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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标记的金丝雀 完结+番外 (chord)


  白鹿缩缩脖子,摸到男人搭在他腰间的那只手,“闹钟在响。”
  秦冕睡觉时会戴一根手环,平时不等手环震动就已经起床出门。只有周末的时候,才有机会把白鹿震醒。
  “再躺一会儿。”秦冕摁掉闹钟,胳膊仍然粘人身上。白鹿穿着宽阔的白T,他就自然地伸手滑了进去,放在他小腹上。
  说是躺着,白鹿就真没了动静。可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最后甚至用晨勃的下身顶了顶怀里装睡的人。兴许是觉得不够,又将半硬的性器掏出来,撸硬了,挤进白鹿腿间。
  白鹿微微皱眉,却仍然体贴地夹紧双腿。
  秦冕搂他腰上的手也渐渐下滑,隔着内裤揉了揉白鹿下腹的半硬,那东西在他手中很快起了反应。不待下一步爱抚却被对方毫不留情掰开。
  “别动。”白鹿瞋他,“不然就起不来床了。”为了防止男人乱来,他整个后背都弓成一个半圆。
  “那怎么办昵。”秦冕低头咬他后颈,低磁的声音烫着人耳朵,“床上有佳人,唐玄宗不想早朝了。”
  白鹿忍俊不禁,终于睁眼。他转身看他,一双眼睛顾盼温柔,“原来我是太真啊,可我怎么觉得我更像妲己。”
  男人轻笑,低头去含他的唇,“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以前不理解这诗好在哪里,现在全让你教会了。”他以自己的额头触了触白鹿的,“应该退烧了,身体有没有轻松一点?”
  “嗯。”白鹿刚醒,声音沙沙的,像挠在心坎的一根绒毛。与夕独嘉吥荃。
  换了个朝向,秦冕硬挺的性器示威似的戳在他小腹上,白鹿自然地握它在手心,不急不慢搓捻。
  “昨天你病了,我忍着只要了一次。”秦冕挺起下身,将硬物主动往他手里送,“现在是不是应该补上?”
  这人耍了无数次的流氓,白鹿依然招架不住,一听就脸红,反倒成了条件反射,跟切洋葱会流眼泪一样。他也不是不想,只是心存顾虑,“下午约了乔医生,她太聪明了,我不想被她看出来。”
  秦冕也不强求,吮舐他眼睛,“那就用手,打出来就放过你。”他也担心近来运动太频繁,白鹿的身体会吃不消。
  秦冕在国外时有个固定炮友,对方不止一次跟他提出作爱要节制。那时候秦冕大部分时间只是解决生理需求,还不像如今这样,见人就要。
  “怎么了?”
  白鹿没撸两下就停了手,“用手太没效率,说不定连午饭都赶不上。”他突然抬脸冲他一笑,小鸡琢米似的一口琢在秦冕脸上,“小孩子才喜欢用手。”说着就闷头钻进被子。
  下一瞬间,肿胀的性器就被温热的口腔细密包裹。
  秦冕能感觉到白鹿的舌头在柱身上画着圈儿地讨好,他张了张嘴,不禁挺身,狠狠按住对方脑袋。
  刚过十点,方姨就神色紧张地盯着挂钟看,“这个点了小冕怎么还不下楼?”她又拉着何亦,来来回回问他,“他是不是病了呀,最近又头痛了?”
  何亦看了眼手中平板的时间,拍拍她落在自己膀上的手背,“没有,秦总昨晚熬夜到凌晨,周末难得补个懒觉。”
  方姨半信半疑,“他哪有懒觉的习惯,就是通宵也没见他睡过。”该是真的担心,说着就要上楼寻人。
  何亦赶忙将人劝住,“哎方姨别急,这个点秦总肯定醒了,再等等应该就下来啦。”
  主卧厕所的洗漱台是精制纯黑的石英石,深宽可观,白鹿整个人坐在上面都不显得紧促。
  秦冕站在台前,享受地闭着眼睛。
  白鹿单穿一件T恤,赤腿坐在台上。搓一搓掌心,将捂热的剃须油均匀抹在男人下巴和脸侧。由于台高,一双长腿夹着男人的腰杆,悬在半空。
  秦冕随意伸手,就能摸他到裸露在外的皮肤,沁人心脾,凉得像缎。
  抹完精油又涂泡沫,白鹿聚精会神,一手拉紧皮肤,另一手从一侧的胡须开始刮起。锋利的刀片顺着细密的纹理一点点过渡,从上至下,每一次落刀又轻又短。
  “技术不错。”秦冕微翘嘴角,由衷赞他。
  “嘘。刀片无眼,这么精贵的脸,可不能坏在我手上。”待白鹿小心翼翼刮干净泡沫,才舒了口气,从洗漱台上一跃下地。
  秦冕睁眼的同时已经开口,“晚些时候何亦会给你一张卡。”
  “嗯?”白鹿抬头,“小费?”
  秦冕轻笑,“是我信用卡的子卡,密码是圆周率前六位。”他冲干净脸,用沾湿的左手揉了揉白鹿头发,“网拍就算了,以后不许再给自己找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知道你有让高扬出国的打算,那也应该是我和你一起照顾他。”
  “……”
  秦冕怕白鹿不受,故意将话说得暧昧一些,“我们家情况特殊,让你管钱不太现实。不过只是管管零花钱的话,我没有意见,下个月开始,卡都给你。”
  白鹿盯着男人的侧脸,半天,突然笑了,“秦先生你骗人。”
  “怎么了?”
  白鹿撑在洗漱台上,盯着他手里浸湿的毛巾和挤毛巾的修长手指,“你明明说人生没有捷径,那我现在是什么啊?我这样算不算登上了秦先生这条捷径之路?”
  男人挑眉,声音干脆,“不算,我不是你的捷径。”
  “噢?那是什么啊?”
  秦冕收拾妥当,搂着白鹿从厕所里出来,一边走一边与人说,“我是‘你一个人承受完所有孤独和痛苦,却仍然勇敢善良’的奖赏。”他见白鹿没听明白,笑着补充说,“我就是你一路披荆斩棘出来的那条路。”
  谁让善良勇敢的人,最可怕呢。
  白鹿一愣,眼眶瞬间就红了,“勇敢善良?”他细细琢磨,“那是因为有一个人,他跟我说要保持少年心性。”在最阴冷的时候,那人像一道黎明,彻底劈开迷雾。
  他惊醒他的昏迷,偿还他的天真。
  秦冕一侧脸,落在人腰上的那只手顺势又捏了捏他,“我是单身。”
  “嗯?”白鹿以为自己走神时听错了话,不禁仰脸看他,“单身?”
  “我说我是单身,我一直在等你。”男人的目光温厚绵长,白鹿将将与它缠上就再也挪不开眼睛。
  愣怔之际,他听见秦冕又说,“这个迟到七年的回答,不知你满意不满意?”
  当年教室里,恼人的铃声将秦冕来不及给的回答湮没,一如他们还未开始就结束的第一眼。
  心房的位置如绽开千花,疼得要命,又甜得腻人。白鹿突然胆肥地勾上男人肩膀,直接跳进他怀里,“我不爱管钱,我想申请要别的东西。”
  下一瞬间秦冕就被他扑在床上,两人缠绵着滚在一起。
  直到门外响起何亦惊慌的声音,“方姨,他们……他真的快下楼了。”俄而,那个声音又近一些,“别,别,别上去吧。说不定秦总正在洗澡呢。”何亦的声音很大,像是专门说给房内的人听。
  看来是拖不住了,时间不够再一次白日宣淫。两人绞在一起,不由得同时笑出了声。
  “留着晚上吧。”秦冕率先起身,将软成一团的白鹿从床上拽起来。
  白鹿虚着眼睛,与他讲价还价,“留到晚上的话……我可是要追讨利息的。”
  何亦见两人前后脚下楼,总算松了口气。
  方姨见秦冕身后多了个人,先是一愣,接着整个人都惊住。
  “方姨做了什么菜,好香啊。”秦冕知道白鹿故意拖沓,不愿在外人面前跟自己亲近。便一直站在楼梯的最后几阶,等着人磨蹭下来,将他一手拉到身边,“方姨,这是白鹿,之前你们见过面的。”
  “……”白鹿进退两难,只得埋低脑袋,学着秦冕的口气叫她,“方姨好。”
  女人惊诧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我就炖了个牛肉,烧了个排骨。你上回不是跟我说少买鸽子兔子的,可我记得你以前是要吃的呀。”
  秦冕大方解释,“不是我,是白鹿不爱吃。他舍不得吃那些小东西。”
  白鹿:“……”
  方姨又转头仔细看白鹿,看得白鹿不知所措。
  秦冕倒是淡定,低头在他耳边,“怕什么,方姨是自己人。”他捏捏他肩膀,像无声的安抚。
  何亦适时插话进来,“秦总和白先生都还没吃早饭,这个点肯定饿坏了吧。”一边说就一边揽着方姨往厨房走。
  待那两人都转身了,秦冕才咬住他耳朵,使坏似的,“只是方姨就吓成这样?那以后还怎么跟我回家?”
  “……”
  有花尾巴麻雀落在窗台上,歪着脑袋咂盆里的小米。
  乔晏将瓷杯放在白鹿手边,他却无动于衷,仍然一眨不眨盯着窗边的雀鸟。
  “这两天突然飞来的,每天都这个时候来。”
  白鹿点点头,“万物都有灵性,动物比人更甚。”
  乔晏坐回桌前,看了眼钟面的时间,“今天来得挺早,是秦先生送你来的?”
  “是何先生,秦先生还有工作。”
  “也是,那个人跟我一样,是个工作狂。”乔晏又多看他两眼,“今天状态不错,最近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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