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韶容喝了口茶,说:“你懂我意思吗?”
江一白笑眯眯地咬着自己饮料的吸管,看着他:“懂,司老师。”
司韶容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是觉得你还有进步空间,不如试着认真一点,好好写大纲,把细纲也分一分,分清一下主次和人物出场的必要性。”
司韶容道:“比如最新的‘二三事’……”
江一白打断他:“那是我的日记。”
司韶容左右看了看,微微俯身,看着对面笑得十分灿烂的恋人:“你的日记写得太夸张了。”
江一白嗯哼,痞气兮兮道:“那是我的日记,我想怎么写怎么写。”
司韶容一秒被转移了注意力:“商量一下,不要每次都你在上面。”
江一白意有所指:“意思是,偶尔你也可以在下面?”
司韶容咳嗽一声,有些不好意思。
江一白顿时忍不住了,在座位上挪了挪屁股,道:“我想上厕所,你去吗?”
不是休息日,商场里人不多,二楼的厕所里也没有人,这里的环境很干净,还有淡淡的香水味。
江一白推开了隔间,确定没人后,将司韶容拉进了其中一个隔间里,关上了门。
江一白将司韶容压在门板上,凑过去叼他的唇瓣。
“在下面没问题?”
司韶容拉开了江一白的腰带,手摸了下去,咬着恋人的嘴唇含糊地说:“做个日历表,一三五你,二四六我。”
江一白一下笑出了声:“周末呢?”
“周末休息。”
江一白笑得浑身都在抖,被司韶容找着了机会翻身压在了门板上。
两人姿势顿时一换,江一白也懒得跟他争——也就这种没开荤的小处男才总这么执着。
江一白动了动腰,被司韶容拽着裤子拉了下去,直褪到了脚踝上。
夏天本就穿得单薄,司韶容捞起江一白的T恤,无师自通地让他咬住。露出了结实精干身躯的江一白,咬着T恤下摆,胸口两点粉色,内裤半松,十分性感。
司韶容贴了上去,江一白甩了下腿,将一边的裤腿甩掉,单腿抬起,轻轻勾了勾司韶容的小腿肚。
司韶容登时掐住了江一白的大腿内侧,手劲没收住,掐出了印子。
江一白轻轻地“嘶”了声,司韶容便凑过去一手胡乱地揉捏了一下那可爱的粉点,一手将两人的握在一处,动了起来。
司韶容大概是太兴奋了,射了两回。第二回湿漉漉的东西从江一白诱人的缝隙里擦过,司韶容红了眼睛,几乎是下意识地动着腰,好在江一白堪堪给他挡住了,这才没擦枪走火。
两人解决完又平复了呼吸,司韶容摸出湿巾来给两人仔细擦干净了,确认身上没有不明物体,这才出了隔间。
江一白脸上带着一点粉色,笑着看恋人:“最近怎么喂不饱你了?”
司韶容耳朵红透了,不说话。
江一白又道:“你说的,要做一个日历。下次一定喂饱你。”
江攻股还可以满仓!相信我!(叉腰)
第42章 你猜我猜(十二)
“银轴”酒吧今夜也和平日一样热闹,昏暗的灯光人群舞动,觥筹交错,是一片颓废旖旎的场面。
李寻正同几个老朋友靠在吧台边说笑聊天,舞台上郑宥黎轻声唱着歌,年轻人刚从汽修厂下班赶来,身上带了点机油味,黑色的背心外随意套了件过于宽大的牛仔夹克,牛仔裤将修长劲瘦的腿勒出分明的线条肌肉;他一只腿屈着蹬在椅子下的横杆上,一条腿伸直了踩着地,面无表情的脸上带出少年老成的感觉,别有一番吸引力。
李寻面对着舞台上的人,一边喝酒说笑,一边时不时和郑宥黎对视。
两人隔着拥挤的人头,眼神接触时空气里仿佛多出无形的触手来,在彼此身上贪婪地抚摸纠缠,李寻嘴角勾起笑容,旁边一人凑过来小声说:“你这小男友不错啊,交往多久了?”
李寻挑眉,一身西装革履,端得是衣冠禽兽的精英败类样,看起来优雅绅士,说出口的话却很是调侃暧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想都别想。”
李寻看着台上的人,端起酒杯晃了晃金色的液体:“那小子是我的人。”
被李寻直白戳破小心思的人也不生气,哈哈一笑,抬手摸上李寻的肩膀。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的是那小子,不是你?”
郑宥黎看着陌生男人把手放上李寻的肩膀,眼神登时沉了下来,李寻就喜欢看小孩儿吃醋的模样,于是并不拍开男人的手,反而转过头同男人挨得更近了些。
“你是个不忌口的,”李寻看似暧昧,但话却说得很讥讽,“哪个你都想要。”
对方拿酒杯跟李寻碰了一下,想凑得更近些,却被李寻点到为止地避开了。
李寻朝台上冷着脸的少年抛了个飞吻,拿开了男人的手,转身走了。
郑宥黎唱完一首歌,给后台的调音师打了个暂停的手势,换了人跑下了台。
李寻仿佛是知道小恋人会跟上来似的,故意往楼上去了,郑宥黎几步跟了上去,将人压在了楼梯拐角的铁栏杆上。
楼下的喧闹离得远了些,这里是靠近后门和后厨的位置,前面的客人一般不会过来。
郑宥黎一言不发,按着李寻就吻了过去,又嫌脏似地擦了擦李寻的肩膀。
李寻被亲得发笑,推着小男友的肩膀,却被郑宥黎大力地一把拉回来,下腹部撞在一处,凶狠地顶了一下。
李寻笑着道:“怎么这么不经逗的?”
郑宥黎刚要说话,就听楼上传来咳嗽的声音,李寻登时一愣,随即脸黑了下来。
“江一白!”李寻推开郑宥黎就往楼上走,“你他妈擅闯私人领地!自己过来领死!”
李寻这家酒吧楼上是他的私人用地——虽说也就是个卧室兼客厅,大部分时候主要还是行使卧室的功能。
但好歹也是私人专用,客人是不能上来的。
能理所当然往楼上跑的,怎么想也就只有那个厚脸皮的家伙了。
果然江一白正席地而坐,屁股下就垫了个软垫,司韶容则坐在窗台下唯一的一把椅子里。
两人手里都拿着酒杯,地上还滚着几只酒瓶,看样子是准备要大醉一场了。
江一白的脸已经喝得红了,见李寻上来,还打趣道:“我厚道吧?听到你俩的声音赶紧提醒了一下,免得一会儿你俩上来都快脱光了,那就尴尬了。”
李寻:“……”
司韶容喝得还不多,抱歉地笑了一下,说:“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是打扰了,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李寻看看两人气氛不对,脑瓜子一转,挑眉说:“你俩这是到我这儿谈心来了?挺会选地方啊?”
“楼下吵。”江一白晕乎乎地说。
这还不到十一点,江一白居然已经喝晕了。
李寻有些诧异,拿不准江一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于是干脆也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了,从落地的小冰柜里摸出一瓶苏打来,拧开喝了一口。
“怎么的?聊什么呢?”
他这时候才注意到江一白脚边的手机屏幕上画着什么东西,凑过去看了眼就无语了,上面居然写着——一三五白,二四六司,日休。
李寻啧啧两声,又坐回了床边:“感情上我这儿剪刀石头布来了?江一白,你这是玩输了吗喝这么多?”
“谁他妈输了?”江一白啧了一声,又要去倒酒,被司韶容拦了一下。
“再喝就说不了了。”
江一白迟钝地反应了一下,打了个响指:“对,继续说。”
郑宥黎见李寻没有要走的意思,自己也坐了过去,挨着李寻坐了。
江一白说:“我们说到哪儿了?哦对,我大学快毕业……嗯,当时觉得自己还挺是个人物的。”
李寻一听这话就明白了,江一白是要坦白了啊?
李寻有点惊讶江一白居然这么快就愿意坦白了,他以为怎么的还得磨蹭一段时间呢。
这么想着,他又多看了司韶容一眼,想:这小哥还有点本事啊?
郑宥黎不知道这种隐私自己能不能听,询问地看向李寻,李寻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
这事其实当年跟江一白关系好的人都知道,只是事不关己,总没有当事人那么感同身受,大家虽觉得遗憾,也为江一白愤怒过,但到底不觉得这是什么禁忌。
真要说起来,就是命吧。
李寻觉得,心里不痛快了就是得说,说了自然能好一半,剩下的一半,就交给时间。
江一白恰恰是那种不会说的人,他宁愿自己憋着,这样反而不好。
今天他要是能借着酒劲说出来,倒是好事一件。
江一白大概也是为了给自己鼓劲,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他跟司韶容是从后门进来的,本来是打算聊聊天,谈谈心,把自己的事交代一下也就了了。
可一件事憋得太久,再要开口竟不比想象中容易,江一白啰啰嗦嗦了一堆,倒把自己灌得半晕乎了,才终于说到了关键。
“这事李寻也知道,”江一白指了指李寻,“我跟他第一次认识,就在这里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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