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没见,老男人早就该湿透了。阮昭的鸡巴硬邦邦地戳着晏长雪的大腿,手掌往下滑,顺着裤腰伸进去握住晏长雪的屁股,绵软的臀肉微微紧绷,阮昭已经分开他的臀瓣挤进了肉缝里。
湿软火热的逼口咬住了他的手指饥渴地吞咽,晏长雪仰头喘息,被重新勾起的情欲汹涌而来,他红着脸紧紧抱住阮昭,第一次恨自己是个废人,双腿连自己打开都不会。
“回去……我们先回去。”来人还有三五步就能看清他们,阮昭咬着晏长雪的喉结啃咬,他隐约能从晏长雪的衣领看见白色的吊带,想起当初第一次见晏长雪隔着玻璃看见的粉嫩两团,又骚又娇,阮昭的手指狠狠揉了一下晏长雪的蚌肉,盯着他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后终于放开晏长雪。
“原来是晏总在这里。”
许家的管家远远站着,他没有见过阮昭,阮昭松了一口气,半跪在晏长雪面前给他整理衣物。
晏长雪握住阮昭的手腕把他拉起来,抬眉问:“出什么事了?”
“今晚上来了好几个唱歌的,怕是有人不懂事跑到阮少爷房间,我家大小姐让我们找找。”
晏长雪点头,“找到了吗?”
“还没有。”管家侧身,“您先请,我再找找。”
晏长雪微微颔首,阮昭推着他往大门方向走,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晏长雪的手指紧紧攥着扶手,阮昭弯腰掰开他的手指悄悄握在手心里。
“阮哥!”
经纪人带着人也准备离开,两拨人刚好撞在一起。
阮昭朝他们点头。
经纪人见到晏长雪不敢凑上来,反倒是新来的小师妹叽叽喳喳地问他有没有听见刚才的钢琴声。
“没听见啊,钢琴怎么了?”
阮昭推着晏长雪若无其事地往前走,晏长雪的车已经停在外面,阮昭转过来弯腰抱起晏长雪,已经有人把车门打开。
“我哪里知道,我光听见人议论了。”小姑娘的目光一直往晏长雪身上飘,想问又不敢问,正在这个时候,许梦婷出来送人,刚好看见耽搁在门外的阮昭。
“阮昭!”许梦婷跑过来,晏长雪已经被阮昭安置在座位上,他迈腿正要进去时突然听见许梦婷喊他,阮昭回头。
晏长雪神情一冷,垂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昭朝许梦婷摆摆手算是打过招呼了,转身上车关上了车门。为了方便晏长雪上下,他的车及其宽敞,前排还有隔板,晏长雪摸索着将隔板升上去,抱着阮昭滚在了一起。
“晏先生想不想我?”阮昭一手揽着晏长雪的腰,另一只手隔着西装裤揉他的屁股,一边啃他的嘴唇下巴一边逗他:“裤子都湿透了。”
“脱掉。”
车窗掠过许梦婷,晏长雪隔着黑色的车膜和她对视一眼后飞快错过。
晏长雪他低头,专心致志和阮昭接吻。
阮昭脱了晏长雪的裤子,脚上只留了一双袜子,摆弄着他跨坐在自己腿上,硬邦邦的性器隔着裤子戳在晏长雪的肉口。
肉缝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晏长雪的屁股大腿都是黏液,阮昭拍拍他的屁股,哑声道:“自己拿。”他一边啃咬晏长雪的唇舌下颔,一边在解他的上衣衣扣,外套已经仍在一旁,他解开三颗衬衣扣子,把吊带往下扯,束缚一天的雪乳跳了出来。
阮昭低头噙住他的乳尖,晏长雪闷闷地叫,说疼,要阮昭轻一点。他的手指已经摸索着解开阮昭的裤子放出巨物,抬着屁股要去吃。
车子一路往山地开,已经颠簸起来,晏长雪握着阴茎几次都没有塞进去,他的会阴肉口太湿了,每次刚进去一个龟头,还没来得及吞下去就滑了出来。
晏长雪双腿使不上力,急的皱眉,阮昭也着急,终于舍得松开晏长雪的乳肉,掐着他的腰,然后挺身干进晏长雪的肉穴里。
“阿昭——”晏长雪又疼又爽,夹着男人的性器发抖,他缩着肚子左右摇晃,可性器纹丝不动,阮昭没有等他催,已经托着他的大腿根上下肏干。
晏长雪叫不出来,阮昭衔着他的唇不肯丢,要被他亲肿了,他心里恍恍惚惚地想着这些,手指搭在阮昭的肩膀上,低头听话地伸出舌尖让阮昭卷去。
脖颈、肩膀、双乳,一一被阮昭舔弄一遍,越来越大的乳比往日更嫩,阮昭稍微用力啃咬都能换来晏先生的闷哼。
阮昭干着晏长雪的女穴笑话他:“可惜晏先生没有奶水。
晏长雪睨了他一眼,凤眼里含着水,说出来反驳的话。他被男人舔的浑身发软,穴里生出更多的汁液,再被阮昭干出来,阴唇再次肿起来,连带着肉豆,可怜兮兮地被挤在外面,阮昭干的深,不仅能插到子宫口,连带阴茎低端的阴毛都扎在晏长雪的阴唇上。
柔软的女穴敏感又脆弱,他已经分不出自己是不是在潮吹,好像无时无刻都在喷水痉挛。
山路崎岖,车里越来越颠簸,到后来阮昭已经不需要再动,就已经把晏长雪肏的捂着女穴又哭又叫,怎么都不要阮昭继续肏了。
“晏先生,我还没射呢。”
晏长雪茫然片刻,抿着唇松开手指,他的指缝里都是穴里的淫汁,软软地搭在阮昭肩膀上,抬着屁股让阮昭干他的穴。他的逼口高高肿起,阮昭轻轻揉两下都能换来晏长雪的颤抖,他搅弄着里面的汁液,甚至能看见叽咕的响声。他舔舔被亲肿的唇,哑着嗓子说:“阿昭,可以进来了。”
换做是以前阮昭自然就放过他了,可今天不行,阮昭掐着晏长雪腰身狠狠干进去。
占有本身就已经足够让人着迷。
第22章 他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先回房间,别急别急。”阮昭用毯子裹着晏长雪上楼,别墅里并没有其他人,晏长雪的阴道里还夹着阮昭的性器,他走路的时候不停地撞着晏长雪的花心,晏长雪腰也软手也软,搭着阮昭的肩膀抬头去亲他,整个人一直往下掉。
阮昭的阴茎滑出来,晏长雪哭着缠在他身上,一只手托着绵软的奶子给阮昭看,“就在这里……阿昭、阿昭……我难受。”他都已经忍了一天了,晏长雪几乎委屈起来,他拿舌头舔阮昭的喉结,一边痴痴地仰头看着阮昭。
这老男人,阮昭没了办法,只好把晏长雪放在台阶上,他身下的毯子湿得不能看,阮昭剥开毯子,赤裸着身体正在发骚的老男人仰头看着他,他用手臂半撑着自己,胸前的奶子摇摇晃晃,老男子急得满脸泪水,手指滑过细软的腰身分开自己的双腿,那湿透红软的蚌口已经被男人肏开,春水沿着他的股沟流到地毯上,没有双腿的美人鱼连勾引都是笨拙的,只会用手指拉开自己的逼口,他拧着小阴唇挤出一手心的手,羞怯又放浪地向男人展示他已经成熟的可以接纳欲望的性器。
阮昭刚把外套脱下来垫在晏长雪的腰下,晏长雪沾着一手的汁水已经递到他面前,老男人急的没了神智,小孩一样和阮昭炫耀:“阿昭你看我流了那么多水,你帮叔叔堵上好不好?”
“用什么堵?”阮昭压在晏长雪身上,低头去咬他的手指,同时胯下已经对准晏长雪的肉口。
晏长雪的手腕一转,自己含住了自己的两根手指,含含糊糊地说,“就像这样。”
阮昭被他勾得浑身燥热,恨不能把他的嘴也堵上,索性压着他狠狠肏进穴里,那肉洞得了阴茎立刻缠上来吸吮,晏长雪有两套生殖系统,阴道偏细窄,阮昭很轻松就能肏到宫口,然后肏开宫口,等着他把精液射进去。
晏长雪咬住自己的手指哭叫,他的手臂用不上力,整个人摇摇欲坠,阮昭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追着他的手腕一路亲到了晏长雪的唇边,晏长雪的手指还在嘴里,又被阮昭的舌挤进来,他松开手,乖乖地伸手舌头给阮昭缠。
老男人发骚的时候娇矜又懵懂,阮昭揉着他的屁股将他的肉洞干出叽咕的响声,晏长雪的奶子已经被他咬破了,就这样还不肯放过他,哄着老男人自己托着乳肉给他吃。
要是他会怀孕就好了,大着肚子的晏先生委屈地缠在他身上求欢,连路都不会走,只能被他摆弄成各种姿势,肚子大着,奶水又胀得难受,哺乳期的双乳沉甸甸地坠在胸前,吊带肯定裹不住,他只能穿胸衣,困在别墅里成了一条真正被他圈养的美人鱼。阮昭舔着晏长雪的耳骨,几乎把晏长雪的双腿拉成直线,粗长的阴茎一下下狠狠地撞在据说不能怀孕的子宫口。
可怀里的人只会是鲨鱼,晏先生冷硬强势,床上的示弱纵容都带着哄小孩的感觉,阮昭没心没肺,自己脑补一番,咬着鲨鱼的脖颈逼他说骚话。
晏长雪抱着阮昭的肩膀躺在台阶上哭叫,他浑身无力,屁股一直在发抖,阴道里不停痉挛,也不知道高潮过几次了。他的手指勾住了阮昭手腕上的珠串,像是抓住了浮木,死死地攥着那颗珠子。
阮昭的龟头停在他的肉口不动。
晏长雪急促地喘息着,奶球随着他的喘息起伏,他羞得全身发红,还是沙哑着嗓子说:“阿昭……我喜欢被阿昭的大鸡巴肏……”
阮昭尤不满足,小孩一样耍赖,“晏先生您要叫我老公。”他本来是故意逗他,不曾想晏先生好像就没把他的小孩脾气当回事,磕巴一下,平静地叫了一声:“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