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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和他的小天鹅 (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荣与鹤将整根中指探进去搅了搅,“这么熟练,不像第一次啊。”
  季律羞涩地垂眸,“嗯,以前还跟过一个老板......”
  荣与鹤指节一弯,惹得季律后穴一缩,一阵酥颤,他压低嗓音问:“是谁?”
  季律抿嘴笑,“荣氏的大老板荣与鹤你听说过吗?”
  荣与鹤拿出手指,季律的后穴被拖出一条晶亮的淫液,他牵过季律的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对方上道地抚摸了起来。
  “听过,你来说说,他平时是怎么干你的?”
  季律依偎在荣与鹤怀里,抬首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惹得荣与鹤的肉棒涨大了两倍不止。
  荣与鹤狠狠地吻住他的双唇,唇舌搅弄时,他挤进季律的双腿间,将他的两条腿打开到极致,黑丝被扯断,破破烂烂地覆在季律白皙的皮肉上,黑与白相映衬,视觉冲击力是巨大的。
  荣与鹤的性器已经硬涨到不行,他抵在季律的后穴口,沾了点他股间的润滑液,先是在穴口慢慢磨蹭,然后缓缓推送肉棒,先是挤进了一个头,季律低低地呻吟,摇了摇屁股,荣与鹤骂了他一句小浪货然后将整根性器全部送入。
  季律微瞪着眼,舒服又似疼痛地叹了一声,红裙没被脱下,裙摆被掀到了上身方便荣与鹤动作。
  粗长的肉棒将小穴磨得一片湿乎乎,一根虬筋紫涨的分身将糜软的穴口撑得不见一点褶皱,性器进出间,淫液被啪啪抽成白沫。
  荣与鹤埋在他脖颈间舔吻,季律娇喘着搂住他,两条腿被撞得一晃一晃的。那如丰丘的雪白双臀也因身上人的猛烈进出染上了一层情欲薄粉。
  季律被性器磨软了身子,磨湿了小穴,他软软地求饶,低低地哭泣,像是被荣与鹤折磨狠了又像是舒服极了。
  做到最后,季律身上的那件红裙子被射满了白色的浊液,湿哒哒地扔在地上,床上的两人赤裸相见,贴着身子亲着嘴,温存着品味对方的唇舌,
  长夜漫漫,季律自然不会被轻易放过,他被带到浴室,跪趴在浴池里,被荣与鹤按着腰顶弄,抽送一阵后,荣与鹤抱起他坐在自己身上,淫汪汪的小穴泡着坚硬硕大的性器,季律舒服地闷哼一声。
  他们谁都没有动,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接吻,荣与鹤单手插在季律的发丝间,唇舌极富侵略性地搅弄着对方的口腔。
  季律像只小猫似的哼哼,扭着腰,自己去磨荣与鹤的肉棒,后穴被他套弄得咕叽咕叽的,荣与鹤抓捏着他的臀瓣肉猛地一顶,浴池的水花被高高溅起,季律忍不住放开声叫了出来。
  “小馋猫。”荣与鹤掐着他的腰,含着季律的乳首,季律受不得上下两头刺激,搂着荣与鹤的肩背软软地呻吟。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时已经很晚了,季律清爽地被抱出浴室,他舒服地在床上打了个滚,荣与鹤刚躺下,他就手脚并用缠抱过去。
  “老板,我伺候得好吗?”他乖巧地抬着脸,眼神明亮,唇形饱满,似在索吻。
  荣与鹤亲了亲他,“好,以后就跟我吧。”
  季律开心地在荣与鹤胸膛上蹭了蹭。
  荣与鹤搂过他,对他这模样喜爱得紧,扯了条薄毯盖住两人,“明天带你去骑马。”
  季律没有不答应的,“那我今天跳得好吗?”
  “好。”荣与鹤抬手刮刮他的鼻子,“骄傲了?”
  季律趴在床上,胳膊肘微微起上半身,“等我能跳大舞剧了,我就有自己的休息室了。”他眯着眼,笑着看荣与鹤,“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呢?”
  季律凑过去跟他咬耳朵,只说了一句话,惹得荣与鹤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季律察觉到了,裹着毯子往旁边一躲,荣与鹤哄着他再来一次,季律回头坏笑道:“不来不来,谁让你昨天放我鸽子的。”
  荣与鹤蹭着他的脖颈轻笑,“那叔叔现在来补偿我的心肝肉。”
  季律是知道自己身份的,被人包的小玩意偶尔闹闹是情趣,再作下去就是给脸不要脸了,再者,荣与鹤是为了真正那块心头肉放他鸽子的,他有什么立场闹。
  “我给叔叔含出来。”季律说,“不然明天骑不了马了。”
  荣与鹤抚摸他的脸,笑着说,真乖。


第2章
  季律日记:李老师夸我有天分!她…
  季律知道,荣与鹤带他来马术山庄,并不单是骑马,也有应酬的意思在,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金主大人的白月光也在。
  今日聚会,来的大多是荣与鹤的圈内好友,也大多都带了像季律这样的小情人,唯独白月光没有,他清清白白地立在那,干净得仿佛永远沐浴在月光下的小王子。
  季律和另一位老板的情儿聊天时,眼神还时不时往那边飘,那是个在大家族繁琐礼仪中浸染长大的贵公子,一举一动皆是克制优雅,难怪金主把面前这人放心上这么多年,他值得成为任何人的白月光。
  老板们聊天时说起了V区的暴乱,涉及到敏感话题,他们这群上不得台面的就要识趣离开,服务员将他们安置在另一间茶室,有个学画画的男孩拉着季律说话,扯东扯西,季律百无聊赖地应付。
  “你从哪个区来?”
  季律正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闻言回道:“D区。”
  “我来自N区。”说到这,男孩恹恹地低下头,“我小时候,N区还被归在下城区,因为这我没少被人欺负,好在现在又被提上来了。”
  24城区,以A区为首,越往后,人文环境和经济越差,N区以下被统称为下城区,在官方的解释里,“下城区”的“下”是待发展的意思,但在大众眼中,“下”却是下等人的意思。
  季律应付着安慰两句,“住在哪不重要,下城区人和上城人也没什么不同,别妄自菲薄。”
  男孩笑了,大约是觉得他好说话,之后就一直拉着他聊天。
  大约一个小时后,老板们那边谈完了,这边的情人们被告知去马场和他们汇合。
  季律换好骑服,就和一众人坐了游览车过去。
  荣与鹤早在那了,牵着马,和人三三两两站在一处说话。人群里,就金主大人最瞩目,高大笔挺、俊美无俦,淡淡应付着周围人的寒暄。
  季律牵着匹枣红色的马走过去,荣与鹤瞧见他了,打量他一眼,眼底浮起笑意,像初雪映日,晶莹温润。
  马场很大,一望空阔,远处是山,近处是林。季律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侧头在荣与鹤耳边道:“叔叔,那边的林子好大哦。”
  荣与鹤垂眸看了他一眼,揉了一把他的头发,然后与身边的人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开,只带着季律走了。
  季律笑嘻嘻地挽着荣与鹤的胳膊说,叔叔真好,有求必应。
  荣与鹤笑着不说话,等过会季律哭的时候,他掐着季律的腰问,现在还好吗?
  季律扶着树干,撅着屁股,裤子褪到脚踝,湿哒哒的淫液从穴口沿着笔直的大腿滴落。
  他哭得很惨,身后的金主实在太猛了,大开大合地操动,穴口被他磨得红肿不堪,囊袋撞击着季律雪白的臀部,掀起诱人的臀浪。
  季律不敢叫太大声,咬着唇哭,荣与鹤掰过他的下巴,强硬肆虐着他的双唇,抵死缠绵。季律又爽又痛,想让金主停下又想让他快点,所有矛盾的情绪都被他化成呻吟从唇喉间吐出。
  后来两人换了个姿势,季律被荣与鹤抱起,背靠着树干,下体紧密相连,磨着,撞着,荣与鹤的性器被季律的小穴泡得油光发亮,他叼着季律的唇,轻咬着问:“心肝怎么和女人一样,水那么多,会不会肚子里藏了个生育囊。”
  季律接过他的玩笑,“那你没戴套,我会不会怀孕呀。”这是玩笑话了,全国拥有生育囊的男性不足百分之一,他季律怎么可能刚好是其中一个。
  荣与鹤撞着他,“怀了就生下来。”
  季律被他弄得欲仙欲死,低吟着笑道:“好呀,那我要给叔叔生好多个宝宝。”
  “心肝低头看。”
  季律乖顺地低下头,看到荣与鹤那巨大骇人的性器正不断进出他的身体,他薄薄的小腹被对方粗长的肉棒顶得鼓起一块。
  季律故作惊讶,“不好了,我被叔叔干得怀孕了。”
  荣与鹤轻笑,雄厚的男性气息全喷在季律脸颊边,惹得他半边身子酥酥麻麻的。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说你的吗?”荣与鹤边干边说。
  “说我好看。”
  荣与鹤含着他的唇舌吻了会,说:“他们说我养了只小天鹅。”
  季律笑了,“那我不就成你鹅子了,爸爸。”
  荣与鹤抓捏着他的臀部大力撞了下,“瞎说什么。”
  “又没关系,反正我没爸爸,倒是你......”季律笑着说,“倒是你还没结婚呢。”
  荣与鹤被他软软的腔调弄得心口酥痒,只想把这只小天鹅揉进身体里好好疼爱,他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了季律的身体里,性器堵着小穴,不断有淫液溢出,季律仰起雪白修长的脖颈,如濒死的天鹅般呻吟,荣与鹤叼着他的脖子,享受着在他体内射精的快感。
  季律穿好裤子后,腿都是软的,荣与鹤与他同乘一骑,带着他回酒店,两人洗过澡后清爽地搂在一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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