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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帅大哥 (乐乐威斯)


  皇后在事情发生后性格大变,一改从前的温柔婉约,变得阴狠易怒,没多长时间,就传出皇后族人企图叛变,找到证据的人是顾秦,先帝判皇后一族充军塞北,吕琛主张废后,先帝同意,皇后被废后遭强制出家为尼,数年后,太子登基,这位废后在寺里悬梁自尽。
  萧儒相信吕琛之所以提醒他要对顾依谨慎,并不是知道羊邢那旧案牵扯到的大秘密,而是和他一样,认为顾依长得太像先帝年轻的模样,才有此担心。人有相似,可能只是杯弓蛇影,但若同时又联系上那不可告人的秘密,萧儒如何还能淡定?
  顾依很大可能就是当年那个孩子,为什么流落到顾家?若他真的是那孩子,顾秦为什么留他?萧儒苦思细想,想到了他曾因孩子血液和先帝不融合而请教过许多大夫,得到的其中一个说法是这方法其实不是绝对,若要更准确,应该把血液滴入骸骨,血液若能渗入,那便必是血亲。
  骸骨只有人死才能得到,拿顾依的血到皇陵去验明血缘是很难做到的事,但若拿皇族人的血滴进顾依骸骨,那就比较不难执行,也许就是未免有心人这么做,顾秦才不轻易杀掉幼时的顾依。羊邢惹上官司想必不在顾秦计策之中,他必须称孩子是他的,方可避免官府彻查,他若那时候杀掉孩子还烧尸,岂不惹人怀疑?后来他任由年幼的顾依上战场,也许是希望顾依死在沙场,尸骨难找,可没想到顾依活着回来,还升官,顾秦现在一定是想方设法要把顾依拴在身边,顾依若死,就把尸骨烧了,给顾依找个同宗郡主的亲事,大概是要把顾依后世子孙的血缘混淆,让后人无法验出端倪。
  无论实情如何,萧儒都不能再让儿子和顾依纠缠,太危险,他命人出城找萧寅,也让人在城门等,所幸,次日一早萧寅就回城,安然无恙地给带回王府。
  看着儿子安分跪地认错,尽管不忍伤儿子的心,萧儒还是选择坚持最初的决定,让儿子成亲后就离开京城。
  “爹,您为何非要儿子走?”萧寅仍然跪着,但他挺直腰杆,抬头直视父亲,“儿子已经不是小孩,爹如果要说服儿子,请把原因说明。”
  当着一家人还有一些家臣的面,萧儒不能明讲,他板着脸,厉声说:“父为子纲,为父安排你的人生,不需要特别原因,你若还不肯从,我就废了你的腿,让你不得不从!”
  萧梓和萧绸一同跪到萧寅跟前,齐声说:“爹!息怒!”
  “夫君,别这么逼孩子……”萧夫人也来劝。
  “是不是因为顾依?”萧寅这么大刺刺地问,叫萧儒更为愤怒。
  萧梓回头瞪弟弟:“你安静,别再说了。”
  萧寅哪里会乖乖听话?他站起身,神色没有丝毫畏惧,“爹若定要我走,那我就走,我带顾依一起走,娶他为夫人!”
  “胡闹!”萧儒震怒。
  “我一直喜欢顾依,要不是顾及家族颜面,早就娶他!而现在,爹如此待我,我又何许为爹着想?”
  “寅儿!不许再说!”萧梓喝斥,萧绸拉着弟弟,要弟弟再跪下认错。
  萧寅轻易甩开二哥的手,理直气壮续道,“我十六岁披甲征战,历经漠北寒苦,出生入死,光耀家族门楣,我牺牲那么多,爹竟莫名其妙要把我赶出京,居然还指责我胡闹?”
  “寅儿!不许再放肆!”萧夫人招手唤来人,令道:“把小少爷关到房间。”
  几个武装的家臣围上萧寅,然而各各都面有惧色,他们自知不是萧寅的对手。
  “不用你们抓!我自己走!”萧寅转身朝门外走,家臣都不敢栏。
  “站住!”萧儒吼,大步走向不理睬他的儿子,走近时就出手,捏着儿子肩膀用力拽。
  萧寅的武功都是父亲传授,尽管萧儒体力已不济,身法并没生疏,他用巧劲一拉一带,再一勾脚,萧寅就双膝撞地跪下。
  萧寅要起身,萧儒指着他鼻头,手指因怒气而颤抖,“逆子,你是不是敢还手?”
  萧寅抬起了一边膝盖,动作僵住,她抬眼瞪父亲,眼神里有愤怒,也有委屈。
  儿子到底不敢对父亲动手,萧寅没再起身,可嘴巴还是不认输:“爹能一直守着我?”
  萧儒知道儿子这话有双关意思,一是说现在,家里只有他一人能阻儿子离家,他要守到几时?二是说以后、未来,他这父亲可以守儿子多久?
  能守多久,便多久。
  “好,你有能耐!来人,给我打这逆子一百大板!重打!”
  王爷的命令,家臣不能不从,奉命扛来不曾对萧家三位小王爷用过的家法大板。
  父子闹成这样,萧夫人和两位长子都不敢劝,萧寅有错,若还替他求情,恐怕要把王爷气死。
  萧寅给家臣按倒在长凳,两人压住上身,两人压住脚,板子难捱,家臣们不舍得绑住小王爷,又怕小王爷挨不住刑摔下来,且这样也能近距离观察小王爷的状态。
  “扒了他裤!给我打!”萧儒吼。
  萧寅自凳子抬头,咬着牙瞪父亲。
  “你不服?”萧儒不回避儿子的不甘。
  “儿子问心无愧,爹为何如此狠心?”
  “人要活得自在,必须懂得选择,无愧,是不够的。”萧儒背过身,吸气,“打。”
  萧梓和萧绸见弟弟要在众目睽睽这般受罚,都不忍观看,低下头去,萧夫人趁夫君不察觉,向执板的两个魁梧家臣比手势,意思是小心打。
  萧儒这时走到厅中的太师椅,居高临下凝视遭褫衣受责的儿子,看出家臣刻意下轻手,便厉声喝:“用力打!”
  家臣偷瞧夫人,夫人摇头叹气,那意思是没法,家臣无奈,只得狠心用力挥板。
  板板到肉,萧寅没有出声,可汗如雨下,面色憋得通红,牙关紧咬得能看见面颊抽搐,汗水自耳边鬓发滴落在地,形成一滩汗渍。
  萧寅自始没有发出一个音节。
  “爹。”萧梓靠近父亲,跪下地求道:“求您饶了寅儿。”
  萧绸无缝接下大哥的话:“剩下的您打我吧。”
  萧儒有那么一瞬想要停止惩罚,但当他看向萧寅,萧寅竟还是硬气地回瞪他,他便干脆离座,再次背过身去,不理睬两位长子,直听人喊到了一百个数,他才回身。
  凳子上的儿子背部起伏剧烈,高耸的臀血红一片,萧儒踱步到儿子身前,“起来。”他命令。
  萧寅抬起头,身边家臣扶他,他甩开,颤巍巍地把脚滑落凳子,跪在地上,再扶着凳子站直,与父亲面对着面。
  “你还有本事走?”萧儒看儿子这倔强举动,就知儿子还不服气。
  “爹。”萧寅开口,话声颤抖,但还是响亮,“儿子把心里话说了给您,儿子希望您也可以对儿子诚实,您若让儿子知道您的难处,儿子就不会让您难做。”
  萧儒半响说不出话,萧夫人来到身旁,萧梓和萧绸则分左右扶着弟弟,尽管比他们俩高大的弟弟站得四平八稳。
  萧梓看弟弟后边衣衫已给血迹晕染开来,立即对父亲求道:“爹,寅儿的伤需要马上处理。”
  萧儒大叹口气,面对固执但又不是没有道理的儿子,他不忍再逼。
  “去吧,去吧。”萧儒挥挥手,往内室走去,萧夫人搀扶着他。
  萧绸喊人叫大夫,萧寅甩开两位兄长,跨着大步离开王府,王府离他官舍不算远,他就这么走回去,快到门口时才开始疼得发晕,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给两位追他追的喘吁吁的兄长扶住。
  “逞强!”萧梓骂。
  “大哥,二哥……”萧寅痛得双腿无力,软软地依靠在两位大哥身前,“疼……走不动了……你们背我……”
  萧梓萧绸俩文弱书生,平时连米都背不了,此时想都不想,一人背、一人后边扶,短短进屋入房不到二十步,就得中途换人背,终于还是安然把弟弟放到床上。
  

  ☆、奉旨读书

  顾依打瞌睡,额头敲到柜子时惊醒,他看向床,趴卧着的萧寅并没因那响动醒来,也难怪,毕竟昨夜没睡,还挨了顿打,要保持警醒是挺难。
  顾依揉揉眼,他是站着不慎睡着,不久前,萧家两位兄长给弟弟弄来冰块,再伺候过弟弟喝药吃饭后,就被弟弟嫌烦给赶走,俩兄长无奈,临行前请顾依代他们照顾弟弟。
  顾依来的目的就是潜入空房睡一晚,现下已经没得偷偷摸摸,且他蹭到一顿饭,是萧家大哥从酒楼叫来的鱼头炉,无功不受禄,他必须照顾萧寅一宿。
  顾依饿了许久没能忍住,他都好一阵子没挨饿,不是那么能挨了,他大快朵颐饱腹一餐,把那鱼头炉里的鱼头啃得干干净净,萧寅撩着他聊了几句不着边的话,直到昏昏睡去。
  顾依不能休息,强打起精神站着守,这情况不陌生,他有很长一段时间在军中被任命为萧寅的贴身护卫,萧寅休息时他必须醒着,萧寅醒着他就必须更警惕,以萧寅的安危为重。
  顾依觉得这样挺好,不讲情义,只为职务。
  顾依给萧寅换过两次冰块,第二次离开房间去取冰时,开门声吵醒萧寅,萧寅模糊不清说要他上床来睡,他出去后就不敢再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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