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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同佢说话 完结+番外 (拉萨下雪啦)


这样很好。
莫若拙已经打包好行李,如期走向准备接手他的罗晹。
“我不出国了。”
临时毁约的莫若拙被靠着墙,双手防备地藏在后面。
极有教养、为人冷淡的罗晹和以前一样,停在他的安全距离,询问不重要的原因。
莫若拙憧憬说:“我爸回来了嘛。”
罗晹好奇:“不是因为我亲了你?”
想到那个薄荷味的吻,莫若拙摇头否认。
虽然昨晚他摸到红肿难消、破了条口子的嘴唇,脸就偷偷重新上了色。
莫若拙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页,临近天亮,他突然后悔自己的愚蠢。
要是之前没有不假思索接受罗晹的帮忙,莫若拙就不会失去和罗晹平等交往的机会,也不会在罗晹身边低一头,也不会被人觉得他做的一切都是用钱买的。
再接受罗晹和他家庭漫长的资助,他和罗晹的关系可能会更奇怪。
变成小跟班还好,没有独立尊严的他,就怕以后说是罗晹的朋友都有些勉强。
而且他并不了解罗晹。
这样不好。
“罗晹,我……”
“为什么?”
罗晹还是执着于原因。而解释他不能心安理得接受罗晹的帮助的原因羞于表达。
莫若拙说:“也一样……”我考过来找你。
罗晹打断满脸天真笨拙的人,“因为你不是男的,不能和我住在一起?”
莫若拙双手惊慌地握紧,脸上飞快掠过一种惶恐的神情。
“我早就知道,不然我陪你玩这么久。”罗晹轻轻推上门,看着退无可退的莫若拙,不疾不徐地告诉他,“莫莫,你知道你的腰不是男人能长得嘛?还有你的乳头,是粉色的,还有点肉,说不定以后还会长大点。”
“我第一次见你这样的,挺好玩的,就是小小的,我玩你的时候用个手指你就要哭,醒来还什么都不知道。”
莫若拙几乎要抱头尖叫,发着抖说的每一个字都冒着寒气,“你出去!”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不是朋友吗?他们不是互相理解的同类吗?
为什么罗晹可以说如此可怕的事?
为什么罗晹和他认识的不一样?
比起罗晹的变化,他更怕自己被发现的秘密,慌张地拿出手机威胁, “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所以你是真的要反悔了?”罗晹对着他恐惧厌恶的目光笑意冷淡。
莫若拙怕得手在发抖,笨只是想吓吓罗晹,电话却拨了出去,他手忙脚乱要挂断电话,却被罗晹抽走。
罗晹像个让人不寒而栗的魔鬼,面无表情挂断电话,对笨手笨脚的莫若拙叹了一口气,“莫莫,我好失望。不是你说要对我好吗?不是你说要跟我走吗?太会骗人了。”
警局。
周屿开完会,看到十点三十五分手机有条来自莫若拙的未接来电。
只震了两下,莫若拙那边就挂了,像是按错了并不是有要紧的事。
周屿刚要回拨过去问问,市局里来交接案子的专家来了,打通没人接的电话就暂时放在一边。
等到中午,周屿开车回家,去敲莫若拙家的家门,“小莫?在家吗?”
无人应门,周屿看看房门左右,没有发现异常,皱着眉离开。
下午,仍旧没有联系上莫若拙,周屿心里开始上火,又回去一趟,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
房间里一尘不染,莫若拙为远行细心地准备了防尘罩,家里看上去就是主人要长期不在家的安静样子。
粗略看过,唯一少的是莫若拙房间里的行李。
走了?
不让人送像是莫若拙的风格。可是这个时间离开比周屿记在手机上的日期也差了两天。
难道故意说晚了两天?
周屿又地去问了左邻右舍。
正是工作日,莫若拙应该是在早上大家上班、上学的那段时间走的,没有人看到他,莫若拙也没有留下什么话。
当晚,放心不下的周屿终于收到了莫若拙结束长途飞行后、报平安的短信,“屿哥,抱歉不辞而别,我现在到酒店了,准备先休息一下,不用担心我。”



“莫莫你这里长了一颗守宫砂”

21、
莫若拙第一次注意到罗晹,是他刚刚转来第一周的体育课,莫若拙和体委到处抓逃避男生一千米、女生八百米热身的同学。然后在操场后面遇到一个不熟的男生,把制服搭在一根有裂缝的栏杆上,一个短距离的助跑,像只豹子,靠着臂力就把自己送上高墙,干净利落地走了。
莫若拙就记住了当着自己面逃课的新生。
后来见到罗晹和他的朋友打网球,手臂和小腿修长而精悍,高高弹跳而起的一记抽杀,让莫若拙又羡慕又想起初遇。
“罗晹你力气好大。”
他也听瞿纪濠他们说起过,罗晹玩的赛艇,无发电机航行,全靠人在摇晃的海中扬帆转舵。罗晹让人羡慕的臂力就是那么练出来的。
那双苍白手背青筋微微突起,笔直的、线条利落的小臂,可以轻松挥出两百斤的重拳,就能轻而易举打晕一个人。
尤其是莫若拙这种,瘦弱矮小,只能双眼羡慕别人矫健、健康身体的傻瓜。
从莫若拙醒过来,后颈到后脑勺都在抽动着痛,他想要摸一摸自己那里的骨头是不是裂开了。
但是痛胀的双手动弹不得,被固定在头顶,他已一种没有安全感的姿势被绑在又脏又乱的床上,全身都痛麻了,双腿间最痛。
而双眼被黑布蒙着,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晨昏始末,白花花的身体像是盐一样被人嗅着。抱着他的黑影,烫人的呼吸从后落在皮肤上,带着威慑力的惊恐从毛孔进入被啜吻的身体。
然后他被抱起来,像被伸展的软丝绸,轻轻抖动着,没出息的眼泪再次打湿了眼前的黑布。
所有折磨好像是在恻隐之心停下,莫若拙哆哆嗦嗦地求饶。
心情尚好的罗晹说:“再给你钱,不要哭了。”
在他痛苦的沉默之后,罗晹无动于衷问:“所以,不是你自己讲好先?”
莫若拙不住摇头,含糊不清, “我……我不知道,我后悔了。”
罗晹脸上有些嘲弄的意味,“为什么?”
因为你强奸了我。
“我想回家,我谁都不会告诉。”莫若拙在绝望中笨拙地为自己辩解,而他的追悔莫及是无法控制的恐惧和眼泪,颤颤挂满了脸,“罗晹,别这么对我。”
莹白的耳廓被舌头舔过,耳朵烧着了一般的痛,一双手抚摸他吓得抽搐的隐蔽部位,听到罗旸的一言一语恰似魔鬼低喃,“你喊的人不在这里。强奸你的人也不是罗晹。”
有一瞬间,莫若拙几乎相信了这句话,而罗晹的下一句继续说:“我的本名不是这个。”
“你觉得disgusting也无法,不过以后不会有人不要你喇,你是我的。不要哭了。吃d东西先?”
罗晹很放松,也很有技巧性地、无所顾忌地伤害着莫若拙,带给他无法安慰的痛苦。莫若拙僵硬着不敢动,多动一点,就会痛得眼前发黑。
罗晹不疾不徐确定了一遍,“真的不吃吗?”
终于一种冰凉的尖啸刺破了莫若拙,他退无可退地躲避,“罗晹你太可怕了!你太可怕了!”
莫若拙溃不成军,怕得浑身发抖,就算罗晹从他身边离开、走出了房间,他的脸颊、眼睫毛仍在颤抖,拼命要躲,要喊救命,干涩嘶哑的喉咙能尝到丝丝腥味。
罗晹把东西放出去,又回来,站在门口看一天没吃东西,虚弱的莫若拙,听到点风吹草动就胆怯地躲避,像用翅膀抱着逃走的咯咯叫的小鸡,就是手被绑着,扭捏的身体被搞得白里透红,双腿间还有未干的体液,床上有红梅一样的血,好像罗晹真的搞了一个处女。
不过莫若拙那根一辈子都搞不到女人的阴茎就在前面诡异而可怜的垂着。
罗晹好奇他小小一团的那里可不可以射精,走进看了看颜色干净的阴茎,然后张口含住。
“罗晹,你要干什么……我不要……”
当百般抗拒的莫若拙在他嘴里硬起来,罗晹差点笑出来。他咬痛了莫若拙,莫若拙抓紧了床单,悲切地不敢大喘气。
罗晹眼瞳深处隐隐邪肆跳动,双手一手分开他软软的大腿,一手抽插他嫩红的穴,看莫若拙咬着嘴唇,被绑住的小腿,无法合拢地踢着床单。
嘴里的东西很快就要射了,刚刚吐出来,就有热热的东西溅到罗晹的下巴。
捻着手上滑滑的黏液,罗晹看他打颤的阴茎,低头在他细腻的大腿擦了脸上的脏东西。他忽然缓缓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莫莫,你这里长了一颗守宫砂。”长在在大腿根下一寸,在雪白的皮肉里,摸着细腻似玉。
刚刚爽得射精的莫若拙,痛哭得肩膀和小腹都在颤抖,喉咙里是含糊不清地哽咽。
当他像个牺牲品被压在罗晹身下,他蠕动着开始求饶,惨白的双手惊恐万状紧握,不能承受地喊着痛,好像是看见了那个无法承受的东西。
罗晹摆弄他的双腿,微微屈起,推送一直硬着的阴茎,被又紧又嫩的包裹,舒服地低喘,无诚心地对痛白脸的莫若拙说:“开心d喇,好快就冇事了。”
莫若拙里面好紧,进去一点就是极乐,要不是刚才莫若拙痛得像是要死了,罗晹中间就不会停那一次。现在他又哭又叫,罗晹厌烦地扣着他的下巴转过去,按到枕头上。
莫若拙共生的两套器官都很小,稍稍就能顶着他的白肚子像是呼吸的面包。罗晹每次都推进一些,最后干得莫若拙舌头都转不动了,只能拼命地在枕头的间隙中呼吸,似淫非淫地弓背放松,希望他的手、他的身体可以不要分裂般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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