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何越,已然摇摇晃晃,身上皮肤微微泛红。王戎笙略一忖量,摸上何越的脸颊,手背感受到一种灼人的热意,心下了然。
在王戎笙的审视中,苏启明硬着头皮把自己的下药行为全盘托出,不过这药本是下给王戎笙的,他从上次就计划着给何越创造个机会上了王戎笙,谁能想到不知情的何越居然抢着喝下了带药的酒。
进了电梯,身上的何越越来越重,王戎笙不得不双手环住他将何越抱紧,才能保证何越不软倒在地上。王戎笙不由地翻了个白眼,他早看出来那个苏启明傻得一批,居然敢给他下药……
怀里的人动了动,似乎也想找个支点,攀上了王戎笙的肩膀。
“何越,何越?“王戎笙叫他的名字。
“……”
何越低声含糊地说了什么,王戎笙听不清,便附耳到何越嘴边,但才刚低下头,嘴已经被另一片唇封住。何越的吻又急又狠,跟他软塌塌的身体截然相反,带着浓烈的欲望和热度。
呆滞只有一瞬,王戎笙毫不客气地给予了回应,他把何越顶在电梯墙壁上,托起何越的臀部,搁在窄细的扶手上,一条腿挤进何越的**。
何越如同搁浅的鱼,不知满足地汲取着水分,用力吮吸王戎笙的唇舌,极尽纠缠,直到王戎笙也将理智抛到脑后。
轻啄脸颊和耳垂,深吸对方颈间的气味,先前沾染的香水过了时效,只剩下最原始的荷尔蒙。他们如同两只野兽,用尖牙拉扯对方的皮肤,为对方留下疼痒难忍的痕迹。
直到何越的手伸进王戎笙的衣服里,王戎笙才抽离出来一会儿,他干脆抱起何越,走出电梯,去往苏启明准备好的那间房间。
当时苏启明想跟着他们,但被王戎笙一个“滚”字喝止,只好交出房卡,人留在了泳池边。苏启明吓得够呛,他之前听何越的描述,还当王戎笙是个有点花花肠子的小屁孩,这么一看,苏启明只能默默向上天祈祷何越能保住自己的屁股。
何越被放在床上,他立即举起双手勾住那若即若离的人影,再一次贴了上去,伸出舌尖舔舐王戎笙的嘴角,**难耐地磨蹭,上面也跟做着不断进出的充满暗示性的动作。
王戎笙也硬得不行,他压着何越厮磨了许久,不知不觉中二人的上衣尽褪,王戎笙却突然支起身,何越当然不依不饶,胡乱地摸索着,他无法,一手按住躁动不安的何越。
何越微烫的指尖在王戎笙小臂上游走,所过之处留下了短暂的烙印,王戎笙仔细看何越半睁的双眼,那里没有焦距,一片迷离。
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王戎笙甩开何越,跳下床,去冰箱里取了两瓶矿泉水回来。
拧开瓶盖,王戎笙抬着何越的头,轻声道:“喝点水。”
何越自是不愿意喝,最后还是王戎笙强迫灌下去了大半瓶,剩下的小半瓶洒得干干净净,或许因为冰水的刺激,何越清明了些,趁着机会,王戎笙把另一瓶也喂进去。
逐渐的,何越停止了无章法的渴求,然而找回思考能力的他,却依旧做不到靠自己去压制一波波涌来的欲望。
“妈的……”何越骂道。
王戎笙站起来,单膝屈起搁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何越。
何越喘了两下,命令道:“给我找个人去。”
王戎笙岿然不动:“你现在这德行,是找人让你上,还是找人上你啊。”
王戎笙说的不错,他四肢乏力,浑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这哪是单纯的助兴药,说是迷间药也不为过,不知道苏启明上哪搞到这么缺德的东西。
“不然你来?”何越恶声恶气。
王戎笙挑眉,不语。
何越把头撇到一边,颜色难看,良晌,才做出那个艰难的决定:“让我上,要不你就干脆点,只这一次。”
王戎笙终于有了反应,弯腰靠近他,戏谑道:“这么随便?”
何越想骂王戎笙,可是腿间又泛起一阵酥麻,脏话出口时已变成一声短促的呻'吟。何越不由得抚上自己,同时他又在王戎笙作壁上观的态度中感到无比羞耻。
可事实上,自打进了这扇门后王戎笙的裤裆就没松懈过,此时何越如砧板上的鱼,呈在他面前任他宰割,他表面淡定,心里却没有一刻的平息。
应着一声拉链划开的声音,何越感到自己的**一空,他已被王戎笙架起腰腹,脱了裤子。暗自咬牙,何越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做'爱而已,怎么做不是做。
他紧闭眼睛,不想看王戎笙的脸,他被放置在王戎笙身上,整个人呈仰靠在王戎笙怀里的姿势,**支棱在微凉的空气中,下一秒被炙热包裹,何越刷地睁眼,喉头发出一声急促的气音。王戎笙的手心竟然比他的身体都要热,掌纹摩擦着何越的东西,每一道细微的沟壑都刮擦出前所未有的快'感。快速地**中,何越很快地交了今晚的第一次。
何越惊异于王戎笙竟然没有趁人之危:“你……”
“闭嘴。“王戎笙声音中透着压抑,他把自己的裤子解开,那东西弹出来,正好卡在何越的股沟中。
何越收声,他更怕王戎笙半路突然改主意。
王戎笙埋首于何越肩窝,手里一边动作,腰部也不断挺动,在何越股间腿缝穿梭。何越因为药效,几乎是立马陷入了王戎笙的起伏之中,吊顶的明黄色射灯在他眼前晃悠,映出一道道残影,中间有几次因王戎笙的横冲直撞,他猛然惊醒,夹紧肌肉,换来的只有一声闷哼以及更用力的磨蹭。
换了几个姿势,等何越的身体平静下来时,被褥上一片狼藉,各种液体混合。他趴在脏兮兮的床上,身体偶尔不受控制地颤动,就这样,他还得跟王戎笙说谢谢。
王戎笙靠过来覆在他背上,说:“我等你心甘情愿让我上。”
“滚。”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何越回手想用手肘杵他,结果半路脱力,摔回床垫上。王戎笙以臂膀箍住何越,小声道:“不滚,我困了。”
何越这才想起来他从飞机上下来一直没休息,便别扭道:“这么脏你也睡得下去。”
身后的王戎笙应该是真累了,搂住何越把他们身下的被子一抽,抛到地上,反正里面的床单还是干净的。
何越哭笑不得,其实他也好不到哪去,亢奋劲过了,袭来的困乏是平常的几倍。
“冷。”何越说。
王戎笙应声收紧手臂,用自己的身体严丝合缝地护住何越。
折腾到凌晨的二人就这么昏睡到了下午,何越醒后看东西都是重影的。王戎笙摸摸他的额头,断定他是发烧了,说着,自己也打了个喷嚏。
何越宿醉加上那剂猛药,不发烧才怪,王戎笙则是被冻出感冒的。
“谁叫你把被扔了。”何越冷嘲热讽。
“那被给你你盖?”王戎笙不甘示弱。
说完,何越感到有点反胃,王戎笙又连打三个喷嚏。
得了,俩人都歇了。
正文 第6章
“那么他呢?”
冒着蒸腾热气的水汩汩从指缝穿过,唐樊盯着水面上一圈圈荡开的波纹出神。
“宝贝!”
听到呼喊,唐樊赶紧看过去,冲何越粲然一笑。
何越坐在温泉池旁的沙发上,旁边就是这间酒店的老板毕则锐。何越朝唐樊扬扬下巴安抚他,转而问毕则锐:“怎么样?”
毕则锐打量着唐樊,失望道:“说实话吗?没什么味道嘛。”
“味道?”何越皱起鼻子,好像十分嫌弃这种形容。
毕则锐会意:“我说的不是闻的那个味道,是吃的,跟品菜一样,酸甜苦辣咸总得沾上哪点吧,否则嘴里没滋味儿。”
何越看他说得头头是道的,没拂了他的面子,淡淡地说:“你就当我以前吃齁着了。”
“转了性了,开始吃斋了。”毕则锐嗤之以鼻,根本不信何越的鬼话:“你就说吧,你嘴里现在还能咂巴出味儿不。”
毕则锐可劲儿地调侃他,按理来说何越应该感到恼火,可是他看向水汽氤氲里的安静身影,怎么都做不到将焦点聚集。
“哎。”毕则锐斜过身子,撞了何越一把,何越游到天边的魂被他这一下唤了回来,毕则锐煞有介事:“你记得上次聚会来的那个小演员吗?”
何越脑海一片空白:“哪个?”
“就一演古装剧火起来的,男二专业户,上次一见你就念念不忘,每次出来都'何少呢?何少呢?'这么问个不停。”
毕则锐扭捏作态,故意学那肉麻的调子,何越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直叫毕则锐收声,不想毕则锐变本加厉,喊得更欢了。两人推推搡搡中,一个音色浑厚但语气阴柔的声音朝他们的鼓膜飞奔而至:“何少!”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本尊的震撼程度犹如晴天霹雳,将毕则锐扁平的表演立体化,造成的伤害相应成倍叠加。何越努力维持着自己表面的温文尔雅,端着假笑,将紧紧扒在自己肩上的手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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