弄上了楼。
裹进被窝里,江一白搂着司韶容,将脑袋靠在恋人肩膀上。
他这会儿酒醒了大半,有些睡不着了。
司韶容睁着眼发了会儿呆,总觉得身上哪儿哪儿都是说不出的不舒服,他就想:江一白真的没做过下面那个吗?他有过这种感觉吗?他跟那个郑余……都做过什么呢?
司韶容知道想这些没有意义,过去的都过去了,江一白也不会想提这些。
可人大概总是喜欢自虐的,便在这疲惫的夜晚,莫名其妙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些没有意义的事。
江一白突然说:“我骗你的。”
江一白笑出了声,说:“上下我都行。”
江一白舔了舔嘴角,其实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司韶容是第一次,不能再折腾了。
他小声说:“你的太大了,说实话我有点怕。”
司韶容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身上还不舒服着呢,听江一白说自己“大”,小腹立刻窜过了熟悉的酥麻感,疲软的小兄弟居然还跃跃欲试,颇有种一拍轮椅要站起来继续的意思。
司韶容有很多想问的,但又怕扫兴,欲言又止到底是没说出口。
江一白却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主动道:“我高中交过男朋友,大学也交过,你要让我说有几个男友……不算郑余的话,大概有四个吧。”
司韶容觉得自己此刻柠檬精附体,浑身弥漫着酸味。
他突然觉得,两人刚做完这事,说起这个似乎确实有点扫兴了。
江一白将他转过来,看着他问:“还有想问的吗?”
司韶容犹豫了一下:“……你第一次,难受吗?”
“难受啊,我第一次简直是黑历史。”江一白噗嗤乐了,亲了亲恋人的鼻尖,为了让对方心理平衡一些,主动说,“功课没做够,对方也是第一次,怎么都进不去。后来进去了,痛得我一脚把对方踹飞了,提上裤子就把人按墙角里揍了一顿。”
江一白耸肩:“直接揍分手了。”
司韶容:“……”这是他听过的最奇葩的分手故事了。
江一白笑眯眯地看着恋人,等着他继续问。
司韶容张了张口,突然又觉得没意思,他其实并不在意什么第一次不第一次的,他跟江一白在一起以后遇到的每件事,都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这就足够了。
司韶容想通了这层释然了几分,亲了亲江一白,打了个哈欠说:“睡吧。”
江一白一挑眉,随即明白了什么似的,嘴角露出温柔的笑意。
“你真是个大宝贝儿。”他说着,便同司韶容靠在一起,两人依偎着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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