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哭。" 贺停一手覆在徐延绯红湿润的脸侧,一边慢慢顶弄一边轻拭他好像掉不完的泪水,"老婆,不哭。 "
不适感终于渐渐消退,好不容易尝到少许甜头的徐延缓过方才那场折磨,回过神来环顾四周,没多久就低泣着告诉贺停:"我...... 唔,我们回房间做......"
特殊时期的Alpha更愿意待在自身气味更浓郁的地方,稍稍移动对他们来说,都是很过分、很无理的要求。
但或许是徐延哭得太厉害了,看起来也更想回卧室做,贺停委屈得不行地凝视了他一会,最终还是在他泪盈盈的目光中点了头。
徐延因此松了口气,正等着贺停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就被抱着离开了沙发。
答应他回房间的贺停抱小孩一样抱着他往复古旋转楼梯的方向走,每走一步性器就在徐延里摩擦一次,每次都进得很深。 徐延被他插得舒服又难受,整个人都蜷在他怀里发抖,贺停走到二楼的楼梯拐角时,徐延终于出声让他停下来,先不要走动。
空气里到处都是贺停的信息素味道,徐延觉得多闻一口好像立马就要高潮。 他说停下来,贺停就止住脚步,把他抵在冰凉的墙壁上,怎么也不够似的,勾着他的唇舌舔吻。
"唔...... 嗯......"
徐延被迫张着嘴,含不住的涎水便沿着唇角流下来,背后的墙好凉,他下意识地往贺停温热的胸膛贴近,却被突然吻得更凶的贺停贴着胸口压在墙上,迅猛地挺动下身,又深又狠地凿进他身体里。
贺停操得很凶,徐延得神志不清,只能没意义地摇头和呻吟。 他嗯嗯啊啊叫个不停,胡言乱语一样重复着"不要"、"太快",贺停就咬着他耳朵哄他,说"要的"、"就在这里"。
"我忍不了。" 贺停很可怜一样向徐延诉苦,不在这里操一就要死了。 "
皮肉的拍打声过于清脆,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响。 徐延羞耻得要命,但贺停这样说,他又舍不得让他忍太久。
明明知道,忍一下不会真的死的。
贺停越顶越重,徐延甚至产生了一种要被高高抛起的恐惧,他哭着喊贺停的名字,求他:"慢一点,不要、不要这么用力......"
"我没有办法——"贺停依然恶狠狠地顶胯,把浑身绵软的徐延插得忍不住射精,还要红着眼眶扮可怜,"老婆夹得我好舒服,我还要......"
痉挛着高潮的徐延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
贺停在徐延身体里痛痛快快射过一回,才心满意足地抱着他回三楼的卧室。
徐延仰躺在床上,贺停握住他的脚踝拉向自己,对徐延的求饶充耳不闻,一意孤行地再次进入了他。
这次贺停做得格外的久,天花板上的云朵吊灯晃得徐延头晕,他抬手遮住视线渐渐模糊的眼睛,没一会就感受到有温凉液体滴落在他挡着眼睛的小臂上。
难道是云朵灯上的云化成雨了吗?
明知不可能,徐延也依然无聊地作此想象。 插在后穴的性器突然一下抵得很深,徐延受不了地叫出声来,刚放下手臂,就对上了贺停泪汪汪的眼睛。
"......"徐延有些不知所措,这么脆弱粘人的贺停他第一次见,他本来就不擅长哄人,这下就更慌了,"怎么了? 怎么了? "
贺停眨了下眼睛,晶莹的泪珠就这样从那张平日里堪称扑克脸的脸上滑落下来。 徐延手忙脚乱地擦他的眼泪,支吾着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对。
"你......"贺停脸埋在他颈窝,闷声道,"你都不看我。 "
他口吻委屈,动作倒是半点也不含糊,徐延被他顶弄得不住呻吟,只好安抚他:"没有,我、啊,我看着你的。 刚刚...... 唔,头晕......"
闹脾气的贺停这才抬起脸来看他,但满眼的猜疑。 徐延抬手轻抚他微微汗湿的脸,温声说"真的",又说"你轻一点,我要坏了"。
"不会。" 贺停终于放下戒备,专心操干面色潮红的徐延,他微微侧过脸亲了亲徐延的手心,称赞他,"老婆很厉害。 "
徐延的关怀和安慰好像让贺停更加亢奋,他抱起徐延坐在腿上,要把徐延干死一样摆着腰胯用力地往里撞,还要拖着徐延的手去摸肚子上那块被他顶出来的凸起,再次夸赞徐延厉害。
贺停越做越狠,丝毫不觉疲惫,高涨不落的情欲令他疯狂,舒服透顶时他爽得落泪,挺着硬得可怕的性器抵在最深处射精。
他找不到生殖腔,无法成结;也找不到徐延的腺体,无法标记自己的伴侣——
汹涌的不安围绕着此刻的贺停,除了啃咬徐延的后颈拼命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他没有更好的选择——
"我的。" 终于让徐延全身都散发着浓郁桃香的贺停将他紧拥在怀中,吻他哭红的眼皮,轻声向自己确认,"我的。 "
芜湖 初衷二:Beta永远无法被标记所以Alpha会极度没有安全感(或许是有点奇怪的xp但是我写得好爽??
一滴也没有了??
时间被拉得很长,仿佛无法休止的性事令徐延时常陷于昏沉、混乱的状态。
日升月落都与他无关,他好像变成一个承受贺停欲望的器具,逐渐对时间失去概念。
恍惚间腰部被人揽紧,困倦迷糊的徐延要哭一样哼哼两声,下意识地咕哝道:"不做了...... 求求你...... 求求、老公......"
这些天贺停偏执得吓人,徐延不叫老公他就要生气,要哭,做的时候还要发狠。 徐延实在是怕了,不过也正好寻到能让贺停开心和心软的新规律,因此不论贺停要做什么,他都下意识地提前示弱求饶。
安稳睡了一觉,腰腿的酸麻感还是十分明显,徐延眼皮都懒得睁开,就哼哼着搂着Alpha的脖子。
感受到对方按着他的腰搂入怀中,徐延也黏糊糊地靠过去,头抵在贺停胸口,梦呓似的问:"有没有好一点? "
半晌都不见贺停回应,仍有些犯困的徐延生怕他又闹脾气,便强撑起精神睁开了眼睛。
"怎么......"徐延关切地发问,抬起的那只想要轻抚贺停脸庞的手,在他与贺停视线相触之后忽地停在半空,顿了好几秒钟才想起要收回。
目光清冽的贺停却顺势握住他的手腕拉至胸前,低哑声线在调暗的光线里生出一种莫名的温柔。
"睡。"
这些天徐延实在是累着了,当下即使觉得不安或难堪,最终也还是抵不过睡意,就晕晕乎乎地睡了。
醒来时已经是夜晚八点钟,贺停不在房里,徐延坐起来发了会呆,等到精神清醒了,才看到站在柜子旁边的阿卜杜勒。
徐延有些饿了,因此拿过床头的遥控器按下开关。 三秒钟后阿卜杜勒头顶便亮起绿色电源灯,双眼也睁开,他方正的眼睛正对着没什么精神的徐延,开机后的第一句话就是:"Oh my god!"
阿卜杜勒语气夸张,电子音听起来更加古怪,徐延睁大眼睛看他,问:"干什么? "
"这气味简直连机器人都感到可怕!" 阿卜杜勒歪了歪笨重的方脑袋,"您现在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桃子。 "
话音一落,徐延脸上也染了桃子一样的淡红,他抓起抱枕扔过去,毫无气势地命令阿卜杜勒"闭嘴",顿了顿才说"你帮我拿点吃的来吧"。
阿卜杜勒下楼不久,房门外就响起敲门声。 徐延轻声说了句"请进",程管家慈和的脸就随着打开的门出现在他面前。
房里弥漫着久未散尽的情欲味道,连阿卜杜勒都能嗅到,程管家却面不改色,神态自然地端着餐盘进来了。
用餐的时候程管家一直陪在旁边,一段日子过去,他和徐延相处得较一开始自然许多。
徐延红着耳朵低头吃面时,程管家就问合不合口味,得到徐延的认可后,又替贺停邀功似的,说是贺停特地吩咐厨师做的鲜虾云吞竹升面,因为徐延爱吃。
徐延喜欢听程管家说与贺停相关的事情,因为贺停在他面前很少袒露自我,而他也没有勇气在贺停面前展现自身的情感。
但在程管家面前没关系——或许在任何人面前流露真情都无所谓,只要瞒着贺停就行。
"前些天听我说您在后院摘了两朵茉莉,先生当晚就吩咐老宅那边多送几盆过来。" 程管家说,"先生是很在意您的。 "
徐延觉得自己无法辨清程管家的话里有几分真假,但即便只是虚幻的臆想,也总能轻易哄得他开心。 他腼腆地笑笑,问程管家:"他呢? 吃过了吗? "
"还没。" 程管家很快回答,"赵小姐到家里来了,正在同先生谈事情。 "
徐延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他整日被贺停关在这儿,几乎没见过什么生人,想了一会,实在想不起近期见过的人里有什么赵小姐,于是问:"哪位啊? "
"赵轻露小姐。" 程管家答,"是先生的朋友。 "
徐延闻言一顿,垂下眼睫掩住霎时的无措,轻轻哦了一声。
"程叔,"徐延很快整理好情绪,抬起脸朝程管家笑了笑,"我吃饱了,麻烦您帮忙收一下餐盘。 "
贺停上楼时已经很晚,他洗过澡上床,一把将留着个后脑勺给他的徐延捞进怀里。
从他进门就背对着他的徐延原来没睡着,被他带到怀里时浑身一僵,而后力度不大但抗拒意味明显地挣动起来。
相似小说推荐
-
吃吃凤梨 完结+番外 (嘎巴菜) 废文网2020-12-22完结分手三年后,替身烧了我和白月光的车。BL - 中篇 - 完结现代 - 狗血 - 破镜重圆 - 年上...
-
正弦定理 完结+番外 (裴川野) 晋江2021-02-13完结【剧情版文案~】谢渟本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铲屎官,有一天他照常去给自家主子买口粮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