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韩子高帮陈蒨批阅奏章,对那道折子里面的东西有些疑问,正凝神沉思,就听陈蒨过来,竟然将自己一把拽起来,拉在怀里强吻,他舌很霸道,手劲儿也很大,紧紧地箍住自己,霸道地强吻。
他虽然吃惊,还是忍不住和他唇舌交缠,二人彼此品尝对方的甘甜,良久,他才气喘吁吁地推开了他道:“我不许你想他!韩子高,你要记得,你是我陈蒨的!”
“想谁?”韩子高莫名其妙。
“哼,还不是你的老情~人!!”
“谁?”谁是自己的老情~人?
“谁你不知道?你有几个老情~人?”
“我……到底是谁?”到底谁是我的老情~人,我怎么不知道?
“哼,还不是那个姓叶的家伙!别让我看到他!”
哦,叶东!那是回来三个多月时,陈蒨头一次提起这个人,而韩子高才突然发现,离开他这么多日子了,他头一次想起他来。
想起那叶东,还是有丝愧疚,但他的这丝愧疚却逃不过那皇帝的眼睛,那人恨恨俯身,将韩子高粗暴地拉了过来,热吻再次激烈而急切,这次边吻边一只手去解开韩子高的衣服。
二人滚倒在床上,免不了一夜缠绵。
此时韩子高听到陈蒨提及那叶东,自己不禁再次莞尔,却点头道:“好,子华,这次是我和你一起去花楼吃吃喝喝,听人抚琴,看人起舞。”
陈蒨恨恨地盯了他一眼,看那人绯红色的衣袍下更是趁的他肌肤如雪,衣袂飘然,却霸道地一笑道:“你想谁都没用,你现在还不是我的人?”
韩子高心里哑然失笑,嘴角勾起,每次听到这个男人这么霸道的话语,他的内心荡起的不是恼怒,而是甜蜜。
二人叫最大的一艘花船过来,终于和赵大虎等二三十个侍卫一起走上船去。花船虽然很大,却也装不下这许多侍卫。
大部分侍卫只在岸边等待。
二人上得那花船,那老~鸨看这二人,当真是一样的气质高贵,俊美挺拔,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尤其是韩子高,那衣服衬得他更加耀眼夺目。
她忙忙地过来施礼,笑问:“二位客官,要吃些什么饭菜,可是要点姑娘作陪?”
陈蒨道:“你们这儿可有能歌善舞的姑娘,快快叫来,与我们弹上一曲,银钱少不了你的。至于饭菜,大虎,你跟着去瞧瞧,你该知道点些什么。”
赵大虎和那老~~鸨一齐答应一声退去。
那老~~鸨出门忍不住又抬眼看了一眼韩子高,心里嘀咕着这男子的容貌当真死世上少有,却还是下去了。
不一会儿,上来了很多的饭菜,几个漂亮的年仅十七八岁的姑娘抱着琴也上来。却是最好的两位弹琴唱曲,中间几位翩翩起舞。
陈蒨和韩子高边吃饭边喝酒,气氛十分温馨。
几个歌妓唱了几曲,虽然歌声婉转,琴声悠扬,却都是略微有些艳丽俗媚。而那翩翩起舞的歌妓却也比不得宫中那些舞女们。
陈蒨皱皱眉头道:“怎么?有没有好听些、清雅些的?”
其中一个姑娘施礼道:“小女子原来小的时候在家里,跟着乡里乡亲到六月份去采莲,倒是唱过一个略微雅些的。”
“好吧,那你唱来听听。”
她轻舒玉指,轻弹一首,张口唱:“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她声音婉转清脆,甚是好听,唱这首曲子时,不自觉的两只美丽的眼睛露出那青春靓丽的光彩来。
陈蒨突然低声对韩子高笑着道:“阿蛮,我只采你这一只莲!”
子高面色一红,只是笑着瞪了他一眼,看他双目含情,面露微笑,心里也一阵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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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回家看看
皇宫内,太后章要儿正在生气,她自从儿子去世后,心情一直郁郁,身体也不好,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却发现宫里张灯结彩,问了太监宫女,竟是皇帝下令今日大庆,给韩子高韩将军过生辰。
“韩子高?那个占据了后宫的男宠?”她心中大怒,一个不伦不类的男宠,竟然皇上不仅仅想要封他做皇后,还这么大张旗鼓地给他过生日?
瞧这各处张灯结彩,红毯铺地,到处灯火辉煌,比自己和皇帝的生日都要重视的多,她气的连晚饭也吃不下,又想起自己的儿子、女儿和夫君,不由地哀哀痛哭起来,心里总想着最好有个什么法子除去这韩子高才好,只是她如今并无君权,皇帝一意孤行,她暂时无法可想。
却说龙藏浦的那花船之上,那歌妓连唱了两遍《采莲》,陈蒨笑:“没想到一个歌妓,也懂得那乐府的歌呢。”
叫赵大虎赏了她五两纹银,问:“我来问你,你们这生意是什么时候开始做的?现在客人多吗?”
那女子显然还有些害怕,怯生生道:“这儿所有的花船都只开了三到六个月,最近客人才渐渐地多了起来。”
“哦?这是为何?”
“奴婢不知,只是那日听妈妈讲最近好像新皇减少了些税务,大家手里有了许多的闲钱的缘故。”
“哦,好,你们退下吧,今晚不用来侍候了。”
那些歌妓们退下后,韩子高笑道:“蒨儿,看样子你制定的那些减免赋税的政策正在让百姓的生活变好了呢。”
“那阿蛮,是不是我应该得到些奖赏呢?”那喝得微醉的人看着他笑问。
“嗯。好,今晚回去奖赏你。”韩子高也笑。
顿了顿,却又想起一件这些日子他一直在考虑的一件事,道:“
“蒨儿,还有一件事,最近我管理士兵们的食宿、开支、装备、
奖赏等,想起来那些为国捐躯的士兵的家人也应该受到照顾啊,他们的儿子或者夫君不在了。他们不是更应该得到更多的奖赏吗?”
“嗯。”某人点头道:“尽管如此。阿蛮,我们连年征战,国库空虚。粮草也只能够我们现有的士兵分享,若是再照顾死去的士兵的家人,现在我们恐怕没有那么多的钱财。”
“蒨儿,我看朝廷的官员们都太奢侈了些。不如,蒨儿。你想个什么法子让他们节俭些才好。”
“嗯,此事不能操之过急,我明日开始先在朝堂提倡节约,然后再慢慢消减一些没必要的开支。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
“那好,阿蛮,生辰快乐!”顿了顿。端起杯中酒:“今天还是我们成亲的两年的日子,阿蛮。祝我们一起快乐!”
韩子高举杯,由衷地道:“来,蒨儿,我敬你一杯!”
“好!”陈蒨接过杯中酒,一饮而尽。
大笑着拉住了韩子高的手,道:“阿蛮,天色已晚,咱们回家吧。”
二人回去,免不了一夜缠绵。
陈蒨第二日上朝后,果然号令宫中和大臣都节俭,宫内更常拨款救济百姓,而且也对鳏老孤寡之人妥散安排,但是陈国的确是长年征战,国库空虚,朝廷还要照顾现役的兵士的庞大开支,陈蒨也只能常常对子高想要照顾死去士兵的家属的想法表示抱歉,常常安慰他说再过些时日再说,毕竟发展农耕,减免税务,提倡节俭,甚至兴修水利等等都需要时间来完成的。
却说那侯安都自从除去陈昌之后,自认为功劳比天大,骄奢更甚。
他的兵马主要在镇京口,但他在建康城和镇京口各有一处很大的府邸,平时战事不忙的话,很多时候他人却也在建康城中,他天天在家里大宴宾客,动辄数千人,经常吟诗作赋,倒也还罢了,但他大宴宾客,铺张浪费,与朝廷号召节省完全相反,况且也私募兵士,打造兵器,屡次气的陈蒨够呛,都被韩子高劝住,子高觉得他不过是骄纵了些,也不是有反心,他对朝廷有大功,所以,他总是劝陈蒨忍让他。
陈蒨对他也有些故主的感情,内心并不想过分苛责他,所以,暂时也只听之任之,只是派人几次去劝告他,他表面答应,但实际上还是我行我素。
甜蜜的日子真的过得飞快,很快到六月底了,皇帝这日很兴奋地对韩子高说:“阿蛮,你明日可以回家看看了。”
“哦?为什么?”韩子高的确想回去看看了,自从去年逃后回来后,也没回家看看,主要是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再去面对父亲,面对小梅,但皇帝突然让他回家,他倒还是觉得吃惊。
“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你会很高兴的。”皇帝很高兴地说:“你的小梅妹子生了个大胖小子,我准备很快封赏他们。”
“真的?!”韩子高又惊又喜,也明白了为什么这醋坛子变大方了。
感叹时光过的飞快,转眼小梅做了母亲了。
皇帝竟真的封赏,让韩子高的父亲做县令,不过是虚职,只拿钱不做事,韩柱子的儿子第一个过继给韩子高,将袭子高之爵位。
韩子高听说了小梅有了孩子,第二日,韩子高带了很多礼物回了家,见到了刚刚出生几日的小梅的儿子,小梅,自己的父亲和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