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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特工驯养记 (一只小兽)


  女人走近了些,路浔站起来冲上去一把抱住她。
  她也用力地拥抱他,感受她曾经的小少年长成男子汉。他会经历些什么?他有没有好好生活,有没有勇敢去爱,有没有铭记他小时候妈妈教过的道理?
  “我听说,那个团伙已经被解决了。”她松开手看着他,那张俊朗的脸庞棱角分明,和十年前她记忆中的模样不太相同。
  “嗯,就昨天……才刚解决。”路浔说。
  “咱们过去坐着吧,”她拉住他的手,“那两位是你的朋友?”
  他们走近了些,肖枭和白深都站起来恭敬地看着她,像小学生见教导主任似的。
  路浔指着肖枭说:“这是我的好朋友,肖枭。”
  “阿姨你好,”肖枭握了握她的手,“我是个秘密警察。”
  “就是他当年把我拐走去当警察的。”路浔说。
  “你好,”路浔妈妈莞尔,看向白深,“这位是?”
  “他是我的......”他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有点儿不太好意思开口。
  白深清了下嗓子,笑道:“哦对,我是……”
  “明白了,”女人看着路浔一笑,转头又看白深,“你好。”
  在场的都明白了,只有肖枭不明白,他难以置信地看向路浔,又看向白深,再看向路浔。
  路浔偷偷踢了他一脚,他才只好接受这个事实。
  白深赶紧介绍自己,“阿姨你好,我是白深,二十六岁半。现在是一名心理医生,兼职做点儿情报工作。”
  兼职?路浔和肖枭都笑起来,这话要是被深海的老大听见了,这个月工资看来就是不想要了。
  他想了想还有什么该补充的,于是接着说:“我在国内一个人住,有一只狗,金毛犬,叫做小白金。”
  “还有呢?”她被他这样子给逗笑,饶有兴趣地问。
  “还有......”白深接着说,“我是独生子,家里人还健在。我有车有房,工资还算稳定,不排除会有被老大扣工资的时候。”
  这男生实在有趣,她接着问,“比如什么时候?”
  “比如我刚刚说那只是个兼职的时候。”白深说。
  “你是深海的情报员,是吗?”她问。
  “是......您怎么知道?”白深回答。
  “我以前见过你们深海的老大,脾气确实挺臭的。”她笑道。
  他们几个人一直没头没脑地聊着,也没什么重点,想到哪里就说哪里。讲讲他们经历过的事情,好的,不好的,快乐的,遗憾的,就像面对自己各自的母亲一样平平淡淡地道述出来。
  后来肖枭和白深先离开,留给一些路浔和母亲单独谈话的时间。
  他们走回车旁,肖枭拉开车门,看向他,“白深,我有话跟你说。”
  白深坐到副驾驶,问他,“刚才的事情?”
  肖枭立即明白过来,“你和路浔吗?我能接受,你比简东可好多了。”
  “简东是谁?”白深问。
  “他之前的男朋友,”肖枭回答,“我鹿总是这样,别人对他好,他就想要回报点儿什么。其实他根本不明白什么才是爱,起码之前我没发现。他以为自己对简东好就是喜欢就是爱,但我看得很清楚,就只是回报而已。”
  “那他现在明白了吗?”白深问。
  “这个你最清楚了吧,”肖枭看向他,“真的喜欢是藏不住的,你感受得到那就是了。”
  白深应了一声,颔首一笑。他感受得到,每时每刻,非常强烈。
  “有件事,我一直没跟别人说,但是我想你能帮帮我。”肖枭用恳切的眼神看着他,似乎感到为难。
  “什么事?”白深问。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在莫斯科我被Jacob的人带走的那次?”肖枭问道。
  “记得,怎么了?”白深就有点疑惑地看了看他,这都过去几个月了,怎么现在又提到这个事。
  “那次,我被催眠了。”肖枭说。
  白深看着他,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脑海响起,那句“就是催眠,给我讲讲”。
  他恍然道:“原来,李恪是替你问的。”
作者有话要说:  
肖枭:啧啧,兄弟情逐渐变质。
路浔:(惊恐)变成什么?
肖枭:(跳脚)父子啊!

  ☆、顺毛

  “李恪?”肖枭一头雾水,“他找你了?”
  “嗯,”白深回答,“有一段时间了。”
  “那他......问你什么了?”肖枭有点儿紧张。
  “就问了一下这方面的事情,可能是想看看有什么影响。”白深说。
  “其实那天,我还有一点点清醒的。Jacob问的很多问题,我都是胡编乱造,”肖枭说,“但是后来他跟我说的话,我觉得这么长时间对我一直有影响。”
  “他说什么了?”白深问。
  “大概是要远离你们,”肖枭看着他,声音有些无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说有影响,”白深问他,“是什么样的影响?”
  “你可能有感觉到,我最近有点怀疑周围的人,然后真的开始下意识地排斥。”肖枭说。
  白深回忆了一下,他之前也没有仔细去想,一直觉得肖枭最近似乎很忙,没想到是真的在故意避开他们。
  “那你为什么来找我?”白深问。
  “我知道你们没有问题,是我的问题。”肖枭回答道。
  “肖枭,催眠不会毫无根据地强加给你意识,肯定有一些原因,”白深看着他,认真问,“你想想,最近有没有刻意避开某个人,导致催眠给你的意识越来越强,甚至扩散到其他人身上?”
  肖枭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有。”
  “是谁,能跟我说吗?”白深问。
  肖枭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你能不能帮我忘掉那些,我不想再这样了。”
  “可以,”白深说,“但我必须得先知道原因,对症下药。”
  肖枭靠在座位上双眼无神地盯着窗外,“是李恪。”
  白深皱眉,“你不喜欢他?”
  “不是,”肖枭觉得有些难开口,“我很喜欢他。”
  他偏过头来看向白深,眼神平静无波,那样子不像在倾诉,却像在求救。
  ......
  白深静静地听完肖枭的话,心情很复杂。
  他沉默着,不是不想说话,反而非常想说点儿什么,但是什么也说不出口。
  “下车,”肖枭打开了车门锁,“路浔出来了。”
  白深犹疑地看着他,没有动。
  “我就不陪你们玩了,”肖枭说,“我还有下一个任务,以后再联系。”
  白深只好应了一声,打开车门走出去。
  见白深走过来,路浔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等他靠近。等到走近,白深才看见他发红的眼眶。两人并肩走在静谧冷清的公路旁边,漫无目的地闲庭信步。
  “说什么了?”白深问。
  “一些琐碎的小事,”路浔回答,“告诉她这些年我是怎么度过的,我学了什么东西,做了什么工作,遇到了哪些人......”
  “别忍了,”白深停下脚步,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哭吧。你们小屁孩儿就是爱哭。”
  “您真成熟啊,白叔叔,”路浔呛他,转而又补充道,“我没哭。”
  “嗯,是比你成熟一点,”白深避重就轻地说,“你就跟还没长大似的。”
  路浔的脑袋埋在他肩窝上,脸蹭了蹭他领口旁柔软的布料。白深没再说话,用拍小孩儿的手法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感觉自己的肩膀处湿了一大片。
  良久,路浔才扯下他的手站好,接着慢慢往前走,“摸得痒,你这都是哪儿学来的。”
  “摸狗就这手法,”白深说,“顺毛摸。”
  路浔回头使坏地绊了一下他,白深没留意一下子整个人向前倾。路浔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他,白深手掌挥过去差点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等到两个人都站稳,路浔才说:“你刚刚差点儿扇着我。”
  白深没好气地看着他,“自作孽不可活。”
  “嗯?”路浔何止是没听懂,简直都没听清。
  白深觉得他幼稚,虽然很多大人都有幼稚的一面,但毕竟不是每个二十好几的男人都会一而再再而三无穷无尽地耍小把戏的。
  但他最喜欢路浔像个孩子时的样子,在这些时候,他会暂时淡忘攻击、防备,暂时抛开沉郁的情绪,做回一直欠缺的孩子模样。
  很多东西是会被感染的,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一个道理,路浔纯粹的样子,只有纯粹的人能看见。
  “我那天来的时候,看到一栋小洋楼,很漂亮。”白深说。
  “嗯,”路浔觉得他在说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屁话,“怎么了?”
  “想带你去看看。”白深说。
  路浔啧啧两声看向他,“我还以为你要送给我呢。”
  “别想了,我连早饭都买不起。”白深打趣道。
  其实白深说要带他去那栋小楼看看的时候,路浔就已经大概猜到了。等到他们一步步靠近,最终停在了门前,他突然觉得有点鼻酸。
  这是他住了十五年的房子,还是当年的旧模样,和记忆里的样子差不多。门前的两颗桉树已经长得越发粗壮繁盛,门口还是和过去一样的安静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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