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和他的小天鹅 (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 入库:04.10
“心肝不乖了,不许摸。”
“可我难受......”
“后面满足不了你了吗?”
“后面只有叔叔才能满足。”季律快崩溃了,点起了火却没人来灭,这滋味怕就是欲火焚身了。
荣与鹤的声音低哑到不行,“好,宝宝喊几句好听的,叔叔就允许你摸。”
季律理智全无,“老公,求你了。”
荣与鹤这边也没好到哪去,西装裤里的那摊东西硬到爆炸,他看着季律射过后软软地趴在床上,眼底的欲望似岩浆滚烫流淌,他嘱咐季律好好休息后就挂了视频,然后吩咐秘书找个干净的人过来。
没一会,酒店门就被敲响了,来人是最近大火的一个小明星,长相属于明艳派,走得却是清纯路线,他跪在床上全程后入式,连想回头索个吻都被金主摁了回去,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泄欲工具。
只是在金主眼里,他马上连泄欲工具都不是了,做到一半,金主就将自己拔了出来,小明星见他性器仍旧硬挺,疑惑不解,只当他要换姿势,没想到金主让他滚。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金主这般天生优越的人,长得好、活还漂亮,被金主赶走前,他还有些不甘心。
“是我伺候得不好吗?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金主正背对着他穿衣服,系着袖口,一言不发,后赶来的秘书带着小明星出去了,付了他双倍的钱。
荣与鹤穿戴整齐后,自己开车出门,来到了安心福利院,在楼下拨了季律的电话。
那边的季律被半夜吵醒,简直快气疯了,把荣与鹤放进来后怎么都不肯搭理他。
荣与鹤揽他的肩,他扭开,荣与鹤搂他腰,他啪得一下将他手打掉。
等进了屋,荣与鹤把人抱上床哄,嘴上说是要睡觉,下身却硬鼓鼓地抵着季律的屁股。
季律还在气被吵醒的事,回过身瞪他,“憋着!”
“好。”。
见荣与鹤回答得这么干脆,季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然我用手帮你弄出来?”
荣与鹤吻吻他,“心肝最疼我了。”
季律掏出他的那根东西,有技巧地抚弄着,边弄边说:“下次再这样,就罚你一夜一百次,做到流血为止。”
荣与鹤来这也并不全是为做爱,只是美人在怀,又娇又嗔,他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他享受着季律的手指,嘴唇在他脖颈间轻啄慢吻,“那把心肝累坏了怎么办。”
“我叉开腿让人干有什么可累的。”
露骨又直白的话,让荣与鹤又硬了几分。
季律眉头皱起,手腕发酸得厉害,“算了算了,你还是来干我吧,这起码累得不是我。”
荣与鹤笑了,哄着他说:“就好……今晚你累了,叔叔明天再疼你。”
这一晚,两人的欲望都没能得到尽兴的释放,就草草地睡下了。
第4章
季律日记:今天站台上领奖的时候…
第二日,许院长看到福利院门口停了辆豪车,先是觉得奇怪,等看到荣与鹤从季律的房间出来,人都怔住了。
还是季律先开口解释说,这我朋友。
许院长自然是不信的,两人看着差了一轮,气质和性格也是天差地别,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共同语言的样子,而且举止亲密不似普通朋友,但季律不说,她便也不问,还热情地留他们下来吃早饭。
不过她能忍得住好奇,不代表别人也能。
“哥哥,这是你老公吗?”食堂里,一个小豆丁问。
季律一口芹菜汁噎在喉咙里,剧烈地咳嗽起来,荣与鹤给他顺气,笑着问他:“问你呢,是不是?”
季律咳得眼眸带水,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他问小豆丁:“谁告诉你的?他只是哥哥的朋友。”
“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啊,老公会给老婆剥鸡蛋。”
荣与鹤刚确实是在给他剥鸡蛋拌沙拉。
“这是好朋友间的互帮互助。”
“哦。”小豆丁走了,然后广而告之身后的朋友,“不是老公!”
一声小奶传遍了整间食堂。
“吓死我了,我长大后还想嫁给哥哥呢。”另一个小豆丁说。
荣与鹤低头笑了,“昨天喊的什么都忘了?”
季律就是再禽兽,也不敢当着纯洁的豆丁们说床上的事,“记得的记得的,别说了别说了。”
荣与鹤见他羞涩的模样,觉得心痒又有趣,拨弄着他的耳垂,看他小口小口地吃鸡蛋。
吃过早饭,季律就告辞了,他坐上副驾驶,准备和荣与鹤一道回A区。
“找个时间去把驾照考了。”荣与鹤说,“叔叔送你辆车。”
季律一到车上就想睡觉,他强忍着睡意说:“没时间呀,最近要准备一出新剧。”
“上次提到的面试过了?”
季律心里头叹气,心想要没你早过了。但细想想,荣与鹤可能还不知道他的两个情人在竞争同一个角色,否则以荣与鹤的手段,他会把这件事处理得更圆满。
“没过,被刷了。”
“不开心?”
“不至于。”季律说,“无论跳哪个角色,都是历练,都是一次珍贵的经历。”
“要叔叔帮你吗?”
“帮我拿角色?”
荣与鹤不置可否,季律道:“不用了,我喜欢用实力去争取,不想走捷径。”
“心肝真乖。”
在抵达B区时,荣与鹤转了个弯往加油站开去,这边是B区和C区的交汇处,属于郊区,四周空阔,风景宜人,一条大马路绵延起伏消失在远处,与天空融在一处。
季律下车透气,摘了根狗尾巴草在手中把玩。
今天日头不大,太阳躲在积云后面,给云层渡上一层金边。这样的天气适合回忆,每次回福利院,季律总会被勾起一些从前的往事。
季律7岁来到D区,在那之前,他一直住在Y城区的一所福利院,这里表面上是孤儿收留院,其实院长是个人贩子,到处捡小孩回来养,好多拿一份政府补助。等小孩长到十一、二岁就开始找买家,大多都被卖进了会所,成了男娼女妓。
而Y城作为24城区的末尾,著名的贫民窟,天高皇帝远,他们这所小福利院正在发生什么,压根没人在意。
后来Y城区发生大型暴乱,枪声漫天,连天都是灰扑扑的,院长扔下孤儿院的孩子自己跑了,季律带着弟弟妹妹在战乱中东躲西藏,当暴乱过去,原本浩浩荡荡的队伍只剩了他一个,其余孩子都死在了战火里。
暴乱结束后,他被安置到D区福利院,一下成了众人艳羡的上城区人,他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
再后来,政府收拾了Y城区的乱摊子,火化了所有横堆在大街上的尸体,最后统一进行安葬。
下葬那天,季律也去了,一个个棕黑色的小罐子,被挤挤压压地放进安息堂。他视线迷茫地扫过一排排柜子,他不知道弟弟妹妹在哪,又住在哪个罐子里,他想祭奠却又不知从何祭奠起。
四间安息堂,上万个罐子,这是所有丧身暴乱的底层人民最后的归宿,被莫名其妙牵连丧命,最后葬于一个小小圆圆的容器,死后连家人都分辨不清自己。
季律悲观地想,这就是他们下城区人的宿命。
那天,季律从一间安息堂走往另一间时,他抬头看了看灰扑扑的天空,太阳黯淡,有些冷感,不远处有雁在哀鸣,身边一个姑娘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哀声大哭。
这声哭,就像一根导火索,引燃了所有幸存者的悲戚,瞬间哽咽声四起,一股无力和命运的悲凉瞬间笼罩住了季律。
他如今生活在D区,可骨子里依旧是Y城那个脆弱悲观的小孤儿。明明再无战火,明明食物永远充足,可他依旧惶恐不安,一闭上眼便是漫天的枪火,枪声大炮在他耳边炸开,弟弟妹妹的哭声像海水般漫过来,哪里都不是家,哪里都不安全。
离开安息堂回到D城后,他开始暴饮暴食,像没有明天一般地吞咽着食物,他痛苦地想,起码不要做个饿死鬼吧。
那两年,他整整胖了100多斤,也正是那时,福利院的芭蕾外教发现了他的舞蹈天赋。
自从知道自己有一技之长后,他开始疯狂自虐,他就像抓住了改变宿命的一根稻草。
说不定就能改变命运了,说不定,他的归宿就不再是灰扑扑天空下的小罐子了。
正想得出神时,荣与鹤忽然从背后抱住他,季律身子一僵,回头笑了笑,“叔叔,好了是吗?”
“想什么呢?”
季律转身抱抱他,“想叔叔了。”其实刚和荣与鹤在一起的那会,他还不是随时随地会说情话的性格,在床上也放不开,面对金主时也总容易害羞。
但后来他想明白了,和金主上床其实就是一场交易,做生意而已,有什么可害羞的,然后他放开了,成了一个知进退的完美情人。
于是肉眼可见的,金主越来越喜欢他。
“骗叔叔?”
季律也不想明说心思,只得岔开话题道:“真是瞒不过你,我记得这附近有片湖,我还在读书时来这拍过宣传片,当时湖水结冰,老师就让我们在冰面上跳,也不知道这湖还在不在了,说起来,还真有点怀念学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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