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好水温把水龙头打开走出来,那边于哲书已经开始摁着狗狗开始洗了。
“喂,小将(意思同小朋友),小豆丁身上有伤,你注意点。”隗清渠边说边往狗狗出走过去。
“你不穿个衣服?”于哲书看着光着膀子大大咧咧的人,心想:这人也不嫌害臊,这儿还有个人嘞。
“你不是感觉我的身材好吗?我要是穿衣服了,你不就看不见了?”隗清渠似笑非笑地看着于哲书。
听了这话于哲书一下子红了脸,他还没见过这种阵仗,反应过来想:反正俩人都是男的,这有什么没看过的。
事实是隗清渠自己在家的时候,只要不冷就经常光膀子,毕竟干完活会很热。
没穿上衣只是因为习惯了,所以没有在意。
刚刚于哲书一问,隗清渠就想逗逗他。
一看于哲书脸红了,让他有种调戏良家妇男的感觉,于是张嘴哈哈大笑起来。
于哲书说不过他再也不问了,专心给狗身上放水。
狗狗身上的伤基本都已经结痂了,他怕擦掉了会弄疼狗狗,就轻轻揉着狗毛。
隗清渠这会儿也不逗人家了,拿着洗发精往狗身上挤,俩人配合着把狗弄得一身泡沫。
这狗也乖得很,不乱动,方便了给它洗澡。
“你家狗身上怎么这么多伤?是不是给人打了?”于哲书看着狗毛下边那么多痕迹,也不知道什么人这么狠。
“这狗是我昨晚上在路边见到的,你看我昨天认识你晚上就遇到这狗了,这狗还像你一样乖。你说这多有缘分啊,是不是?”隗清渠的嘴又不老实了。
正在扶着狗让于哲书冲泡沫的隗清渠发现水管的放水口正在慢慢向自己的方向移动,立马站起身躲开。
“诶?你水管朝哪儿开?”
于哲书一看被发现了,也就不藏着了,为了避免隗清渠再次口吐骚话,直接拿着水管向隗清渠身上招呼。
俩人中间还夹着一条满身泡沫的狗,这一冲,连带着泡沫也飞到隗清渠身上。
水管在于哲书手里,隗清渠拿不到,只能一直躲,没一会儿身上就湿透了。
于哲书拿着水管冲下狗再举起来冲一下隗清渠,弄得隗清渠靠近一步就立即被水呼一身。
俩人乱了好一会儿,等狗洗完,隗清渠也一身水……
拿干净的毛巾给狗擦擦身子,又把它放在阳光充足的地方,隗清渠这才开始清理自己。
还没干的水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滑,最终都消失在胯间的裤腰边。
阳光照在他身上,水把阳光反射,一闪一闪的,看起来像是星星黏在身上,那模样看的于哲书呆了呆。
隗清渠拿毛巾一擦,那些亮晶晶的星星不见了他才猛一下回过神来。
“你一会儿瞌睡的话就去睡一会儿吧,”隗清渠边擦着身子边说道,“唉,又得换条裤子。”
“你不睡吗?干了一上午活了。”于哲书蹲在狗旁边看着他。
“不了,天太热了有点旱,我得给地里浇点水,”隗清渠回答他,“这活儿也费时间……”
“对不起……”那边隗清渠还没说完,于哲书就开始道歉了。
于哲书想:其实本来他可以眯一会儿,但是给狗狗洗澡本来就占用了时间,自己还跟他乱,休息时间自然就没有了。
他又低下了头,看起来委委屈屈的。
“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整天随便一点小事儿就低头?这是毛病,得改!”隗清渠一看他又低头,就有点生气,这种事情根本用不着。
他过去一把勾起于哲书的下巴让他把头抬起来。
“行了,一个大男人,看着真是……那么乖。”
隗清渠找不到形容词,不由得想起来第一次见他。
那个时候于哲书看起来一点都没有这种乖乖的感觉,就是处事方式感觉呆呆的,不想却是个容易害羞的,像个小兔子一样。
说完隗清渠进屋去换裤子。
于哲书看他进屋也跟他屁股后边打算进去。
“你跟着我干嘛?我进去换个裤子,你是想跟我比比大小?”隗清渠发现他跟在后边,一句话脱口而出。
然后不等僵在那儿的人脸红就进屋关上门换裤子去了。
等隗清渠出来,把湿裤子搭在晾衣绳上,直接往菜地走去。
“大哥,你有充电器吗?”于哲书猛一下想起来手机快没电了,赶紧问他。
“在我屋里桌子上的抽屉里,你自己找找。”
听见回音,于哲书往里屋去找充电器。
拉开抽屉,最上边就是充电器,充电器下边压着一个笔记本,笔记本里夹着一个相册袋子。
作为一个好好学生的于哲书自觉私自看人东西不好,但他是在是太好奇了。
他把充电器拿出来给手机充上电放桌子上,然后打开了相册袋。
里边有好几张相片,基本都是全家福,还有几张男女的单独照片。
从长相上能看出来,有一个是隗清渠的父亲,隗清渠跟他爸爸长得挺像的,要不是照片上的人明显苍老的容颜,他大概会把这个男的当成隗清渠。
有一张是隗清渠和一个女人的合照,这个女人脸色苍白,眼睛挺像隗清渠的,应该是他的母亲。
于哲书看着这些照片旁边摩挲地泛黄痕迹,应该是经常拿出来看。
“嘟嘟嘟”桌子上的手机响起来,于哲书回过神来,赶紧把照片塞进去放好。
☆、“田螺姑娘”
一看屏幕上的“妈”,于哲书赶紧接起来,“喂,妈,怎么了?有啥事?”
“书书啊,你昨晚上哪去了,怎么没回来呀?”
“昨晚上跟朋友玩去了,顺便就睡在他家了。”
“那行,你在外边注意安全。”
“那什么,妈,我朋友的妈妈挺喜欢我的,想让我在他家再玩一天,我今天也不回去了啊。”
“行吧,男生们之间也要联络联络感情。那你明天一定得回来,也不能一直在外边跑。”虽然于哲书已经大了,但是在于妈妈眼里他还是个小孩子,总是要担心的。
“好好,知道了,我朋友叫我了,我先挂了啊。”
挂了电话,于哲书长呼一口气,毕竟没怎么撒过谎,如果仔细看,于哲书的耳朵尖有点红。
不回家的事实是他被打了,脸上还挂着彩,回家肯定要挨骂。所以他就跑到网吧凑合凑合,半夜玩着玩着就睡过去了,一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如果他说的是想跟朋友一块玩,那于妈妈可能就让他回去了,但是拿朋友的妈妈做挡箭牌,那就不一样了,毕竟有大人在,于妈妈就会放下心,不会催他。
乖乖男于哲书放下手机伸手摸一下有点发烫的脸,心想:果然还是不适合撒谎。
拿着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放床头柜上。他又跑到镜子前看看,发现脸上青的那一块变成紫色了,颜色还淡了很多,后背上的伤也不是那么疼了,估计是药膏起作用了。
伸手又把药膏拿出来往脸上抹了抹,然后趴上床,因为一晚上没睡好,没一会就睡着了。
等隗清渠浇地中途回来洗个脸,进屋就看到在床上睡熟的于哲书,不由一笑:这小屁孩真挺乖,睡得真沉。
于哲书一觉醒来太阳都西斜了,这一觉出乎意料睡得挺饱,睁开眼看看手机都三点多了。又坐回床上缓了一会儿出去洗把脸。
这一系列事弄完,于哲书又没事做了,出了堂屋,狗还在睡着。
估计是因为小的原因,瞌睡多。过去摸摸狗,这狗似乎是做梦了,四条腿乱动一通却并没有醒。
无聊如于哲书,抬头望天:诶,这不是那谁的湿裤子吗?呀,我的衣服还没洗!
想起来俩人的衣服还没洗,于哲书一下子找到了事做,起来跑进卫生间把俩人的脏衣服抱起来扔洗衣盆里。
于哲书好歹是住过校的人,衣服还是会洗的,跟一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还是有区别的。
在浴室找了一圈,在马桶旁边找到一袋洗衣粉,然后抱着盆,拎着洗衣粉去院子里大水龙头那洗衣服。
于是等隗清渠弄完回来就看到整整齐齐的一排衣服挂在架子上,旁边阴凉地蹲着正在撸狗的于哲书。
“哟,田螺姑娘啊?还把衣服洗了,你不会还做饭了吧?”隗清渠又开始调侃于哲书,他还没见过这么乖的男生,居然还会自动洗衣服。
听见这边的声音,于哲书把狗放下站起来,脸又红了。
“没有没有,我不会做饭,最多就会洗个衣服,要不是住过校估计我连衣服也不会洗哈哈…”
那边隗清渠什么都还没问,这边就工工整整和盘托出,引得隗清渠又是一阵笑。
“那你的意思是说,要是会做饭就做喽?”
于哲书答不上来,脸憋的涨红。
“好了好了,走跟我去摘点菜,我做饭,你吃,行吧?”一看这小将又说不出话来,隗清渠赶紧打圆场。
俩人摘摘菜,回来熬了点稀饭,隗清渠照例先把饭盛进保温盒。
“你等下要出去?”
看着往饭盒里盛饭的隗清渠,于哲书满脑袋问号,中午盛饭他没注意到案板旁边还放了个饭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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